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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 空中花园

◎献给傅宣仪。◎

位于北都市黄金地段的占地约千亩的土地正在轰轰烈烈地动工,即将开辟建设成一片史诗般豪气壮阔的府邸。

白承宗亲自选址,下帖亲自拜访国内最有名的风水大师闻人先吾来勘测风水,定置方位,布置设施。

三个月后,这座堪称为现代版的“巴比伦公园”正式竣工,这是迄今为止北都市面积最大的私人住宅,是白承宗费了大量心血为专傅宣仪打造的。

这个新白府比白承宗自己的老家,即他的父母白承礼和景楠住的地方,要豪奢豪华得多。

乔迁当日,白承宗亲自开车来新的白府剪彩,他让傅宣仪拿持剪刀剪掉喜庆的红色缎带,随后烟花爆竹轰轰轰地响起,热闹灿烂。

他们新婚当日住的大平层里的东西被一辆又一辆车,由下人小心翼翼搬到新屋。

原来服侍白承宗父亲白承礼的管家段温洵,从旧白府跟随白承宗来到新白府,继续为白家人管理家务,做好仆人工作。

傅宣仪由白承宗牵着,好奇地四下打量这个如同传说般的超级大花园。

一进门,傅宣仪就惊呆了,一眼望过去,便是鲜嫩翠绿的草地铺展开来,宽阔平坦,站在如此辽阔的草地上,使人心旷神怡。

她弯下腰细细地触摸这些柔嫩的小草,每一颗都是真的,稍微留心,还可以闻到草间的芳香。

一排排直挺高立的松柏树,围绕高耸的白色围墙,挺拔站立。

草地之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喷泉,汩汩干净的水,晶莹透亮。

走在青石板上,仿若置身于幽静的大自然的森林里,每走一步,都能呼吸到纯澈的空气。

走了十分钟,有仆人牵着一辆马车循循来到面前。

白承宗拉着傅宣仪,踏着凳子,登上马车。

傅宣仪开玩笑说:“承宗,我这样好像古代欧洲的王妃。”

白承宗搂着她:“那我就是你的王子咯。”

傅宣仪小脸一红,扭头不看他。

马车行进约20分钟,白承宗率先跳下车,他让傅宣仪跳下来,他稳稳当当接住她。

傅宣仪脸色羞赧,她实在不好意思当着管家段温洵和众多仆人的面,和白承宗进行亲密动作。

白承宗却觉得她含羞温婉,可爱极了。

他高兴地牵着她,来到西边的庭园。

他们现在的位置处于偌大白府的中轴线,西边是西式建筑,东边是中式建筑。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无比巨大的花园,里面的花朵争相斗妍,摇曳身姿,色彩缤纷,仿若行走在梦中。

傅宣仪喜爱花朵,一见到这么多花,顿时猫腰,如同小孩一般好奇开心,低身抚摸,细闻。

白承宗跟在她后面,脸露微笑。

花朵后边是一个宽阔的大草坪,景色优美,遥望青山,湖泊生辉,夕阳日落,微风习习。

有一个蜿蜒曲折的白色西式凉亭,紫色薰衣草装扮,浸润芳香,一条长回廊,没入花草尽头。

连接回廊的是西式风格的楼屋,以纯白高雅风格为主,透明大玻璃,落地窗帘,花草点缀,圆形柱子耸立。

游览完西边,白承宗将傅宣仪带到东边阁楼,这边是纯粹的东方装修风格,飞檐楼阁,曲折迂回,水塘凉亭,假山假石,红木柱子,写意字画,堪比皇家园林的雅致高贵。

接着往里走,便是他们的住宿的地方,这里比刚刚的地方还要宽阔干净,已有来来往往不少的仆人鱼贯而入,为此地打扫卫生,收拾房屋。

此地视野开阔,颇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俯瞰之感,背靠山黛,却不显得孤森,左边是一大片花园,右边是成群的秀树,房屋往远处纵深数十里,是一片片菜园、池塘。

白承宗将傅宣仪带到一个房屋,上面有金字红底写着繁体字〖與詩書〗(与诗书)。

打开门一看,纵深数十排全都是满满当当、琳琅满目的书。

傅宣仪震惊,又很感动,他知道这是白承宗为了她专门做的。

〖与诗书〗出门便是一座富有西式小木屋风格的织园,白承宗知道闲暇之余,傅宣仪喜欢做些手工活,特地给她做了这样一件别具一格充满童趣的木屋。

木屋里面全都是毛茸茸的玩具,屋子四角以仿生鹿角加以装饰,屋内冬有暖气,夏有凉气,有缝纫机,有各类织线,一张粉色小床,一个木桌。

房屋外搭有透明的玻璃天花板,防止下雨,还装有一个立体环绕的音乐台。

傅宣仪见了笑说:“以后我可以边做衣服边听音乐了。”

白承宗拉着她的手:“嗯,但是我更希望你什么也不做,乖乖当我的小娇妻。”

傅宣仪脸色绯红,靠在他胸口处:“承宗,谢谢你,你对我太好了,我无以为报。”

白承宗笑:“你现在就可以报答我,给我生个儿子吧。”

傅宣仪脸色嘭的一下子变得特别红,小手捶打他的胸口,娇嗔道:“你真坏啊!大白天的说这种话。”

白承宗一把揽住她的细腰,将她抱起:“正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来,宣仪,我们去造娃吧。”

傅宣仪扭动身体,羞羞答答,最后扛不住他的温柔的霸道,只得伏在他的怀里。

白承宗成婚后,他的父亲白承礼将白氏集团公司的权杖正式交给他。

自此,白承宗正式在白氏一族中,履新上任,成为北都市年轻英俊的集团新总裁。

白承礼则是遵循白家礼制,主动退居,深藏于幕后。

因此白承宗格外繁忙,一上任,他需要做的事情太多。

傅宣仪心疼他,给他亲自煲汤喝。

白承宗笑着对她说:“宣仪,我跟你好像还没度蜜月呢,我真想扑在你怀里,不想当这个总裁。”

傅宣仪温柔劝诫:“好男儿志在四方,岂可迷恋于温柔乡。”

白承宗点头:“都怪你太迷人。”

傅宣仪:“……以后我们细水长流,来日方长嘛。”

白承宗有时候连续忙到三天都没有回来,傅宣仪孤身一人在白府,好在她已经适应,管家段温洵帮她将上下数百仆人的白府料理得一丝不差。

她听从白承宗的安排,从学校辞职,专心当起家庭主妇。

不同于一般的家庭主妇的柴米油盐鸡毛蒜皮,她可谓豪门贵妇般的生活,一切家庭琐事,全部有人做,府里所有的卫生全部由专人打理,她不用费心费力操持任何杂事。

她十指不沾阳春水,睡到自然醒,任何她想吃的,她想玩的,只需要对管家段温洵一说,就能马上得到。

这样轻松无比、富贵逍遥的生活,不知羡煞多少旁人。

这天傅宣仪如往常一般起床梳洗,一位不速之客蹑手蹑脚来到她房间。

傅宣仪被吓一跳。

“怎么,我是鬼吗,看把你吓的。”傅浪翘起二郎腿一屁股坐在两米宽红色新床上,盯着傅宣仪,“我好歹也是你哥,你怎么这么怕我?”

傅宣仪冷道:“你来干什么?”

这样冷漠的声音,让傅浪心底产生一丝不快。

他略带嘲讽说:“宣仪,你干嘛对我这么冷漠,没有我,你能攀上富可敌国的白家吗,能住的上这样的豪宅吗,多少人做梦想都不敢想!”

傅宣仪沉默,梳子随便一梳,将头发扎起:“是,我感谢你,但是现在请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傅浪眼露凶光,逼近傅宣仪,在她起身时,迅速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掰下她的睡裤,直接强行行龌龊之事。

傅宣仪拼命挣扎,扭动身体,可傅浪根本不给她机会,强势得如同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傅宣仪!老子养了你十多年,你以为我想把你卖给白承宗啊!?他唯一比我强的无非就是出生在了一个好家庭,老子没有一个好爹,要是我有他那样的老爹,我比他强数十倍,你懂吗?!你不要不懂得感恩,记住你是被我养大的,没有我,哪来现在过得如此富贵生活的你!”

傅浪将奄奄一息的傅宣仪,捏住她的头发提起,凶狠道,“他倒是很完美,现在当上了总裁,可威风了,哪个人不听他的,跟个皇帝一样,我哪点不如他?!你不要断了奶就忘了娘。哼,他再完美又怎么样,他心爱的女人还不是被我压在身下干!就凭这一点,我永远胜过他!”

傅浪泄完愤,怒火慢慢消散,开始后悔刚刚的冲动,他想将地上被他搞得凌乱哭泣的傅宣仪扶起。

傅宣仪愤恨地甩开他的手,大声哭诉道:“你养了我十几年,可你也侮辱了我三次,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你非得和白承宗比,比来比去,你永远胜不过他,哪里都不如他!”

这一番话又将傅浪心头刚刚熄灭的火引燃,他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样子前所未有的凶狠,提起她娇弱的身体,压在身下,在她耳旁道:“我这里比他强,你说对不对?你别老是哭啊,是不是我让你爽到哭,你说说,我们谁让你更爽?”

“哼!”傅浪完事后,一只手直接将她撂倒,目光漠冷,“傅宣仪,你欠我的恩情,这辈子都还不完,你给我等着吧。”

傅浪在她身上发/泄一番后,大摇大摆离开了白府。

离开时,撞见了管家段温洵,段温洵向他问好,他敷衍一句匆匆离开。

现在的傅浪和从前的少年傅浪,已经是霄壤之别。

他见到更多更繁华的物质,心里对白承宗那种天生富贵命的人,越来越嫉恨。

252 极品禽兽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见你!◎

同样是男人,凭什么他就可以呼风唤雨,权力在手,而自己只能平庸不堪度日?

为了攀附上他,还把自己的妹妹傅宣仪卖给他。

对他一个极要面子又好自尊的人来说,心底总不是那么痛快。

尤其是见证到白承宗的铺排奢侈的婚礼和豪阔的白府之后,他更加忌意丛生。

哼,不就是投好了胎吗?得意什么?傅浪心底满满不屑。

让他更为恼火的是傅宣仪从对自己依赖信任到冷漠僵立,竟然说自己哪里都比不上白承宗,他气得顿时失去理智,冲动地上了她。

哼,白承宗再强又如何,傅宣仪的处是自己破的,还不是任由自己摆弄。

他还是第一次尝试已婚少妇的滋味,又是妹妹,一种被禁止的刺激感让他久违的兴奋。

最让他兴奋的是,如果白承宗看到他干过傅宣仪,那他的脸色肯定比屎还难看。

哈哈哈哈哈………………

这样一想,这位禽兽哥哥,一点负罪感也没有,潇洒地拿着从白承宗那里骗来的钱,到处潇洒快活去了。

这件事后,不到一个月,傅宣仪接到傅浪的电话。

她现在对这个人越来越陌生,甚至反感、厌恶、害怕。

她将手机调到静音,不接。

直到傅浪第三次打来电话,傅宣仪无奈地接听。

「宣仪,你快跟我回去,香姨生了重病,快要死了,你的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啊!」傅浪的语气很是焦急。

「什么?!」傅宣仪大吃一惊。

傅浪口中的香姨,是他们聆风镇老家的隔壁邻居,从小对他们极好,不是母亲,胜似母亲。

听到这个消息,傅宣仪脑子一轰,如同晴天霹雳,那么好的香姨怎么就……!

她来不及多想,马上简单收拾一下,和管家段温洵告知她要出去一趟,立刻奔出白府。

傅浪开着白承宗送给他的100多万的宝马来接她。

如果说是从前的傅浪,别说100万的车,就是20万的车,他都要对白承宗感激涕零。

但现在的他,已完全变了,见了太多的物欲横流,搞过的女人无数,对白承宗送他的100万的车不仅不感恩,还颇有微词。

毕竟自己将多年含辛茹苦养的的妹妹送给他,居然这么小气地只给自己这么便宜的车?

怎么着也得来一辆和他那辆尊贵豪气的莱斯莱斯差不多的定制车吧。

好歹自己也是他的大舅哥啊!

“香姨病得很重吗?”傅宣仪一上车,急忙问他。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童怡打电话给我告诉我的,我们回聆风镇去看看吧。”傅浪启动车说道。

“嗯。”傅宣仪心里默默为柴香祈福,希望老天保佑她。

“宣仪,你睡一会儿吧,有点路程。”傅浪平静道。

“没事儿,我不困。”傅宣仪坐在车的后排位置,眉头紧皱。

傅浪透过后视镜满含深意看了她一眼。

车行驶45分钟后,傅浪在一处幽静的森林停了下来。

“宣仪,你先下车,好像发动机坏了,我来看一下。”傅浪说。

傅宣仪解开安全带,有点疑惑,为什么来到这个地方,要是开高速走的话,一个多小时就能到聆风镇。

“宣仪。”傅浪趁她不备,将她搂在怀里。

“你干什么?!”傅宣仪使劲挣开。

傅浪力气很大,不容她挣扎,强势地搂紧她,语气火热:“你实话告诉我,你曾经有没有喜欢过我?你的第一次给了我,还记得吗?嗯?我的妹妹。”

傅宣仪脸色通红,眉眼全都是愤怒,她呸了一口:“你滚开,好恶心!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别对我动手动脚!”

她越是挣扎,傅浪越兴奋,这种搞已婚妇女的刺激让他肾上腺素飞奔,又带有浓烈的背/德感,让他忍不住上手脱傅宣仪的裤子。

傅宣仪这次使出全力,咬在他手上,疼得傅浪一激灵,松开了手,不禁怒骂道:“他妈的,你要把我咬死啊!”

傅宣仪急如小兔子,拼命挣开他的魔爪,向前跑去。

傅浪在后面追。

她一个娇小柔弱的女子,哪里跑得过身高体长的傅浪。

很快,傅浪离她越来越近,她恐慌地流出眼泪,快步跑到一个耸高的悬崖峭壁上。

她弯腰寻到一个大石头,抱在胸前,向傅浪怒吼道:“你再过来,我就砸你了!”

傅浪只得停下脚步。

傅宣仪墨发被狂风吹乱,她斥问:“你是不是骗我,香姨根本没事,是不是?!”

傅浪承认:“好妹妹,别生气,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来‘亲上加亲’不好吗?反正这荒郊野岭的,白承宗也看不见,来嘛,试一试嘛,我会让你爽上天的。”

傅宣仪愤恨地将石头砸向他,傅浪吓得激灵一躲。

“傅浪,你比人/渣更让我觉得呕吐,你还要和白承宗比,告诉你,你连他的脚指头都不上!垃圾!”傅宣仪第一次骂人,骂的是收养她的傅浪。

傅浪忍住怒火,瞪视她:“傅宣仪,你的命都是我给的,让我爽爽怎么了?!没有我,你过得上这样的富贵太太生活吗?估计你早就在哪个垃圾桶被饿死冻死了!”

傅宣仪站在冷风中,眼眶发红,细瘦的身体颤抖。

傅浪总是,永远,拿这个事来乞求她,威胁她,逼迫她。

这是事实。

可,她到底要怎样去还啊?!

她已经听他的话,嫁给了白承宗,到底还要她怎么样啊?!

她面庞悲伤,眼神绝望地望着湛蓝的天空,对傅浪高声道:“你要这样侮辱我,那我宁愿从一开始就死掉!不,我现在就死!”

傅宣仪转身,向背后的悬崖跑去。傅浪见势不妙,一双大长腿三下五除二,拉住她。

“我现在就将命还给你!!!”

傅宣仪激动,不管不顾地要跳崖而死。

傅浪想,千万不能让她死,她要是死了,白承宗这颗摇钱金树不就废了吗?

他原本以为傅宣仪还是从前那个柔弱、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孩,没想到今天她如此刚烈,看来自己是把她逼急了。

“你滚!”傅宣仪不让傅浪碰自己,她不断向后跑。

“宣仪,你不要这样做,行,我以后再也不来骚扰你了,我发誓,可以吗,你千万别死!”傅浪语气软了下来,乞求她。

“你在想,要是我死了,你再也从白承宗那里搞不到钱,是不是?!”傅宣仪愤恨地怒视他,“我不死可以,但是我要把你对我做的,全部告诉他,你猜猜他会怎么着?”

傅浪一听急了,他万万想不到傅宣仪会和他来这招“玉石俱焚”,他的大好时光才刚开始,金钱美女还没享受够,怎么能死呢?!

他一贯知道傅宣仪是软不吃硬,他跪在地上,眼睛挤出眼泪,哀求道:“宣仪,你不要这样,我真的错了,我真的畜生不如,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改不行吗?好妹妹,你想想以前我们多好啊,我天天载着你上学,放学,我给你买新衣服,教你做饭,保护你不受别人欺负。宣仪,看在哥养了你十多年的情份上,你别冲动,别告诉白承宗,我以后再也不会来找你,好吗?”

陈年的旧恩情,让傅宣仪再次情绪翻涌,以前那么好的哥哥傅浪,为什么越来越让她害怕,厌恶,她也不知道。

“好,我答应你不告诉他。”傅宣仪昂起脸,蔑视跪在地上摇尾乞怜的傅浪,淌着泪水的脸,十分漠冷,“但我们今后永远不见,我死了,你都别来!”

听到她松口,傅浪如释重负,连忙应承:“好,好,我绝不再来见你。”

253 金碧辉煌

◎浪腾大厦,傲然挺立。◎

傅宣仪嫁给白承宗后,傅浪一直惦记着要从白承宗这里“搞坨大的”。

最好是能狠狠敲他一笔。

他的好哥们李起提醒他:“浪子,你不是要创业开公司吗,现在正是好时机,你老是向他伸手要钱,有一天他也会烦,你有自己的公司,躺着也能赚钱。”

这一番话醍醐灌顶,傅浪险些将这个头等重要的大事搞忘了。

李起说得对,自己再亲也是外人,巴掌朝上向他要钱,解得了近忧,解不了远虑。

要是自己有个公司,那这就是他的小金库,源源不断,绵延不绝。

这可比抓耳捞腮找借口问白承宗要钱好多了。

自来到北都市后,傅浪天天纸醉金迷,没个正形,有钱了就去玩女人,没钱了就费尽心思朝白承宗要,毫无进取之心。

李起的提醒让他下定决心,整理一下思路,择日提着两大瓶酒来白氏集团找白承宗商量创建公司的事。

傅浪是傅宣仪在世唯一的亲人,是白承宗的大舅哥,又是曾经和白承宗在部队里同吃同住的好朋友,自然白承宗不会怠慢他,在处理完公司的事后,马上邀着他到豪华饭店详谈具体事宜。

酒过三巡后,白承宗道:“你这个事情简单,开公司无非是要地,要人。地的事好说,最近城中区那边有块好地,已经建起了座座大厦,我可以批一座给你。人的话,可以到学校和社会招聘,北都市人才济济,不愁没有人。”

白承宗三言两语之间,已经将大事定好。傅浪观察他,只见他举重若轻,神态悠然,充满自信,目中带威,完完全全是一个领导者的风范。

眼前这个人,和自己在部队里认识的呆板沉闷的少爷,变得好不一样,他越变越好,而自己却越变越废。

傅浪一直以为只要自己也出生在白承宗那样的家庭,那么肯定比他强。

这一刻,他顽固的想法在动摇。

他虽然开着百万的车,提着昂贵的酒,可站在金碧辉煌的白氏集团大楼门口,与被群人簇拥,自信大方,年轻英俊的总裁白承宗相比,不过沧海一粟。

好渺小。

白承宗见傅浪出神,手搭在他肩上:“你别太担心,这些手续我都可以搞定,你说要开传媒公司,是要进军影视剧行业吗?”

傅浪点头:“嗯,我早年当模特,对这些传媒公司的运营还算熟悉,而且我也有不少兄弟,他们都愿意跟着我。”

白承宗微笑:“好,既然你这么上进,我作为你的妹夫和好朋友,必须全力支持你,前期运营的资金我来出,至于公司内容产出和人事管理,你来搞定,你看行吗?”

傅浪这刻消去了对他的嫉恨之心,感激道:“行,谢谢你,妹夫。”

白承宗做事传承的是白家人的一贯雷厉风行的风格,北都市宁安街最西边的幢幢大厦是新建起来的,白承宗带傅浪到这里让他亲自挑选。

傅浪挑得眼花缭乱,每一栋都阔大开旷,近百米高的大厦,远远一眼望去,就使人望而生畏。

宁安街是北都市最繁华的街道,这里出入最多的是商界大鳄,非富即贵,普通人最多来这里看一眼大厦风景,打打卡,别说在这里开公司,就是到商业大楼买一件奢饰品都要纠结半天。

白承宗见傅浪东挑西选,拿不定主意,他果断地为他选了矗立在宁安街最高的大楼。

他向傅浪承诺:“只要我在一天,这大厦的使用权就是你。”

傅浪感激之余,不免好奇问:“这大厦一年租金得多少,我怕我都挣不到租金的钱。”

“这个嘛,数字肯定远超你想象,不过你得有信心,既然在北都市的宁安街开公司,你赚的肯定比你想的要多的多。”白承宗微笑安慰他。

傅浪内心叹息,他比白承宗真的是哪儿哪儿都不如,没见过世面,一副小家子气,只会骗人,滑嘴,玩女人……

他想,如果没有白承宗的帮助,他一个不读书没有学历吃不了苦无背景的人,此时估计还在哪个旮旯卖苦力吧。

哪儿能在这寸土寸金的北都市,最繁华昂贵的商业街宁安街,创业开公司当老板呢?

白承宗与傅浪站在高耸入云的大厦,俯瞰整个北都市全景。

白承宗问:“公司的名字你想好了吗?”

傅浪点头:“想好了,就叫〖浪腾〗,既富有特色,又大气向上。”

白承宗笑:“好,你先熟悉这里,我找人帮你搞定所有的材料与审批。”

一个月后,宁安街西边金碧辉煌耀眼夺目的大厦,大喇喇挂上〖浪腾〗两个加粗典雅的大字。

曾经傅浪千方百计地接近白承宗,将傅宣仪嫁给他,终于得到了最好的回报。

傅浪带着他的好哥们李起开始筹策起公司的诸多事宜。

虽然说傅浪不读书,可他出社会较早,脑袋瓜灵活,经常当孩子王,平时别看他嬉皮笑脸,可严肃正经起来,倒是有一副震慑他人的威严感。

他理所当然当起了大老板总裁,李起作为他的下手是副总裁,听他的指挥。

李起建议把之前在聆风镇和部队里认识的铁哥们叫过来,正所谓苟富贵无相忘,自己发达了,必须得叫上好哥们。

傅浪赞成,狗见了肉,会龇牙咧嘴不顾一切咬上去,人见了钱财利益,哪个不动心。

听说傅浪居然在北都市当起了总裁,这些曾经的狐朋狗友,趋之若鹜,围着傅浪鞍前马后,将他完全当成了土皇帝。

他们以前叫傅浪“浪子”“老浪”“小瘪浪”,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他们眯着眼,恭恭敬敬地称他为“浪爷”“浪总”。

其中有一个人让傅浪意外。

这个人名叫封运,是聆风镇一起和傅浪上学的同班同学,因为他家穷,很晚才入学,所以尽管比傅浪大了五六岁,他们还能同一个班。

封运学习刻苦,成绩优秀,每次都能考年级第一,按理说这样的人混得应该不错,怎么李起把他搞来了,他私下找李起问原因。

李起叹了一口气,说:“封运他家你也应该知道吧,老爹老早就死在外地,妈妈又是盲人,本来他妈累死累活供他读书,指望他考个好大学有个奔头,没成想他居然落榜了,没考上,这可真是奇了怪了,他这样的成绩哪怕名牌大学考不上,一流的大学应该没问题啊。”

傅浪说:“这就叫作‘造化弄人’,我没读书,当老板,他学习认真刻苦,落榜给我打工,话说他以前不是好像瞧不起我们这种差生吧,你把他搞来干嘛?”

李起笑说:“好歹咱们是老乡,他妈给我妈送了礼,又是跪在地上磕头,知道我们在北都市当老板,要让我们帮一下他的儿子。”

李起看了一眼傅浪继续说:“唉,一方面我是可怜他,另外一方面,我们开公司初期,不正缺人吗,我们先瞧一下他的才能,要是干得好,就留他,干得不好,直接让他滚蛋。”

傅浪哼道:“李起,你什么时候变成菩萨了,居然还知道可怜别人?”

李起恭敬地端茶给他喝,谄笑道:“浪总,瞧您这话说的,都是一个镇里的人,给他一次机会试试就当积德行善了,不过最终还是您说的算,您要是不想要他,那我直接将他赶走。”

李起在人事上比傅浪更为精明敏感,现在他分清主次,看得出眉眼高低,这个公司他只是帮傅浪打下手,最终决定权还在傅浪手上。

他们虽然说是最亲密无间的兄弟,在公司里,他可不敢逾矩,免得无意间得罪傅浪。

他还想继续攀附他,逍遥享受呢。

“行吧,先让他试一段时间再说。”傅浪匆匆决定。

除了这一批交好的兄弟哥们儿外,傅浪还大张旗鼓地进行人才招聘,由他层层审核把关。

没想到来的人不仅多,而且个个都是高精尖人才,高学历人士,风华正茂,侃侃而谈,比他这个老板还要在行,他向来对这些满肚子都是书的人,感到厌恶与不耐烦。

最后他选的都是一些内向沉默寡言,从别的公司跳槽的社畜,他认为这样的人,做事靠谱一些。

白承宗向他公司输送了不少人才,这些骨干具有多年从事传媒、广告、影视、公关、营销这方面的工作经验。

他不好拒绝白承宗的好意,只得暂且将这些人留在公司,但并不会重用他们,让他们全都挂牌子干实事,工资却一般水平。

这些人也毫不在意,他们只不过是听从白承宗的命令,暂时为浪腾打好框架,打下基础,最后还是会回去的。

他们在浪腾里做事,心里想的人全都是白氏集团,浪腾再牛逼,也不过是一个区区的传媒公司,与体量强悍的白氏集团相比,好比蚍蜉撼大树。

他们在浪腾做得越卖力,干得越好,就有希望早点回去。

傅浪除了有点人模狗样的老板威严,还有一个长处,那就是很会看女人。

他作为男人,自然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所以在最开始给浪腾选女演员的时候,选的全部都是胸大美腿身材高挑的艳丽风格的女演员。

剧本一方面是招编剧来写,一方面是到各处采购,进行改编。

刚开始艳丽女人的确很吸睛,演的烂俗擦边剧卖的不错,后来市场逐渐疲软,剧一本本地出,却反响一般。

封运在中层会议上提出,要改变和拓宽公司发展方向,不能老盯着女人,或者同一个风格的女性形象演员。

他站起详细说:“我们的消费市场还是以时尚女性为主,她们虽然说喜欢漂亮女演员,可异性相吸,男演员更能刺激她们的消费欲。此外无论男演员或者女演员,最好风格多变,以适应不同的市场审美需求。”

傅浪听完,决定道:“好,就这样办,封运,你拟个方案,交给策划部的人,事不宜迟,早点行动。”

傅浪听了封运的话,慢慢地使浪腾转变为极其专业的传媒公司,而不是他自己的后宫。

很快,再投新剧时,市场果然反响很强烈,一部剧的爆火,不仅捧红了演员,也使得浪腾的名气大噪。

傅浪的钱包也鼓鼓当当的,这一次,他不是从白承宗那里要来的钱,而是靠自己开公司赚来的钱,用着特别自信,心情大好。

他心情一好,就想找乐子。

254 19号

◎不是公主命,却有公主病。◎

他最大的乐子就是女人。

他穿着豪贵,自信大方,头发染成嚣张的金色,大摇大摆来到〖豪爵〗KTV。

经理早已熟悉他,知道他是白承宗的大舅哥,又是浪腾的总裁,此刻见了他,比以前更为卑微,笑呵呵地躬身迎接他,向他问好。

“有会来事的女人没?”傅浪随口问。

“有,什么样的都有,只要浪爷您一声令下,哪怕是天上的嫦娥仙子我都拼了老命也得给您请回来啊。”经理挤眉弄眼,一脸谄媚。

傅浪早已对这样夸张的彩虹屁免疫,在有钱就是爷爷的北都市,他就算是狗屎,别人都会说他比香妃还香。

“行,有就快给我搞来。”傅浪不耐烦朝前走。

他来到一个豪华的粉色情趣大房,蕾丝边的床帘,恍若某种不可说的旖旎之事。

他如鱼跃龙门,一头栽倒在柔软蓬松的大床上。

这些天他忙着公司的杂事,身体着实有点累。

经理带着5个女人走进来,依次排列开来,站在他床前。

他懒洋洋地手忖脑袋,侧着身体,眼睛一一扫视她们。

他抬起黑色袜子的脚,指向最中间的女人:“就你了,其他人可以走了。”

经理默默将剩余的四个人带走。

傅浪大脚一勾,示意她过来。

他见到她的腰间贴了一个牌子:〖19号〗。

这是这里当小姐的代号,相当于她们的名字。

傅浪眼含意味地看着她,问:“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

19号答:“因为我胸大。”

傅浪笑,他横咧一躺,在床上摆成十字架的形状,神情格外放松,闭着眼睛道:“我今天不想动,你能让我舒服释放吗?”

19号跪在地上,目露精/光,坚定道:“绝对让你爽到忘了亲娘。”

19号身材高挑,一双亮眼的胸,好似椰子般大小,走起路来,既高耸,又摇摆,非常吸引人眼球。

她使出毕生绝学,为傅浪服务,服侍得傅浪咦咦哦哦,格外舒爽。

以前傅浪总是主动迫不及待,将女人按在身下就干。

尝了太多女人,这种事已经到了轻车熟路的地步,他想体验一次被动的姿势。

没想到第一次尝试,居然身体没有深入接触,也能舒服。

他好像迈入了更为缥缈迷醉的境界。

这一次让他十分满意,下一次他来的时候,指名道姓要点19号。

这一次19号更加卖力,使出各种“乾坤大挪移”“阴阳交归”“七七四十九大法”,一顿倒腾,既细致入微又力道入骨,将傅浪爽得差点喊她妈。

“我操了!”傅浪翻着白眼,“好舒服!”

19号得意笑:“我还能让你更舒服呢,来,起身。”

一番动作下来后,傅浪直接舒服得晕死过去,睡得很香。

以前这样的事他想都不敢想,只有他将女人搞晕死过去的,哪有被女人搞晕的。

但神经深处传来的阵阵酥感,又让他沉醉沦陷。

他还是头一回在第二天早上的KTV大床房,搂着女人睡觉。

他将19号抱在身下,细细缠绵。19号也非常配合他。两个人如鸳鸯戏水,一直闹到晚上肚子饿了才止休。

19号是他遇到过众多小姐里唯一没有对他说“下次记得再来找我”的女人,可偏偏他像入了迷一样,第三次仍旧指名要她。

这一次傅浪保存好了旺盛的精力,将如火山喷发的子弹,全部留给她。

酣畅淋漓。

事后,19号蓬松微卷褐色的头发扑在他胸前,缠着他,在他耳旁轻柔细语:“浪爷,你需要一个女人。”

傅浪点了一根烟抽:“你什么意思,我现在有数不清的女人。”

19号笑:“浪爷,我是说,我们结婚,可以吗?”

“什么?!”傅浪一听到“结婚”两个字,警觉地深皱眉头,头皮一阵发麻,浑身不舒服,语气也冷硬了下来,“你少来锁住老子,老子女人还没玩够,结个鸡毛的婚!”

19号不慌不忙,手指穿过他汗湿的头发,温柔按摩他的头皮,笑得很妩媚:“浪爷,如果你跟我结婚,我们事先约法三章,婚后各不打扰,你过你的我过我的。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跟你说白了吧,我不想一辈子在这种地方当小姐,我想到浪腾去。”

“你需要的是钱和女人,你让我管理公司,我给你钱。你可以先来试用我一段时间,如果觉得不满意,就当我没说过这种话。”

傅浪陷入沉思。

19号继续争取,给他分析:“浪爷,现在浪腾的董事们都是你的兄弟哥们,你可知道最亲不过亲父子,公司以后发展得会越来越大,你得要有一个儿子帮你经营,不然被外人夺去了,后悔都来不及。”

“而且,浪爷,我们都会老去,现在年轻气盛,还能镇得住公司里的老油条,将来万一你哪个兄弟的儿子趁机将浪腾拿去了,到时候我们老了,也没办法,别说钱了,容身之地都没有。”

“我知道你不喜欢被婚姻束缚,我懂得你的顾虑,比任何人都要理解你,你和我结婚只会更自由,只要浪腾在一天,我在一天,你永远都是浪腾的老大,钱永远不会断。”

19号的话,让傅浪想了许久。

这个女人的话,引起了他的隐忧。

最亲不过父子,这句话点醒他,现在他身体强健,思维敏捷,气势威严,可老了之后,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公司那时候到底谁来接班呢?

他得有个儿子。

让亲生儿子来接班最好不过。

19号居然条分缕析给他说这么多,他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

事实上,19号虽然在这里做小姐,可她的志向远不在此。

她出身贫苦,家里重男轻女,她学习成绩优秀,无奈父母觉得女孩子长大了还不是得嫁人,读书就是浪费钱和时间。

父亲常常对她吼道:“你就算考上清华北大,还不是照样要嫁男人,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我让你认个字你就得谢天谢地,居然妄想考高中考大学,不早点出去打工还想要读你的破书,来来,老子把你的书全给烧了!”

父亲将她的书一股脑全部丢进土灶的熊熊大火里,她又气又哭,又没有办法。

全家人所有的精力与关心全集中在她的弟弟身上,自然读书也是以他为先。

她一个女孩,就得当牛做马为弟弟服务,为家里人服务,早点出去赚钱才是正经。

她改变不了父母的想法,气不过直接离家出走。

她离家时15岁,当时的她如一团荆棘,张扬热烈的刺,以为外面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后来发现自己好狭隘,只看到外面的自由,忘记了外面的寒凉。

不过,她很执拗,走了,便不想再回头。

反正在家,她也能看得见自己的结局,无非是和村头几个细瘦女孩一样,早早嫁人,挺着大肚子,满脸沧桑,成为男人的忠实奴仆,做所有的家务活,任凭打骂,不还手,一辈子,看到了头。

她兜兜转转来到北都市,她很喜欢这个繁华的地方,好热闹。

她没学历,年龄又小,只能东躲西藏找一些零工做。

她凭着坚韧的毅力,硬是活到了19岁,她卖身到〖豪爵〗KTV那年,刚满19岁,她给自己贴上招客的〖19号〗名牌。

她见过不少世面,男男女女,好的坏的,她都接触过。

她在遇见傅浪之前,也服侍过别的男人,唯独傅浪给她的感觉最好。

别的男人不是粗暴,胡乱干一通完事,就是有钱当大爷,特别摆款,又作又装,肆意凌辱人,她这一生也没想到男人还能这么作。

如果是公子哥富贵少爷,还好还一点,起码身体看着洁亮舒服,就怕那些油腻的中年男,身体粗糙肥胖,简直不忍直视,跟猪食一样让人恶心,还得跪在地上,努力讨他们欢心。

傅浪长得帅,那种事极其照顾女人,温柔体贴。

眉眼痞笑,天然地吸引女人。

19号进入这种地方工作,一方面是迫不得已,另外一方面也是想寻个实力强的人,好借力跳出火坑。

傅浪,是她看中的金主。

她调查他的公司浪腾传媒,来龙去脉,人事组成,业务经营,搞得一清二楚,因此能够在这样恰当的时机,抓住他的痛点,给他分析利弊。

见傅浪犹豫,她知道有戏。

她不能太着急,她要像世界上最温柔的母亲,缓慢抚摸傅浪的身体,给予他最深切最舒服的抚摸,让他不知不觉中落入自己编织的温柔乡。

255 钢铁女强人

◎男人算是什么东西。◎

19号将自己改名为金书书。

她认为有钱才配看书读书,然而看书读书的目的,不正是为了有钱吗?

真够自相矛盾。

自从她爸将她的书全部烧了之后,她赌气离家出走,飘荡厮混,一个人闯荡,终于在北都市,在她19岁这年,遇到了她生命中的贵人。

傅浪听了金书书一番鞭辟入里的分析后,思考了好几天,决定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去浪腾试一下。

这样有上进心、思虑长远、脑袋瓜灵活的女人,很少能在自己的床榻边寻见,他倒觉得挺有意思。

一周后,金书书在傅浪的运作下,成功从〖豪爵〗KTV辞职脱身,来到浪腾传媒,成为策划部的主管。

金书书对傅浪万分感激,一方面这个人真的给自己机会试炼,另外一方面,他居然将公司的主营业务交给她管理运营。

她感到备受信任的同时,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她是空降而来的主管,别人都是看在傅浪的面子上才恭敬地称她为金经理,暗地里,不知道怎样嚼她的舌根呢。

金书书飘荡这么多年,对市井人心太熟悉。

所以她决定一定要将工作做好,做到极致,做到别人对她无话可说、无从指摘!

某位名人说过一句名言,时间都是挤出来的。金书书简直要把她的时间给榨干,她除了上厕所离开办公室,吃饭的时候都在忙着工作。

她看了无数的影视剧,也实地做了大量市场调查,结合手下人交下来的策划案,选定了三部剧,全程的剧本合作、开发、宣传、艺人对接、资金统筹,全都由她亲力亲为,亲自把关。

皇天不负有心人,她选的这些剧本,开发出来的一个比一个火,极其迎合市场,走的都是苏爽甜的青春时尚影视风格,各个大爆,捧红了好几个明星。

浪腾也随之赚得盆满钵满,公司有了钱,员工的奖金也不会少,因此各个皆大欢喜。

金书书的声誉与威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别人看她不再是被迫式的服从,因傅浪是总裁的缘故而不得不臣服她,而是佩服地仰望她,略带感激之心地为她工作。

公司里的人背后都称呼她为“拼命三郎”,她的办公室的门透明敞开,每个人都可以一清二楚看到她的工作状态。

他们看到的是一个充满激情、澎湃、有活力的工作女狂人。

他们扪心自问,的确做不到如金书书这般视工作如爱人,片刻不分离,所以从最开始对金书书的不屑轻视转变为敬佩赞服。

当然金书书在疯狂工作的同时,也没忘取悦傅浪,她将傅浪服侍得让这个自诩为男人中的极品的浪爷,最后不得不浑身酥麻瘫软在她怀里,睡相香甜,宛若婴儿。

金书书善于拿捏人心,在傅浪最舒服的时候,她向他请示:“浪爷,我想管财务。”

傅浪好奇:“你对财务很感兴趣?”

金书书含住他的手指舔:“浪爷,我一方面很感兴趣,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我们,将财务抓在手里,才抓住了浪腾的核心,不然财务都是外人,你可不想到时候没钱用吧。”

傅浪捏她的鼻子:“你这个小妞,欺负爷读书少,是不是?你的意思是我的兄弟是外人,你是亲人?”

金书书笑得很妩媚:“浪爷,难道不是吗?我们结婚之后,可不是最亲的人吗?”

一听到“结婚”,傅浪头就疼,他翻了个身,不耐烦:“再说吧,我现在没有这个心思。”

金书书识趣地闭上了嘴。

傅浪虽然没有和金书书结成婚,却将她调到财务管账。

这样突如其来的人事调动,让一堆人慌了手脚,李起也是其中之一,他匆匆找傅浪问原因。

傅浪盯着他几秒,随后哈哈大笑道:“你这个小崽子慌什么,怎么你要把公司变成你的小金库啊?”

要是以前,李起还单纯是傅浪最亲的哥们儿时,李起肯定会附和他的话,可不是吗,不就是我的小金库吗?

如今他是傅浪的属下,他们俩之间的关系,非常微妙,李起不敢越过那隐形的一道大雷,于是恭敬地摇头:“浪总,您说笑了,毕竟她是一个外人,搞不好会监守自盗。”

傅浪薄唇微微一扯,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说:“我决定的事,你们不要再在背后议论了,我不想听,懂吗?”

李起吓得脑袋冒出一个大汗,因为傅浪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无比的阴狠,目光凶煞,看样子不是开玩笑的,而是十分严肃,他马上弯腰,语气极其恭敬,答应道:“是,浪总,以后他们不会再说闲话。”

李起迫不及待的行为,让傅浪脑海中不断闪现金书书说的话。

兄弟再亲,就算是同名同姓的流着相同血液的兄弟也是外人,只有自己的儿子,才是真正的亲人。

这么繁华的北都市,这么好的黄金地段,这么气派的大楼,每天日入斗金的流水……浪腾是他的根基,是他的依靠,是他引以为傲的事业。

这样一份属于他的江山宏图,激起他作为男人油然而生的壮烈感,他想将蒸蒸日上的浪腾发展下去,不被外人夺走,要留在自己的血脉手中。

要诞生血脉,得有女人,他反复思量权衡,他到底要与什么样的女人结婚才最符合他的利益。

一种是向上联姻,这种方式在北都市豪门家族中最常见,一般是将自己的女儿高嫁给更富有的男家,也有男人入赘到富家女中。

傅浪可不想入赘什么高门户的女人家中,他好歹也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怎么能入赘?!

一种是平级联姻,这种算是门当户对型的婚姻,衡量一下对方的身份、地位、财富、职业,看对了眼,便可以结婚,形成利益共同体。

傅浪现在身居浪腾总裁的高位,如果他想结婚,对象应该是哪个总裁的女儿,或者某位富商之女。

他略微一思考,果断放弃这种婚姻。这种对象,结了婚,肯定要把他管得死死的,而且她们娘家里有钱,更会趾高气昂,不把自己当回事。

只要一想想,便会觉得生不如死,不让他出去玩,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最后一种选择是向下的联姻,和普通女孩结婚。

他发现,只要是女人,都有一种占有欲,特别是结了婚之后,恨不得把老公绑在身边,天天监视。

普通人家的女孩说到底也是女人,一样的有占有欲。

这一点让他感到窒息。

他需要一个很懂他的女人,不要过分管他,又能对他忠心。

没有背景,孤身一人,好让他操控。

最好能精明强干一点,将他的血脉好好培养,将来接管浪腾。

这样的女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眼前闪过金书书的身影。

虽然她出身破烂,但这点不正好说明了她无背景,好操控吗?

她精明强干,也懂他。

最关键的是,她是否忠心?

傅浪当晚就找来金书书大干一场,两个人搞得昏天黑地。

金书书敏锐地发觉此刻的傅浪不太一样,她趁着他最舒服的时候,像母亲一样抚摸他的脑袋,温柔在他耳边呢喃。

傅浪脸埋在她奶白色的大白兔上说:“我们结婚吧。”

金书书淡然一笑,好像早有预料,亲他的额头,温柔道:“好。”

傅浪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下了这个决定,他时常莫名其妙的冲动,顺着自己的脾性来,恍若聆风镇的海浪,一股接着一股,连他自己也捉摸不定。

不过作为一个男人,他在女人面前作出的决定就相当于诺言,绝无反悔。

这是他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英雄情结。

一周后,傅浪便和金书书两个人领证结婚了,非常低调,就请了相熟的好朋友哥们吃个饭,晚上这一对新人如胶似漆,火热异常。

金书书如小猫一样腻歪着傅浪,她年轻,身材极好,是傅浪最喜欢的前凸后翘的S形,一大头褐色卷发飘扬,皮肤奶白,嘴唇性感。

傅浪是头一次结婚,他虽然二十好几的人,却像个毛头小子,趴在金书书的怀里,如同婴孩,乖绵软巧,要喝Her奶。

两个人互相缠绵腻歪一个月,金书书刻意将他圈在身边,是想尽快怀孕,为他生下儿子。

她知道傅浪只是对结婚感到新奇,有点上头,兴奋劲一过,他才不会长呆,必然要走。

为此她使出浑身解数,将傅浪哄得高高兴兴,连事后都不肯洗澡,生怕子宫里的东西漏了出去。

她必须得争分夺秒,趁傅浪还肯留在自己身边,加快受孕。

又过了一个月,事实果然不出金书书所料,傅浪新鲜感过了,觉得没劲,天天对着同一张脸的女人,就算是什么貂蝉西施也看吐了,他都提不起劲,遂而提起衣服,离开新婚的窝,拍拍屁股出去寻乐去了。

傅浪在结婚的时候,买了市中心的一个大平层,当作他和金书书的新婚房。

傅浪离开,金书书一点儿不难过,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将心思放在男人身上,是全世界最不靠谱的事,她才不会靠男人,她要靠自己!

和傅浪窝在新婚房里行了一个月的房,金书书天天测试,终于有一天验孕棒出现了标记,她怀孕了!

她欣喜若狂,跪在地上向上天祈祷,保佑她生个儿子。

256 小傅朝诞生

◎我要当爸爸啦!◎

金书书边怀孕,边工作,哪怕肚子挺得老高,也不休息,还趴在电脑面前搞业务,公司上下对这个“钢铁女强人”露出诧异敬佩的目光。

浪腾员工都知道金书书现在是傅浪的夫人,除了敬佩她,还多了一丝畏惧,对她恭敬地称呼“金总”。

金书书除了管财务,实质上已经替代了傅浪的位置,是公司里的话语者。

傅浪也默认她这种行为,其他人也没人敢反对,她从原来一个默默无名、出身卑微、漂泊不定的女孩,在20岁的年龄,成为北都市一流传媒公司的年轻女总裁。

直到她怀孕9个月,连弯腰都困难,才不得不回家养胎休息。

不过对于她来说,这样的身份地位来之不易,她既感动又很珍惜,不肯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尽管在家,她选择躺在床上用笔记本电脑办公。

她高薪聘请了一个专职照顾孕妇的保姆来家照看自己,同时也不忘打电话告诉傅浪,说:“浪爷,你马上要有儿子啦!”

那边的声音非常淡,只“哦”了一下便挂断了。

金书书对他这种冷淡态度心寒了一秒钟,迅速回过神,她才不会在所谓男人身上浪费精气神,事业才是她的依靠,男人算是什么东西。

由于是第一次怀孕,金书书一心只扑在事业上,对孕期方面的事情没多大留心。

半夜,她只感到肚子疼,之前也有疼,一会儿就好了,可这次的疼,一直不间断。

她疼得浑身冒汗,手摸到床单,一阵湿热黏腻的水。

她的羊水破了,马上要生产,可家里空荡荡,除了她自己,一个人都没有。

她想起小时候农村老屋的黄牛生小牛的场景,内心安慰自己,生孩子还不是和生小牛一样,别怕。

她深吸一口气,躺在床上,忍着剧烈的疼痛,手攥紧床单,咬住枕头,卯足力气,用劲生。

好一会儿,一个满身滑溜的东西从肚子里出来,她以为生完了,手一摸肚子,竟然还鼓着,难道还有一个儿子?

生这个的时候,好比万箭穿心般的疼痛,恨不得疼死算了,金书书疼得眼泪稀里哗啦,大嚷大叫,历经一个小时才拼命将第二个孩子从子宫挤出来。

这下子总算生完了吧。金书书虚弱地想,她累得虚脱,好想睡觉休息。

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她下身不断滴血,将床上染成了一片血腥的红。

她撑着力气,将刚刚生下来的两个孩子,用枕套擦拭干净他们幼小身体的血迹,两个孩子感觉到有人动弹他们,哇哇地哭出来。

金书书起身找了一把剪刀,剪掉两个小孩子身上的脐带,再系好,将两个极小极弱的婴儿抱在怀里,给他们温暖。

她不堪重负,做完这些事后,一头倒在床上累得昏睡过去。

第二天,她醒来时,摸到胸前有东西蠕动,她苍白的唇微微一动,原来是其中的一个婴儿已经大口吮/吸母乳了。

另外一个婴儿在酣然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