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跟央央玩闹的时候,就发现她腰窝非常敏感,一碰就会发软受不了。她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念了一句“得罪了”,就决定反客为主,被她控住这么久,总该轮到她试一试了。
宁宴央几乎是瞬间就注意到了乌荔的眼神变化,不过想要反应已经来不及,乌荔比她更快,明明刚才还生无可恋半死不活的样子,结果一秒复活,变得生龙活虎起来,掐住她的腰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了个乾坤翻转。
速度之快,力度之大,让门板都发出一声砰的碰撞声。
原本觉得一无所获,打算离开回去复命的女人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顿在原地,几乎是屏息听接下来的发展。
宁宴央靠在门板上,狐狸眼蓦地睁大,眼睁睁看着对面的乌荔不知死活地伸手,按在了她的腰窝处。
只要随意一挠,甚至不需要第二下,宁宴央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即便紧紧咬住下唇,也逸出了一声撩人心弦的不耐音。
哦豁,大小姐玩得这么野。看来老板注定要失望了,人家这是真情侣啊。
女人叼着烟,啧啧摇摇头,抬脚离开,回去复命了。
隔间的温度急速上升。知道她对腰窝敏感,但没想到是这么敏感。乌荔立刻知道自己玩过火了,她收回自己的手,在大小姐恼怒的瞪视下,做小猫投降状,“请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作者有话说】
乌荔:可怜弱小但能打[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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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促狭鬼
◎老婆,你完蛋了,你这次是真的惹到我了◎
宁晏央得了自由, 依旧靠在门板上。人在极度恼怒的时候,脑袋会空白一瞬间,然后气血上涌, 才感知到自己的情绪。
等她回过神, 理智也回来了, 硬生生地将即将上头的情绪重新压下去。
大小姐重新恢复冷静, 脸上面无表情。这反而让乌荔的心跳加快了,她宁愿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样子。
“老婆,你完蛋了, 你这次是真的惹到我了。”央央还要在旁边煽风点火, 进一步制造危机感。
知道了,知道了, 不用强调。乌荔小心翼翼地挪动了一下脚步,抬手指了指紧闭的门口:“要不, 我们现在……”
宁晏央一言不发, 毫无征兆地伸出手,按住乌荔的后颈。
手套上一颗颗凸起的碎宝石饰品摩擦在乌荔的脖颈上,带来微微的刺痛感。大小姐欺身而上,距离之近, 她凑上来的鼻尖似乎都触碰到了自己耳后薄薄的皮肤。乌荔察觉到她这个动作很像小猫在嗅闻东西,她在闻自己?!
温热的呼吸和气息伴着清甜的香水味道,兜头兜脑地笼罩过来。乌荔其实宁愿大小姐恼羞成怒地打自己一巴掌, 也不想杵在这里公开处刑般地被她用目光和气息审视着。
“老婆, 你知道我在看什么吗……”某只鬼还要在旁边对她进行言语上的摩挲。央央原本轻快可爱的声线,忽然变成了现在的她惯用的淡漠口吻, 清清冷冷地对她进行发问。
乌荔猝不及防, 差点腿软。
“我想以牙还牙, 发现你的敏感在哪里。哎,老婆,你是这么不经逗,这么快就暴露了自己的缺点。”央央继续用低沉冰冷的声音幽幽地说道,将自己的发现同步分享给乌荔。
乌荔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暴露?所以她发现自己哪里会敏感了么……
“啧啧啧~!”央央的声线又恢复了轻快促狭。
央央,你是不是在幸灾乐祸!
乌荔觉得自己此刻整个人都被架在了火里烤,细密的汗水从额角沁出,空间过于狭小,两个成年女人挤在一起,情绪又那么激烈,似乎连呼出的呼吸都灼热了许多。乌荔甚至有一种错觉,大小姐快要吻上她耳后那块在解剖学上叫作颞骨乳突的部位了。
她已经发现了,所以,会吗……
宁晏央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乌荔变得状若血滴的耳垂,耳根周边,尤其是耳后的那块微微凸起的部位,蔓延起红疹般,红彤彤一片。
她意味深长地轻轻呵笑一下,意满离。
“……”乌荔梦幻般地看着大小姐慢条斯理地起身,她照旧什么话都没说,推开门,径直离开了。
只留给她一道婀娜纤细的漂亮背影,也很快没入转角,不见了。
啊,这,这,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乌荔劫后余生般地探手抹了抹自己的耳朵,温度可耻地烫人。央央飘到她面前,凑过去看她的反应,却一下子被乌荔给抓住。
“央央,你说,你到底是哪边的?下次你不可以站到你自己那边,我们才是一伙的,知道吗?”乌荔捏她的脸,低声咬牙切齿地叮嘱她。
央央无辜地看着她:“我是站在老婆你这边的啊,你看,我都帮你解读我的内心想法了。我要是不说,你压根猜不出我到底在干嘛,自己先把自己吓死了。”
你这是在好心解读么,你分明是在火上浇油,撩上加撩!
乌荔用力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好吧,我说不过你。要是哪天我忍不住暴走了,你自己肯定是全责。”
乌荔压根不敢多问一句,在央央三年前的记忆里,她是不是傻得跟愣头青一样,天天跟她玩猜心游戏。
嗯,她很有自知之明,她肯定猜不出,说不定天天都生活在惶惶不可终日的氛围里。
不过,那个世界的她竟然这样了都能跟央央跑去结婚,真是见鬼了。
这其中必定还有什么她未探索到的原因。
“央央,你先出去。”
央央眨眨眼:“老婆,你要干嘛。”
乌荔轻咳一声:“上个厕所,你先出去一下。”
天知道这股尿意是不是被自己老婆勾出来的。
片刻后,乌荔一身轻松地出来,洗好手,跟守在门口的央央一起回到宴会厅。
宴会厅里前来参加晚宴的人鱼龙混杂,名利场上大家几乎都认识,生面孔没有几个,都在乐此不疲地结交,应酬,有谁离场了,不是特别关注的,基本都不会在意。
乌荔站在会场的边缘,从穿梭的人群中寻找大小姐的身影,看到她正在跟人交谈的画面后,没有急着去找他,而是继续站在边上观察她。
灯光照在大小姐苍白漂亮的脸庞上,她脱掉了手套,用光.裸的手握着透明的玻璃酒杯,金色酒液在杯子里微微晃荡。
跟她正在交谈的人似乎想跟她举杯,她却只是冷眼看着对方仰头将酒喝下,* 自己动都没有动一下。
看到现在的央央对别人也是这样漠然孤傲,乌荔的内心得到了诡异的平衡。
“老婆,我看到你了。但我假装没看到你,想要你主动走过去。”央央的目光落在自己手里握着的酒杯上。
乌荔也注意到了,小声说道:“也不知道谁递给你的,你应该不会喝的吧。”
央央同情地看着她:“老婆。”
“……”乌荔听到她这么叫自己,心头飘过不祥的预感,再想想现在的央央对自己的德行,她人麻了,“不会是准备给我喝的吧?”
“没关系,到时我会帮你喝。”央央跟她保证道,“老婆,你先顺从我。”
“要是真的有问题,你喝了没事吗?”乌荔担忧地看着她。
“我是有老婆的女人。”央央一脸淡定地看着乌荔。
乌荔不淡定了。
看来这酒万万不能喝了,不管是人,还是鬼,谁都不准乱喝。
乌荔正准备用看似不疾不徐其实很快的步伐走回到大小姐身边,半路杀出个拦路虎,挡在了她的面前,开口就说:“认识一下?”
对方穿着黑色皮裙,踩着恨天高,双腿修长,薄薄的肌肉紧致坚实,一看就觉得她踢人肯定疼。
乌荔很少见到这种力量型的女子,因为她本身就是个力气很大的奇女子,从小就没人愿意跟她玩,一开始乌荔还不解,后来听到他们给自己取外号,叫自己“乌大力”,才知道他们都怕疼。乌荔就有意识地寻找身边有没有跟自己一样力气大的伙伴,很遗憾,连同龄的男生都掰不过她的手腕。
而成年以后,乌荔已经形成独来独往的性格,认识的人很有限,基本都是按部就班的普通人,像面前这种明显专门训练过体格的女子,乌荔也只在电视上见识过。
对方没怎么化妆,小麦色皮肤,但站在这些精心打扮的人群里,也不怎么突兀,或许是因为她的长相本身就比较浓颜了。乌荔听到她主动介绍自己:“我叫葛翎,算是你女朋友的朋友的朋友。”
“……”乌荔听出她的声音了,是刚才站在卫生间外面说要找东西的人。而央央从她冒出来开始,就一直目光冰冷地盯着她,不发一言。
她介绍得有些绕,乌荔还反应了一下,才理清这里面的关系。说起来惭愧,她连大小姐的一个朋友都还没认识。乌荔就直接问了:“有什么事吗?”
“我那个朋友,现在还在国外,没有回来。等她回来后,你打算怎么办?”葛翎很恶劣地一挑眉,看好戏般地看着乌荔。
乌荔一脸奇怪,她的朋友回来,跟自己有关系吗?等等,她说她的朋友是大小姐的朋友,乌荔将视线落在央央脸上。
央央还在目光不善地盯着葛翎,语速超快地说道:“她就是那个原本要来当生活助理的人,她说的朋友,应该是指我叔叔的养女,宁湘音。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外人看来感情深厚,但实则是塑料姐妹花,她这是在诓你,要让你这个正牌老婆,方寸大乱。”
“……”这么长一段话,信息量满满。乌荔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将重点落在那个听起来会跟央央搞伪骨科禁忌恋的宁湘音身上,还是落在这个葛翎原来就是在原世界搞事情下药的人。
葛翎见乌荔顿在原地,还以为她在纠结为难,勾唇笑了笑,“有本事抢人家的女人,没本事善后?”
“老婆,怼她!”央央的眼神咻地冷下来,是被冒犯的不满。
乌荔得令,开启嘴炮模式:“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我跟大小姐情投意合,恩恩爱爱,哪里轮得到你们这些人指指点点。你回去告诉你的朋友,天鹅不是谁都能觊觎的,也要看天鹅自己愿不愿意。你那个朋友再这么一厢情愿下去,很遗憾,那就只能注定孤独终老了。”
“老婆,骂得再狠毒一点。”央央觉得不过瘾,继续给她鼓气,不过心里已经舒服多了。
于是乌荔不等神色微变的葛翎反驳,挺直腰身,学着大小姐孤高冷傲的模样,眼神睥睨天下,“就算你的朋友现在闪现出现在这里,也得不到大小姐一个眼神。你让她省省心吧,回去照照镜子,是大小姐喜欢的类型吗,就在这里以她的女人自居,要点脸吧。”
乌荔:够狠了吧……
这是她能想到最狠毒的话语了。
葛翎站在原地,硬生生替自己那位其实并不怎么熟的朋友遭受了一轮精神攻击。她讶然地看着面前看上去很老实的女人,谁能想到她一张嘴就能这么吧嗒吧嗒地说。
葛翎几乎要失笑,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要不是拿钱办事,她倒是想跟她交交朋友了。她选择退步:“刚才是我冒犯了。不过,我会把你这些话都转达给我那位朋友的。后续要是她来找麻烦,那也是金钱的力量在催使我,希望你不要怪我。”
你还怪老实的,竟然就这样直接说了。这回轮到乌荔诧异了,葛翎又朝她笑了笑:“我的任务完成了,再会。”
说完,她转身直接离开,就跟她刚才冒出来一样突然。
“……老婆,她好像对你挺有好感的。”央央在一旁酸溜溜地说道。
她想起来了,这个女卧底在事发之后,曾经主动找过乌荔坦白,这也成了自己误会的一个节点,以为她们是一伙的,从而引发了一系列狗血虐心。
咳咳,央央拒绝回想那些糟心事,她既然回来了,那就要扭转事态,拒绝悲剧的再度重演。
乌荔小声嘀咕道:“我还没问你那个宁湘音……”
“老婆,你先不要说话。我就站在后面听着。”央央及时阻止乌荔的吐槽,“我会跟你好好解释那个宁湘音是怎么回事的。”
乌荔立刻没了追问的念头,被央央这么一提醒,她确实感受到了有一道视线黏着在自己后背。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过来的,很有可能听到她怼人的话了。
乌荔复盘了一下自己怎么骂人的,嗯,都是在说那个宁湘音怎么痴心妄想。看央央的反应,她好像是真的不喜欢这个便宜姐妹,应该不会得罪到大小姐。
乌荔放心地转过身,一眼就看到大小姐阴郁鬼一样地站在自己身后,配上她苍白的脸色,乍一看还挺唬人的。
这……这又是怎么了吗……
“老婆,我在逗你玩。你别理我这副样子就行了。”央央在旁边捂脸。
乌荔确定了,央央的促狭其实是她的一贯作风。只是大小姐一开始冷漠孤傲的形象深入乌荔的心,她没有往这方面想。现在接触多了,熟悉了一些,大小姐掩藏起来的本质就逐渐暴露了。
宁晏央幽幽地看着乌荔:“你刚才骂我妹妹的话,我都听到了。”
“……”所以你们关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啊?乌荔头皮发麻了,毕竟现在人家关起来还是一家人,就算那个宁湘音是收养的,名义上也是她的亲人。跟自己这个才认识几天的外人比,当然是她的关系更亲了。
乌荔越想越酸,还不是你自己让我骂的,她脱口而出:“你心疼了吗?”
“她毕竟是我的家人,心思再怎么不单纯,也是我的家人。”宁晏央盯着乌荔的脸,看她的反应。
“老婆,你不要上当啊,我在逗你!”央央见乌荔情绪上头的样子,连忙暗戳戳地提醒她。“其实我心里在暗爽着呢,第一次听到有人把自己心里话骂出来了。”
那央央你有够坏的。自己爽了,还故意演生气给我看。
乌荔仔细分辨了一下大小姐此刻的表情,嗯,完全看不出来她是在逗自己。她明明在很认真地不满。
宁晏央没有在乌荔脸上如愿以偿地看到紧张、害怕的情绪,她就像呆头鹅一样地观察着自己,好像很努力地想从自己脸上看出什么。
那必然不能让她看出什么。
宁晏央神色更加冷凝起来,直勾勾地看着乌荔,让自己更加像一只刚从井底爬出来的阴湿鬼,向她讨债了:“你骂了我的家里人,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
“……”乌荔福至心灵,“要不,你再用脑袋撞我一下,我保证不躲。”
大小姐显然不满意这种惩罚方式,她抬起手,亮出早已为乌荔准备好的香槟酒,一秒变脸,冷声吩咐:“你把它喝了。”
【作者有话说】
乌荔:促狭鬼!这就是一只活生生的喜欢恶作剧的促狭鬼!可恨我今天才看穿老婆的本性。[化了][爆哭]
30 互相演戏
◎老婆,你不要对我太过分哦,你悠着点。◎
如果没有央央在旁边, 乌荔会觉得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来自上流社会,个性恶劣,行为霸道的恶毒千金, 她在酒宴上, 大庭广众之下, 逼迫自己喝一杯来历不明的酒。
乌荔:……终于明白为什么央央一直支支吾吾, 不肯直白详细地告诉自己当初她们是怎么相知相恋的了。她说她们是经过千辛万苦才走到一起的,乌荔觉得这个千辛万苦,应该是指自己。
她不敢想, 那个世界没有办法准确猜心的自己, 会被面前狐狸一样的大小姐玩弄得有多惨。
但是问题就来了,她最后到底是怎么被大小姐打动, 会跟她结婚,还如此感情深厚的?
乌荔百思不得其解, 只能用可能是央央给自己灌了迷魂汤来解释。毕竟只要她像现在这样露出软乎乎可爱的一面, 自己就失去了任何招架之力。
乌荔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伸出手,将酒杯接了过来。细长透明的杯脚上还留着大小姐手指的温度,在央央飘过来准备帮她先尝掉这杯酒时, 乌荔伸手挡住了酒杯,然后咬住杯口,仰头就把里面的液体灌了下去。
用时不到五秒, 因为乌荔喝下第一口, 就发现是度数很低的果酒,还是她喜欢的菠萝味, 索性一口气喝光了。
宁晏央目不转睛地看着乌荔喝酒的动作, 她没有一丝丝迟疑。预想当中正常人都会对未知的东西产生忐忑惶恐的情绪。她承认, 自己有些阴暗心理,喜欢站在旁边冷眼看别人的心理挣扎,将隐藏的劣根性无法克制地展现出来,然后接受自己的审视。
而乌荔利落干脆得过分的动作,就像有人要抢她的酒喝一样。
更过分的是,她喝完后,还用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边的汁液,将空酒杯亮给她看,眼睛亮晶晶的,带着期待的表情问她:“挺好喝的,还有吗?”
乌荔笃定了央央不会害自己,她应该只是在恶作剧,捉弄自己。就像刚才在卫生间里那样。现在她喝了,事实证明,自己猜对了。
宁晏央现在有些微微心乱,心想:她就这么信任自己吗……竟然就这样不眨眼地喝掉了她递过去的酒。
犹不死心,宁晏央故意说道:“我让侍者准备的,也不知道被人看到,会不会悄悄做些什么手脚。你现在喝了,有奇怪的感觉吗?”
乌荔眨眨眼睛,她现在已经可以百分百确定,大小姐在给自己制造心理恐慌。嗯,完全不用担心了,她这样说,反而更能证明这酒一丁点问题都没有。
“啊,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是你为我准备的,所以放心地喝了。这么说来的话……”乌荔如她所愿,露出惊慌的神色,“我现在好像确实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了。”
“……”宁晏央有一种她在顺杆子往上爬的感觉,仿佛自己的把戏已经被她完全看透了。她神色莫名地盯着乌荔,“你确定?”
“老婆,你学坏了。”央央刚刚凑过去,把酒杯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一遍,又听到自己这样说,就知道这酒完全没问题了。意识到乌荔在对自己反将一军,央央忍不住扶额。
记忆里,乌荔看穿自己的本性,是要在她们针锋相对一段时间,上了自己无数次当之后,才反应过来的。而现在,才短短几天,她已经迅速找到了拿捏自己的办法。
嗯,这应该是我自己的功劳!央央在心里想,不过——
“老婆,你不要对我太过分哦,你悠着点。”央央不太放心地提醒乌荔,她担心引来自己更凶残的反扑。
乌荔这边已经开始演上了,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神色茫然不知所措,“我好像觉得这里在发热,摸上去烫烫的。”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对面大小姐神色莫测的脸,“你说,这酒会不会真的有问题啊。”
有问题的是你吧!
宁晏央不知道她是怎么这么了解自己的,催眠,未卜先知,她已经尝试过种种猜测,似乎都无法完全说得通,一定还有哪里是自己没有发现的。
“如果你真的觉得难受,我会安排司机送你去医院。”宁晏央冷静下来,宣布游戏结束。
乌荔也见好就收,听老婆的话:“我再忍忍看吧,刚才好像只是心理作用,或许这酒没有问题。”
乌荔说完,就看到大小姐似乎想冷笑一声,她显然也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小把戏,她心里恼怒,但她拿自己没办法了。
谁让央央在她手上呢,还有比这更厉害的王牌吗。乌荔觉得自己有点不厚道,她极力压下要翘起的唇角,在内心很反派的深沉地说了一句:大小姐,你斗不过我的。
“老婆,你现在是不是在暗爽。”央央的声音忽然幽幽地从她耳边响起。
把乌荔吓得一个激灵,她赶紧绷住脸,握着手里的空酒杯,主动跟老婆示弱,“你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去拿,确保没问题,再给你。”
宁晏央:这个女人真奇怪,怎么一下子又变得狗腿起来了。
浑然忘记了乌荔这时候是她的生活助理,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完全是职责之内的事情。宁晏央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流连在乌荔那张令人过目不忘的秀丽脸庞上,似乎试图看出点什么。
大小姐迟迟不说话,只一味地盯着自己看,乌荔的心又开始砰砰乱撞,都能够感觉到肾上腺素在飙升。刚刚尝过果酒的嘴里变得干渴起来,甚至幻觉出了菠萝咬在嘴里的那种微刺感。
“老婆,我们好配。就这样对视着,都能感觉到我们之间是会有故事发生的。”央央拿着乌荔的手机,将刚才这一幕抓拍了下来,已经呜呜呜地磕疯了。
“……”乌荔回过神来,不再给央央提供素材,就当大小姐已经答应了自己的帮忙,她抬脚转身往摆放食物的吧台走去,“我现在就给你去拿。”
直到走开了,乌荔还能感觉到她的目光黏着在自己身上,久久没有离散。
乌荔总感觉大小姐是在琢磨着憋什么大招来对付自己。而央央在旁边坚持说:“我对你的好奇心已经成功达到顶峰,按照我的性子,不搞清楚就誓不罢休。所以,老婆,我们已经稳了,你不用再担心被我辞退了,我一定会把你留在身边,好好观察,直到知道真相的那天。”
而知道真相的那天,她们一定已经相爱了。
央央一想到这里,软绵绵地趴在乌荔肩膀上,声音缠绵:“老婆,快让我靠靠。”
乌荔觉得央央想得实在太美好了,不过看她洋溢着幸福的样子,乌荔把肩颈和后背都让给了她,任凭她跟小猫一样地往自己身上蹭蹭。
吧台上的食物琳琅满目,乌荔晚饭没有好好吃过,她忍不住回头,朝大小姐的方向看了看,见她已经又开始跟其他人交流应酬起来,应该不着急她回去。
“央央,我可以先吃一顿吗?”乌荔拿起托盘,小声地提出申请。
央央都要怜爱了:“嗯,准了。”
乌荔就流连在吧台附近,连吃带拿,很快装满了一个托盘。她原本想着直接向央央问标准答案,拿她喜欢吃的食物,随即想到大小姐对自己的猜忌,不能再多做些让她产生怀疑的举动,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她们再熟一点的时候,她对自己的信任度至少上升到七八十的时候,再假装不经意地露出一些马脚让她发现。
虽然现在她露出的马脚已经够多了。乌荔头大地甩开这些烦恼,走一步是一步了。一会儿后,乌荔拿着满满一盘食物,找到已经找个卡座坐下休息的大小姐,
放下手里的东西,乌荔才看到座位对面还有个人,估计是来招投资的,对着大小姐的态度很恭敬。
她还没有说什么,他就开始夸:“两位真是登对的一对,想必感情非常好。”
看起来,大家都已经知道她不是大小姐的女伴,而是女朋友了。也不知道是宁挚还是葛翎在到处说。
乌荔稍微判断了一下,极有可能是葛翎。宁挚嫌丢脸,不会外扬的。
不过每次只要她稍微离开一会儿,就会有人立刻补上空挡,缠上大小姐。乌荔坦然地坐了下来,就坐在大小姐身边,将女朋友的身份在外人面前给坐实。
乌荔还主动扒拉一下大小姐的手腕,用此生最甜的声音说道:“亲爱的,我给你拿了你喜欢吃的。”
“……”大小姐忍功十级,没有反应,旁边的央央不用忍,硬生生抖了抖,“老婆……”
宁晏央往托盘上瞥了一眼,才看向主动贴着自己坐的乌荔,狐狸眼里有了更浓郁的探究意味,这次她没有掩饰,就这样直直地展示给乌荔看。
这种近乎有实质性的目光,跟扫描仪一样,乌荔甚至有了把央央拉过来给她扫一扫的冲动,看她能不能把自己扫照出来。
两人貌似在深情对视的样子,让对面还想说些什么的人开始坐立难安,知道不能杵在这里当电灯泡了,识趣地打哈哈离开。
宁晏央这才将黏在乌荔脸上的目光收回来,这个人一来就把自己的项目说得天花乱坠,一听就不靠谱是来骗钱的,还很强势,摆出她如果不投资的话就没眼光的样子。宁晏央碍于教养,才没有出言赶人走。
现在终于清静了,宁晏央靠坐在位置上,冷不丁地发问:“你现在还感觉热吗?”
“啊,还好吧,只有一点点热了。”好险,差点没反应过来。乌荔假装摸了一下自己的后颈,把戏做全,“可能是我不太会喝酒,所以喝了就会起反应。”
央央忍不住评价:“这倒是真的,老婆,你的酒量很差劲。”
“……”给点面子吧。乌荔把精致的碟盘往大小姐的方向推了推,“我从公共区域拿的,也帮你尝过同个碟碗里的,应该没有问题。”
宁晏央看着她这么小心谨慎的样子,拿起托盘上的一只小蛋挞,她以为乌荔会拿回来一份标准答案,结果托盘里的食物乱七八糟,她没有精准地拿取自己喜欢的食物。
为什么?
是真不知道,还是在故意掩饰?宁晏央张嘴,咬了一口蛋挞,忍住甜腻的味道,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乌荔:“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
【作者有话说】
乌荔:知道了,我老婆喜欢说反话。
在这里悄悄放个预收:《病弱反派的老婆是条蛇》
听说月下山庄少主梦行云从小体弱多病,长成凛若冰霜,阴鸷狠辣的性格。十里八乡无不闻之色变。
蛇妖纪霜妩代替逃婚的纪家三小姐,披上嫁衣,当了梦行云的冲喜新娘。
纪霜妩原先想的:反正此女命不久矣,先舔她的心口血,还是先吸她的脂髓液露呢。
洞房花烛夜,美人斜倚病榻,冰清玉骨,姿容绝色。
蛇蛇生性喜色,一时没把住,把自己的便宜老婆连夜给睡了。
众人皆言少庄主夫人天生媚态,一举一动柔媚动人,勾得少庄主与她夜夜笙歌,精气神过度使用,恐命不久矣。
却不想,梦行云反而一日比一日精神了起来。
春罗帐里,冰美人咬住蛇蛇的尾巴尖儿,轻笑,“夫人这么冷,不如缠紧些取暖?”
眼神迷离的纪霜妩一时之间,不知道究竟是谁在勾谁。
后来,这位病弱阴鸷的反派好像被自己感化成功了,变得温柔善良,纪霜妩反而觉得日子寡淡无聊起来,她萌生退意,在某个早晨出门后,一去不复返。
梦行云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行事疯癫无章法,人人都惧怕她,视她为恐怖怪物,不敢靠近一步。
唯独家里安排的冲喜新娘,在新婚第一眼,就有胆子在自己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完成圆房。
她会主动靠近自己,亲自己,抱自己,就像她是她心目中最宝贵的珍品。
梦行云享受着对方的爱意,以为自己的妻子永远会这样爱着自己,却没想到,有一天她跟那些人一样,远远地逃离了自己。
怎么可以,梦行云睁开血红的眼睛,不管黄泉碧落,她都要把她给亲自抓回来,打造最精致的金屋,然后把她给永远地藏起来。
后来知道梦行云真实想法的蛇蛇:啊,原来你喜欢搞这种刺激,早说嘛。
#娶了一条性癖奇奇怪怪的蛇当老婆#
寻求刺激的蛇妖vs偏执占有爆棚的病弱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