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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肌肉保安也有春天 李解荣—柠檬糖—沈……

门口传来钥匙旋转的的声音, 饿的肚子疼的李解荣瞥了眼推门而入的人,又蔫蔫的转回来。

工作了一天好不容易回家,看到自家情人不出来迎接, 甚至连动都懒得动一下。

沈钰山抿直嘴唇, 将钥匙抛在入门柜上, 双手抱胸靠在大门上,一副对方不请,自己就不进来的样子。

最后一顿饭是早上9:30点, 吃的早午饭, 现在下午五点半,李解荣饿的只想把那门口摆pose的人吃了, 冷笑的朝对方招手:“你过来呀。”

见对方步步靠近,李解荣攥着那领结将人摔倒在沙发上, 手指掐着那没有多少肉的脸颊, 牙齿咬的邦硬。

“沈钰山, 你也知道回来了啊!”

“我当然知道回来, 我又不是小孩子。”

沈钰山一脸推拒, 只觉得野情人现在太热情了,白天还说要培养感情在上床,现在就要按着自己在沙发野战,这合理吗?

“你知道回来,不知道买点菜!我tm…”李解荣一下子没了声音,瘫软在对方心口。

刚刚动作太猛, 因为低血糖, 李解荣后知后觉的发晕,现在眼睛发黑,恶心到想吐。

“你干什么, 你这样我也不会睡你的。”

“李解荣你什么意思,装晕?我正人君子,不会趁人之危的。”

沈钰山意识到不对,大拇指用力掐着人中,好不容易从对方身下爬出来,正想把人抱起,腰、背、胳膊、腿都在控诉。

膝盖直挺挺的砸在地毯上,沈钰山表情皲裂,眼底震惊破碎。

“腰闪了…”

只是一瞬间的事,房间里就多了一个病患,一个跪趴在地扶着腰,一个被摆的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

缓了好一阵,李解荣晃了晃还在发晕的脑子,视野清晰后,不理解的看着面前形如拱桥般跪趴的人。

“沈钰山,虽然我都要被饿死了,但你不需要跪着和我道歉。”

“没事!”

沈钰山佯装无事的站起身,大臂在西服下打颤,腿的神经连着脊椎,腰扭到了,走起路来也一拐一拐的。

李解荣没力气跟上,用脚踹着面前的人:“沈钰山我告诉你,你再不给我找点吃的,你六百多万买的地下情人就要饿死了。”

“你饿不会出去吃吗?或者给我打电话也行。”

沈钰山拍着大腿被踢出的灰尘,冷峻严肃的看向沙发上唇都白了大半的人。

脚步走的更快,一拐一拐的拖着抽筋的右腿往厨房跑,最后无功而返的回到客厅,掏着公文包翻出饭后清口用的糖果。

“二十多岁了,还能把自己饿死,你也真行。”

怎么好意思说的,这么大一个房子除了水,每一个能吃能喝的,钥匙、电梯卡、号码一个不留,难不成从二十多楼跳下去吃饭。

李解荣当然没有力气说这么长串,倔强的扭过头,任由那糖果从侧脸滚落到地上。

“给你吃不吃,你就活该饿…饿晕。”

沈钰山坐在凳子上,揉着锐痛的腰,如寒霜般冰冷的眼睛只是扫过沙发上的人,不做停留。

李解荣躺在沙发上,焦距发散,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发呆,一副马上要归天的模样。

一个人影突然闯入,眼球赤红,五官俊朗,浓烈的眉眼和疏离的气质相称,有骨子无欲无求与红尘滚滚结合的荒诞感。

作为唯一观众的李解荣只是将脑袋扭向另一侧,眼珠子顺着滚动,圆润的翻了个白眼。

嘴角传来撕裂痛,两片唇被手指掰开,一颗硬糖硬生生的从唇瓣间挤进去。

“你干什么!”

李解荣只是张开嘴的功夫,那微凉的指节就从牙缝里探进去,两只直接卡在虎牙的位置,舌头被另一个手指揪着,一颗糖安安稳稳的被存放在舌头下。

推不开身上的人,口水兜不住沿着唇角往下趟,甜滋滋的柠檬糖从舌尖化开,李解荣有了一丝力气,掐着眼前青筋暴起的脖颈,反向压倒。

“你TM有病是吧!”

身下的人在剧烈颤抖,好似在经历什么可怕的事情,目光癫狂又克制,李解荣惊惧的松开手。

手还没有从那充血膨大的脖颈上脱离,手背就被一股力道强势的按压回去。

“你干什么,咱们休战行吗,我真的没力气和你闹了,肚子饿的人都快死了。”

李解荣有气无力的说着,舌头卷着硬糖绕在上下排牙齿间,发出咔咔的响声。

“你还想死?你就这么想死?!”

耳边传来对方崩溃的怒吼,手被用力的按压向沈钰山的脖颈,李解荣一怔,意识不对,立马用力将自己的手抽离。

手背从冰冷的手掌穿过,李解荣跨跪在即近被西裤包裹严密的大腿间,面露凝视。

身下的人还在嘶吼着质问,发胶打理过的发型散落,眼周通红,泛着微不可查的水色。

李解荣将如同孩童般无助的沈钰山抱在怀里,耳边响起对方牙齿嘎啦嘎啦的打颤声,是压抑、害怕、恐惧到极点才发出的声音。

心猛地紧缩,他在害怕什么?害怕死亡还是害怕别人在他面前死去。

容不得李解荣细想,弓腰低头。

滚热厚实的唇贴上那寒冰样的薄唇,舌尖的推着那颗酸甜的柠檬糖进入哆嗦的口腔内。

原有半个小指大的柠檬糖最后化为沙粒,融化在不分彼此的口腔。

“沈钰山你在害怕什么?我没有死,那只是说说的。”

李解荣反复的说着,一心观察对方的情况,无知无觉间已经完全躺进了对方怀里。

“这件事,你不能跟别人说!”沈钰山没有直接回答,手揪着李解荣后脑勺轻轻扯动。

“好,只是这个字都不能说吗,那你平时听到别人说怎么办。”

李解荣纳闷的将后脑勺作乱的手扒开,顺势要滚出对方怀里。

“再抱会儿。”

“给你加钱。”

沈钰山牢牢将怀里的人抱紧,隐藏再鬓发间的耳朵泛着红晕。

“别人说行,我的东西说就不行。”

“哎呦,我这算东西了?!”李解荣半打趣的将那人神共愤的俊脸往外扯。

“你是我买的,当然算我的。”

嘴巴被往两端扯,声音含糊,沈钰山看着面上生龙活虎的人眉头缓缓舒展。

“那我听听,你还买了多少个像我一样的东西。”

李解荣稍微还是有点洁癖的,要是对方真的和小说原文有出路,建立了三宫六院,那培养感情是不可能的,上床更是没得谈。

“多着,你是最便宜的那个,最不值钱的!”沈钰山瞧着李解荣冷笑的脸,心里发痒,没头没尾扯的话成串的冒出来。

“有胸大屁股大的女人,有娇小的男人,还有样子很乖的大学生。”

沈钰山尽可能的从脑子里翻找出人像,胡乱的描述着。

“哦。”

李解荣嫌弃的抹了一把嘴巴,也不知道那张人人追着亲的嘴多少人啃过,脏死了,白废自己的初吻。

心里怎么想的,李解荣脸上也是怎么表现的。

沈钰山话说到一半,看到对方的动作,声音陡然没了声,凤眼夹着羞恼,较劲似的按着对方的后脑勺,撅着嘴找那熟悉的厚实唇肉。

唇还没有找到另一半,人就被推开,沈钰山不可置信的瞪眼瞧着起身的人。

“我饿了,先吃饭再说。”

沈钰山就这么看着李解荣双手插兜,从公文包里摸出电梯卡,眼睛都不带转一下的往门口走。

包养一个情人,床是上不了的,现在连亲也不允许,沈钰山独自坐在沙发上窝火,脸上青红一脸,没了一丝沉稳锐利。

时间到了7点,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肚子被气饱了,沈钰山站在客厅烦躁的转悠。

“这不会跑了吧,还是路上出什么事情了…”

想到这,沈钰山抓起车钥匙、手机、电梯卡一路往楼下狂奔。

车在街道上乱晃,沈钰山慌乱的转着头,竖起耳朵听有没有警车的声音又或者救护车的声音。

对面路道上一个黑皮的男人映入眼瞳,沈钰山猛地下车,也不管是不是停车的范围,开了车门就往对向车道跑。

“李解荣,你乱跑什么!”

沈钰山拽着李解荣的手往后拽,克制不住嗓音吼道。

“我吃饱了消食啊。”

李解荣抽了抽手,发现没抽动,也就无所谓被对方牵着。

“吃这么多,你猪啊!”心落回了胸膛,沈钰山放松了紧绷的肌肉拉着人往回走。

“等一下,大叔,你电话还没给我呢。”

娇俏的男声从一旁响起,沈钰山偏头就瞧见穿着校服的男高中生掐着声音,朝野情人递手机。

“怎么回事?”

黑长的剑眉压低,眼瞳锋利如短刀,直直的看向面前长的和女孩子一样的男生。

“刚刚帮了这小孩,他说让我留一个号码,后面感谢我。”

李解荣接过手机,不太熟练的找到通讯录。

“嗯嗯,叔叔可好了,帮我搬了很重很重的书呢。”

男生羞涩的看向黑皮男,余光也光顾着面前身形更为高大,身着气质同样不凡的男人。

“装什么装,男的还是女的,男人就有点阳刚之气!”

沈钰山将李解荣手中的手机夺过抛了回去,斜眼瞪向还一脸迷茫的野情人。

艹,人都快扭到你身上了,你tm还气定神怡的留电话号码,李解荣你好样的!

“啊,怎么了,叔叔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感谢你而已。”

男生知道那个穿西装的绝对是钓不到的,转而全心全意的攻克面前男人味十足的黑皮男。

眼睛如同受惊的鹿眼,无知恐惧的害怕着周围的一切,男生楚楚可怜的咬着下唇,手指无错握着被抛回来的手机。

沈钰山不顾周围的视线,掌控着李解荣的后脖颈,嘴唇用力的贴合,牙齿磨过那软嫩的下唇。

两唇分离时发出“波”的一声巨响,沈钰山狂放的舔过下唇的水渍,对着一脸震惊的男生说道:“滚!他,我男朋友。”

说完,拉着还在愣神的李解荣往停在路边的车走去。

*

一辆格外显眼的宾利从人行道驶过,车身奢华至极,车内确是素雅低调。

琅止渊靠在松绿色的真皮座椅上,指腹蹭过和其他皮肤没有区别的唇肉,流香的佛珠挂在虎口,随着手上的动作微微晃荡。

清浅的呢喃从微张的粉唇倾泻,“钰山你打破规矩出手,思文知道吗?”

琅止渊嘴角浅浅的勾起,淡如佛寺里的青烟,根本无法辨别其中的情绪。

眼底死寂一片,盯着唐装上的金丝海棠,翻涌的黑色混杂着欲望打破了无声的湖面,片刻,归于宁寂。

琅止渊打开窗户,手指穿过呼呼吹入车内的风,“原平,你去请沈钰山他们三个,就说许久没见,聚一下。”

第132章 肌肉保安也有春天 尖刀拼刺枪……

“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了, 李解荣你下次注意。”

冷峻的目光从前方传来,李解荣表示理解,但将人比为东西, 他无法赞同, 同样停下脚步, 下颌骨随着肌肉的收紧更为突显。

“沈钰山,我不是东西,我也不希望听到这个称呼。”

自己买的就应该完全属于自己, 和小时候拥有的小白狗一样, 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眉头随着凝聚的眼神而下压,沈钰山不可一世的说道:“你就是我买的一个小玩意, 东西、情人、野男人!我想要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

道路灯火通明,却没有一丝光照在了李解荣身上, 面庞诡谲莫测, 浓黑的睫毛低垂, 看不出是受伤还是厌烦。

几声鸣笛后, 浅的快听不见的声音响起:“无所谓。”

说完, 李解荣先一步往路旁那辆显眼的暗银色四座车走去。

心头莫名的慌乱,窒息的痛缓缓溢出,沈钰山抬手想要挽留,但只伸出了一掌的距离便落空在空中。

“去哪?”

“还散步消食吗?”回过劲的沈钰山快步朝前面的背影追去。

没有得到回答,但看到李解荣靠在车门上,一向以冷面著称的沈钰山嘴无意识的咧开, 慌乱的心也回归到了应有的位置。

“回家?我们回家吧。”

沈钰山体贴的帮忙开了副驾驶车门, 手指扣进门把手,小心翼翼的瞥着身旁的男人。

李解荣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坐进后车座。

车门被用力关上, 徒有贴了暗色遮光膜的车窗上映着一张无悲无喜的脸,但细看可以发现,放在膝盖上的手背绷着一条条凸起的青筋,耳边的神经也在异常的抽|动。

“纱布出血了,我先去医院吧。”声音不似往常凛冽,参杂着举步维艰的无措。

车速开的很慢,方便沈钰山透过车内镜观察后车座的人。

他也是第一次包养情人,连恋爱也没有谈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好。”

李解荣没有抬眼,声音只是从肉|体里挤出来,没有任何别的意味。

这次回应反而让沈钰山更慌了,食指抽搐敲着方向盘,所有的心神都被后面的人牵挂着。

车内空调开的很大,唇是干涩的,喉咙也是干渴的,如果刚刚没有一时生气说出那些话,早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将情人抱在怀里,然后让对方舔一舔紧皱的唇肉,嘬一嘬笨顿的舌头。

仿佛错过了几百亿的单子,沈钰山懊悔的踩了刹车,将横在胸前的安全带解开,扭身朝着身后的人。

道歉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生活再困苦,沈钰山也有一股子倔气,从小到大都是死鸭子嘴硬,现在人人称自己一声沈总,更是不可以有道歉的机会。

如今沈钰山张合着嘴巴,神色依旧盛气凌人,没有一副愧疚的样子。

身后的车喇叭尖锐的爆鸣,沈钰山泄气的转回身。

回到家已经是九点,期间李解荣百依百顺,不管沈钰山说什么都只有一个好字。

胃发痛的反酸,心也跟着被腐蚀,沈钰山茫然的看着将自己视若无物的李解荣,手指揪着面前的裤腿,凤眼里盛满了无措。

“李解荣,我不应该说你是东西,也不该说你是野情人、野男人。”

沈钰山三十多年建立起的墙在缓缓轰塌,凌乱的发垂在眼前,眼底是积压已久的红晕,每一个字都吐露的极为艰难。

李解荣停下脚步,轻飘飘的目光落在那坍塌的肩上,仿佛等着那句还没有说完的话。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沈钰山感受到手中的人在脱离,猛扑将脑袋埋进温暖的颈肩,闷声说着:“李解荣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跨出第一步,后面都格外容易,没有得到回应,沈钰山反而催促戳着怀里坚实的脊背:“你现在应该说没关系。”

“不要。”

李解荣嫌弃的揪着眼前的衣领往外扯。

沈钰山比自己高,体重不知道,但也轻不到哪去,现在整颗脑袋连着大半部分力都压在一边肩膀,和一只大型犬一样,一个劲的在颈窝拱,重的很。

“那你摸摸我,拍拍我的背。”

沈钰山盲抓着李解荣垂在身侧的手,强|制拖着往自己后背上拍。

“沈钰山,别像小孩子一样。”

眉头的纱布好像没贴好,搁着伤口疼,李解荣将人推开,径直往厕所走。

“不是小孩子就不能把话收回来吗?你还要我怎么样,我都没尊严的求你原谅了,你想让我跪下求你才可以吗?”

沈钰山突然爆发,死死盯着将自己残忍甩开的人,束缚着上半身的西服被脱下,摔在地板上。

李解荣偏头看着地板上那团凌乱的西服,嘴角残忍又无奈的勾着:

“沈老板,你根本不需要求我,我本来就是你买的一个小玩意,这两年里你想要怎么样都可以。”

“闭嘴,你不要说了!”

眼白充斥着红血丝,沈钰山疾步捂住那张嘴。

李解荣无所谓的摊开手,后退一步表示自己不说话。

“你别看我,李解荣你别做让我生气的事,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好不好。”

赤红的眼哀凄看着对面没有反应的人,沈钰山慌乱的上前,用两手包着那张英朗脸,嘴粗鲁而无目的啃着那厚实的嘴、坚毅的下巴。

李解荣没有躲,就这么直直的站在那充当一根被啃的骨头,听着沈钰山凌乱的陈述。

舌根搅的发酸,但对方依旧没有回应,这和之前的亲吻根本不一样。

沈钰山揪着那胸前的衣领,彻底垂下那傲了三十多年的头颅,白瓷样的鼻尖红的明显,一点点乞求哀怜的蹭着那咖色的鼻尖、鼻翼、山根。

如果是直白的接吻,李解荣完全不动容,但看着面前一个比自己高的男人委屈的弯下身子,流着剔透的泪,一边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一边用鼻尖胆怯的刮擦过皮肉,他无法克制的心软了。

也许是因为这一举动太弱势,和女人一样,毕竟他还是喜欢女人的,给自己找补完的李解荣伸出手,扣在那蓬松的后脑勺上。

但tm这是硬邦邦的男人,李解荣冷哼一声,不受力的拽着那头发往后扯,目光冷血又残酷。

“沈钰山,我告诉你,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原谅你是看着那六百万的面子上,下次,我就是把我的器官都拆解卖了还这笔钱,我也懒得再看你一眼。”

头皮被扯动,眼皮都连着被上提了,沈钰山不敢叫痛,只是连连点头,纤细匀称想手指擦过含着水的眼睛,低沉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腔引起的紊乱:“那你还给亲吗?”

“给。”

李解荣探头,用力的吧唧了一口被磨的通红的唇。

“那给睡吗?”

沈钰山说着自己心里也没有底,其实他自己也没准备好,但这想法直接冲击着大脑,叫嚣着问出口。

“不给。”

眉头的纱布还没有调整,但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法脱身,李解荣只能摸索着找到胶带的位置,将纱布一点点移动。

“我来我来。”

沈钰山殷勤的接过那块纱布,蹙着眉头做着手上的动作,心里还是不甘心,问道:“为什么,别的小情人都给睡的。”

“那你去找别的小情人啊,那个大胸姐,那个学生弟!”

说到这个就来气,李解荣用力用手掌的抹过嘴唇,啪的一声将对方的手拍开,随意的将纱布贴上。

“没有,我骗你的。”

自己将要面子的谎言揭下,沈钰山心虚的看着那微瞪的眼睛。

“这有什么好骗的?”

李解荣嘀咕着,但心头那疙瘩总算放下了,三妻四妾就预示着家里玩的花,外面只会玩的更花。

他知道同性恋本来就容易得艾|滋,加上胡乱的玩,什么性病都不好说。现在至少一对一,安全可靠!

“那还给睡吗?”

沈钰山急不可耐的解开口子,黝黑的眼瞳闪烁着点点星光,眼神也裹上些情欲,扫过那遮掩着宽大衣服下胸膛和劲腰。

室内灯昏暗,给那不见人的情欲提供了膨胀的空间。同一片空气在两人的身体里穿过一边,又粘糊的汇合在空中,空气都稠了许多。

李解荣推开马上要扑过来的人,现实世界从来没□□过的处男更本经受不起这些,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往嘴里猛灌水。

意识终于清醒了些,李解荣躲避那灼热的目光说道:“身体检查报告,要全套的。”

一瞬间恍惚,终于意识到对方是嫌自己脏,沈钰山嘎嘎的磨牙,解扣子的手更迅速了:“处男!处男也要提供报告吗?!”

“那倒不用呜呜。”

李解荣被拥亲着到了卧室,衣服裤子早在路上就脱下了,抚在腰间和胸膛上的手也不知道是谁的,一时用力一时放缓,还怪爽的。

两道频率不一定喘息从房间正中央的床上传来,尖刀拼刺枪,摩擦间可见四溅的火星子。

只是普通的接吻和皮肉的触摸,两人都有些招架不住的窒息,鼻尖相抵,发丝相融,潮湿又黏着的喘息着。

第133章 肌肉保安也有春天 完了 玩了……

“别亲了, 你让我缓一缓。”

李解荣喘着粗气,睫毛上沾着不知道是谁的汗,粘重的交错黏合, 睁不开眼。

身上的人跟几百年没吃过骨头的狗一样, 就揪着那已经肿了的下唇舔、啃、嘬, 痛的连那点情欲都消散了些。

李解荣一手捂住那乱蹭的嘴,膝盖威胁性的用力压着大鸟:

“沈钰山,别亲了!”

“嗯哼…”

听到不对劲的声音, 李解荣满脸不敢置信的, 手收着力拍着那一点也不遮掩欲望的脸:

“你知道怎么做吗,一个劲的亲, 你除了能舔我一脸唾沫,你还能干什么?!”

涉及知识盲区的沈钰山停了动作, 脸颊两侧的软肉因为过度紧绷而抽|搐, 浓黑的眼瞳翻涌着浓艳的红。

声音哑的没法听, 夹着明显的吞咽声:“不知道。”

两个人浑身赤|裸, 马上拿着武器就要上战场, 却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不会开枪,只能将一场真枪实弹变成了赤身肉搏。

“你的鸟没有毛。”

刚刚吻的太烈,没时间仔细端详对手,现在有了空,沈钰山终于有机会解开藏在心中已久的疑惑,笑看着面色一凝的男人

“没毛怎么了, 大不就好了。”李解荣嗤了一声, 主动捏过对方的武器占据主导。

两个人握着对方的祖传的枪,不甘示弱的加快速度,离分出胜负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脑子从小灵光的沈钰山迅速转变了策略:两枪互磨, 胜者为上。

“woc,沈钰山你tm把那钢丝球收回去,都快给老子磨脱皮了!”

李解荣痛的抽了一口气,一脚踹开身上的人,捂着疑似脱皮的枪怀疑人生。

脑子处于爽到巅峰的临界值,根本没有自己的意识,等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板上,才恍然回过神。

大枪还在下意识的瞄准目标,沈钰山委屈的看向床上的人,好似对的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你要么别钢丝球搓我,要么你自己用手搓。”下面的枪已经上膛了,在枪管里也难受,但痛更难受,李解荣眼尾还泛着红晕,这句话反而说的和调情一样。

沈钰山短暂权衡了利弊,猛扑朝床上的人,对着巧克力棍就是一顿搓。

李解荣爽了,手也卖力了些,顺着逆着钢丝球的走向,帮枪整理着装。

直接一步升华的两人到最后没了一点力气,并排躺在床铺上看着天花板回味。

身旁传来浅而有规律的呼吸,沈钰山侧着头睁开清明的眼,眼珠子直勾勾的向薄被子下看去。

秀气的小指勾起被子,巧克力棒完全暴露在视野下。

很想一起磨,比手搓舒服很多。沈钰山细细回想着仅有两分钟左右的记忆。

房间里传来脚步声,随后是大门、浴室门的开关声。

沈钰山对着镜子端详剃的一干二净的鸟,脸上还是不习惯的不自然,个头威武,但太秀气了,就像《十万个冷笑话》里的巨人童颜哪吒,怎么看怎么维和。

“沈钰山你就是太管惯着他了。”沈钰山自言自语,自我肯定。

床铺上又重新回到两人并排的体|位,但很快,睡熟的两人像根麻花,缠绕着解不开。

早上第一个睁开眼的李解荣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枪头对碰,都上足了弹药,体量可观;双腿交叠,大腿蹭着大腿,小腿压着小腿。

早起也没事情干,李解荣完全没有做早饭的意识,望着敞亮的窗外,算着还差多少任务。

“主角值增了不少,但人设值始终没有动过。”

李解荣意味深长的看着一旁还在做美梦的金主,目光挑剔的扫过,最后凑活着用来安慰自己,金公鸡也是金子做的,多少还是能抠点过来。

同一时刻,沈钰山似有所感的睁开眼,视野还没有恢复清明,那目的极强的眼神刺的人浑身一激灵。

沈钰山揉着眼睛,将眼睛瞪的溜圆的人按在怀里,声色喑哑:“再睡会儿。”

“你能莫名其妙爆个金币吗?”李解荣努力从那环着的手臂探出头,肩膀受压,胸脯被挤的形状饱满。

而本来还无知无觉,眨着不符合26岁直白纯粹的眼,闪光中充满了对金币的渴望。

沈钰山顺着眼睛的下移而低垂脑袋,鼻尖与那沟壑之差毫米之分,但动作过于自然,让人看不出错。

干|硬突兀的吞咽声响起,沈钰山扯动下唇肉,答非所问的说道:“你胸肌挺好看的。”

“我知道。”李解荣催促的再次看向面前的人。

“我毛剃干净了,不扎人,胸不痛的。”

奇怪的断句和词组,李解荣竟然听懂了,表情空白了许久,才啪一下将即将凑到嘴上的那张脸呼开。

毫无留恋的掀开被子下床,斜晲着眼看向床上还伤神的人:

“两万,都是一百元现金,还要8万到十万这一串的,少一个也不行。”

李解荣是绝对不相信还有人能拿到豹子号,只看了一眼钉在床上不动的人,没有丝毫犹豫转身离开。

“等一下!八万到十万的连号对吗?”沈钰山眼底翻滚漩涡,是商人算计时的明显表现。

“对,一张也不能少。”

李解荣从椅背上勾起内裤往腿上套,正穿到小腿,就被拉着往一侧的书房走去。

半挂不挂的布料早在疾走中掉落在地,李解荣和沈钰山两个不着寸缕的人站在空旷的书房。

“如果你想玩书房这种类型,还要加钱,需要7万到10万的连号。”

李解荣没有注意那双异常狂热的眼,心里想着反正也不可能有88888的豹子号,甚至将价格降的更低,和原本两万一个价。

“好,是你说的。”

沈钰山根本不给对方反应的空间,按动空荡的书架上的某个按钮,一间面积不大的密室就嵌在书架后的空间。

“两万,连号,88888也没少。”沈钰山得逞的坏笑,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多了些鲜活。

完了

玩了

没有请假,无故旷工扣200,补个请假条扣100。

但沈钰山根本分不出神去写那狗屁请假条,抱着人在桌子上、凳子上、地板上勤勤恳恳耕耘。

臂力和力量不够,到最后心理是无法满足的,但身体发着危险信号。

奶咖色中伴着点红色,尤其是胸口和大鸟的位置,红的好看。

李解荣想不到沈钰山能当场拿出豹子号,更想不到他还偷偷把那钢丝球给剃了,更更更想不到,那鸟居然是实心的,没了钢丝球,一样大、沉的可怕。

“沈钰山你还得练啊。”

李解荣掀开身上的人,用脚侮辱性的踢着倒在地板上的人,满眼嘲讽,只留下一句话,步伐稳健的离开。

倒在胡桃木地板上的人生怀着满满的报复和恨意,看着渐渐远离的背影。

秘书团们第一个发现了老板的不对劲,上下班格外准时,天天中午必在健身房看到那挥汗如雨的背影,不仅仅如此,会议上看手机的频率也增高了不少。

沈钰山:吃饭,饭放在餐桌上了。

十分钟后

李解荣:吃了

沈钰山:照片发来(转账)100)

(红包已领取)

十分钟后

李解荣:(吃饭照片)

沈钰山也是最近才发现,李解荣很沉迷于电脑游戏,甚至连着一天都不带吃饭的,完全一副网瘾中年的样子。

迫使沈钰山不得不拿出这种手段,定时检查,威逼利诱,能用上的全用上了。

今天就是修炼的最后一天,他绝对有把握,让李解荣发现,玩自己绝对比玩电脑游戏还有意思!

沈钰山看着镜面上的人影,黑色的低领宽松背心,将那结实蓬勃如雕刻般的肌肉突显的格外清楚,腰是有力的,大腿是扎实的,手臂是能揣抱起整个人的。

“钰山,就差你了,我们的聚会你不会忘了吧。”

明白调侃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期待落空,沈钰山冷傲的面庞更是严峻,“好,我马上到。”

厨子饭点准时做饭,绝对能保证饭桌上有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但沈钰山还是不放心,叮嘱的发着消息。

“就差你了,怎么家里有人缠着,让你走不了?”明白一手转着小马尾辫,一手已经倒上满满的一杯酒。

“怎么可能。”沈钰山自然的接过酒杯,缓缓将清冽的酒润入喉中。

长的再怎么顶,再怎么显年轻,也是中年人的聚餐,喝不动酒搞养生是年过三十后奉行的主题,所以尽管是自罚一杯,那酒既不辣喉,也没有宿醉的头痛,喝下去胃和心都舒坦。

饭局过一半,组织这场聚餐的琅止渊第一次主动挑起了话题。

“司年,你上次带的朋友眉骨的伤好了吗,营养费还没有补偿给他,但电话无法接通,你这次帮我转交给他吧。”

琅止渊每句话都是简单带过没有细讲,语调缓慢让人听不出错。

宋思年脸色聚变,筷子尖直直的砸在了瓷盘上。

三人均传来目光,但其中的意味各有不同。沈钰山的心虚、琅止渊的意料之中、明白的好奇不解。

第134章 肌肉保安也有春天 老四

“好, 我等会儿就给他转。”

温司年微垂着头,搭理精细的刘海遮挡了头顶的光,灰暗下看不清眼底的神色。

早在几个星期前, 温司年就电话联系过李解荣, 但始终打不通, 去了对方的住址也没找到人。

尽管后面让人查到了李解荣的号码,但随着时间点流逝,控制不住越陷越深的心催促着人就此斩断, 因此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发过短信。

可今天太凑巧, 还在摇摆不定的鱼看到勾子上又增添了一份饵料,心痒着想一口吞下。

“别转给他, 你直接让他过来呗,上次你还说带他来见见我们, 都快一个月了,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明白喜欢看热闹, 撺掇着人立马打电话。

“我问问他有没有空。”

温司年拿出手机, 很快从成堆的人中找到了李解荣。手指点在屏幕上还压不住颤抖, 戳着屏幕,最后消息发出去的那一刻,心都漏了一拍。

等待的时间里,眼镜被频繁托着,掌心和手机相触的那一块区域已经濡湿。

沈钰山一直没有正视好友,压着心里那点烦躁和心虚, 维持着表面的正常。

消息的叮咚声响起, 一桌子四个人同时没了声,连呼吸也浅了许多。

“阿荣说他马上来,我先去楼下等他。”

温司年藏不住心中的喜悦, 也不管还要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扬着嘴角从凳子上起身。

“阿荣,阿荣,我都没叫过他阿荣。”

沈钰山反酸的嘀咕,但想到等会儿包养这事说不定会露馅,赶忙找了个理由先行离场。

“这一个两个怎么回事啊,司年也是,刚发消息就赶着下去接人,这看来是动真心了。”

明白一副看透了的样子,靠在椅背上晃着就酒杯,妩媚灵动的眼在四张位置上转悠,最后停在了对什么都不关心的琅止渊身上。

“李解荣在你那受伤了,你们怎么有联系?”

“养了只小土狗,招工的时候凑巧招到他了。”

琅止渊话不多,本来就浑身萦绕着威压,现在藏青色的眼珠子陡然转了一圈停在明白身上,如同地穴里突然觉醒的猛兽,懒散又凛冽。

“哦,小土狗,你还真别说,第一次见李解荣,我就觉得他像一只小土狗。”

说到这,明白突然发出娇媚的尖笑,不刺耳只是莫名让人觉得有几分神经质。

琅止渊藏黑色的眼珠子始终定在笑得捂肚子的明白身上,薄如花瓣的唇轻启:“见到人,你别闹他,司年不喜欢的。”

“你到是顾虑周全。”明白其实有点怕比自己大上五六岁的琅止渊,但这是不知怎么,语气阴阳怪气起来。

从凳子上扭起身子站到椅子后,手臂压着椅背,弯着腰俯视着对面的人,惋惜的叹着气:“还是小年轻好,带到圈子里的都能一起共享。”

佛珠一颗颗的从拇指下滚过,琅止渊过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明白,我以为你已经明白了。”

娟秀的眉拧着,那张堪称男狐狸精的脸带着明显的疑惑:“听不懂,现在这又没有别人,打什么哑迷。”

琅止渊轻笑几声,嘴角是温和的上扬,而眼底确实愈发冰冷残酷:“明白,我们还是我们,年轻和现在比,都一样。”

艳丽的脸陡然没了表情,明白只觉得遍体生寒,是啊我们还是我们,年轻共享出自己的宝贝,不就是因为面子比天大,兄弟比爹亲。

现在老了,面子不重要了,爹也差不多要没了,只可能独占。那旁边虎视眈眈的只会趁着空荡,叼着别人的宝贝偷偷打上自己的印子。

至沈钰山回到位置上,明白也依旧感觉浑身发凉,李解荣最后的结局他无所谓,但他知道李解荣这个人吸引力不小,只恐怕带出来一堆祸事,连着四人的兄弟情也被剪断。

四个人相处的时间足有十多年,能维持到现在属实不易,明白机械的抠着手指,目光阴冷的看着对侧那张新增的椅子。

包厢的门被服务员推开,两人并排着进了门。

“你坐我旁边吧,这次不用多介绍了,沈钰山、琅止渊、明白。”

温司年快速的对着人报了一遍名字,体贴的拉开凳子让人坐下。

李解荣只是在说话的最后才点头,完全没有主动上去和三位搭话的意思。本来是不想来的,游戏打昏头了,手指漏输了一个不字,阴差阳错的就来了。

现在脑子还晕乎乎着,拧着眉头看着桌板中央。心里念着沈钰山的叮嘱,为了不将包养这是暴露出来,除了温司年说话自己应和着,其他一律没回应。

“喝点汤,头还晕吗,我帮你揉一下?我懂一点穴位。”

温司年盛了碗热汤递过去,担忧的看着没什么精神头的人。

筷子从手中脱落,沈钰山弯腰捡着分散开的两双筷子,面色在桌子下变得阴郁:我说装不认识就真不认识,这时候你到听话,肯定念着老情人,旁边有人还干柴烈火的耳鬓厮磨。

手中的帕子已经被撕烂,沈钰山调整好表情,顶着张冰冷的死人眼看对面卿卿我我的两个人。

“不用。”

李解荣摇着头,靠在椅背上头后仰,脖颈在后弯中伸展。

喉结带着尖头,点缀在中间,那和圆润的完全不是一个类型,加上身形瘦了不少,蔫蔫的病气中带着张扬的戾气,随着吞吐滚动,连喉管的形状也显现出来,色气的不行。

坐在一侧温司年占据了绝佳位子,不仅能看到那韧性修长的颈部、结大的喉结,还能穿过衬衫上的口子看到空荡荡衣服下下的胸膛和腹部。

瘦了,胸小了、腰窄了,不好,但油润的肥香的五花美味,干瘦有嚼劲的牛肉也同样是上品,尤其是胸中间那块区域格外红艳,甚至比那两侧的黑珍珠还吸睛。

“怎么几个星期不见瘦了这么多,还是之前看着有型啊。”明白关切的问道。

沈钰山见不得别人说李解荣不好,心理暗暗的怼回去:我看着觉得挺好,用着也是。况且瘦怎么了!只是看着瘦,胸还是很有料,夹的紧实的很!

“阿荣最近有点忙,累着了。”温司年完全一副男朋友的样子,又是帮忙解释原因,又是关切的夹菜。

累个屁,天天打游戏,要不是自己拉着人天天在床上做运动,只怕那对大屁股都要坐瘪了。

沈钰山抿嘴看向一处出神,视线仿佛能穿越桌板,看到那依旧翘的有肉感的肥屁股。

“锻炼身体挺重要,司年,我名下有不少健身房,你可以带他一块去。”

琅止渊余光多次扫过那微微凹陷的脸颊,最后不悦的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沈钰山,占有了还不好好照顾着,再抠也不能短人饭吃啊。

“那有教拳的吗?泰拳、咏春拳,什么都可以。”

说到这个李解荣有了兴趣,一方面最近打的游戏里,里面的角色拳法厉害,另一方面想学着点傍身,虽然下个世界说不定就忘的一干二净,但有点本能的自卫反应也好。

“有,我认识一位柔道很厉害的师傅,你可以请教他。”琅止渊微挑唇角,眼里也带了些浅浅的笑意。

“谢谢你啊,你现在介绍给我呗,我先了解了解。”

有事求人,李解荣的态度完全不一样,甚至终于舍得从凳子上挪起屁股,迈腿朝对方走去。

“你扫一下二维码。”

琅止渊将手机放到桌子上,不热情也不疏离,真就像那悲悯众人又高居佛堂上的菩萨。

“阿荣的手机只能打电话和发短信,没有微|信。”

话刚说出口,温司年就看到李解荣从口袋拿出最新款的智能手机,表情呆滞了片刻。

“今天刚买的,最就老板心情好,给我涨工资了。”

李解荣善解人意的解释着,看着面露伤神的温司年,立马转过身将手机往前凑,强调说道:“咱们先加微信吧,你是我列表第二个。”

“好。”

心里涌上一股暖流,第二个,那就是亲人下面的第一个,温司年极为郑重的发出好友申请。

“那也加加我,你看我有没有机会当你列表第三个。”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明白厚着脸皮赶忙也占了一个好友位。

从第二掉到第四的琅止渊黑沉着脸,不见悲喜的脸上也露出些薄愠。

没猜错的话,第一个就是沈钰山。沈钰山,你护不住东西,早晚有人护的住。

手腕的佛珠昭示着强烈的存在感,琅止渊看着那飘着幽幽檀香的珠子,一次产生了不耐和厌烦。

餐桌上的每个人都被明白收敛在眼底,沈钰山表情的僵硬不悦、温司年的感动、以及沈钰山脸上无法分辨的愠气。

因为被突然打断,还是因为…排在老四?明白不确定,只知道在不把李解荣这个祸害铲出来,这一桌子的人都别想好过。

中途李解荣去了厕所,相隔五分钟后明白也叼着烟去了。

明白跟着前面的身影,停在了厕所外,拿着烟的手高高靠着墙壁,嘴凑上去大口吸着。

浓稠妖冶的脸在白烟中更是魅惑,像是在妖气中穿行的狐狸精,每个眨眼挑眉都勾着人。

冷脸拒绝了无数搭讪的人,里面的黑皮男还没有出来,明白不耐烦的咒骂道:“这么久,别是被插的兜不住屎,在里面清理脏裤子。”

“在这抽烟,味道不太好闻吧。”李解荣停下脚步,侧头看向蹙着眉头的男人。

刚说完人坏话,对方就从后面出来,明白吓的一激灵,手一抖,那烟眼看着就要从上方落在脸上,带着掌风的手快速掠过,掌心攥着燃着的烟往前面扔。

烟在地上滚了几圈,点着火光的烟头在触及冰冷的瓷砖地板后逐渐变暗、变灰。

“去冲水啊,有没有烫到。”明白拽着那只手往水池走,刚才情况太紧急,明白只看到那火光离眼球越来越近,随后便是快到出了残影的手。

“还好。”

李解荣实话实说,那烟只在掌心停了几秒钟。比起那烫伤,他更惊叹自己的身手原来这么快,大概是某个世界锻炼出来的,这更肯定了要学一点功夫的想法。

第135章 肌肉保安也有春天 面包师

夏日的闷热并没有因为冷气而降温, 只是简单的两手相贴,就能感受到那掌心蓬勃的热。

明白看着水流中两只交叠的手,大小其实没差多少, 就是一个厚实有力, 一个白皙秀气。

沁凉的水在两掌心间捂热, 明白难得有些不自然的松开手:“你自己冲,我先回去了。”

“哦。”李解荣无所谓的点着头。

刚为了让意识清醒,李解荣用水扑脸, 现在这水滴随着点头的幅度而滑落。

睫毛被沾湿显得更为厚重, 丰润的唇覆着一层水膜,莹莹发着水光, 湿漉漉的头发被往后抓,浑身透着一股野性和随性。

明白正视着面前的男人恍惚了一阵, 胸腔里的心脏跳的震耳欲聋。

见过绝顶帅哥的他也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很有魅力, 可惜了, 这友谊, 他必须要维护下去。

冷静下来的明白停下脚步, 靠着墙壁看着男人宽阔的背:“你怎么和司年认识的。”

“公交车上吧。”

李解荣撩着眼皮,透过镜面看身着一身玛瑙红西装的男人,不合时宜的想:站在黑暗里,还真有几分吸血鬼的气质。

桃花眼半阖,只是用余光感知也知道对方正盯着自己看,明白内心讽刺的说着:这就被迷住了?看来那内里不是一般的肤浅。

“我好看吗?”目光流转, 明白莞尔笑看着镜子里的人。

两人在镜面中对视, 李解荣关掉水龙头,身子往镜面处靠近,眼神认真的追随着镜子的人。

从来没有人会如此认真的端详, 每一次都是一眼惊叹后和哈巴狗一样追上来,明白来了兴致,身板也不由站的更挺。

“眉毛好看。”

“眼睛好看。”

“鼻子好看。”

视线每停留在一处,李解荣都客观而朴实的评价,严肃着脸,好像在探究什么深奥的学术问题。

红热跟着对方的声音和视线,一步步从额头往下扩散,明白暗骂道:“和谁学的,这么会钓!”

“你觉得我好看温司年好看。”明白斜眼扫过转角处的身影,转而勾着妩媚嫣红的唇,步步逼近,媚眼如丝绕着面前的男人。

“你。”

“那你觉得我还看还是沈钰山好看。”明白被说的欣喜,揪着李解荣的衣领接着问道。

“你。”

明白捧腹大笑,手搭在那觊觎许久的肩头的同时,表情瞬间冷下来,阴冷的盯着那双牛犊般纯真没有杂质的眼,黝黑的眼瞳里不见一丝虚伪和欲|望。

“李解荣,多少钱能让你滚出我们圈子。”

“六百二十万一千六百元。”眼睛看着一处放空,李解荣回忆着具体金额回答。

“你不值这个价。”

明白厌恶的看着面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男人,空有一副纯粹的眼,内里世俗又肤浅。

李解荣从一旁抽过擦手纸,侧身避开挡在面前的人径直离开,无奈的声音在走廊回荡:“你去问问你朋友,我值不值这个价。”

散场后,李解荣拒绝了温司年的车,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现在手头有钱,但是晚上打车贵,不划算。

尽管是零几年,科市的市中心的房子已经带有赛博朋克的色彩,科技感只从那绚丽的高楼建筑便可看出一二。

李解荣掏出刚从便利店里买的烟,抽着最便宜的烟,品着最繁荣的景。

一辆黑车在陡然停在路边,原地只留下一只正在燃烧的烟头。

酒气混着劣质烟味在津液间传递,李解荣臊的捂住那张嘴,羞恼的吼道:“沈钰山,你tm疯了,前面还有人啊!”

“小张把隔板放下来!”

声线沙哑,沈钰山没有停下动作,这几个星期的锻炼很有成效,一个反压就将人按在身下。

李解荣也是男人,被这掏掏、那亲亲,不可能没感觉,但他还做不出在车上就震起来的事情。

安抚性的亲着那薄而冰凉的眼皮,凑到那被酒气熏的通红的耳边耳语:“沈钰山,咱们回去再搞,你要是再亲下去,你这辈子也别想碰我。”

半醉不醉的沈钰山终于停下动作,双手撑在坐垫上,死死盯着下方那张合的嘴唇,“李解荣,你实话实说,我好看吗?”

“我好看还是明白好看?”

“我好看还是温司年好看?”

“我好看还是琅止渊好看?”

李解荣一头雾水,怀疑是不是他们内部有什么选美比赛,想拉自己这一票。

认真思考了片刻,仔细回忆着那三张脸,依次排序:“明白第一、琅止渊第二,你和温司年嘛…”

“艹!你别拉我裤链啊!”

李解荣慌乱的挣扎,死命护住岌岌可危的裤子,两人在后座扭成一团,直至车停在了地下车库也依旧没有解开。

司机离开的声音让沈钰山的动作更为大胆,打开了车内等,用皮带将李解荣双手反剪捆住,手指捏着那埋在皮垫里的脸,强势的将对方的头扭转,唇肉包着唇肉。

“你喜欢明白,确实,长的娘们一样,可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手指混着早就准备好的黄油,进入了温暖发酵好的全麦面团里,身下传来抽吸声,沈钰山反而先哭起来:“我花了这么多钱娶你,你居然说别的男人好看。”

“艹你大爷的,你慢慢来啊!”

全麦面包团里突然增加两个手指,李解荣受不住的拧着浓眉,额头冒着一层冷汗。

“我连第二都排不到,他们有给你花这么多钱吗!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榜一。”沈钰山觉得心里更酸了,弯腰,眼睛蹭着脊背,将眼泪擦在已经汗涔涔的皮肤上。

“沈钰山你吃假酒了吧,什么榜一什么娶,你脑子没病吧。”

全麦面团被挤进了一根尺寸各位庞大的鳕鱼香肠,面团痛的瞬间软成一团,颤颤巍巍抽着,吐着先前揉进去的水。

“我就是有病,否则我怎么会花这么多钱娶你这个花心的男人。”

沈钰山哭的更伤心了,身下的动作却依旧不停,嚎着嗓子喊着:“六百二十万一千六百元啊!”

“沈钰山,你再不轻点,我就要被插死了。”

痛的臀部抽|搐,李解荣将脑袋枕在手臂上,声音颤抖,连拱着凸起的脊骨都在颤颤巍巍的抖动。

“你别死,你别死,我吹一吹、亲一亲就好了。”

沈钰山怕了,拿着领带抹掉眼泪,对这发肿的地方亲着、吹着,后面却逐渐变味,嘬着、舔着。

全麦面团彻底化在了唇齿间,李解荣受不住,用脚踢着身上的人,“去屋子里,这里不好动。”

“连上了,走不动了。”沈钰山早就抽空将鳕鱼香肠插到面团里。

香喷喷的鳕鱼馅全麦面包正在制作,工作台被揉面的力道晃的上下左右摇摆。

在揉压中,全麦面包逐渐上劲、收紧,鳕鱼将自身带有的油混进面包团里,原本干|涩的全麦面包有了油光。

“我好看还是温司年好看。”

面包师一巴掌拍在面包团上,肥汁四溅。

“你。”李解荣痛呼一声,扭着大屁股要躲开。

“我好看还是琅止渊好看。”

面包师拧着着那韧性十足的面团尖,爆浆爆汁。

“沈钰山,是你行了吧!”说实话,这力道和情|趣差不多,所以李解荣还能耐着性子配他玩,又痛又爽,李解荣小脸一红低|喘。

“我好看还是明白好看。”

面包师捏着面团将鳕鱼肠彻底包裹,紧致火辣。

“你你你!”

房间才是主战场,想要做好一款面包,厨师的功力很重要,面团的配合也是。明显,沈钰山是一名勤奋的面包师,天亮了,对着落地窗前的人来人往,揉着早已发酵彻底的面团。

躺了几个星期,突然有这么大的运动量,李解荣吃不消的趴在床上充当死尸。

“我今天请假了。”

沈钰山眼神火热的看着露出的那条胳膊,奶咖上点着密集的草莓,只是看一眼,就能想象到一□□开的甜味。

“滚。”

李解荣至始至终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柔韧性能这么好,一脚踩在车垫,一脚踩着车顶,现在韧带撕裂,痛的动都不敢动。

“我帮你按摩一下…”

“滚!滚去做饭去,饿死了。”

李解荣将枕头摔在那张又谄媚又正气的俊脸上,被单随着动作滑落,点着红斑,密集的响过敏了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好。”

沈钰山一脸傻笑的凑过去讨亲,被扇了一巴掌老实了,屁颠屁颠的跑去厨房。

昏君不上早朝是有原因的,不再吃到那一口,沈钰山根本就不想上班,直接将工作搬到了房子里,一边充当家庭煮夫,一边赚钱养家。

足足有三天没有动一下点荤腥,连点肉汤都不给喝,沈钰山在厨房里急的团团转。

沈钰山看着镜子里穿着白色居家服和围裙的男人,总觉得差点意思,凌冽的眉形蹙着,舌头饥|渴的舔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