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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娇 凌风起 20919 字 15天前

第81章 第81章“回去再治你。”……

庙会不光有好玩儿的,好吃的也不少,颜嘉柔就像是掉进了米缸的小老鼠,高兴得忘乎所以,挽着萧彻的胳膊一个摊位挨着一个摊位的逛。

等逛到卖糖人的摊位时,便再也走不动道了,忍不住双眼放光,咽了好几回口水,扭头一脸希冀地望向萧彻,晃动着他的胳膊道:“萧彻,我要这个……”

一边却在心底暗道失策,出门自己却没带银子,不然就算萧彻不同意,她也可以偷偷买,如今却只能央著他买了。

果然对于甜食,萧彻总是十分限着她:“糖人?怕是齁甜吧,颜颜,你的牙不好,该少吃甜食,乖了,那边有卖新鲜的莲子,倒也清甜,我们去那里看看?”:

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颜嘉柔大小姐的脾气又上来了“不要,我要先买这个!”

她在这方面对萧彻不满很久了,雪腮鼓起,幽怨地看着他:“你是我男人还是我爹爹呀,为什么总管我,真讨厌!”

老是管她吃什么,哪有这样的。

萧彻挑眉,轻扯了唇角:“你还是小婴儿时我就管你喝多少奶了,怎么长大了,反而管不了了?颜颜,这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况且我是你三哥,你说我能不能管你?”

颜嘉柔才不买账呢,因为他说的话根本就站不住脚!

他算哪门子正经哥哥?都把幼妹拐上床了。

小时候喂奶,长大后灌……灌j,这天底下,才没有他这样的哥哥呢!

明明做着夫君的事,却要摆哥哥的谱,真讨厌。

要不怎么说兄妹不可以做夫妻呢,除了乱//。伦之外,或许还有这一层道理在!

跟哥哥处对象就是麻烦!

这摊主也是个人精,眼见小两口吵起来了,连忙从中调和道:“这位相公,我这糖浆掺了水,算不得太甜,不若给你娘子买一个吧,偶尔吃一个,不妨事的。”

颜嘉柔闻言,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也跟着摊主的话说了一遍,却是截然不同的语调,朝萧彻软声撒娇道:“这位相公,给你的娘子买一个吧,偶尔吃一个,不妨事的,买一个吧,买一个吧,好不好嘛。”

糯声糯气的语调,学得倒是一字不差,他想这世上大约再没有人比她还要可爱了。

萧彻到底没忍住,唇角翘得老高,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学人精,平时什么都不会,学这个倒是快,叫谁相公呢,张口就来。”

颜嘉柔自觉方才发了脾气,语气不算好,可是她才不想和萧彻吵架呢,这会儿便笑嘻嘻地道:“叫你呢,萧彻,萧闻祈,是我的相公,是我的夫君,是我最喜欢的人!”

萧彻喉结滚动,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只觉一颗心浸泡温水中,软得一塌糊涂。

罢了,其实小公主说得也不无道理,偶尔吃一个,倒也不妨事,何况若真不依她,没得惹,只怕回去要哄好久,她肯让步只吃一个,已经算很乖了。

颜嘉柔到底还是如愿了,萧彻替她结了账,她欢天喜地拿着一串糖人走了,一路上一边继续亲昵地挽着萧彻的胳膊,一边低头舔着糖人。

萧彻侧头看她时,刚好见她探出一截嫣红柔软的舌尖,专心地舔舐着糖人。

对比于之前舔乳糖浇时,明显要熟练和灵活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用他的东西训练的成果。

萧彻喉头一阵发紧,转头移开了视线,好一会儿才重新调匀了呼吸。

却又忽然想到颜嘉柔得的怪症的确古怪,似乎能让她对他上yin,无论是血还是。,血和。相比,后者较前者的反应更令……不是吧这段删了这样了还锁

以至于这段时间颜嘉柔越来越喜欢他的东西,为此早就摒弃了羞耻,都不用他哄着,便全删了……

拜那怪症所赐,她如今是真的很喜欢吃他那玩意儿。

只是不知道糖人和他的那个玩意儿相比,她更喜欢吃哪个。

如果只能选一个呢?

嘶,他或许想到帮她戒糖的法子了。

——

颜嘉柔和萧彻后续又走马观花地逛了几个摊位,最后被一个番邦外族的摊位吸引了视线,摊主头戴一顶胡帽,嵌宝镶珠,毛皮滚边,身上亦穿着外族服饰,高鼻深目,轮廓立体,长得十足的异域风情,卖的也都是新奇玩意儿,乃是情人之间的对戒,且镶嵌着钻石、

要说寻常戒指倒也不稀奇,萧彻经常骑射,拇指上常年佩戴着扳指。

只是在大魏,指环并不十分流行,情人之间的对戒,更是闻所未闻。

颜嘉柔也是第一次听说,戒指还有一对的。而且,她只见过红宝石、绿宝石、猫眼石,钻石又是什么东西?

摊主操着一口并不标准的魏话解释道:“钻石原是一种治玉工具,因其十分坚硬,能轻易切割玉器,故而作此用。”

又道:“钻石坚硬而耐火,永恒不变,寓意实在好,打磨后璀璨夺目,也十分漂亮,我们族人就将它镶嵌到了戒指上。”

“戒指在我们族,是有特定寓意的,通常是在婚嫁时佩戴,男女各执一枚,若戴上戒指,则意味着双方签订了某种契约,一生一世一双人,永恒不变,便如那钻石一般。”

颜嘉柔闻言转头亮晶晶地看向萧彻,感慨道:“好浪漫的寓意……”

萧彻揉了揉她的脑袋,微笑道:“想要么?”

“嗯嗯!我们也买一对,你一个我一个,永远不许摘下来!”

萧彻目光缱绻而宠溺地看向她,唇边噙着一点淡淡的笑意:“好,都听颜颜的。”

却听那摊主道:“只是钻石开采量少,先前的存货都已经出售,如今没有现货,恐怕二位要等一段时间了,当然,也决不会叫二位白等的,戒指打磨完成之后,可在背面为二位刻字,二位尽可以添些缱绻情话,抑或是美好愿景,岂不是更好么。”

“而且倘若二位肯等上一段时日的话,钻戒打磨完成后还可以让我们的巫师祝祷一番,说到这里,二位可别不信,凡是有情人戴上由我们羌族巫师祝祷过的钻戒,那十有八九,都是

会白头偕老的。”

“十有八九?”萧彻挑眉:“怎么不是十成十呢?”

“这……若想十成十,也并非不行,只是需得您吃些苦头了。”

“只我一个?”

“是,自古男子薄幸,往往最易变心,正所谓真金不怕火炼,考验自然也在男方。”

萧彻淡道:“那就没什么顾忌了,你说。”

摊主道:“倘若在巫师祝祷前,男子能走过一丈火炭路,为祝祷献祭真心,那么便必定能与心爱之人共白头。”

萧彻挑眉:“真有这般灵验?”

“如假包换,我敢对着羌木树起誓,绝不骗您,何况这等祝祷之术,在我们历代的族志中都有记载,郎君若是不怕麻烦,去羌地一查便知。”

羌木树是羌族的神树,在羌族,所有羌族人都有一个共识,即羌族人有可能在公堂上说谎,可若是对着羌木树起誓,那便绝无半句虚言。

原来当真确有其事么?

对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萧彻原本是不信的,可在见识了颜嘉柔的怪症之后,他想他没有什么是不能信的了。

或许真如燕骁那小子所言,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些事情,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

何况眼下这名羌族人说的事,诱惑实在太大,人总是会更愿意相信他想相信的,他也不例外。

倘若这羌族人说的是真的,那么……

萧彻勾唇轻笑了声:“倒有点意思。”

颜嘉柔原本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二人讲话,并没怎么放在心上,事实上对于钻戒,在听到要他们等一段时间才能买到的时候,颜嘉柔就没什么兴趣了。

她最讨厌等了,也从来没什么耐心。

何况听那摊主的语气,这等一段时间,恐怕动辄就要一两个月,那时他们早就回都城了,又怎么等得起?

她本来想拉着萧彻走,但见萧彻仍与摊主说着话,便乖乖地在一旁等他,直到听到那摊主说要萧彻走一丈炭火路,她简直怀疑他疯了。

一丈炭火路,踩在上面,跟被火炙有什么区别?该有多疼?真好笑,他怎么自己不去走,要诓骗萧彻去?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她原以为萧彻比她聪明得多,必然是不会理会的,可她方才听他的口风,竟像是十分感兴趣?

天呐,他是疯了么?

急得她立刻双手抱着萧彻的一条手臂,将他拉至一旁,压低声音道:“萧闻祈,我看这摊主多半是在骗人……”

“要么,就是这里有问题。”小姑娘说着十分认真地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这里……”

“萧闻祈,别理他了,我们快走吧……”

萧彻看了她一眼,弯唇道:“你不是喜欢那个什么钻戒,又不想要了?”

“喜欢是喜欢,但太麻烦了,也不是非要不可,我喜欢的东西多了去了,何必只拘泥于一样呢?”

小姑娘说着狡黠地眨了眨眼,一头扑进萧彻的怀里:“我最喜欢的在这儿呢!我已经有了!”

温香软玉在怀,偏她又抱得紧,胸前鼓鼓囊囊地蹭着他,鼻尖盈满了少女身上的甜香,听她软声软气地叫着哥哥,说着喜欢……

萧彻喉结滚动,深吸了一口气,按着她肩头的手稍稍加重了力道,一开口,嗓音却是哑得厉害:“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别勾我。”

颜嘉柔一怔,稍稍退开身子,仰头看着萧彻,美眸中写满了无辜,那神情分明是在说,我没勾你呀。

萧彻轻扯了唇角,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

白腻软滑,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原本经过前段时间的舟车劳顿,小兔瘦了一圈,加上之前被怪症折磨,人也瞧着恹恹的,可如今不过短短几日,她便养回来了,甚至更见丰盈,人也瞧着容光焕发,愈发娇美明艳。

看来他的东西,把小兔养得很好。

不光脸颊更见丰盈,便是身前,也越发饱涨了,当然,这也有可能是被他一手抚大的。

她眸底泛着水汽,仍是那般懵懂地看着他,勾引人而不自知,偏是这种才最可恨。

身子是早已熟透的水蜜桃,饱满多汁,轻轻一吮,便能淌出香甜汁水,内里却依旧是小孩心性。

萧彻掐了一把她滑腻丰盈的颊肉,哑声道:“回去再治你。”

颜嘉柔:“呜。”

第82章 第82章这一次,她只想跟着她的……

不远处有人在表演喷火,颜嘉柔立刻被夺去了注意,拉着萧彻就往那边走,也趁机将他带离了那个卖什么劳什子钻戒的摊位。

那个钻戒要等那么久,且还想诓萧彻去自虐受罪,她现在一点儿都不想要了!

萧彻倒也跟着她走了,只是临走时还是转头看了那摊位一眼。

——

这般玩了大半天,颜嘉柔的精力终于被消耗殆尽了,从一开始活蹦乱跳、抓都抓不住的小兔变成了只能软趴趴地靠在他背上,一动都懒得动的小猪。

只是原本半死不活的颜嘉柔,在路过一家糕点铺时,鼻翼轻轻翕动了下,像是闻到了什么熟悉的气味,一双眼睛突然又有了神采,挣扎着想从萧彻背上下来:“是荔枝糕和青梅脯,我要吃我要吃!”

“你是属狗鼻子的么?”萧彻轻笑了下,问她:“这东西甜么?”

“只是有一点清甜而已,还有些酸呢,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哥哥你把我放下来……”

她在他背上一通乱扭,撒着娇道:“萧彻你给我买嘛,好不好……”

萧彻实在拿这位祖宗没办法,便将她放了下来:“好,那你乖乖在门口等我,我进去给你买,别乱跑,知道么?”

若是让她跟着进去,恐怕要买的,就不止这两样了,糕点多少总放了糖,她今日吃的甜食已经够多了。

单纯的小兔自然没有看出他的用意,乖乖地点了点头。

萧彻临走时,还不忘拉住他的胳膊,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哥哥,给你的奖励!”

“奖励?”萧彻挑眉:“就这啊。”

他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俯身附到她耳畔,语调怠懒:“宝宝,要亲下面才算啊……”

原以为小兔一定会像从前一样立刻变成一颗红苹果,害羞得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再不肯搭理人。

谁知红苹果是变了,这回却肯抬起头来瞧人了,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浮上一层水汽,几分天真,几分困惑,忍着羞意道:“那不是我的奖励么?”

萧彻一噎,险些没呛出来:“……什么?”

颜嘉柔眼睫轻颤了一下,嗓音轻软:“亲下面的话……肯定要取药,那不是……给我的奖励么。”

萧彻呼吸一沉,眼尾都有些发红。

他滚动了一下喉结,到底没忍住,半咬半吮地含住了她嫣红的耳垂,哑声警告道:“我说了,别在外面招我。”

颜嘉柔嘴巴一瘪,敢怒不敢言地看着他。

什么嘛,明明是他先招惹的她!

——

萧彻进去后,颜嘉柔便百无聊赖地等在门口,忽然听到身后似乎有个人叫她:“小姑娘?”

颜嘉柔回头,见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穿着一身道袍,一手持着幡布,一手摇着虎撑,自称是一名游医,瞧着倒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只笑微微地看着颜嘉柔,问她:“在下道清,敢问方才进去的那位年轻郎君,可是姑娘的夫君?”

颜嘉柔也没否认,只问:“您有什么事么?”

道清看了她一眼,一开口,居然语出惊人:“姑娘近来是否与郎君房事过勤?”

“!”

颜嘉柔心脏猛地一跳,立刻心虚地往左右看了看,见没人经过,方才松了口气,转而脸色微红,瞪着道清,羞恼道:“你……你胡说什么!”

“姑娘请勿见怪,在下是大夫,方才所问并非打探姑娘与郎君的闺房秘事,而是在下观姑娘的面色,瞧着像是房事过度,所以才有此一问。”

其实那道清不过是个江湖骗子,到处招摇撞骗,只因长得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颇为唬人,还真有人上当受骗。

他之所以会盯上颜嘉柔,不过是看这小姑娘年纪小,心思单纯,眼神清澈,料想没什么心计,简而言之,便是好骗。

又因她实在美丽,一身雪白的皮肉极为晃眼,宛如上好的凝脂,这样的容貌身段,非是大富大贵之家决计将养不出。

那就是有钱了!

好骗又有钱,不找她找谁?

不过她身边的那位谪仙般的郎君看着不像是个好糊弄的主,所以等他进去替那小娘子买糕点时,他

才敢现身。

不得不说这道清看人还是挺准的。

至于糊弄颜嘉柔的那套说辞,也实在太好编了——但凡是长了眼睛的,偷看到他二人腻歪的情形,都不难推测出他们会有多热衷于房事。

正值青春少艾,浑身上下用不完的精力,何况又是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那年轻郎君会节制才有鬼了。

于是他开口一试,瞧这颜嘉柔的反应,果然让他猜中了。

小姑娘涉世未深,以为她帮萧彻口娇也算是房事,毕竟萧彻每回都蛇精了,倘若这样算的话,那可太过度了。

她蹙紧眉心,一张雪白的小脸浮上忧色:“那……那会有什么影响么?”

其实她原本就有些担心她和萧彻这般没日没夜,是否纵//。欲过度了?

听说之前哪朝就有皇帝因为纵欲过度早早薨逝的,真说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道清见她一脸紧张,便知她是上钩了,当下露出一个高深的笑,伸手捋了一把胡须,不紧不慢地道:“姑娘莫怕,常言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种事,女子通常是不必担心的。”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颜嘉柔眨了眨眼,困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道清心说这小姑娘天真单纯,虽然好骗,可跟她解释起来也实在费劲:“意思便是男女房事,通常损耗男子,于女子倒是无碍的。”

颜嘉柔这下倒是反应过来那话是什么意思了,意思是倘若再长此以往下去,萧彻会累死,这可不行!

她蹙紧了眉:“那怎么办呢?”

难道从此不做那事?可她又不能不取解药,但她也不愿意损害萧彻的身体。

她皱着一张小脸,有些着急地道:“可有什么办法么,我不能让我夫君累死,可我又,我又……”

道清等的就是这句,当下立刻接上道:“不妨事的,姑娘瞧着年纪小,该是刚成亲不久吧?新婚燕尔的,哪有独守空房的道理?”

“在下这里有一包药粉,是由牛鞭、鹿鞭、海狗鞭研磨成粉,辅以当归、肉挂制成,以形补形,最是有效,你回去后下在你夫君的饮食中,保管他日后龙精虎猛,鏖战至天明,身子却依旧强健,无论再这么纵情,也不会有半分虚空。”

颜嘉柔眨了眨眼,其实并没有听懂他的意思,试探地道:“所以,这是补药么?”

道清闻言双目迸射出精光:“补,大补!小娘子可要为你夫君买一包,保管有效!”

颜嘉柔到底单纯,见他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又能一眼看出她近日房事过勤,像是真有几分医术,当下也不曾怀疑,点了点头道:“那……买一包吧。”反正是补药,给萧彻补补身子,总不会有错。

“好嘞。十两纹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小娘子,你看……”

十两纹银,够普通人家两三个月的花销了,道清摆明了是想敲她一笔,甚至还觉得眼前的小娘子花娇玉软,必定出自大富大贵之家,他下手还轻了呢。

却没想到眼前的小娘子红唇微张,“啊”了一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歉然地道:“我……我出门没带银子……”

她想了想,眼睛一亮,自以为想到了很好的解决方法,甜笑道:“不然,等我夫君出来,让他给你?”

这话把道清吓得够呛,他看人一向准,知道骗骗小姑娘可以,她夫君决计糊弄不过去,弄不好还会被教训一顿,想着不如溜之大吉,到底舍不下这方才好一番的唇舌,便上下扫了颜嘉柔一眼,目光瞥见她手臂上戴着的金钏时,眼睛一亮,忙道:“小娘子不若把手臂上的金钏褪下来给我,也可抵药钱。”

“啊?哦……”颜嘉柔懵懂地眨了眨眼,她在宫中养尊处优惯了,对这些身外之物向来没什么概念,想着这金钏也没什么稀奇,当即便从手上褪下来给他。

道清掩下心中狂喜,一边接过颜嘉柔递过来地金钏,一边将那药粉塞进她手里,叮嘱了一句:“男子于此事上向来忌讳,听不得诸如进补之言,所以小娘子切记,莫将此事告知你夫君,你偷偷下在他的膳食中便可”便溜之大吉了。

不过眨眼功夫,道清便消失不见。

颜嘉柔眨了眨眼,正疑惑他怎么跑得这么快,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颜颜。”

回头一看,见萧彻已买完糕点从铺子里出来,手里正拎着她要的那两袋糕点,当下甜甜一笑,扑进他的怀里,却也不忘道清的嘱托,将那包药粉牢牢攥在手心,不让萧彻看出端倪。

——

萧彻背着颜嘉柔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月上枝头,霜白的月色从枝杈的缝隙间倾泻下来,静静地流淌在他的身上。

月光为他的轮廓镀上一层清辉,愈发衬得他面如冠玉。

颜嘉柔一向最怕黑,极少有走夜路的时候,往常走夜路时,即便是听雪陪在她身边,她仍是提着一口气,如今趴在萧彻身上,却觉得格外安心。

而且萧彻宽肩窄腰,肩背宽阔,趴在他身上也很舒服。

夜风微凉,轻柔地吹拂在身上。

不远处传来几声清脆的虫鸣。

她将下巴枕在萧彻的肩上,侧头看着他俊美的轮廓,他的眼睫半垂,在眼睑处落下一片阴影。

一切都是那么静谧而美好。

她看着他,忽然心中一动,忽然叫了他一声:“萧彻……”

“嗯?”

“你背我一辈子好不好?”

不远处有灯笼悬挂在门楣上,在夜风中轻轻晃荡,传来朦胧的光亮。

萧彻脚步一顿。

他若有似无地笑了声:“怎么?”

他道:“考虑清楚了?”

颜嘉柔眼神透出几分茫然:“……什么?”

“要选我吗,皇妹。”萧彻喉结滚动,只问她:“回京之后你肯不肯和我一起去求父皇赐婚,肯不肯对我一心一意,做我的妻子?”

颜嘉柔不防萧彻会突然这么问,懵了一瞬:“萧彻,明明是我在问你……”

“想知道我的答案,”萧彻道:“那就先告诉我,你的答案。”

“你……明明是我先问的你,你怎么这样……”

萧彻轻笑了声:“颜颜,你永远都可以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只要你肯给我,我想要的答案。”

没有得到预想中的答案,颜嘉柔“哼”了声,扭头生了一会儿胖气,过了会像是忽然回味过来,转头看向萧彻,一板一眼地得出结论道:“萧彻,你在钓我。”

“哦?看出来了?”萧彻挑眉笑了下:“倒还不算太笨。”

“虽说愿者上钩,可你这条小胖鱼还没上钩,我又怎能不留些饵?”

“皇妹,我可不是白给的。”

颜嘉柔不服气道:“哼哼,你就是白给的,你什么都喂给我了!你的血,你的精,都给我了,就差你的命了!”

“还有,我不是小胖鱼,我一点儿都不胖!人家只是年纪小,有些婴儿肥罢了!不许你再说我胖,不许不许不许!萧闻祈,你听见了没有!真是的,为什么又说我胖,你讨厌死了。”

萧彻向来惯着她,也不会与她太过计较什么,闻言轻笑了声,只道:“我的颜颜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颜嘉柔得意地扬起眉尾:“哼哼,这还差不多!”

她又重新趴回了萧彻身上,下巴抵在他的颈侧,感受着他脉搏的跳动。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沉水香,好闻极了,身上也传来他温热的体温,她微微侧过脸,指尖描摹着他高挺犹如雕琢一般的鼻梁,忍不住亲了亲他。

又是一阵夜风吹来,温柔地吹拂在脸上,像是情人间落下的轻吻。

颜嘉柔忽然想到,若是和萧彻成亲便能和他一直这样在一起,好像也不算太坏。

因为她恍然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对萧彻的喜欢,好像已经渐渐盖过了因为选择他,而要付出的代价。

萧彻

为她做了这么多,她早就离不开他了。

她愿意为了他背负一些骂名。

这一次,她只想跟着她的心走。

第83章 第83章病情再次进展了。……

等回到住处后,见灯火通明,颜嘉柔隐隐觉得不对劲,越发搂紧了萧彻的脖子,小声道:“萧彻,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别怕,有我在。”

“好,”颜嘉柔软糯地应了一声,便不再说什么。

等进去后,才知果然出了事。

萧衍杀人了,他今晚在万花楼失手杀了薛润。

二哥杀人了,这个认知让颜嘉柔一张小脸变得煞白,下意识地躲到萧彻的怀里。

萧彻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柔声安抚道:“乖,先上去睡觉,我和你二哥有事要议。”

“可是……”

“颜颜,听话。”

颜嘉柔低垂下脑袋,闷闷地道:“那好吧,”

她也并非胡搅蛮缠之人,知道萧彻和萧衍如今有正事相商,便也不再继续打扰了,恋恋不舍地放开了萧彻的手。

——

颜嘉柔走后,萧彻在萧衍对面的一张圈椅上落座,端过桌上的茶盏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萧衍见他如此,愈发心焦:“三弟,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喝茶呢?”

萧彻将茶盏搁置到桌案上,眉梢轻抬,漫不经心地道:“二哥,死的是薛泽,又不是旁人,听说他在这淮县横行霸道,光天化日下也敢强抢民女,你若将他失手打死了,倒也算是为民除害。”

“哎哟三弟,他即便再该死,也不该死在我手上!”

“我杀人了,我竟然杀人了!除了几年前在北境战场上斩杀过敌军之外,我还从未杀过人……”

“而且还是在万花楼这种地方,众目睽睽之下,你说这叫个什么事!”

“说来也真是邪门,我那时与花遥姑娘正在小酌,他突然闯了进来,双目赤红,神情恍惚,那形容,像是吸食了什么禁药,便这么直挺挺地杵在我跟前……”

“我都怀疑他禁药磕多了,压根就没认出我来,这回他看我的神情,全不似上回知道我身份之后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反倒是装若癫狂,吃了熊心豹子胆似得,指着我的鼻子让我滚,说什么花遥今晚是她的人,让我从哪里来,滚哪里去……”

“三弟,你说说,我几时受过这样的气?这能忍吗?便是父皇,也从没指着鼻子骂过我,我一时气血上涌,顺手抄起了酒壶就朝他脑门砸去。”

“我也是气昏了头了,一时没收住力道,用力过了些,可他也是个傻的,但凡是个正常人,又怎会躲不下我那一击,他倒好,居然毫不躲避,生生地挨了我那一下……”

“不过话说回来,他既一副吸食了jin药的样子,也指望不了他是个正常人,可惜我当时正在气头上,并未想到这一层……”

“我打了他之后,他便那么直挺挺地倒下了,脑袋上豁了好大一口子,汨汩往外冒着鲜血,瞧着委实吓人,我便一下子清醒了,本想着到底是我将人打成这副样子,合该我找人给他医治,只不过我的人去搀扶他的时候,发现他已没了气息……”

“三弟,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本来是去赴美人约,结果被搅合了不说,还背了一条人命回来……”

“说起来这事怎么会这么凑巧,一环扣着一环似得,三弟,你说会不会是太子想搞我?”

萧彻抬眼看向他,窗牖并未紧闭,有风潜入,摇曳了桌案上的烛火。

明明灭灭的光影落在他的脸上,越发衬得他地一张脸俊美近妖,看人时总带着三分摄人之感,他慢慢地道:“二哥,你多虑了,太子的手,还不至于伸得这么长。”

萧衍一时有些晃神,移开了视线,思索着点了点头:“也是。”

“不过三弟,这到底是一条人命,且崔家在当地还是叫得上号的乡绅,闹大了总归不好,得想法子摆平才是。”

萧彻道:“这是自然。二哥不必惊慌,我会帮你。”

这话才是萧衍想听到的,他端起茶盏,胡乱灌了一口茶水,一瞬不瞬地看着萧彻道:“三弟,依你之见,我该怎么做?”

萧彻微笑道:“什么都不必做。”

萧衍皱眉不解:“什么都不必做?”

“二哥,”萧彻修长的手指拨弄着杯盏,慢条斯理地道:“崔润是崔家唯一的独苗,那崔家将他当做宝贝疙瘩一般,你如今将他错手杀了,若再在崔家人面前招摇,岂不是让他们更恨你?”

“再者说,他们这会儿对你恨之入骨,若是见着了你,未必还会像从前一般忌讳你太子胞弟的身份,对你礼让三分,言语之间必定多有愤懑,二哥,扪心自问,你受得了这个气么?”

“也是,那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萧彻深看了他一眼,慢慢笑了起来:“二哥,我会帮你。”

萧衍眼睛一亮:“三弟,关键时刻,还得是你帮我。那这事,可就交给你善后了。”

“二哥放心,”萧彻浅啜了一口茶水,唇边慢慢泛上一点意味不明的笑意:“我会帮二哥,好好解决的。”

听到萧彻的首肯,萧衍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萧彻办事,他向来放心。

单说之前的修文馆,他就办的很好,为他在父皇那儿挣了不少功劳。

自那事之后,他对他也就愈发信任。

既然萧彻都这么说了,他索性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他,之后有关于崔润的一切消息,他都不想再听到,眼不见为净!

——

萧彻上楼后,发现颜嘉柔还没睡,正巴巴地坐在床边等着他。

小兔听到她二哥杀了人,心里害怕,一个人不敢睡也正常。

萧彻洗漱沐浴之后,便上床去哄她,哄着哄着便又滚作了一处,两人气喘//。吁//。吁,颜嘉柔身子往下拱,脸红但熟练地拿出了萧彻的宝贝,因为太过急切,脸凑得近了些,不防被它弹打到了脸上,又大又y,打一下倒也有些疼。

颜嘉柔冷不防地被这么弹打了一下,人都懵了。

虽然知道小萧彻不是故意的,她不应该迁怒于它,但她骄纵惯了,小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椅子腿,嬷嬷都会帮她打椅子,这时便委委屈屈地抬头,向萧彻告状道:“萧彻,它打我!”

说着巴巴地看着他,一副让他主持公道的样子:“……怎么办?”

萧彻懒洋洋地靠坐在床榻,闻言轻扯了唇角,笑得散漫:“还能怎么办?把它赔给你呗。”

他说着略一扌廷裑,将东西往她嘴里送:“宝宝,吃下去。”

颜嘉柔眨了眨眼,有些懵懂地看着他。

“不是说它打你了吗,嗯?”他摸了摸颜嘉柔圆润的后脑勺,鼓励地看着她:“想不想让它为你服软?”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宝宝。”

颜嘉柔一向最受不得激,闻言吃力地双手握住,卖力地开始饨图,也不知过了多久,口舌都麻木了,却仍是贪心地口允吃了两回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

半夜却忽然起了异动。

原本颜嘉柔这一番

取药下来,该是累极,她每次取药之后,都会睡得很沉,从未有过半夜醒来的时候。

这次却是个例外。

她是被熱醒的。

身上好熱好熱。

燥熱之余,仿佛有万千蚁虫沿着脊椎一颗不停地啃啮,她整个人变得异常敏淦,轻轻触碰,都能让她颤li不止,申口令出声。

熟悉的渴念又卷土重来,且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剧烈。

不对,她才刚刚取过药,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犯病。

而且她这几日整日与萧彻形影不离,她一旦和萧彻在一起,若无旁人,便喜欢亲亲抱抱,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亲着亲着,身上的衣服就散开了。

萧彻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埋在她凶前吃她。

他吃完她的,礼尚往来,便要喂她吃他的。

自从得了那个怪症之后,她便对他有了yin,无论是他的血还是他的……何况萧彻总诱惑她。

她从来不是什么意志坚定之人,否则也不会着了萧彻的道了。

不过就算一切重来,她也还是会奔赴那趟骊山之行。

与萧彻之后的种种,她并不后悔。

不如此,他们永远只是互相讨厌的死对头。

可这背叛了她的本能。

她不会发自内心的开心。

所以她从前才会那么讨厌他。

她到底讨厌他什么呢,这几日她终于想明白了。

她最讨厌的,是他不喜欢她。

倘若他肯稍稍顺着她一点,他们之前的关系决不会如此。

可原来他并非真的不喜欢她,所以他也变得不再那么讨厌。

既然不再那么讨厌了,那么……

喜欢萧彻,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只需略微松懈便可。

喜欢萧珏,才要一直努力。

萧彻是诱惑,放纵即可沉//。氵仓。

萧珏是习惯,是在少不更事时被诱导着轻易许下的承诺,需要时时有人在她面前耳提命面地提醒。

可却从来不是她的本心。

而一旦脱离了那种环境,她就会渐渐觉醒自我,窥探到内心深处真正的声音。

她想她已经彻底看清自己的心意了。

她要选萧彻。

——

话说回来,虽然她现在已经对萧彻讨厌不起来了,但在某些特定时刻除外。

比方说在她并没有犯病的时候,便引诱着她取药,他明明知道她不取还好,一旦尝到了米青血,往往停不下来……

又比如她觉得近来身前愈发丰yin了,强烈怀疑是被他吃月中的!呜呜。

从前取血时还要撒娇讨好,因此有些费力,并不十分容易,她也就被迫稍稍克制了一些。

可自从病情进展后,这几日取药,萧彻一改往日需得报酬才能让她取药的约定,反而十分主动,倒像是乐见其成。

她也是后来才想通其中关节——病情进展后的取药过程,于他而言,本身就是一种报酬!

他这般引诱,她怎么把持得住。

于是便度过了毫无节制的几日。

她担心萧彻这段时间大量氵世s,是否会对身体有什么损害,却从未担心过自己。

毕竟那道清也说了,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既因为不愿吃苦而没有服用延缓病情进展的药物,又因为萧彻的宠溺纵容,对她予取予求,导致她不加节制地取血取米青,更加加快了病情发展的进程。

如今取米青比取血更加频繁,毫无节制可言,那么病情进展得自然也就更快。

到底是已经经历过类似的情形了,这次颜嘉柔很快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哭着道:“呜呜,萧彻……我……我的病情……好像……又进展了……”

萧彻原本正将她抱在怀里安抚着她的躁动,闻言动作一顿,皱眉道:“又进展了?”

不过短短几日,这实在比他想象得快多了。

第84章 第84章终于彻底拥有你。

然而眼下究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怎么帮颜嘉柔缓解症状。

病情进展了,意味着此前的解药也已失效,他急需找到一种新的治疗方式,来治疗安抚颜嘉柔。

他几乎立刻想到了燕骁之前留给他的两个锦囊。

一个红色,一个蓝色。

他当时叮嘱他,先打开蓝色的锦囊,等病情进展了,再打开红色的。

他这时便起身去取那个红色锦囊,回来后当着颜嘉柔的面打开,取出里面的字条,展开后一看,脸色顿时变得微妙。

“上面……写了什么……”

见萧彻不答,颜嘉柔费力地一把夺过他手上的字条,低头一看,一时也怔住了。

只见那张字条上写的,最后的解药分明是……与萧彻真正胶合。

“萧彻……这……”

萧彻握拳抵唇,轻轻咳嗽了声:“这是哑医给的所谓的最后的解药,我事先也并不知情……”

空气一时陷入了诡异的静默。

萧彻喉结滚动,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颜颜,你若是不愿,我……”

“我没有不愿意……”颜嘉柔抬眼,一双水眸浮上雾气,眼尾……全删求放过

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道:“哥哥,。我。”

萧彻瞳孔骤缩。

——

窗牖半开,霜白的月光自窗外映入,丝缎一般倾泻在两人……

颜嘉柔嘴上说……这段删成这样了还标黄我真服了,但当萧彻……,她还是害怕得……

萧彻的吻细密地落在她脸上,像是羽毛轻柔地拂过,哄着她转移着注意力,全删求放过。

颜嘉柔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萧彻低头,温柔地舔吻她的话泪水,低笑了一声,哄她道:“宝宝,这才。,乖,宝宝可以的。”

小姑娘喜欢听夸奖,萧彻便从不吝啬对她的夸奖,包括在c上。

“又全删,宝宝好棒。”

“好乖啊宝宝。”

“宝宝还能全删,是不是?”

颜嘉柔被萧彻左一句“宝宝好棒,”右一句“宝宝好乖”给哄得晕头转向,下意识地答:“是……”

……

他终于彻底占有了她。

逼疯了怒删五百字。

亲密到……

这种认知给他带来了极大的……

颜嘉柔哭唧唧地喊着仗,仰着一张小脸,可怜兮兮地向他索吻,以此寻求安慰。

萧彻温柔地吻着她,深吸了一口气,忍耐着让她慢慢……都删完了啊为什么还锁我,“占有”也不能说了吗我真服了

他握着她的手,引导着她往下看,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也想让她好好看看,全删……

岂料小姑娘只看了一看,便顷刻间吓得哭出来:“月土子……月土子变固了……”

“哥哥,我是不是槐运了,怀了你的孩子……”

萧彻全删……傻子……肚子哪会这么快鼓起来?最快,那也是五个月后的事情了。”

“现在变鼓,是……全删了为何还锁我?”

手指抚摸着薄薄肚皮下涂漆的邢庄,颜嘉柔这才反应过来,面色微红,小声嗫嚅道:“原来……原来是这样……我只是……只是太害怕了……”所以才会闹那样的笑话,倘若是清醒的时候,她当然知道不可能有那么快了!便是立刻怀//。孕,也要五个月才能显怀,哪有这般即可的效果。

萧彻见她窘迫,便愈发忍不住逗她:“想不想怀我的孩子,嗯?”

颜嘉柔怔了一下,有些无措地看着他,不敢说不想,唯恐让他伤心,只能支支吾吾地道:“哥哥,我……我害怕……”

萧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笑道:“怕什么,逗你呢,不会让你这么快怀上的,说多少遍了,小兔还是这么好骗。”

他随意拨弄着她白嫩的耳垂,问她:“你二哥给你的东西,这几日一直佩戴在身上吧?”

颜嘉柔点了点头:“有,我有乖乖听哥哥的话,一直佩戴在身上。”

“那就

是了,佩戴了那些个避子香囊,小兔揣不上崽。”

“你二哥整日滚在女人堆里,这么多年了,也没弄出个孩子,可见这东西的厉害,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知道了么?”

颜嘉柔懵懂地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一事,又有些担心地问:“那……那会不会太厉害了,以后都生不了孩子了?”

萧彻挑眉:“怎么,就怎么想生一窝小小兔啊?”

“我……不是现在,以后……等以后,我想生一个和哥哥的孩子,最好,最好长得像哥哥,一定很好看……”

萧彻一怔,再回过神来时,一颗心已经软得一塌糊涂。

“会的,等颜颜再长大一些,我们会有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的。”

“我找人看过了,那香囊药性温和,于身子无碍,不会伤及根本的。”

他亲吻着她的额头:“宝宝,别担心。”

颜嘉柔点了点头,抬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从前每逢狎//。弄,总是她一丝不g,而萧彻则穿戴齐整。

可今晚,他终于也在她面前除尽了衣物。

萧彻的身体也很完美,冷白的皮肤,薄而紧实的肌里,肌肉线条十分流畅,好看到让人移不开眼。

她下意识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萧彻宽肩窄腰,腰身劲瘦有力,她慢慢往下看,有些害羞地戳了戳他的腹肌,往下是诱人的人鱼线,再往下,则没入两人胶合的地方……

他的人鱼线附近青筋蜿蜒往下,实在引人遐想,让人不由疑心那底下没入之处,是否也是青筋遍布。

颜嘉柔自然是知道答案的。

全删……

这般想着,身子不由地……了一下。

萧彻便“嘶”了一声全删

他贴近她,热息倾吐在她颈侧:“宝宝,全删……”

颜嘉柔双手抵着萧彻的胸膛,惊慌失措道:“没……没有!再等等……哥哥,再等等……”

萧彻勾唇,好脾气地道:“好,颜颜说再等等,那便再等等,”

他掐过她一截白腻纤细的手腕,细细摩挲,低头亲吻了一下,语调散漫中又透着几分昭彰的暧//。日未,:“反正,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我有足够的耐心,也耗得起。”

颜嘉柔脸颊微微发烫,偏过脸去,视线下移,无意瞥见了他手臂上的朱砂。

那是魏国的传统,无论男女,手臂上皆点有一粒守贞砂,直到第一次胶合之后,守贞砂才会褪去,若它还在,则说明它的主人并未经历过真正意义上的情事,仍是清白之身。

注意到她停顿的目光,萧彻也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去,等看清她的目光落在何处时,略一挑眉,弯唇笑道:“为你留的,喜不喜欢?”

颜嘉柔一怔,有些懵懂地看着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喜……喜欢……”

她说着想起了什么,连忙抬起手臂向萧彻展示她的朱砂。

她迫切地想要证明她给萧彻的,同样也是完璧之身。

但那句“为你留的”,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像萧彻一样问心无愧地说出来。

只因当初她一心想嫁的人,是萧珏,她的清白之身,自然也是留给他的。

这让她觉得有些懊丧,仿佛她对他的喜欢,全不似他那般拿得出手。

她其实知道的,知道萧彻对她的喜欢,远比她对他的要多得多。

她垂下眼睫,轻轻地道:“对不起……”

小姑娘毕竟年纪小,喜形于色,有什么都表现在脸上,在萧彻面前,跟一张白纸没什么区别。

他怎么会看不出她此时所想。

“没关系的宝宝,”他安抚地亲了亲她的唇角,柔声道:“从前如何,我并不在乎,我只要你以后,只喜欢我就够了。”

“虽然守贞砂不是为我留的,却会在今晚彻底因我而消失,宝宝,我很高兴。”

小姑娘闻言眸光闪动了一下,眼中有雀跃之色,但到底不信,浓睫轻颤,小声地道:“真……真的么?你真的,不怪我么。”

“当然是真的,我又不是你,三番五次地哄骗我。”萧彻屈指叩了一下她的脑门,轻笑道:“小兔没良心,也不想想,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唔,好像……确实没有……”

“那就是了,”萧彻挑眉:“不过如果小兔心中过意不去,想好好补偿我,那也不是没有办法。”

颜嘉柔眨了眨眼,一脸天真地问:“什么办法呀?”

“什么办法?”他手指轻轻划过她丰盈白腻的脸颊,唇边浮上一丝玩味的笑意,声音低了下来:“当然是……”

颜嘉柔的脸渐渐变成了一颗红苹果,小声嗫嚅道:“萧彻,你怎么……”

她都不知道萧彻人前禁欲冷淡、生人勿进,人后怎么会有这么多让人脸红心跳的荤话!

萧彻却不以为意,轻轻蹭着她的脸颊道:“那有什么,也只说给你听而已。”

他舌忝侬着她的耳垂,嗓音暗含着忍而寸:“宝宝,你适应得已经够久了。”

小姑娘呜咽了一声,眼尾泛着薄红,可怜兮兮地道:“可以再等一会吗哥哥……”

萧彻勾唇:“可以啊。”

没想到他那么大方,颜嘉柔松了一口气,刚想软声撒娇再磨着他拖延一会儿,便觉察到手腕被他温柔地握住,萧彻引领着她慢慢往下,直到她扌莫到梁仁的胶合之处,哑声道:“我是可以等你,你问问它还等不等得了……”

“可是,唔!”

颜嘉柔刚想说什么,下一刻,便猝不及防地被萧彻堵上了嘴。

他温柔地忝吻着她的唇瓣,含口允着她柔软的舌尖,含混地道:“宝宝,没有可是。”

“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

第85章 第85章“是见证你爱我,我也爱……

床幔四散低垂,轻轻摇曳,掩下了一派旖//.ni椿色。

床//。榻几欲散架,口各口支作响。

这一番动静直到天亮才方止歇。

空气中弥漫着又欠//。爱过后的暧日未气息。

颜嘉柔已经不记得死过几次了,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浑身上下汗涔涔的,身上一塌糊涂,分不清是谁的体夜更多些。

她红唇微张,眼神依旧有些h散,似乎还未从方才疯狂的晴事中抽离出来。

直到萧彻再次贴了上来,她才如梦初醒,连忙伸手抵在他的胸膛。

美眸盛着水汽全删求放过已经

萧彻勾唇:“宝宝,我只是想亲亲你,”他微微蹙起眉尖,倒像是有几分委屈:“连亲都不让了么?”

“你……你第全删的时候也是这么说……”小姑娘鼓起脸颊,委屈地控诉道:“后来你亲着亲着,就……”全删……

直接把她……全删……,毫无缓冲,感觉都要死掉了。

说什么只是想亲她,分明就是迷惑她,然后趁她意乱情迷,再……那样对她!

杯弓蛇影,她现在对他,简直没有一点信任可言了:“我……我不会上你的当了,你只会欺负我!”

萧彻轻笑了声:“欺负你?”

“宝宝,我明明是在爱你。”

“你敢说,你不喜欢么吗?”

颜嘉柔脸颊发烫,有些不自然地扭过脸去:“我……我才没那你那么无耻……”

“无耻?”萧彻低笑了声,手掌全删……“你当时……可不是……全删就不认账了?”

“宝宝,你还是全删求放过……比较诚实。”

“。了好多氵,被褥都全删求放过。宝宝看来真的很喜欢我……”

颜嘉柔之前被曹侬地死去活来,都已经甚至不清了,过程中或是被他诱导,或是难以自持,说了什么不知羞的话也是有的,原本说过就忘,这会儿在清醒状态下被他提及,当下羞耻到了极点,只觉无地自容,哪里愿意认下,哭着摇头道:“我……我才没有那样……你……你不许胡说……”

萧彻弯唇,低头吻去她的泪水,柔声哄着她道:“好,颜颜没有那样,是我喜欢你,喜欢得要命……”

颜嘉柔闻言渐渐不哭了,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抽噎着道:“这……这还差不多……”

小兔的眼泪,就像夏日里的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很快就被哄好了。

两人便又腻歪了一阵。

萧彻这回是真的没再碰她,天快亮了,小兔被折腾了一晚上,也该好好休息了。

只不过她累过了头,眼下反而没有那么困倦,依偎在萧彻怀里又亲又抱,似乎比之前更加黏人了。

萧彻抚摸着她光氵骨的脊背,问她:“身子都大好了么?那怪症……该是暂时压下了吧?”

“嗯嗯,完全不难受了,谢谢哥哥!”跟萧彻运雨的滋味,比取精和取血所带来的飘然之感,更要快慰百倍。

若这世上果真有极乐,便正是此事。

只是极乐过后,身上却是无一处不酸软,她一开始连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萧彻又是那般毫不节制,再快乐的事情,也挡不住他那般索求无度。她便是再想沉迷,也无福消受,两厢抵过,虽喜欢,却也不至于像之前取药那般热衷了。

毕竟身子都快散架了,她还不想死呢。方才有那么几次,她真怕萧彻会把她干死在床上。

头顶上方这时传来萧彻的一声轻笑:“这会知道谢人了,刚才不是还说我欺负你么?”

颜嘉柔自认毫不理亏:“你本来就是欺负我!便是……便是需要那个,也断没有那么多次的道理!”

萧彻“哦?”了声,笑道:“这不是,怕你不够么?”

“你……你这是狡辩!”

“这怎么能是狡辩呢?小兔那么贪吃,我有此顾虑,也是再正常不过。”

说着目光下移,落在了她的小月复上,唇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你看,肚子都吃得鼓起来了……”

手掌慢慢覆了上去:“看着,倒真像是怀了我的种……”

颜嘉柔脸色一下子红了,抬手护住了自己的肚子,以作遮掩:“别……别乱讲……我没有怀……没有怀哥哥的种……”

“哦?是么,那皇妹的肚子,怎么鼓起来了?倘若没有怀我的种,那里面装的,又是什么?”

“我……”

“不说么,皇妹既然说不出个所以然,那便确然是怀了我的种了。”

“呜呜,不是……”颜嘉柔被逼得无法,只能哭着道:“里面装的,是哥哥的口口……”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萧彻这才勾起唇角:“答对了,真是个乖宝宝。”

他将又被他弄哭的颜嘉柔搂进怀里,一面抚着她的脊背哄着她,另一只手却慢慢往下,趁她不备,轻轻按压她的月土子。

便立刻……全删……

颜嘉柔美眸瞪得滚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做什么!”

“太多了,月土子这般鼓涨,不难受么。

“不要……这是我辛辛苦苦得来的药,不要浪费……”

萧彻眸色变深,沙哑道:“宝宝,这是多出来的东西,不算浪费。”

他指腹摩挲着她粉红的脸颊,似笑非笑:“还是说,你就是喜欢含着我的东西?”

“听话,多出来的东西,留着干什么,身子会不舒服的……”他凑过去亲了亲她,低笑道:“再说了,若是不够了,随时都可以问我再要,我又不会不给你……”

颜嘉柔被他哄得迷迷瞪瞪,完全忘了再要便是要再挨糙,慢慢拿开了手:“那……那好吧……”

“对了,宝宝好乖。”

……

颜嘉柔困倦地快要昏睡过去时,还是被萧彻捞起来去沐浴了一番。

沐浴完后,倒是清醒了一些,身上全被萧彻擦拭干净了,十分清爽,被褥也全都换过了,躺在上面舒服极了。

小姑娘一有精神,便又跟一只树熊一般挂在萧彻身上,又亲又抱,经过今晚之后,她显然更加依赖粘人了。

萧彻松松垮垮地搂着她,手臂横在她的身前,她低头一看,注意到他之前手臂上的朱砂已经完全消失了,这个发现让她有一种隐秘的雀跃:“萧彻,你的守贞砂不见了!”

萧彻不以为意地瞥了一眼,懒洋洋地道:“扌喿了你这么多次,还有才奇怪吧。”

她还是不习惯他说话这么直白,脸色微红,有些嗔怪地道:“哥哥……”

萧彻握住她的手臂,拇指揉了揉她之前缀有朱砂的地方,勾唇道:“宝宝的也没有了。”

他眉梢微动,贴近了她,故意一字一顿地道:“是被我草没的。”

颜嘉柔脸上立刻充血,连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羞恼道:“不许再说了!”

萧彻弯唇,倒是一贯的大度:“宝宝不让说,那我就不说了。”

颜嘉柔松了一口气,刚要放下手时,忽感掌心一片……

萧彻又舔她手心!

她的掌心和腰际一样……尤其是刚全删一百……

萧彻挑了一下眉,似乎也有些意外,笑得玩味:“宝宝,你怎么……又……”

颜嘉柔这下抬手捂住他的嘴也不是,不捂住他的嘴也不是,手悬停在半空中不知所措,只能将脸深深地埋进他的怀里:“呜,讨厌。”

萧彻轻笑了一下,拢过她的手掌,一根根把玩着她的手指,目光下移,忽然注意到她的手腕上多出了一个印记。

是一个流焰形的红色印记。

萧彻:“这是什么?”受不了啦删到我字数都没有三千字了没有小红花啦,审核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锁我,怎么没胆子开门,审核你开门啊,开门还我三千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家,开门啊……

颜嘉柔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惊讶出声:“这不是,骊山上那只白狐头上的流焰印记么?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手腕上?”

萧彻挑眉:“骊山白狐?那便是与怪症相关了。”神经上面有一段全删了,就剩下个舔手心,还锁我我真芙拉,手心不是脖子以上吗,连手心都不让舔拉?

他戏谑道:“这么说来,该是你我今晚彻夜又欠好,你成了我的人,便有此印记,以做见证,是不是?”

他原本也不过随口一说,用来逗小兔玩,谁知小姑娘闻言却是亮晶晶地看着他,欢喜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很喜欢这个印记的!”

萧彻一怔,滚动了喉结:“……为什么?”

颜嘉柔搂住他的脖颈,凑上去亲了他一口:“哥哥不是说了么,因为,这是我们的见证啊。”

“小傻子,知道你在说什么么,见证你被我草弄?”

“不是,哥哥。”颜嘉柔捧过他的脸,与他额头相抵,居然极为认真地道:“是见证你爱我,我也爱你。”

萧彻再料不到颜嘉柔会突然告白……

实在猝不及防。

他愣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心都要化了。

经历了今晚的事,他觉得,他没有什么不能给她了。

第86章 第86章“萧彻,我会和你成亲。……

小姑娘一张白腻粉红的脸孔忽然怼到他眼前,一双杏眼瞳仁黑亮,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汽,眼睫浓密卷翘,神情仍是天真懵懂。

颊肉丰盈,看得出年纪很小。

偏眼尾残红未褪,浸染过情事之后,平添了一股说不出的媚态。

像是一颗熟透多汁的水蜜桃。

多汁……

她的确是,饱满又多汁。

她眼见萧彻不答,便瓮声瓮气地撒娇道:“我说的,对不对嘛,对不对嘛?”

萧彻轻掐住她的下巴,向上微微抬起,怠懒地瞥了她一眼,笑得散漫:“宝宝,”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在我面前,有时候,不能这么可爱。”

小姑娘一脸迷瞪:“什么……意思呀?”

“意思就是,”他含混地笑了声,毫不留情地吻了上去:“我会忍不住,欺负你。”

——

莫名其妙挨了一顿亲的颜嘉柔并没有生气,依旧黏黏糊糊地挂在他身上,时不时地啄他一下。

萧彻扯着唇角揉了揉她的脑袋,笑意懒散。

“差不多得了,宝宝。”

“……你还睡不睡了。”

“可是我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