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耶律齐一直缩头缩脑躲在西周后方不出来,长汀之仇何日能报?
长汀关,那是慕清明最心系的地方。
萧彻狠狠攥紧拳头,不管羌胡与西周何种勾结,耶律齐的人头他势必拿定了!
萧彻回到寝宫,正瞧陈公迎了过来,“陛下,淑妃来了。”
“哦?人呢?”
“在寝殿。”
萧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紧走几步,又停下,回头吩咐道:“命人不要打扰。”
陈公应了一声后,并没挪动步子退下,神色略显踌躇,萧彻看到后,便道:“说。”
陈公身子压得很低,低声道:“慕怀钦今日当值。”
“他身子好了?”
“好得差不多了。”
“命他继续修养,没什么事,不用来。”
说这话时,萧彻面上淡泊,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吩咐所有人退下后,径直往寝房走。
绕过屏风,抬眼瞧见全无病正懒洋洋地躺在床榻上。
大白天的,他只穿着一件暖红色的半身睡袍,被子盖了相当于没盖,在腿当中夹着,露出一条白皙的长腿,像极了一条婀娜的美人鱼。
一般情况下,没有陛下的允许,后宫嫔妃是不可以擅自到朝阳宫的,但全无病例外。
萧彻在床边坐下,亲了亲他温润的唇,柔声道:“这么早就过来,又想朕了?”
全无病双臂钩上萧彻的脖子,把人勾的俯身下来,一双媚眼带着几分娇恼:“陛下,我病了。”
萧彻听罢笑了笑,见他故意袒露出两条修长性感的锁骨,很识情趣地贴去了双唇不,从锁骨一路吻到耳根处,调侃道:“清明得了什么病,不会是相思病吧?”
全无病双臂钩上萧彻的脖子,把人勾的俯身下来,一双媚眼带着几分娇恼:“陛下,我病了。”
萧彻听罢笑了笑,见他故意袒露出两条修长性感的锁骨,很识情趣地贴去了双唇不,从锁骨一路吻到耳根处,调侃道:“清明得了什么病,不会是相思病吧?”
“陛下又拿臣说笑。”全无病推开他,坐在床边娇嗔:“现在外面都在说,那个慕怀钦自杀都是因为臣,说臣破坏了他和陛下的感情。”
萧彻脸色一沉:“你又是听哪个奴才在乱嚼舌根?”
萧彻说着,便要起身,全无病一把拉住他的手臂,“陛下作什么?”
“朕现在就去收拾他们!”
全无病又像条滑鱼一般,钻进了萧彻的怀里:“陛下动什么怒?好像臣在人眼里像容不下他人似的。”
萧彻笑了:“你容得下?”
“说实话吗?”
“自然。”
全无病头歪向一边,委屈道:“容不下,想起陛下和他在一起,臣就胸口发闷,病得厉害。若不打发了他臣觉得碍眼。”
“哦?觉得碍眼?”萧彻原本温和的脸色渐渐变了。
他低下头,目光阴沉沉地审视着他怀里的美人,他深知全无病是摄政王安排的人,平时自然要容他几分放肆。
“既然容不下,你想怎样?朕杀了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