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宇感觉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却还是忍不住接着问她,“不想出去走走吗?看看你的雪团?或者看看你的女学生。”他
他像是极力梭巡能打动她的去处,“黔山的杜鹃,开的很好了……”
白芷摇头,“四哥,回屋吧!冷。”
她眼中没有什么情绪,全是认命的麻木。
曾国宇心中一痛,把头埋进她颈窝,“小幺儿……对不起……”
白芷不说话,只软软被他贴着,闭上眼,像是真的累极了。
他想起年前她还会笑着塞雪进他衣领,会气他不许她多吃点心跟他闹脾气。
可如今,她只会顺着他说,顺着他活,像是懒得再扑腾了。
不过两月时光。
他用雷霆手段震慑她,知道她心软,就用这个刺她,如今她真的认命了……他却痛的无法喘息。
他抱起她回了房,心里一下一下,像被锤成四分五裂。
床榻上,白芷乖顺地任他掖好被角。
曾国宇站在钉死的窗前,手忍不住贴上她抠过的地方。
他不知道她坐在这里努力了多久,只知道,手掌贴着的那里,泄不进一寸春光,也流不进一丝夜风。
"小幺儿..……"他的声音哑得不成调,"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说过,想要一个有木樨树的小院子,要四哥在树下给你烤红苕,要只和四哥一个家..……"
被褥里传来布料摩挲的轻响。白芷翻了个身,面朝里轻声道:"四哥,那些傻话..……早忘了。四哥……也都忘了吧……"
曾国宇心中一痛,眼前流过她从小到大的画面——
她嘴馋趴在他身边,等着他熬松子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