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白芷。"他忽然扯开外套捏住她两颊,眼底有她看不懂的情绪在翻涌,"你真是...要我的命。"
疼。铺天盖地的疼。
白芷被蒙在带着硝烟味的军装外套里,眼前一片黑暗。
皮革与鲜血的气息充斥鼻腔,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铁锈味才惊觉嘴唇已经咬破。
耳边是曾国宇沉重的呼吸,和皮带扣撞击床柱的声响。
"叫出声。"他掐着她腰窝命令,声音沙哑得可怕。
她立刻呜咽出声,像只乖顺的猫儿。
这是前所未有的顺从,连颤抖的幅度都控制在最小范围。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不敢挣扎半分——柳临峰的命还悬在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笼罩她的黑暗突然被掀开。
刺眼的光线中,曾国宇逆光的轮廓像尊冰冷的雕像,衬衫领口还沾着她的泪痕。
白芷苍白着脸,对他扯出一个笑容。嘴角刚扬起,就尝到唇上伤口渗出的血腥。
曾国宇胸口剧烈起伏,一种莫名的痛快与烦躁在血管里横冲直撞。
他当然知道她在期待什么——那双眼睛里写满小心翼翼的讨好,和藏不住的希冀。
"放人!"他突然对门外吼了一声。
白芷猛地撑起身子,纤细的手指抓住他手臂:"四哥..."她声音轻得像羽毛,"抱我出去...我要看着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