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那年,他们被逼得走投无路,躲在黔山里。
她几乎病死,是四哥不顾危险,下山给她买药。
记忆里青年单薄的脊背与此刻压迫感十足的躯体重叠,让她喉间溢出一声呜咽。
他对她有十几年的养育恩情。
他宠她,管她,占有她,也撕碎她。
"想起来了吗?"曾国宇突然掐着她下巴转向梳妆台。
铜镜里映出她潮红的脸,和他军装半敞的强势姿态,"说,你是谁的人?"
白芷在镜中与他目光相接,眼泪突然滚落:"四哥的..."
这句话像打开某种闸门。曾国宇狠狠掐住她纤腰,却在看见她腰间淤青时停顿——那道,未完全消解的皮带印记。
"疼吗?"他声音突然沙哑,指腹轻轻抚过伤痕。
白芷怔住,这个示弱般的询问比方才的粗暴更令她心慌。
未及回应,整个人突然被抱起,后背贴上冰冷的梳妆镜。曾国宇的腿卡进她双膝之间,带着皮革气息的手掌托住她后脑。
"记住这种感觉。"他咬着她唇瓣呢喃,另一只手顺着她脊梁往下按,"下次再跑..."指尖在尾椎处重重一压,"我也不知道我会怎么对你!别逼我发疯!"
白芷在他怀里抖得像风中落叶,却意外发现他心跳同样剧烈。
这个发现让她鬼使神差地仰起脸,学着他平日的样子,用舌尖轻轻描摹他滚动的喉结。
曾国宇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扔回床榻,军装外套带着体温罩在她脸上。
黑暗中听觉变得敏锐,皮带扣落地的脆响,枪套解开的摩擦声,还有他压抑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