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馆的门被一脚踹开,雕花木门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曾国宇抬手将她扔在雕花大床上,锦被扬起又落下,裹挟着沉水香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在这里脱!"
疏影馆的内室与外厅只隔着一道屏风。
院子里还站着几个副官。
他们的呼吸声、衣物摩擦声,甚至吞咽口水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四哥..."白芷的声音细如蚊呐,手指却已经移向衬裙的系带。
她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屏风后有多少双眼睛,不要去想柳临峰还吊在院中的树上。只要他能活下来...
月白色的衬裙滑落在地,像一片凋零的花瓣。
接着是绣着白芷花的肚兜,最后是丝绸亵裤。
白芷闭了闭眼,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她的肌肤在昏暗的室内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四哥..."她轻唤一声,声音里带着羞耻的颤音。双臂不自觉地环抱住自己,却不敢遮掩更多。
曾国宇站在床边,军装笔挺得没有一丝褶皱,与床上赤裸的少女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目光像带着倒钩的鞭子,一寸寸刮过她裸露的肌肤。
白芷能感觉到那视线所到之处,皮肤便火烧般灼热起来。
"知道错了吗?"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白芷点头,一滴泪无声滑落:"知道了..."
"错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