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错在..."她哽咽着,却说不下去。错在想要自由?错在……她还奢望有一段自主的时光,一天,一个时辰都好……
曾国宇俯身,带着皮革气息的手套抚上她的脸颊,擦去那滴泪水,他的声音很低,低到只有她能听见,"曾白芷,你的命是我的,你的身子也是。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碰——包括你自己。"
雕花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曾国宇单手解开风纪扣,军装下滚烫的体温将白芷困在方寸之间。
他故意用带着枪茧的拇指摩挲她耳后那片敏感到极致的肌肤,满意地看着她浑身战栗。
"叫四哥。"他咬着她耳垂命令,呼吸里带着浓烈的威士忌酒气。
白芷驯服的唤了声,“四哥……”
发丝在锦缎枕面上铺开如墨。
曾国宇低笑一声,掐住她腰窝——那是她小时候最怕痒的地方。
"啊!"白芷惊叫出声,随即羞耻地咬住嘴唇。
这个反应取悦了身上的男人,他俯身用牙齿碾磨她颈间的皮肉。
"继续。"冰凉的皮带扣贴在她锁骨滑动,"我要听你声音。"
门外的寂静,衬得室内呼吸声愈发清晰。
白芷在皮革与硝烟的气息里发抖,突然被翻过身去。曾国宇炽热的胸膛贴上来,军装面料粗粝的触感磨得她后背生疼。
"那年山洞里..."他忽然含住她后颈一块软肉,声音模糊在肌肤相贴处,"你也是这样发抖。"
白芷瞳孔骤缩。脑中是许久不曾描摹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