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淞怎么都没想到,相亲能相到暗恋白月光。

桓柏蘅轻挑眉梢,唇角玩味喊他“学长”时,自认成熟稳重少有失态的人也不禁耳后晕红。

“协议结婚吗?”薄淞问,想到这么个可能性,毕竟桓柏蘅小他三岁,这个年纪并不着急。

桓柏蘅微微一愣,摇头戏谑,“真实夫夫。”

婚期定的很快,结婚当天,现场宾客齐至,布置的浪漫盛大,薄淞紧张忐忑,却在休息室门口听见桓柏蘅与好友攀谈。

“总得结婚的,是谁都一样。”

意料之中的答案,薄淞眼睫轻颤,转身离开。

桓柏蘅不喜欢他,他知道,桓柏蘅有个喜欢的人,他也知道,不是那个人,是谁便也无所谓。

婚礼当天喝的醉,薄淞是被抱进的新房,男人沉实身躯压下,带着醇香酒气,薄淞猛地一颤。

桓柏蘅动作微滞,黑暗中男人嗓音低低哑哑,轻笑带着温热吐息,“z吗?”

薄淞才意识到,真实夫夫不止是字面上的,还有某些亲密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