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不要脸、不要皮,张文远直接贴脸开大,扫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道,“你是不是不行啊?”
焦挺就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样大叫起来,“谁说的?我行得很,每天都不停歇呢!”
一说到这个话题,众人就打开了话匣子,特别是时迁和汪寅,这郎舅俩最来劲了。时迁娶亲两月就让娘子有了身孕,属于典型的跨门喜,这对男人来说,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而汪寅虽然虚岁才二十一岁,实岁才二十岁,但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比时迁这个妹夫还要强悍。
说到自己的一双儿女,汪寅就举着酒碗嘿嘿笑道,“都头,你现在有权有势,何不纳个小?俺有个小姨子,今年刚十三岁,长得像朵花一样,正好……”
时迁瞪了他一眼,呵斥道,“你这是什么话,阿挺才成婚三个多月,哪有这么快就纳妾的?”
说到这里众人都一起看向了张文远,然后都闭了嘴。张文远没想到自己只是扔了个飞镖,结果却是一把回旋镖,最后扎到了自己身上,只得尴尬地道,“你们可别学我,我是好色之徒,不值得你们学习。”
汪铎嘿嘿笑道,“押司,你这种好色之徒俺也想当!”
刘安也附和道,“俺们都想当!”
张文远道,“可别,这天底下的男人和女人都是有定数的,按理来说一个男人就应该和一个女人配对,要是人人都像我这样多吃多占,那这社会就乱套了!为了世界的和平,我建议你们收起你们的小心思,管住自己的下半身!铁拐李有诗云,‘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叫人头落,暗中叫你骨头酥!’”
他这番尊尊教导没有起到丝毫作用,时迁反而嘲笑道,“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众人都笑了起来,在一边没怎么说话的武松看到他们关系这么融洽,想到自己这半年在衙门里小心侍奉、如履薄冰的日子,心里不由得一叹,和那里一比,这里才是好汉的容身之地啊。
胡吃海塞了一顿之后,众人各自散去,而张文远却和时迁到了后堂说起了悄悄话,“迁哥,这一趟任务完成得十分漂亮,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时迁嘿嘿笑道,“都是兄弟,有啥好谢的!俺还要谢你呢,要不是认识了你,俺哪有现在这样的生活?”
张文远摆了摆手,淡淡地道,“这都是你的能为,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是一块金子啊,不论放在哪里都会发光的!”
时迁道,“那也得有人发现俺这块金子才行啊!”
两人又商业互吹了一阵,张文远就转入了正题,“过两天我就要去江南了,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
时迁以为他要带上自己呢,连忙拍着胸脯道,“当然是和你一起去啊,俺还没去过江南呢,正好去见识一番!”
张文远可不想让他去江南,那里可不是他的福地,以为在《水浒》里面他就是因为不适应当地的气候,死在那里的。
“江南瘴疠横行,你还是别去了吧。”
时迁不以为然地道,“你都不怕,俺又怕个啥?”
张文远连忙制止了他,“其实我想让你去一趟北边,不知你敢不敢去?”
时迁不解地道,“去北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