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珵瓷盯着他的手,罕见的呆住了,随后回过神来,盯着自己面前那个像爱心似的红桃A半晌,蓦然抬眸,看向江席玉的目光中,平静下仿佛带着难言的热切。
这双手,太过灵活,也太过撩人了。
柏珵瓷只觉得自己的心几乎都要从胸口跳出来,连带着刚才的郁闷近乎一扫而空。
事实上,江席玉就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他确实看出了柏珵瓷的不开心。
见小绿茶恢复了上次在酒吧看他调酒的热切样,江席玉才把牌收了回来。
洗牌,发牌,这些对于江席玉来说都很简单。
跟着周熙出入过赌场,免不了就要会一些这些门道。
如果不是柏珵瓷一直输,江席玉真的懒得出手和他们玩。
毕竟,再这么喝下去,估计人都得喝死。
而会些门道的好处,就是江席玉可以掌控自己手上的牌,也可以掌控自己发出去的牌。
第一把,江席玉没有做得太明显,所有人该是什么牌就是什么牌。
柏珵瓷手气不怎么样,听到自己输了,面上也没什么表情,拿起酒杯就喝了。
路子祁拿到的确是好牌,他看了眼自己的牌,又看了眼江席玉,有些开心地笑了笑。
第二把,亦是如此。
直到第三把,江席玉没让柏珵瓷输了。
他做得不明显,仿佛这真的就是柏珵瓷偶然赢了。
徐蕴知顿时高兴道:“赢了,珵瓷哥,你终于赢了。”
柏珵瓷表情淡淡的,只是小心地看了江席玉一眼。
江席玉没看他,冷脸俨然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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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珵瓷缓缓垂眸,唇边微不可见地有了些弧度,转瞬即逝。
那群公子哥也是玩得起的,见牌输了,一人一杯就灌了下去。
酒很烈,他们都有些受不了。
路子祁也是爽快,喝完就催促开下一把。
可没想到,接下来的柏珵瓷似乎是幸运之神降临了。
很快,喝酒的就变成了其他人。
一杯接着一杯,桌上的酒少了大半。
后面有些公子哥都喝得受不了了,就直接趴在牌桌上认输:“我不玩了,不玩了,晕死我了。”
路子祁其实喝得不多,但他酒量不咋地。
此刻脑袋也有些晕乎了,不过他还是不肯放过柏珵瓷,就强打起精神说:“继续。”
柏珵瓷很轻地扫了他一眼,下巴微抬,神情似是有些骄矜。
那模样,就好像自己有了什么靠山一样。
路子祁:“……”
妈的,还挑衅我?
路子祁趴桌子上,眼皮耷拉着喊道:“哥,你快发牌。”
江席玉没有发了,只是放下牌,双手微微撑着牌桌,倾身语调慵懒道:“不玩了吧,嗯?”
那嗓音很是低沉,也很有磁性。
像是对着路子祁说,又像是对着柏珵瓷。
柏珵瓷怔了下,然后对上江席玉移过来的视线,就乖乖点了下头,泛红着脸,一改刚才赌气的模样,旋即很是听话地说:“我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