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白白,不要。我不要。”明予衡无措地望着冷冽的肖喻白,尾巴筋……
“白白,不要。我不要。”明予衡无措地望着冷冽的肖喻白,尾巴筋挛地蜷缩在一起。豆大的泪珠止不住的滑落。她紧紧地揪着肖喻白的衣袖,宛若抓住那仅存的救命稻草般。
她知道白白是认真的。她真的会不要她的。
“你别不要我好不好,我会很听话很听话的。你说什么我都改。我……”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喉咙里溢出压抑又无助的呜咽。
肖喻白褪去了衬衣,露出自己洁白的肌肤。几条暗红色的蜈蚣蜿蜒扭曲,像是在纯白画卷上肆意涂抹的颜料。
她掐着明予衡的下颚,让她直视着这些疤痕。泪水一滴一滴滑落,噼里啪啦地砸在她手上。
修长的手指狠狠钳制住她蜷缩的爪子,按在了自己凸起的伤疤上。她领着她完完全全摸了一遍。
“明予衡,我再说一遍,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你也不能怪你自己。好吗。”瞧着明予衡溃不成声的哭泣,肖喻白熊熊燃烧的怒火被无声地浇灭了,冷冽的声线越放越软。
“我希望,我们在一起的回忆永远是幸福美好的。沾染上一丝污秽嘈杂,我都无法忍受。现在选择权在你手里,行还是不行?”
黝黑的眼眸璀璨绚烂,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明予衡,她将选择权交在她手上,等待她宣布两人的结局。
白白在等她的答案。
白白不怪她。
白白怎么对她这么好这么喜欢她。
诸多情绪喷涌而出,杂乱无章地在她脑中行走敲击。明予衡脸上扭曲幸福的表情不断交错变幻,滑稽极了。
她紧紧地握住肖喻白的手,将其按在自己跳动的心脏上。
砰砰砰,掌心下,肖喻白能明显感受到她蓬勃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像一头巨兽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白白,我一点也不后悔喝下那剂试剂。混沌散去,我先感受到的从来都不是痛苦和恶意,而是汩汩涌出的欢喜,温柔地抚过我的每一寸肌肤。我漂浮在热气腾腾的暖洋里,第一次清醒地抱住了你。那瞬间,水汽氤氲,飞溅四溢,我终于能够触碰到飘浮在我周身可望不可即的五彩泡沫,清晰地感知到了对你的爱。”
“那一刻,我很庆幸,庆幸我在暗无天日的研究院里坚持了下来,遇到了你。”
“白白,谢谢你,还有,我喜欢你。”
她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
像一泓金色的湖水,瞳仁里的光晕一圈一圈荡漾开。眼底的眷恋和欢喜满满的,明予衡眼角上扬,笑得露出了嘴里无数尖利的牙齿,尾巴在她屁股后面开心摇晃着。
肖喻白一把揪起她的衣领,向前一拉。措不及防下,明予衡巨大的身躯朝前倒去,砰,手肘撞在了床架上,她将肖喻白压在了床上。
褪去的衬衣,雪白的肌肤,通红的眼眶,还有悄然染上的红晕,从耳根蔓延到脖子。
明予衡只瞥了一眼便不敢看了,一闪而过的光景在她脑中回荡,她也不由面红耳赤了起来。
她睫毛微颤,轻轻闭上眼睛,俯身向下压,想要亲亲她。
就见一只修长的手指按在了她微嘟的嘴唇上,抑制住她向下的趋势。
明予衡重新睁开眼睛,委屈地张嘴吸吮着她的手指,轻轻咬了几下。
她拉长语调,撒娇道:“白白……”
白白居然不让她亲!
肖喻白没有理会她,眼神放在她受伤的肩膀上。锋利的爪子丝毫没有收着力,直接刺了进去。但她刚才看着恐怖的伤口如今就已经结痂了,只有周身流的鲜血没有处理,怕是再等几息,就能彻底痊愈了。
难怪有精力想些有的没的。
肖喻白冷冽地瞪了她一眼,挑了挑眉。手指从她的嘴唇划过,落在了她的伤口上。肖喻白碾过她渗血的伤口,沾着殷红均匀地涂抹在她苍白的嘴唇上。
不出一会,就如同涂了口红般,唇瓣微张,鲜艳诱人。
明予衡虽然不知道肖喻白想要干什么,但她乖巧地扬了扬尾巴,没有动静。
而后,肖喻白闭上了眼睛,双手搂住她的脖子,柔软的唇瓣近在咫尺,她重重地咬了上去。
洁白的牙齿陷入柔软的唇中,一寸寸辗转了过去。她让她将自己嘴唇上的口脂都吃了个干净。
“唔。”明予衡轻轻蹙着眉,嘴唇像被蚂蚁咬了般,酥酥麻麻得难以忍受。
她微张着嘴,刚想纠缠她的舌,就见肖喻白已经松开了口。
明予衡委屈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耷拉在地上的尾巴不知何时上了床,蹭了蹭她的腿。
“白白,疼~”
“疼你就受着,没有下一次。再有下一次便把你的手打断,捆在这里。”
肖喻白冷冷地回道。偏移的眼神又重新放在她的唇上,左看看右看看也没看出来哪里有破口。明予衡本就皮糙肉厚,她也没使劲咬。
真是,贯会加大事实借此撒娇。
瞧着明予衡越发委屈的表情,肖喻白只得仰头轻轻吻了下她的嘴角。
耷拉下来的眉目消散得无影无踪,如同吃了蜜一般,喜上眉梢。她得意洋洋地将她的两只手腕用一只爪子抓住,压在床板上,俯身一点一点慢慢品尝。
断断续续的呜咽从两人交叠的唇中溢出,直至肖喻白有些喘不过气来,明予衡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口。
而后,一口咬在她洁白的脖子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激起阵阵颤栗。
灼烧的金瞳望了肖喻白一眼,见她扭过头去,红晕从耳尖蔓延到她脸上。肖喻白轻咬着唇,闭上的眼睫轻轻律动。如春日里的蒲公英花扇,一下下拂过她的心尖。
明予衡小心翼翼控制着力道,牙齿轻轻陷入柔软的肌肤,辗转吸吮,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圈淡淡的齿痕。边缘微微泛红,如同雪地里盛开的红梅,在肖喻白本就惨白的肌肤上明显刺眼。
不一会儿,脖子、肩头、锁骨皆是她的痕迹。在肖喻白逐渐粗重的呼吸下,明予衡的眼神到了下一个站点。另一只爪子轻轻掀去遮蔽。
她俯身向下,加快加重的鼻息喷洒在上面。立即引起眼前之人一阵颤栗。
白白日夜操劳,身形纤细,身上几乎没什么肉,稍微一用力就怕伤到她,此处稍微有点肉,应该经咬些。
明予衡的唇几乎快要贴了上去,哪怕只有一步之遥,她也沙哑着声音,礼貌地询问道:
“可以吗?白白,我可以吻它吗?”
一股暖流从腹部涌出,噼里啪啦刺进四肢百骸,从脊背直冲入脑门。肖喻白浑身一激灵,立即睁开通红的眼眸,恼怒瞪着她。黝黑的眼睛波光荡漾,一副快要被欺负哭的模样。
她叫她怎么答,怎么说得出口。明明一副要将它吞了的模样,偏偏想要逼她说出口。这狗崽子,明明就是在说荤话。
见白白真的不好意思了,思及欺负狠了要不理她许久。明予衡冲肖喻白笑了下,露出洁白的牙齿。
“嗷呜。”她趁着肖喻白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当着她的面一口闷了。
“你……唔……别……”肖喻白全身发颤着,想要让她慢一点。实在是明予衡长着软刺的舌太过犯规。将她脑子所有的理智一扫而尽。压抑的呜咽下,她唯有一个想法,她有些受不住,让她稍微缓一缓。
狭促之色明晃晃地在明予衡眼中肆意,她坏心思地在肖喻白开口之时加重力道,打断了她从未说完的话。
抑制着呜咽努力了几次,见明予衡明摆着不让她开口。她吸了吸鼻子,浓郁的鼻音下,泛红肿胀的眼尾溢出水泽,肖喻白咬着牙再次别过头去,任由她摆弄。
闲不下来的尾巴将她抑制不住踢蹬的腿严严实实地捆住在了一起,而后蜿蜒而上。锋利的尾勾折叠藏好,她用圆润的尾巴一下一下蹭着。
“予衡,唔……不……”肖喻白轻颤着身子,努力仰起头,想要躲离,实在是有些太过刺激了。纤细的手腕在明予衡的爪子下扭动挣扎。只是被明予衡庞大的身躯笼罩住,她的双手双脚又被牢牢固定了。她的挣扎没有掀起一点水花。
滚烫的泪珠从眼尾滑落,一滴一滴溅在被子上。她腰身微弓直起身子想要躲离。只是在明予衡的视角下却像是主动送上门来,她全须全尾地笑纳了。
浓重黏腻的鼻音下,是她抑制不住的抽泣声。明予衡抽空望了她一眼,牙齿死死赖在下唇瓣上,唇瓣被她自己咬得糜烂红肿,眼看着就快要被咬破了。
明予衡重重咬了她一口,毫不意外地瞧见牙齿悬空,轻吟溢出的好光景。
若隐若现细微的闷哼已经足够诱人,明予衡却贪婪地想要更多。尾巴兴奋地摇晃下,她拉长声音哄着失神望着天花板的肖喻白。
“白白,再咬就要咬破了,我们宿舍隔音强,除了我不会有人听到的。别压抑着,我想听,可以吗?”
泪眼朦胧下,是明予衡凶狠的动作,与她嘴上温柔耐心的哄骗询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湿漉漉的水泽沿着床沿滴在地上。本就混沌的大脑空白了许久,在持续不断筋挛抖动的身子下,她再也不受控制自己的下颚,嘴唇微张,如溺水的鱼般不停喘着。
滚烫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失神地听着自己口中的抽泣,恍然意识到,她没有拒绝的可能。
第82章 抱着肖喻白来到浴室,本打算帮她清洗干净,爪子轻轻褪去,明予
抱着肖喻白来到浴室,本打算帮她清洗,爪子轻轻褪去,明予衡的眼神黏在了那。
血液在血管里奔涌翻腾,霎那间呈现在她们脸上,恰似红透的番茄。肖喻白抬手捶了一下明予衡愣愣的脑袋,示意她滚出去。
平日白白回来得晚,又不让她开灯,她也是第一次见。她的尾巴都比她熟悉,不可以!
明予衡这么一想,顺着肖喻白的力道而下,膝盖着地,径直凑上去堵住了。白白现在好像还有些体力,寻常温水怕是无法彻底清除,还是让她亲自来吧。
“你……起来”气急败坏的破音下,肖喻白赤红着脸,布满青筋的手紧紧揪着明予衡的衣领,把她往上拽离。只是无论她多使劲,明予衡都纹丝不动,一点一点细细品尝,就是赖着不起来。
明予衡理论知识扎实,稍微一实操就大体懂得怎么做了。
布满软刺的舌配合着尖牙,舔舐吸吮。
肖喻白甚至没撑过几下,便颤巍巍地合拢膝盖,只是刚有这意图就被明予衡摊开了。
指尖用力到泛白,死死扣进明予衡的背部,泛红的背脊紧紧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她努力直挺着腰,让自己的身体不发颤地往下滑,借此稍微远离一点。
哭过一轮有些红肿的眼睛再次波光粼粼,她发狠地将指甲插入她的肩膀,只是明予衡皮厚,半点感觉也没有。
她抑制着呜咽骂道:
“狗崽子,没完……没了了……是吧。”
“给我……滚……滚出去。”只是那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几息才勉强说出一句话来,不像是发怒,倒像是在求饶一般。
原本耷拉在地上的尾巴一听到她的骂声便兴奋地竖了起来,在她胸前盘旋缠绕了几圈。不重不轻的力道下,肖喻白的身子半悬空了起来。它竟格外好心地辅佐她站稳,不让她往下滑。
只是那尾巴闲不下来的流动游走,激得肖喻白抖得更厉害了。
她的这些器官向来分工明确,绝不会落下任何一处。
一滴水珠从明予衡的发梢缓缓滑落,滴落在地,如同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一般,明予衡抬眸望着如今的天色,很是得意地扬了扬眉。
比起只是淋了小雨的明予衡,肖喻白就更为狼狈了。红彤彤的肌肤下,汗水从她的身上各处不断涌出,一头长发凌乱地散落而下,粘在脸颊和脖颈上,像一条条湿漉漉的绳索。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粗重急促的呼吸好似破旧风箱发出的声响,只是无论她怎么发抖,那根尾巴就是死死地缠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就好似被固定在了那。
锋利的爪子温柔地搭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拍着安抚她。肖喻白好不容易缓了过来,还没骂出口,就见明予衡又往前凑。
“该死的!明予衡!”
她仿佛一颗脆弱渺小的小草,天地混沌,狂风袭过,她纤细的茎杆剧烈摇晃,仿佛下一秒便要被拦腰折断。
豆大的雨滴无情地拍打着她娇嫩的新叶,原本舒展的叶子被打得蜷缩了起来,七零八落了一地。
“予衡……予衡……下一次,下一次……好不好……”喊了不知道多久的嗓子出奇的沙哑,见骂不管用,肖喻白吸了吸通红的鼻子,趁着她抽搐的间隙与她商量道。
其他时间明予衡根本就不会让她完整地表达这句话。
“下一次都听你的。今天真的不行了。”
明予衡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假装自己还是001,什么也听不懂地又凑了上去。
狭小的空间下,是女子抑制不住的呜咽,不断回荡。
“那……下次可以用尾巴吗?”明予衡抽空抬起头来,一双金瞳熠熠生辉,她满脸期待地征求着她的意见。
尾巴?什么尾巴?不是一直用吗?肖喻白从毫无止境的混沌中抽离了一顺,想要思索她的意思。
下一次便被狭促的明予衡打断了,
素来冷静的黑眸如今空洞无物,失神地望着明予衡头顶的发旋。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她急忙道:
“可……可以……”
只是肖喻白有所不知的是,前日明予衡带队出任务,遇到了高级丧尸王,在那一战中,她的尾勾以一种极其刁钻的方式被丧尸王打了下来。
她当时委屈巴巴地捂着自己光秃秃的,有两三指粗像章鱼的触手一般的尾巴。还没找肖喻白哭诉,她就惊喜地发现,她的尾勾好像能自主拆卸。
那以后便可以上战场的时候装上去,刺穿敌人的身体。其余时间拆下来,以另一种方式刺穿身体。
见肖喻白真的累了,已经测试出她身体承受能力的明予衡小心翼翼地收回了尾巴。
微颤的身体再也站不住了,肖喻白扑通一声滑落在地,和明予衡一般跪在了地上。
她只觉得自己此生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瞧着明予衡那止不住笑的面容,怒从心起,抬起发酸的手臂,一巴掌软软地打在明予衡的脖子上。
明予衡亲昵地蹭了蹭她用力到皆是红痕的手掌,帮她简单清洗一下,将她抱回了床。
明予衡将疲倦的肖喻白抱到了自己温暖宽厚的怀里,尾巴挤入她的怀里给她当抱枕,扬起爪子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背。
没一会,肖喻白便睡着了。明予衡撑着脑袋望着肖喻白沉静的睡颜,眉梢眼间皆是温柔眷恋,哪还有一丝暴戾恣睢之气。
白白怎么这么好看。
怎么看也看不够。
……
又是一个清晨,肖喻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见热气腾腾的早餐已经在餐桌上摆好了。
精力充沛的明予衡早就已经跑完了步,冲了个澡,坐在床边等着她起床。
肖喻白揉了揉眉心,缓缓爬了起来,身体除了细微的酸痛以外并没有任何的不适。
她刚一站稳就被明予衡一把抱在怀里,脚甚至都没有沾地,她便完成了洗漱,来到餐桌前。
明予衡把自己当成了肖喻白的坐垫,让肖喻白坐在她腿上进食。
肖喻白显然不是第一次被这么对待了,吃惊倒是没有,她只是颇为无语地瞧着另一张自买来以后基本没怎么使用过的椅子。
有一种要你何用的荒谬感。
见肖喻白刚用完餐便挣扎地推开她想下去。
明予衡轻轻用头撞了一下她的脑袋。
“白白,你今日放假你忘了吗?可能是睡糊涂了。”明予衡宣布完这个喜讯,又用爪子指了指自己,露出洁白的牙齿。
“我今日也难得没有任务。我们又可以黏在一起了。”喜气洋洋的语音下,是肖喻白有些难以置信的眼神。
她怎么不知道明予衡今天放假,所以这就是她昨天如此折腾她的原因?
黑眸微眯,逐渐危险了起来。
明予衡似乎看懂了肖喻白眼中的意思,她委屈地鼓了鼓嘴巴,一双金瞳里满是控诉,似乎在说:
白白你怎么能这么看我,好伤心啊,要抱抱~要亲亲~不然好不了。
“这么大个人了,就知道做这个表情为自己脱罪。”肖喻白斜瞥了她一眼,没忍住,弯了弯眼角笑了出来。
随后就是明予衡自告奋勇厚着脸皮争当肖喻白的坐垫,肖喻白倚靠在她身上认真看着从研究院里带出来的资料,明予衡则同样认真望着肖喻白,百看不厌。
岁月一片静好。
若是末世能消失就更好了。
明予衡和肖喻白的脑子几乎同时闪过了这个念头。
自从曙光基地的雷鸣死在那片皆是异变植株和动物的森林后,曙光基地的现任基地长便派人排查了数遍,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他是意外死在异变动物手里的,并无半点人为因素。
自此,曙光基地便再无安宁之日,大量的异能者和武器不要钱地砸入那片森林,他势要荡平那片森林,为他的儿子报仇。
只是,那片森林几乎可以说是高级异变体数量最多的一片地域,又怎么可能这么简单便能处理呢。
曙光基地异能者大批大批的死亡,还有无数异能者和士兵叛逃,被其他基地捡了个漏。
晨曦基地还趁乱偷了些异变植株的尸体以便肖喻白进一步研究。
原本强盛的基地立即支离破碎,对此肖喻白只能说,活该,以及还不够。
就让他再苟延残喘些日子吧。
见肖喻白放下手里的资料,明予衡立即凑了上去,蹭了蹭她的鼻子。
而后提出她刚才在脑中思索的问题:“白白,你能不能研究出一种只有你能控制的自爆装置,植入我体内,这样我就再也不用担心会发狂伤到你了。”
“这样的装置没有,狗链有一条,你要不要。”肖喻白重重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没好气道。
一听这话明予衡的脸瞬间爆红,在肖喻白疑惑的表情下,她别过头去,期期艾艾道:“也不是不可以。汪!狗狗昨天有取悦到你吗?”
昨夜被她刻意封存的记忆一股脑地重新涌了上来,明予衡睁着亮晶晶的瞳眸,又小声叫了一声。
那模样那声音,似乎逼问着她,对她昨天的表现满意吗?
肖喻白深吸一口气,一把推开尾巴一晃一晃真的类狗的明予衡,打算今天都不理她。
第83章 末世第三年,也是肖喻白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年,她和她的团队历经千……
末世第三年,也是肖喻白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年,她和她的团队历经千辛,研制出了能在污染的土壤中生长的粮食。
同年,明予衡凭借着她的赫赫战功,被基地长沈一喻亲自授予上校的军衔,正式成为晨曦1队的队长。同时也是基地里最年轻的上校。
如此重大的研究突破,在晨曦基地的大肆宣扬下,立即轰动了各大基地的基地长。
连续不断的致电,亲切讨好的问候,皆连向基地长沈一喻砸去。敷衍了几日后,她便有些不耐烦了。
数封邀请函下,她郑重邀请各大基地的基地长一同前往晨曦基地,共同见证这一奇迹的诞生。
原本狭小的试验田早就翻了数倍,密密麻麻地将基地包裹住了。
肖喻白和明予衡站在城墙上眺望,大片大片金灿灿的稻穗随风飘荡,泛起阵阵金色的涟漪。
晨曦基地比起一年前更加热闹了。络绎不绝的人车来来往往。有外出刚归的军队,也有慕名前来的百姓……
所有人在望向那片沉甸甸的稻田时,脸上都会不由自主地洋溢出笑容来。
她们放慢脚步,小心翼翼地从它们身旁路过,趁机吸一口独属于丰收的芳香。
肖喻白瞥了一眼认真望着城外的明予衡。随风摆动的稻穗与闪烁的日光相互交织,在她眼中仿佛活了过来,流动的光泽又为眼眸增添了几分瑰丽。
相扣的十指又紧了一些。
“最近各大基地的基地长已经陆续到了,曙光基地的那个老不死也来了。”
“嗯,校长说刚好皆着这次机会,拆穿他的真面目,为那些死在他手下的实验体报仇。”
“开心吗?”
“开心!进入基地的每一天我都很开心。我有你,有教官,有队友,每个人都对我很好。我很幸运遇到了你们。”
浅淡的眉目下,肖喻白温柔弯了弯眼角。
“那是因为你值得。”
“明上校!今日您休息啊。难得见您和肖院士一同出来散步。”在主道上摆摊的摊主热情地与她们打着招呼。
“明上校,上次您救了我,我实在不知道拿什么回报,这些您就收下吧。”一瘸了腿的女子拄着拐杖将东西递给了她。
再三推脱,见她态度实在坚决,明予衡只得收下了。
如同开了个口子,四周的人眼睛一亮,一股脑地将手里的东西往明予衡和肖喻白手里塞去。
明予衡拦也拦不过来,只得拉着肖喻白就跑。
进入基地的外人有些奇怪地瞧着明予衡,这个长相异于常人的长相,怎么看都奇怪,晨曦基地的人为何会这么敬重她?
还没开口询问便被基地里的百姓给怼了。
“看什么看,那是我们基地的明上校,最年轻的上校,她为我们基地出生入死,不知道杀了多少丧尸。只要她带队,无论自己受多重的伤,她都会把队友平安地带回来。”
“要不是明上校,我早就死在丧尸手里了。你们这些外地人又怎么会懂。”
“另一位是研究出耐毒粮食的肖院士。她们都是很好很好的人。收起你们的眼神,遇到不讲理的,小心把你们给揍了。”
跑了几条街,肖喻白气喘吁吁地站在宿舍楼下,示意明予衡慢一点。
明予衡立即停了下来,让肖喻白稍微缓口气。瞧着肖喻白依旧纤细没有任何变化的身形。
明予衡有些委屈地鼓了鼓嘴。她每次邀她一同锻炼,没练多久她就喊累,一喊累她就心疼,锻炼计划从来就没有持续过三天。
这样断断续续的锻炼一点效果也没有。一年下来体力依旧很弱。
就是因为白白没锻炼,她们亲密的时候她的体力才会那么差,才做了一会就不行了,哭着让她停。
她稍微一用力她就哆嗦。欺负狠了还会不理她。
明予衡理直气壮地将原因全都怪在肖喻白的身上。丝毫也不想想她的身形比肖喻白大了多少,她上阵杀敌轻易刺穿丧尸的尾巴有多厉害。
对此肖喻白格外无语。她能不能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她一个未经过强化还是研究员,体力本来就比正常士兵差的人,怎么能跟她这种经过几次进化剂强化,强壮如虎的实验体比。说实话,她能撑到那时候,已经够好的了。
“哎呀,明上校~好威风啊。”缓过来的肖喻白扬了扬眉,高声调侃道。
听着肖喻白抑扬顿挫的话,明予衡的耳朵有些泛红,拉长声音抗议着:“白白~”
自丧尸爆发以来,这是各大基地的基地长第一次会晤,庄严的礼堂前,立起了一块大屏,沈一喻将全程直播这次会议。
明予衡身着冷冽的军服,肩上带着亮晶晶的军衔,她站立在会议室大门口,奉沈首长的要求,迎接诸位基地长及维持现场秩序。
见多识广的基地长瞧了一眼明予衡,诧异了一顺,立即收回了眼神。
那亮晶晶几乎要闪瞎她们眼睛的军衔,分明就是沈一喻特意所为。她们本来就有求于她,何必多此一举讨嫌呢,跟她们也没多大的关系。
唯有曙光基地的基地长雷屿,在瞧见明予衡的那一刻,瞪大了双眼,全身颤抖了起来。
冷冽的金瞳一下便锁定住了雷屿,明予衡努力抑制住心底喷涌而出的暴虐,冲他淡淡一笑:
“雷首长别来无恙啊。或许你没有正式见过我,但应该听过我的别名,001号。”
准备好迎接你的死亡了吗?
“是你!是你杀了我的鸣儿!是你们杀了我的鸣儿!”霎那间,什么也明白了。雷屿如同疯了一般冲上了前,手中爆裂的火球源源不断地朝明予衡砸去。
砰,粗壮的尾巴凶狠地朝他砸去,直接将他拍在了地上,咯吱咯吱的骨裂声下,地板裂了几条缝。
明予衡风轻云淡地收回了自己的尾巴,冲各大基地长笑了笑,高声道:
“雷首长公然袭击会场,现已被制服,诸位首长里面请,沈首长已经等候多时了。”
明予衡打开大门,率先走了进去。
各大基地长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她们纷纷从雷屿身旁走过。看来曙光基地和晨曦基地之间有点龌龊,她们得远离那位疯子了。
雷屿的手下怨恨地瞪着明予衡,急忙将他扶了起来,雷屿重重喘着粗气,哇的一下喷出一口血来。他怨毒地望着庄重洁白的礼堂,扭曲着脸示意手下带他离开。
这分明是针对他的陷阱。他还没替鸣儿报仇呢,不能死在这里。
狼狈地往外逃,还没跑多远,就见陈尘辰带了一队挡了在必经之路上,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了。
她笑眯眯道:“雷首长,来都来了不进去坐坐?会议马上开始,就差您了。”
见雷屿颤巍巍地指着她的鼻子大骂,陈尘辰不语,弯腰做了个请的动作。掌心内雷电四溢,噼里啪啦在他身上游走。
竖起的毛发,冒烟的头顶,陈尘辰笑意盈盈地将雷屿邀请进了礼堂。
好戏即将开始,缺了主角怎么行呢。她本来想着让予衡暗中将他杀了,结果老师否认了她这个方案。
说这么死太便宜他了。他应该站在烈日面前,接受着审判。跪下来忏悔他的恶行,为惨死的人赎罪。
各大基地的基地长及其重要的来访人员纷纷落座。
沈一喻坐在正中央,温柔坚定地发表着言论:
“三年前那场病毒毁灭了我们平静安乐的生活。星球在哀嚎,人类在挣扎,世界在崩坏。万幸的是,人类挺过来了……晨曦基地的肖喻白院士成功研制出了能在污染的土地上生长的粮食。自此,我们有了新的粮食来源……这项技术不仅属于晨曦基*地,也应该属于全人类,晨曦基地将无偿地向各大基地公开这项技术。曙光基地除外。”
一片哗然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铁青着脸的雷屿身上。沈一喻并未过多解释。
“下面就由项目的负责人肖喻白院士为大家发表言论。”
白衣黑发的肖喻白缓缓上台,在无数聚光灯下,她勾起了唇角,望向面色苍白的雷屿。
今日便由她一一揭露他的恶行吧。
“大家好,我是肖喻白,可能很多人都听过我的名字,我是此次项目的负责人,来自晨曦基地。但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个身份。我曾加入过曙光研究院。只是雷首长可能不太知道我。”
肖喻白冲雷屿淡淡一笑。
爆裂的火光朝她砸来,还没到她跟前就被明予衡挡下了。在公众场合袭击研究员的雷屿立即被制服了,她们将他压在地上,正对着肖喻白。
“那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研究院,成千上万落单的普通人被秘密抓了进去。我进入研究院时平均每一天会死两三个,更别提在我之前,实验初期死了的人。”
“他们将丧尸病毒植入人体,企图人为培养出实力强大的怪物……我们基地的明上校也是那次研究的受害者,她永远地保持了异状,此生再无恢复的可能。”
肖喻白事无巨细地将她在研究院里看到了一切缓缓道来。坐在下面的明予衡眼眶不由红了起来。
“这是实验幸存者的证词……证据确凿无误,雷首长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听着那些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看到实验体身上消除不尽的疤痕。屏幕前的百姓纷纷愤怒地瞪着被按在地上仍不知悔改的雷屿。
是,她们只是一些没有异能的普通人,可能会死在丧尸手里,可能会饿死在路上……
但她们的命应该握在自己手里,绝对不可以毫无尊严地死在那暗无天日的实验室。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人类的未来。她得到了这么强大的力量,她应该对我感恩戴德!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人类!人类!有了这些实验体人类何愁消灭不了丧尸。”
雷屿扭曲着脸,一句一句冲台上的肖喻白咆哮着。肖喻白发表完言论下了台,她路过垂死挣扎的雷屿,摇了摇头,轻声道:
“所以现在为了人类,雷首长应该也很愿意成为我的实验体吧。”
第84章 百姓望着仍不知悔改的雷屿,强烈要求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百姓望着仍不知悔改的雷屿,强烈要求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曙光基地的基地长雷屿及其相关人员,全部被剥夺政治权利和基本人权,囚禁终生。
此后,一旦有需要进行人体测试的实验,皆会率先考虑他们。
虽然在逃离时,研究院被肖喻白炸毁,实验体的资料流失。
但她们在曙光基地里找到了另一份存档的资料。
整理排查后,晨曦基地公布了遇害者的名单。除了少部分被肖喻白带出来已经恢复正常生活的实验体外,还有大批大批的人没熬过丧尸病毒爆发的初期,尸骨无存。
那日被命名为遇难者追悼日,所有基地的警钟皆长鸣十分钟,为已经遇害的人哀悼。
有关于实验的一切资料皆在众目睽睽之下销毁。
无数人穿着白衣,排着长队,给无名的墓碑献花。
明予衡郑重地将白花放在上面,拜了三拜。一滴泪从金瞳里滑落,砸在漆黑的墓碑上。如决堤的河水般,越涌越多,止都止不住。
她吸了吸鼻子,低着头给后面的人让路。
小跑到一无人的角落,她对着墙蹲了下来,抱着尾巴哭了好久。
肖喻白静静站在一旁,没有去打扰她。
收拾完自己的情绪,她用尾巴狠狠地擦去自己脸上的污渍,有感应般回了头。毫不意外望见了肖喻白。
她温柔地冲她笑了笑,伸出了手轻声道:
“我们回家。”
“嗯。”比她的手大了几圈的爪子搭在她手上,明予衡耷拉的眉目扬了起来,灿烂地笑了笑。
心底最后一丝怨怼消散了,明予衡吹着口哨,拉着肖喻白的爪子一晃一晃,她蹦蹦跳跳地踩着自己的影子。
肖喻白歪头望着她,调笑道:“真该让她们看看,她们口中英明神武的明上校竟如此幼稚。”
“白白你才舍不得呢。再说,我本来就幼稚,我教官都知道。”明予衡得意地甩着尾巴,理直气壮。
“对对对,我们明上校上学时那叫一个威风。野炊的时候把小队唯一的锅炸了,军演的时候把教官当敌人揍了,上蹿下跳跟猴子似的,没一天闲得下来。”肖喻白煞有兴致一件件事念着。
“白白,你怎么知道。”明予衡左右相望见四周没人,这才舒了口气,好奇问道。
“我朝宋上校打听过了,她还给我讲了一些更有趣的事,我们明上校……”
“啊,别说。”明予衡焦急地用爪子捂住了肖喻白的嘴,睁圆了眼睛哀求道。
“好好好,回家说。”
“哼。”尾巴一甩,明予衡扭过头去不理她。
走了一会见肖喻白还没过来哄她,明予衡更委屈了,回过头去,还没动便撞上了肖喻白笑意盈盈的眼睛。
浅淡的眉目,垂落的发丝微微飘荡。明予衡脸上那点装出来的委屈立刻不见了,她傻傻地冲肖喻白笑了笑,重新握住了肖喻白的手,往家里走。
一路上絮絮叨叨讲着自己小时候干的傻事。
“你说的那些算什么,我小时候才皮呢。上房揭瓦,下地炸坑,我妈一天不追着我打,我就浑身不自在。”
似乎想到了什么,明予衡顿了一下,眼底的笑意消散了。
“我清醒过来后有派人打听过她们,她们在丧尸爆发的初期没跑出来,去世了。”
“原来我还在想,要是她们讨厌现在的我,不肯接受,我该怎么办。现在不需要了。”声音越说越低,她用手擦去了眼泪。
“不会的,她们怎么会讨厌你,她们会跟我一样,甚至比我更爱你。她们对你的爱从来都不会因为你身上的那些异状所改变。再想下去,她们该生气了。”
肖喻白轻轻点了一下她的脑袋,似乎不理解她的小脑袋瓜在想什么。
明予衡捂着脑袋认真思索了一下,她妈讨厌多足的一切类蟑螂的生物,她爸讨厌鸟。
她长得既不像蟑螂也不像鸟,虽然她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容貌,但她照过镜子,哪怕身上皆是消除不尽的异状,她的模样也不丑。甚至平添了几分英气,若是再长两个角就像小说里的小龙人。
改日祭拜的时候,她要烧纸钱问她们,她们愿不愿意养一条小龙,调皮捣蛋整天惹她们生气的小龙。
一想起她妈梦里追着打她的时候会揪她的尖耳朵,揍她拖地的尾巴,明予衡便一激灵。
她以后在梦里还是少惹点事吧。尾巴被打很痛的。
慢慢悠悠晃到了新买的屋子,明予衡一进门就冲向了卧室,呈一个大字扑在了床上,幸福地在大床上滚了几圈。
她们用贡献值换了一套公寓,她总算可以舒展开身子睡觉了。虽然在小床上抱着白白睡也很舒服,但还是有些搁着慌。
小床空间狭小,又是铁质结构的,稍微一动就嘎吱响。明予衡每次与肖喻白亲近都怕床踏了,动得格外小心。
这么大的床,她们可以用各种姿势。
明予衡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偷偷瞄了眼若无其事的肖喻白,打算先洗澡,给她一个惊喜。
尾巴上锋利的尾勾被她拆了下来,两三指宽的尾部打了数层沐浴露,被她里里外外洗了无数遍。直至快破皮了,光滑得如触手般,明予衡这才满意地从浴室出来,鬼鬼祟祟地将大变了个样的尾巴藏在了身后。
她眨巴着大眼睛,拉长声音道:“白白,去洗澡嘛~”
肖喻白斜瞥了她一眼,立马知道明予衡在打什么主意,她不语,只是一味地避开她灼热的眼神。
声声撒娇般的催促下,肖喻白有些受不了她,这才慢悠悠地进去洗了个澡。
出来还没见明予衡的人,就被那条尾巴卷到了床上。
背脊陷入柔软的床垫上,明予衡俯身亲了下她的唇,褪去了她本就单薄的衣裳。
爪子照例抓着她的手腕,往头上扣,尾巴在她的脚上捆了几圈,尾端顺势而上。
明予衡轻轻地咬着她的脖子,不一会儿,便留下了一个浅淡的咬痕。
肖喻白经常在实验室里待着,不怎么晒太阳,皮肤毫无血色的白,她稍微一用力,就会留下痕迹。
明予衡将印记刻了一脖子后,毫不意外瞧见肖喻白微红的脸颊。
她张开嘴对着心脏咬了一下,舔舐吸吮,惹得身下之人阵阵颤立。明予衡更加来劲了,咬得满是红痕。
漫山遍野的小红花如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山野淹没。矗立的野蔷薇颤巍巍地露出个头,淋了雨般湿漉漉耷拉着脑袋。
“白白我们都已经那么多次了,你怎么还是会害羞啊。还没适应吗?”耳旁是明予衡满是笑意的调戏声。
上挑的眼尾泛着红,眼底波光流转。肖喻白瞪了明予衡一眼,用力咬了一下明予衡终于闲下来的红唇。
“少说荤话。”
“可是,明明这样白白更有……感觉啊。”明予衡向下瞥了一眼,意有所指道。
“明予……唔。”还没骂出口她的嘴便被堵上了。
圆润的尾巴一下一下蹭着。
抑制不住的抽泣声下,她很快便抖了数下。
刚缓一口气,就见湿漉漉的尾巴沾着水泽,耀武扬威地想要开路。
肖喻白瞪大了眼睛,这才注意到她的尾勾不知何时被拆了下来。
她是想!!
不可以!!!
肖喻白通红的脸惨白了几分,弓起身子,嶙峋的背脊呈拱桥状立即脱离柔软的被子。只是在无情大爪的钳制下,根本逃脱不了。她本就嫣红的眼眶更添几分绯色,有些害怕地蜷缩起来,急忙拒绝道:
“你这个太……不可以。”
明予衡的尾巴粗壮有力,上战场时能够一连刺穿数个丧尸的身体,是她抗敌的利器之一,这样的一个部位又怎么可以……
“白白,你上次答应过我了。不能说话不算数。”明予衡舔舐着肖喻白的耳廓,耐心哄着。
“白白,我们就试一下,好不好,要是你疼的话就打我一下,我们马上结束。”
哄了几分钟,肖喻白才勉强克服对这种黏腻物品的恐惧,她闭上眼睛算是同意了。
明予衡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尾巴……
外面和里面到底是不一样的,她也怕伤到她,外面了几次才敢提出来。
“唔……”肖喻白蹙了蹙眉,还没说话,明予衡便僵硬住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粗重的呼吸从她口鼻呼出,她能感受到她的尾巴随着呼吸一同颤抖。
肖喻白脸颊发烫,立即别过头去,波光粼粼的眼眸溢出数滴泪来。
细微的疼痛散去,随之而来的是难耐的酥麻,沿着脊柱逆流而上,立即浸润进了四肢百骸。
肖喻白牙齿打着颤,额上的发丝不知不觉黏在湿漉漉的脸上。泛红的眼睛看了一眼还傻愣着的明予衡,轻轻推了她一下。
“予衡,你……”
明予衡从她脖子上起来,不知力道地一……
“唔,你……你轻一点。太……”肖喻白尾音颤抖,又是一滴泪溢出。
明予衡小心翼翼地试了许久,这才稍微好一些。
汗水泪水交织下,浑身浸湿了的女子被钳制在一狭小的空间,狂风暴雨中,窗户被摇得嘎吱作响。
她泪眼朦胧地望着明予衡,瞳眸好似失去焦距的镜头,几近失神。
明予衡怜惜地吻去她咸湿的眼尾,柔声哄道:“白白,唤我一声老婆,好不好。”
混沌的脑子反应了一会,这才呜咽着断断续续道:“老……老婆。你……”身体急促收缩,她见明予衡像是没看到般,无力地打了她一下。
明予衡装傻充愣,依旧如常晃悠着,她温柔地哄道:“我还想听,白白多唤几声,好不好~”
……
这一夜,她不知喊了多少声老婆,喊得喉咙都哑了她才放过她。
第85章 春来秋往,又是几年。随着人类高级异能者的数量逐
春来秋往,又是几年。
随着人类高级异能者的数量逐渐增多,丧尸也在不断进化。
各地接连出现了丧尸王,指挥着向来各自为战的丧尸。
不计其数的丧尸黑压压地朝基地涌去,企图攻破防线,屠戮人类。
那也是人类与丧尸第一次大规模作战的开端。
晨曦基地上校明予衡以一己之力抵挡围攻晨曦基地的丧尸王。那一战,她们厮杀了三天三夜,明予衡独身一人站立在最前端,生生将丧尸皇撕了个粉碎。没有任何丧尸能够越过她的防线。
自此,晨曦基地危机解除,率先告捷。同时,也撕下了丧尸围城的一个口子,晨曦基地立即向各大基地提供支援。
长达一年多的奋战下,她们挡下了第一波丧尸潮,人类赢得很艰难。
末世第十年,肖喻白终于成功将丧尸病毒和能在污染土壤里生长的粮食相结合,使其产生了丧尸病毒的抗体。
使用其培育的粮食,就可获得抗体。
如今肖喻白已经在动植物身上做过临床实验了,她还需要在人的身上进行临床实验。
因为粮食里携带了少量的丧尸病毒,具有一定的危险性。临床实验的人并不好找。
不过她已经有人选了。
她说了要雷屿做她的实验体,就一定不能食言。
好米好饭供养了他这些多年,是时候该派上点用场了。
那日,雷屿与肖喻白在牢房里相见。阴暗潮湿的死牢深处,一白发老者蜷缩在角落,镣铐沉重地锁在他脚上。
一束光线瞬间驱散了黑暗,他呆滞地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白衣研究员沐浴在光下,垂眸凝视着她,那一刻,她宛若从天而降的神明。
“雷首长,别来无恙啊。”肖喻白居高临下望着被光刺激出泪水的雷屿。
此时的他既没有还是基地长时的高傲自大,也没有失去儿子时的暴虐无道。宛若一摊平静无波的死水,没有一点生气。长达几年没见到光的囚禁早就将他的一切磨平了。
雷屿艰难地张开嘴,沙哑道:“你是来杀我的吗?”
肖喻白轻笑一声,轻晃了一下被她捧在手里的碗,晶莹剔透的米饭热气腾腾。
“我是来给你送饭的。”
雷屿警惕地望着拿了一把椅子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显然要长时间待着的肖喻白。
“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丧尸抗体。”
香喷喷的饭放在了地上,肖喻白翘着二郎腿笑意盈盈回道。
还颇为有兴致地瞧着雷屿猝然变色的脸。
“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是在做人体实验!你这样做和我有什么区别!我要上报给沈一喻。”
肖喻白噗嗤一笑,拿出审批下来的条子。
“沈首长亲自批准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还有,别把我和你这个垃圾相提并论。你抓的是无辜的普通人,而我用的是彻底被剥夺人权的死囚,两者区别可大着呢。”
扭曲的哀嚎谩骂下,是肖喻白不耐烦的脸。
“要么饿死,要么自己吃下这碗饭。或者我叫人灌下去。我觉得你吃下这碗饭死的几率会被饿死的几率小。”
虽然肖喻白厌恶极了这个将明予衡害成那个模样的雷屿,但她对自己耗费无数心血的实验还是挺有自信心的。
最多有些细微的偏差,肯定死不了的。
言尽于此,她塞上耳塞,在牢里整理着资料,不再搭理雷屿。
明明她可以让人逼迫他吃下去,她没这么干。宁愿在这耗上几天,也要让他自己在死亡的边缘一口口咽下这掺着毒药的救命稻草。
她要他在黑暗中细细感受身体的变化,感受每一次细胞被撕裂重组的过程。每一次剧痛生命都仿佛进入了倒计时,她要他永远生活在恐惧里。
在研究院的实验体比他惨上十倍百倍,她们每日要被锋利的手术刀割开身体,被抽皮扒筋,承受着身体被改造的痛苦。
哪像他这般,享受着基地的供养,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想。哪怕丧尸围城,也波及不到他。
饿了两日终于撑不住的雷屿颤巍巍地咽下了几口饭。痛苦的咆哮下,他翻来覆去地在地上滚着。
肖喻白在一旁观察了许久,摇了摇头,看来丧尸病毒的含量还是偏高,应该再降低一点。
末世第十二年,肖喻白成功研制出丧尸病毒抗体版粮食。
只要吃了此款粮食,就算再被丧尸抓破了皮,也不会感染上丧尸病毒,转化成丧尸。
从此以后,人类与丧尸的数量不再如此悬殊。丧尸的增长速度将远小于它被消灭的速度。相信在有生之年,人类可以彻底消灭丧尸,重新过上平静安乐的生活。
本就因为研发出耐毒粮食富有盛名的肖喻白再次名声大噪,连进了数级,成为晨曦基地最年轻的院士,同时也是晨曦研究院的院长。那时她年29,已经是公认为的末世最伟大的科学家。
各地百姓皆私自铸了她的雕像,白衣黑发,垂眸浅笑,悲悯慈善。
末世第十三年,晨曦基地少将明予衡偶然踏入曾经的那片森林,发现森林里的异变植株皇不仅可以控制植物,甚至还可以控制比它低一阶的丧尸王。
若任由它继续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各大基地的基地长接连开了数次会议,深思熟虑下,决定联合诸多基地的力量,共同剿灭森林里所有的异变植株和动物。
同年三月,数千名高级异能者共同奔赴战场,奉晨曦基地基地长沈一喻为主将,晨曦基地少将明予衡为主力先锋,包围森林。
自此,人类开始了第一次反攻。
历经一年多,损失了近百名基地的中流砥柱,她们成功摧毁了那片森林,将那颗异变植株连根拔起。
末世十五年,绝大部分的人类体内有了丧尸的抗体。
自此,人类与丧尸爆发了第二次大规模作战。
数万名高级异能者与率领了十万丧尸的十大丧尸皇在晨曦基地外墙下打了起来。
身为主将的明予衡硬撼三大丧尸皇,为整个战局抢夺了先机。
此战胜后,累计下来的军功让她的肩上又添一颗金色的星星,她成为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上将。
第三次……第四次……第八次……第九次……身为主将的明予衡一次次击退了丧尸皇的阴谋。
此后,各地再无已成气候的丧尸皇,人类开始清缴余下的丧尸。
末世第三十年,同时也是华国成立的第一年,人类终于彻底清除了丧尸,进入了新的纪元。
同年,上将明予衡以军功晋为元帅。
……
夜幕降临,床头点了一盏台灯。女子颤抖地闭上眼睛,双手搂住单手将她公主抱在怀里的明予衡的脖子。
粗壮的尾巴在她腰上缠了几圈,固定在明予衡的腰上,而后尾端抖动着,没入……
“予衡……予衡……”搂着她脖子的双臂有些发颤,她呜咽地唤着明予衡的名字。
明予衡垂头吻了吻她湿漉漉的发丝,另一只手轻轻在她白皙的身上划过,阵阵颤栗下是一道道浅淡的红痕。
她轻声哄道:“白白,我在呢。”
泪珠从紧闭的双眼滑落,肖喻白沙哑着声唤她老婆。唯有听到此类字眼明予衡才会稍微缓一点力道,让她说出口。
尾巴裹挟着力道,几乎要将猎物刺穿在半空中,猎物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动静,全身发颤喷溅出鲜血,宛若被刺中了要害,即将命不久矣。
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渺小的木质渔船仿佛一叶扁舟,摇摇晃晃几乎要被大浪拍沉。
感觉绑着她的尾巴有些晃,自己快要掉下去了,肖喻白搂紧了几分,睁开红肿的眼睛瞪了明予衡一眼,狠狠地张开嘴一口咬在她的肩上,将谩骂和抽泣全堵在了嘴里。
尝试了许多种,明予衡最喜欢的就是这样将她抱起来搂在怀里。肖喻白全身上下皆挂在她身上,逃也逃不掉下,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掉下去。
淅淅沥沥的雨声下,明予衡张扬地笑了一下,也不在意这天气。搂着她腰的爪子翻转了一个方向,将她调转了个头抗在了肩上。
她也喜欢这样,可以清晰看见她湿漉漉的尾巴发狠。
一道粗壮的雷电从云层深处窜出,以雷霆万钧之势劈开了天地,刹那间,世界亮成白沫,伴随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肖喻白有些怕地抖了抖,眼眶溢出豆大的泪珠,她边挣扎边气急败坏地骂着。
“明予衡,你个小狗崽子,以后别上我的床。你个……”
爪子张大,避开锋利的爪尖,明予衡没忍住。“啪”,她轻轻打了一下,立即出现了一个漂亮的爪印。
怕她生气,明予衡轻声哄着,数道闪电接连不断地劈了下来,直接将她嘴里的骂声严严实实地堵上了。
“白白,别生气,我错了。你别不理我。”温柔的嗓音,毫不减缓的动作。
她永远都是这样,只认错从不悔改,下次更敢。
咸湿的汗水从她披散的发丝滴落,她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般,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沙哑着说了数遍我没有怪你后,明予衡这才把已经虚脱了的肖喻白放了下来。
她轻轻吻着肖喻白哭得有些红肿的眼尾,温柔道:“白白,如今世界再无战乱,我在军中的职责已经尽完了。余生,我的职责便是爱着你。”
肖喻白累极了,轻轻打了一下明予衡的脖子,闭上眼睛不爱搭理她。
金色的瞳眸有些委屈,就在明予衡要开始闹的时候,肖喻白沙哑着声道:“予衡,余生有你足矣。”
营养舱里那个暴戾嗜血的小怪物在她无意的浇灌下,懂得了喜欢,知晓了爱意。自此,她小心翼翼地收敛自己骨子里的凶性,笨拙固执表达着。
肖喻白想,没有一个人能比她更爱她。她想与她共度余生,白头偕老,同穴共眠。
第86章 照例提交了任务,系统10086站在来来往往的管理局中心大厅,左……
照例提交了任务,系统10086站在来来往往的管理局中心大厅,左看看右看看。
差不多八岁左右的小女孩粉雕玉琢,眨巴着大眼睛,看起来可爱极了。
主神还是没在。
湛蓝的眼眸黯淡了一顺,它握着拳头暗中给自己打气。不出一会,它便挺起胸气势昂扬地冲向任务大厅,打算开启下一个任务。
它的头顶上,明晃晃闪现着100这个数字。每一位系统路过它,皆会听到哗啦啦的声响,显目极了。
100%的任务完成度可不好拿,哪怕是做了数次任务的资深系统也不一定能拿到。
在诸多系统诧异震惊的目光下,它有些得意地转了一圈,全方位无死角地展示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