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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丽,谢谢你选择我,我不会食言,我会一辈子保护你。”林易握住她的手,认真道。

“我知道啊。”黎丽圈住他的脖子,眼睛满是温柔爱意,脸与他相贴,真挚的话语温柔地从唇齿间吐露,“因为林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是最幸运的,因为你也选了我。”

【作者有话说】

写得头晕眼花,好累啊。

[裂开][裂开][裂开]

吃撑我下去的是每个人物,为什么我非得写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易还有一个章节。

好难熬,后面还有好多人物没写完……

算了算了,写吧[小丑][小丑][小丑][爆哭]开始即结束,这种每个人都有镜头的群像文,真是写不完,偏偏我又很顽固,……

好好好,不要再bb了,肝就完事了![猫爪]

336 我和你

◎永远在一起。◎

林易说要带黎丽回家乡林家村。

黎丽一听,这不就是去见家长吗?!

她从没有这么紧张过,连续失眠了好几天。

林易安慰她:“我妈和孟叔都是很好的人,他们见了你,会很高兴,丽丽,你别怕。”

黎丽像小猫般点点头,然而心里还是很紧张,她向庄合光和柳却西请教,第一次见对方父母,该买些什么礼物比较有礼数。

庄合光说,买贵的,价值昂贵才能彰显隆重心意。

柳却西说,因人而买,每个人的需求不一样,按照需求选择价格中等的,太贵的别人也不好消受。

黎丽听完,仔细思考一番,还是觉得人美心善的柳却西姐姐说得对,这庄合光分明是来坑她的。

到了回乡的日子,黎丽打扮得格外体面,头发扎起,身穿长袖长衫,脚上穿一双黑色小皮鞋。

她将买好的大大小小的礼物,搬到林易的车的后备箱,一一放好。

林易哭笑不得,摸黎丽的脑袋:“丽丽,你把蛋糕店赚的钱全买礼物了?”

黎丽笑道:“哥哥,为你花钱,我很开心。再说,我没钱了,还有你养我。”

林易打开车门,让黎丽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多年的工作,林易攒了一笔钱,买了价格20万左右的实用性车辆,奔跑在路上,很平稳。

黎丽手忖车窗,眼睛含笑地看向林易,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15岁那年,黎丽对这个男人,由厌烦无聊到贪恋不舍,她像遇见一块黑色曜石,发疯似地握住他,了解他,深知他。

她四处打听收集所有关于林易的旧事。

她才知道原来林易这么聪明,竟然是北都市高考状元,怪不得傅朝如此重用他。

她也才明白为何林易总是戴着一副黑漆漆的墨镜,不愿意将情绪展露给旁人。

他的过去,是一个哀伤又传奇的故事,在黎丽心头回响,使她更加爱怜疼惜这个男人。

一个上午的奔波,林易终于将车开到故乡林家村,熟悉的故乡让他莫名的开心。

回乡这件事,林易已提前和母亲林美娟说了。

村子门口,站立几个人,林易正眼一看,正是他的家人,他提速来到他们面前,打开车门,让黎丽下车。

林易让母亲在家等,但林美娟执意要在这个地方等。

小时候林易放学,林美娟无论是送他出门,还是等他回家,她总在这个地方等。

“妈,我们回来了。”林易急忙上前,拉住林美娟的手。

“小易,这就是丽丽吧?”林美娟情不自禁朝黎丽看去。

“嗯。”林易承认。

他将他和黎丽的事,也告诉了林美娟。

“伯母好。”黎丽在下车的时候还感到紧张,此刻见了林美娟,反倒不紧张了,爽朗地向她问好。

旁边还站立一个男人,是孟敏,林易说:“孟叔,我们回来了。”

黎丽也有模有样,兴致高昂地朝孟敏喊:“孟叔好。”

孟敏憨然一笑,说:“回来就好,路上辛苦了,走,咱们一起回家。”

孟敏也买了一辆车,看上去有些旧,开了有些年头了。

孟敏载着林美娟在前,林易则是紧跟其后,大约行驶一刻钟后,回到自家门口。

林易回到家,感到如释重负的轻松,这么多年,林家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道路是宽阔笔直的水泥路,各家都盖起了小洋楼,出村不远处便是条条热闹的商业街,繁华似锦。

林易注意到自己的房屋又翻修了一遍,看起来还略显一丝阔气,大门口很宽敞,是一个露天小院,走进里面,几颗大樟树茂密成荫,树下还有石凳子和石桌子。

他看了一眼母亲和孟敏,他们老实本分,一个起早贪黑卖豆腐,一个勤劳苦干做木匠,两个人勤俭节约,靠着辛苦汗水才有如今的小康生活。

林易将黎丽买的大袋子小袋子东西,拿到偏房里放好。

林美娟说:“唉,买这么多东西干嘛,我和你孟叔,够吃够穿。”

林美娟瞧见林易拿的东西包装昂贵,一看就不便宜。

林易说:“妈,这是丽丽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她为了见你和孟叔,三个晚上紧张得睡不着呢。”

林美娟拉住黎丽的手,慈爱道:“丽丽,你破费了,你和小易就在家多住些时日再走,小易也好长时间没回来了。”

黎丽微笑点头:“好,我特别喜欢这里,尤其是伯母您,感觉好亲切!”

林美娟眼角皱纹宛若向日葵,她高兴地招呼孟敏:“老孟啊,快去将羊宰了,中午做羊肉汤,还有把昨天买的菜都拿出来,我现在就开始准备做中饭,你等会儿给我来搭把手。”

林易说:“妈,孟叔也不是哪吒,哪有三头六臂,他去宰羊,我来给你搭手吧。”

林美娟笑着婉拒:“你陪丽丽,她人生地不熟的,你和她转转。”

黎丽说:“伯母,没事儿,我们天天可以腻歪,让林哥哥给您搭把手,我也可以帮您切菜。”

林美娟:“丽丽,你第一次来我们家,哪有让你这个客人做饭的,不然你先去看电视,饭做好了我叫你。”

黎丽笑着点头。

林美娟转头去厨房忙活,厨房里有两个灶台,一个是烧煤气的灶台,一个是烧柴火的土灶。

“妈,我们吃简单点就行。”林易见林美娟从冰箱里掏出大把的菜,不忍心看她劳累。

林美娟脸色高兴,边洗菜边说:“小易,这是礼数,丽丽怎么说也是我的准儿媳妇,我可不能亏了礼节,做点菜我还是不累的,你帮我把土灶烧热一点,我等会要炸丸子。”

林易照做,烧柴做饭对于他这个农村出身的小孩,还是很简单的。

林美娟将肉丸子,捏好,一一放在大锅里炸,额间因为高油烫热,出了点点细汗。

林易认真注视她,果然母亲苍老了许多,身体越变越矮小,右脚依旧垫得老高,脑门处都是白发。

“小易,妈真为你高兴,这个女孩子虽然说没有爸妈,可模样不错,说话也很礼貌,懂得一些礼节,我见了她的面,放下心来。”林美娟边炸丸子边和林易聊天。

“嗯,她很好,对我也好。”林易回。

“小易,婚期的事,我和你孟叔想着,在老家办,让村里的人都来热闹热闹。”林美娟说。

林易点头:“妈,我也是这样想的,家里的乡亲父老对我还不错,老家总是我的根,我已经和丽丽说了,她也很高兴在老家办。”

林美娟听完松了一口气:“唉,丽丽这孩子很懂事,我还怕她反对呢。”

林易笑:“妈,她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人,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林美娟笑:“你看中的人,妈自然也认可,你是妈妈心中最好最优秀的儿子。”

“哇,林哥哥也是我的天才哥哥。”忽然,黎丽出现在厨房门口,兴高采烈加一句。

“丽丽,来,过来吃丸子,刚炸好的。”林美娟招呼她。

“好!”黎丽闻到香味,胃口大开,从木质漏篮里拿起丸子吃,“哇,真好吃!”

林美娟慈爱地让黎丽随便吃,黎丽说:“伯母,我还要留着肚子吃您做的羊肉汤呢。”

林易手轻轻拍一下黎丽的脑袋:“贪吃鬼。”

黎丽调皮地和他吐舌头,随后跑远了。

中午,林美娟做了一大桌子饭菜,席间他们边吃边聊,林易和孟敏喝白酒,林美娟和黎丽喝果汁。

羊肉汤特别香,林美娟一直给黎丽夹肉,孟敏也憨笑地让黎丽多吃,别客气。

晚间,林美娟和孟敏生的两个孩子放学回来,黎丽将事先买好的各种玩具塞给他们,小家伙高兴得蹦蹦跳跳,围着黎丽拍手,模样酣然可爱。

吃完晚饭后,林易带着黎丽去二楼东边的房间休息。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床单和被套都是亮丽的大红色,看上去很喜庆。

黎丽像个敏捷的小兔子,蹦到宽大的床上,招呼林易:“来,哥哥,到我怀里来。”

林易微笑地坐在床上,黎丽从背后抱住他,在他的耳边道:“哥哥,我简直太幸福了,和你结婚,想想就觉得好幸福!”

林易爬到床上,将她抱在怀里:“丽丽,我也很幸福。”

黎丽与他面对面,鼻尖碰触他的鼻尖,笑得像个二百五,手捧着他的脸,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晚安,老公。”

林易听了,倏忽耳根子微红,他摸她的脑袋,露出一个粲然的笑容:“晚安。”-

每一年四月,林易会带着黎丽去海边,去看一个人。

傅朝死后,北都市再也没有在四月绽开的蓝色蔷薇花。

林易手里捧着一束蓝色纸花,他和黎丽站在黑色悬崖,料峭寒冷的风吹得他们的头发猎猎作响。

林易举起蓝色纸花,花朵在海风的怀抱里,逐渐没入蓝色浪潮,阵阵浪花,带去来人的奠念。

林易想起那首诗:有的人死了,他却一直活着。

“傅总和楚哥哥。”黎丽呢喃,掉出眼泪。

林易为她擦眼泪,握住她的手,缓慢转身。

“丽丽,走吧。”林易和她一起离开。

“嗯,林哥哥,来年再来看他们。”黎丽靠在他的肩上。

散碎的蓝色纸花,飘落在海深尽头。

夕阳正末,海浪粼粼。

【作者有话说】

尽力了,真不会写言情…………[小丑]写得别别扭扭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尬笑)

主要是战线拖太长,单机太久,身心俱疲[裂开]

不过还是有开心的时候,那就是感受每个人物都是活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又是尬笑)

下一个人是周小北。

最开始周小北的原定名字是周自珩,有种周小北从小孩子变成大孩子的突兀感,哈哈哈哈(尬笑不断)

emm,还是用了周小北,因为简单,[猫爪]就这样啦

这种好像给每个人搞个结局,罢了,老鱼也希望他们都有个很好的结局[红心][红心]

副CP,朝楚已经死了,让我难受,再也不写be了,真滴伤不起[爆哭]

夜与弦奏鸣曲

337 新队友

◎你管的真宽。◎

北都市最顶级的文娱公司浪腾旗下的顶流音乐男团〖FREE〗一出道便迅速走红,火得发烫,知名度享誉国际。

〖FREE〗男团原来成员为周小北,简迪,许决,池意,闻心,世事变故,现在只有周小北,池意,闻心三个人。

作为浪腾的业务主力,〖FREE〗男团可谓是一只猛烈的吸金兽,为公司带来数不尽数的利润,自然浪腾不甘心丢掉这块“吸金石”。

年末,浪腾从练习生中选拔了一名天资卓越的男生,将其纳入〖FREE〗男团,让其担任rapper和dancer。

史云仍旧担任〖FREE〗的经纪人,她将周小北,池意,闻心叫到浪腾的音乐大楼的会议室,来一起见见这位新晋歌手。

这位练习生名叫温存殊,他身形瘦削,长得高瘦,浅棕色头发,穿一件白色棉绒外套,脸上戴黑色口罩。

周小北等人早已在会议室等候许久,当这位新来的歌手身背吉他进来时,他们不由自主地向他瞧去。

“来,存殊,他们以后可都是你的队友。”史云温和地让温存殊坐在会议室首席,他的左边是池意和闻心,右边是周小北,史云站在一旁不坐。

“你们好,我叫温存殊。”男孩摘下口罩,露出脸。

是一张干净清冷面孔,皮肤很白,浅棕色头发在饱满白皙的额间分开,看着既帅气又温雅。

“欢迎新队友,我叫池意。”池意脸色高兴,热情地自我介绍。

“我叫闻心,以后多多指教。”闻心淡淡道。

“我是周小北。”周小北看向温存殊,波澜不惊。

史云见他们互相作了自我介绍,双手一拍,说:“好了,孩子们,现在存殊就是你们的新同事和队友了,你们先互相熟悉下。”

她又看向温存殊,高昂道,“存殊也是我们浪腾很优秀的音乐少年,仅仅半年就被选中出道,我相信他会适应得很好的。”

她兴致勃勃看向四位少年,“孩子们,开年在即,下一周你们就得准备新的舞曲了,到时候带上存殊一起和想念你们的粉丝见面。”

“好。”池意温柔地笑,“云姐,我们会和存殊好好相处的。”

“卧槽!年过得这么快吗?又没假了?”周小北惊恐叫嚷。

“呵,傅总之前不是给我们放了那么多天假吗,你还不满足?”闻心冷道。

“呵,你还共情上资本家了。”周小北不屑一顾往豪华旋转真皮转椅椅背一靠,“我真想他奶奶的再放一个月的假!”

“你眼睛一闭一睁,做梦去吧。”闻心不客气道。

“闻心,你好毒啊,池意跟着你真受罪。”周小北仰天长叹道,可怜兮兮地看着池意。

池意不慌不忙,摸闻心的脑袋,微笑:“才没有,我的闻心对我可好啦!”

周小北作出一副“呕吐”的模样,直接一屁股跳起来:“真够肉麻的你们,一天不腻歪会死啊!fuck(操)!”

“周小北,你敢骂我们!”闻心站起,走向周小北,皮笑肉不笑,一副对他“不善”的模样。

周小北急忙跑出去,对他做了一个鬼脸:“略略略,追不着,气死你,哈哈哈!”

史云无奈摇摇头,她已经习惯他们之间的打闹。

她手轻轻按在温存殊的肩膀上,温和道:“存殊,我相信你会慢慢适应的,有任何问题随时来找我,我会帮你的。”

温存殊礼貌道:“好,谢谢你,云姐。”

随着男团成员调整,他们的宿舍也更换了位置,作为顶级音乐天团,自然宿舍也是顶配,房屋非常大,好几百平米,环境清幽,位于市中心核心地段。

所不同的是,这次周小北也搬了进来,以前他总是回家住。

池意打笑周小北:“小北,你不要你的大豪宅,和我们挤在一个屋檐下?”

周小北哼哼道:“老子愿意!”

闻心加了一句:“你家不会破产了吧?”

周小北双手叉腰,气得头上的黄毛都炸了:“呵,狗嘴吐不出象牙!”

闻心上前一步,捏住他的手腕:“你再说一遍。”

“好啊你们,两个人穿一条裤子,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呜,可恶!”周小北无奈地瞪视闻心。

恰好温存殊将行李搬进来,他问周小北:“你的东西都搬进来了?”

周小北摇头:“没有,只搬了一半。”

温存殊说:“我差不多已经搬好了,你的东西在哪里,我帮你搬。”

周小北手搭在温存殊肩上,嘿嘿地笑:“哥们,你真好,哼,你跟我一个战线吧,免得池意和闻心老是欺负我,我没帮手。”

温存殊:“……呃。”

池意偷偷地笑,他使了一个眼色给闻心,两个人马上不约而同地到楼下帮周小北搬行李。

打归打,闹归闹,该是朋友的时候,他们也不含糊,一个上午的忙碌,陆陆续续将行李都搬了上来。

池意和闻心的房间挨在一起,位于东边。

周小北和温存殊的房间紧邻,位于西边。

除了更换宿舍,浪腾还将原来的音乐团体名称改了,由〖FREE〗改成〖ONE〗。

关于简迪和许决两个人的去向,公司选择冷处理,说他们因病需要休养,无法担任歌手。

粉丝们听完唉声叹息,纷纷到微博留言,期盼祝愿他们好起来。

同时浪腾这边也连续地为温存殊加入〖ONE〗而放出预告片,营造神秘感,引导话题,炒作热点。

这导致温存殊还未正式在大众面前露出真容,就已经有不少的人气。

编舞老师将他们四个人的站队姿势进行重新调整,按照身高和体型,从左到右分别是温存殊,周小北,池意,闻心。

一个团队的凝聚力自然也很重要,为此运营团队固定了他们在粉丝见面会时使用的招牌动作,那就是四个人同时喊出:

『We Are ONE!请大家多多支持!』

说完这句后,四个人礼貌地微鞠躬。

〖ONE〗音乐天团在开年之初,正式在北都市的最大电视台〔北都之光〕和大众见面,他们携带着三分半钟整齐划一富有力量感的刀群舞,深深震撼所有人的眼眸,瞬间引爆全场,以投票第一的亮眼成绩成为当天的爆·热搜。

同时在舞曲表演完之后,他们四个人,按照顺序站在一起,高声又整齐地喊道:

We Are ONE!请大家多多支持!

四个精致漂亮的男孩微喘粗气,礼貌地向台下观众鞠躬道谢。

台下早已响起铺天盖地的狂喊声:

ONE!ONE!ONE!……

好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爱你们!!小意!

小北!!北北!

闻心!!

温存殊!!……

粉丝们热情高涨,呼喊声声嘶力竭,几乎要撞破屋顶,刻有他们名字的荧光棒,排山倒海地高高举起,团体海报被举得很高。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ONE〗的舞曲无论是电子版或者实体版,都被疯抢一空,更不用说其他的团体海报或者单人海报,周边物件,每天都卖到断货。

〖ONE〗的吸金能力,已经稳坐北都市娱乐圈爱豆顶流。

粉丝们已经逐渐接受新队员温存殊,而温存殊也渐而习惯了团队的忙碌行程。

纵然繁忙,不过也有歇息放假的时候,池意和闻心两个人一到放假,双双齐睡倒,一觉睡到大中午才起来,狠狠地补觉。

周小北放假的时候不在,回家找他哥哥周瑾风。

温存殊则是看乐谱,在屋子里写歌词,进行自创音乐。

池意和闻心两个人醒来,简单地穿了便服。

闻心看着池意笑,手摸池意的脑袋:“我的小意怎么像小熊,头发都睡炸毛了。”

池意歪脑袋,张大眼睛卖萌:“嘻嘻,太困了,我的黑眼圈还在吗?”

闻心拉着他的手:“不在,你帅得很!”

两个人喊周小北,无人回应,他们敲开温存殊的房间,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温存殊老早就注意到他们两个人的手腕上各有一模一样的红色小绳,自然不会当这碍眼的电灯泡,摇头笑着说:“不用,我已经吃了,你们也赶紧去吃吧。”

“那好吧。”池意说,“晚上我们可能要出去玩,不回来,你不用等我们,把门锁好。”

“嗯,好,玩的开心。”温存殊笑。

温存殊一个人在房间内写歌词写到了晚上,他会做饭,于是起身一个人到厨房准备下点面条吃。

没想到门突然开了,温存殊还以为是池意和闻心回来了,没想到回来的是周小北。

温存殊呆愣地多看了他几眼。

周小北大摇大摆地从冰箱里拿喝的,说:“我这么帅吗,看把你迷的,眼睛都挪不开。”

温存殊:“…………”

他只是奇怪周小北不是回家找他哥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不过作为队友,他还是问了一句:“你吃饭没,我准备煮面吃,你要不要吃点?”

周小北眼睛觑向菜板,不相信地问:“你会做饭?”

温存殊自信道:“当然,而且我做得还很好吃。”

“哎呀,我靠了,你真会吹牛。”周小北咋咋呼呼,“我不信,除非你做给我吃。”

温存殊轻呵了一声,便埋头认真洗菜煮面。

很快,两碗热气腾腾的青椒肉面出锅,香味四溢,引得周小北忍不住凑上前闻。

“666,闻着还挺香。”周小北情不自禁道。

“吃着也挺香。”温存殊加一句。

两个人坐在客厅的餐桌一起吃面,周小北发现自己的碗里有个煎蛋,而温存殊的碗里没有,他奇怪,问:“你是不是端错了,我这碗才是你吃的吧。”

温存殊否认:“没有端错,冰箱里只有一个鸡蛋了,哥哥我就忍痛割爱给你吃了。”

“啧,切!”周小北不服,“谁要你这么好心了,明天爷要买鸡蛋,将冰箱塞满。”

温存殊说:“停,禁止发癫,哪个好人家里冰箱都是鸡蛋啊,你是要再准备买只母鸡回来,搁在里面孵小鸡出来吗?”

周小北听了,笑得呛出了声,连连咳嗽:“妈的,温存殊,没想到你看着冷冷的,还挺搞笑。”

温存殊云淡风轻,细细吃面,假装严肃道:“我这叫风趣幽默,一般人可没有。”

周小北无语了,一脸鄙夷:“自恋狂。”

温存殊见他把碗里的面都吃完了,问:“还要吗,锅里还有。”

周小北抬手拒绝:“不,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我跟你又不熟,才不要你对我那么好!”

温存殊不由得好笑,上前按住周小北的肩膀,认真看着他:“周小北同学,吃个面而已,又不是以身相许,你干嘛这么郑重其事。”

周小北转过身:“呵,你还想我以身相许,是不是还没睡醒啊,馋我的身子?没门!”

温存殊脑袋上一个大汗,彻底无语了,这到底谁是自恋狂啊。

他转身去洗碗收拾厨房。

周小北在客厅沙发上戴着耳机听歌。

“小北,晚上你在这里还是回家?”温存殊走到他身边,站在沙发后问。

“不回去了,就在这里待着吧。”周小北说。

“呃,那你还出门不?”温存殊继续问。

周小北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看情况,你要出去啊?”

温存殊摇头:“不出去。但是我得洗澡,池意和闻心不回来,所以我先把门锁上,你好好呆在这儿。”

周小北嘴里啧啧,哼道:“这两个人又跑出去度蜜月了,切!我说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洗个澡还要锁门?”

温存殊:“……难道你洗澡是敞开门洗吗?”

周小北被他呛住了,傲娇地往沙发上一躺,塞上耳机,手里比一个“OK”的手势:“我哪里也不去,去洗吧,黄花大闺男。”

温存殊:“…………”

呵呵,居然取笑我,这个仇我记下了,周小北。

洗完澡出来,温存殊换上浅色的长袖睡衣,他边擦头发边喝果汁。

周小北还悠然地躺在沙发上听歌。

“周小北,不去洗澡吗?”温存殊吹头发,催促他。

“小爷我身体香得很,三天不洗都没事。”周小北架着二郎腿,一动不动。

温存殊比周小北高,手臂很有力,大腿更是修长而结实,他来到周小北身旁,俯下身闻周小北的脖颈,眉头紧皱:“你都发馊了,还不要脸地说什么香得很??”

周小北将他的脑袋推开,刚刚温存殊离他这么近,他很是意外。

“你是狗啊,居然凑这么近闻人味?”周小北坐起,瞪着他。

温存殊擦干头发,将沾染洗发露的毛巾凑到周小北的鼻子处:“小爷,这才是正宗香味,赶紧给我洗澡去!”

周小北厌恶地眉头微皱:“你可真够烦的,管得真宽。”

温存殊笑而不语,在周小北去卫生间洗澡的时候,他拿起周小北放在沙发上的手机,上面还插着有线耳机,他将耳机塞入耳朵,安然地听着周小北的手机歌单。

【作者有话说】

估计周小北还有2章左右。

哈哈哈,[红心][猫爪]

338 幼稚鬼

◎666,演都不演了。◎

周小北洗完澡出来,发现温存殊大摇大摆地靠在客厅奶白色沙发上,拿着他的手机,用着他的耳机,悠然自得地听他的歌。

“我操!”周小北一只湿手搭在温存殊的脖子上,另外一只手扯掉他耳朵上的白色耳机,“你是偷窥狂啊,偷听我的歌?!”

温存殊不生气,呵呵一笑:“我最近歌荒了,听一下你的,干嘛这么小气?再说你的手机只是锁屏播放,我又解不开锁,更看不到你手机里的秘密。”

周小北多看了他一眼:“切,说不定你在我解锁时,偷偷记住了我的密码。”

温存殊无语:“呵,别以你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我那么猥琐吗,还偷偷记住你的密码,我一般都是直接问密码的。”

周小北:“……呃,666,演都不演了,等会儿我得把我的密码重新设置一个新的,哼!”

周小北说完转身从冰箱里拿一瓶酸奶,惬意地躺靠在温存殊对面的沙发上,像一只柔软的金渐层小猫,舒服地蜷缩着,身上盖一层珊瑚绒灰色薄毯,怀里还抱着一个奶黄色星星抱枕。

温存殊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平常吵嚷不休的大平层宿舍,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屋内静悄悄。

刚刚他听周小北手机里的歌单,是按照顺序播放的,每一首歌都是颓废哀伤的基调。

这?……

这和平日咋咋呼呼,喜欢和别人打闹,说起话能从日出说到日落的话痨周小北,完全不同。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周小北都是以一种开朗阳光的形象落在温存殊心底。

“我说,老兄,你是不是得给我交点钱?”周小北忽然不玩手机,看向沉思的温存殊。

温存殊:“?”

“呵,你刚刚盯了我那么久,要知道爷的盛世美颜是按分钟收费的。”周小北一脸傲娇,十分自信。

温存殊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不要脸的人,他继续望着周小北。

周小北刚刚洗完澡,换了一套橘黄色小鸭子的长袖睡衣,还有一个兜帽。

金色头发半湿润,发型凌乱,前面的中分刘海用一个黑色橡皮绳,往后一拢,扎起来,形成一个小揪揪。

于是整张脸最显而易见的是他一双恍若湛蓝湖泊的宝蓝石眼睛。

温存殊盯视他的眼睛,问:“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吧?”

周小北:“纳尼?你啥意思?我不是这里的人,难道是你的人?你在搞什么飞机?服了你,是不是对我图谋不轨啊?呵,现在知道我的帅气是多么无敌了吧,小样儿,迷死你。”

温存殊满头大汗,想他可真能bb。

“你是外国人吧?”温存殊问他。

其实初次见周小北,温存殊就注意到他的样子与众不同,金色头发格外自然亮眼,那种被漂染过的金色头发完全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蓝色眼睛天生地长,洁净纯澈,不是戴美瞳的缘故。

鼻子也比大部分人更加高挺略有弧度一些。

除此外,最让人感到一眼差异的是,周小北一身怎么晒也晒不黑的冷白皮,这样的薄白皮肤,只有在天寒地冻环境中生活的外国人才能长成,不是简单地涂一层白就完事。

“呵,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周小北大大方方承认,“我是半个外国人,我妈是俄罗斯人。”

温存殊想,果然猜的没错。

“咋,一直偷看我,是要和我来一场跨国恋啊?”周小北边喝酸奶,边调戏他。

温存殊来到周小北身边,修长白皙的手指揪住他的耳朵:“能别这么自恋吗,我就是好奇而已。”

周小北像只小金毛,摆摆头,不让温存殊揪耳朵:“外国人还不是人,你有啥好奇的?你不会长这么大,没见过外国人吧?”

温存殊笑:“你看不起我?我见过的外国人比你吃的饭还多。”

周小北啧啧,表情很不相信:“那你和我说说,你是在哪里见过比我吃的饭还多的外国人的?”

温存殊神秘一笑,悠然地靠在沙发上,手忖脑袋:“在电视上,在书里,在手机上啊。”

周小北:“……666,你个老六!”

温存殊和他挨得很近,周小北满头蓬松的金色头发,柔软地膨胀开,像一朵饱满的棉花糖。

温存殊看了周小北一眼,伸出手,摸他的脑袋,好柔软,好舒服。

“妈的,你干嘛摸我的头啊?你有恋发癖?”周小北正在玩手机玩得高兴,冷不丁一只“邪恶之手”伸进他的头发,给他的脑袋来一个“亲密接触”。

“摸一下咋啦,来,大不了我也给你摸一下。”温存殊将自己的脑袋伸过去。

“切!谁要摸你?刚刚你不是说我发馊了吗,这会儿不要脸地又摸我,咋,你是喜欢上我了?”周小北悠闲地靠在沙发上,他嘴上虽然犯嘀咕,但并不抗拒温存殊的行为。

温存殊的手细长,指感温凉,摸着他的脑袋,好像在细细地按摩,很舒服。

温存殊忽然手指掐住周小北的下巴,与他面对面,眼尾散落不明的笑意:“周小北,别自恋,谁叫你的头发像狗脑袋,不然我才懒得摸你。”

啊?!居然说他是狗脑袋,周小北生气了,俯下身,靠在温存殊的胸口,张嘴,在他的锁骨处,咬了一口。

温存殊被吓一跳,手按住被咬疼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哈哈,活该!”周小北得意洋洋,仿佛比赛战胜的昂扬大公鸡,看向温存殊的目光又是轻屑又是调笑。

温存殊转过身体,将周小北双手一抵,给他出其不意来了一个“沙发咚”。

“我靠,你要干嘛?你要行凶啊?不就是咬了你一口吗,小气鬼,再说我又没有用力,是你先惹我的!”周小北委屈巴巴地蜷缩身体,对上温存殊略微冰凉的眼神。

“呵,胆小鬼,这就怕了?”温存殊身高体长,胳膊长腿结实,将周小北完全圈在身下。

周小北眼睛含笑,手按在刚刚他咬在温存殊伤口处:“怕就不是男的,我会发疯,疯到你怕我。”

温存殊将他放开,笑说:“周小北,你现在才知道你是一只小疯狗啊,人不能与狗相处太久,会变傻的。好了,我回屋休息了,你早点睡。”

“滚吧你,祝你噩梦成真。”周小北没好气地朝温存殊的背影诅咒。

温存殊回房间,对着乐谱又练习了一个小时曲子,才躺在床上入睡。

他房间的门半敞开,迷迷糊糊中,眼皮能感觉到客厅的灯已经关了。

半夜,他睡不着,爬着坐起。

他到客厅准备倒一杯水喝,转过身,却瞥到露天阳台似乎有个人,鼻子同时嗅到一股烟味。

他小心靠近阳台,竟是周小北扑在栏杆上抽烟。

“周小北!”温存殊喊。

“我操/你妈!你叫毛啊,吓死老子了!”周小北转过身,对温存殊的突然大喊表示不满,“你丫的不睡觉,就为了吓我?!”

温存殊也靠在栏杆上:“睡不着,起来转转。”

周小北呵了一声:“睡不着是憋太久了吧,找个片子冲一下就能睡着。”

温存殊:“……所以你冲没?”

周小北眼睛闪亮,卖关子:“想知道啊,偏偏不告诉你。”

阳台很宽敞,摆了一个惬意品茶赏景的玻璃露天敞桌,四个白色文艺风格木椅子,阳台四角都是观赏花。

温存殊坐在白椅上,周小北奇怪,他还以为他马上回房间睡觉。

“周小北,来,跟哥说说,你是不是最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啊?”温存殊看着他。

周小北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跋扈地翘起二郎腿:“屁事没有。”

温存殊大有深意地盯着他:“我不信。”

“你爱信不信。”周小北不以为意,“还有你不要再自称哥啊哥的,我有亲哥哥。”

温存殊望了一眼周小北嘴里叼着的电子烟,他手摸向外套口袋,朝周小北喊道:“来,接着。”

周小北自然地扭过头,下意识问:“啥?”

嘴巴张合瞬间,咬着的电子烟已经被温存殊用手飞快地夺走,取而代之的是嘴里被塞了一颗糖果。

“请你吃草莓棉花糖。”温存殊笑看着他。

周小北因为急着说话,飞快咀嚼过后便吞咽下去,他嘴角弯出一丝戾气,骂道:“温存殊,你有病啊,老子抽电子烟,碍着你啥事了?!你怎么跟狗一样,老爱多管闲事!”

温存殊很是淡定从容,他双手懒散地交叉在脑袋后:“从现在起,戒烟。忍不住,我给你买糖吃。”

周小北肚子里顿时蹭蹭地冒火,怒视温存殊数秒后,又熄了火,转而悠然自在地坐在椅子上,笑看温存殊,说:“你是个渣男吧。”

温存殊一头雾水,满脸疑问,不说这话题转换得匪夷所思,怎么他无缘无故变成了渣男?

转眼间,周小北已经给他扣了三个帽子:自恋狂,偷窥狂,渣男。

温存殊无语,问:“我怎么就是渣男了?”

周小北不屑一笑:“呵,你就是!本小爷一眼就看出来了。”

温存殊笑而不语,他手提溜周小北的衣领,与他目光相对:“一眼可不够,你再多看我几眼,不然渣男什么的,可就太冤枉我了。”

周小北不得不与他四目相对。

温存殊的浅棕色头发,温润地蛰伏,优雅地挂在脑袋上,让人看着如沐春风。

他的五官,每一处,每一寸都恰到好处地点缀在俊秀白皙的面庞上,尤其是一双细白而挺的鼻子,左边的鼻翼处,有一颗极小的黑色痣,无形之中,给他添加了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流气质。

这种迎面拂来的气质,周小北太熟悉了,太像他的哥哥。

温存殊和周瑾风一样高,一样的身形修长,一样的看上去风流温雅。

不同的是,周瑾风留的是长发,戴金色无框眼镜,神态俊冷。

而眼前这个人,头发是天然的浅棕色,短发不过鬓,看上去清爽利落,面色虽然看上去不近人情,略显高冷,其实笑起来又很亲切,尤其是嘴角的梨涡,很是漂亮迷人。

北都市豪贵圈里,周瑾风的风流韵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周小北没见过周瑾风挽过同样女人的手第二遍。

他哥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

周小北之所以给温存殊丢来一个“渣男”的帽子,是因为他身上时而流露的这股气质和周瑾风相似。

而且这丫的把他的烟一言不合抢走了,他正火着呢。

“嗯,周小北,怎么不说话了,你说说我怎么就是渣男了?”温存殊将他放开,饶有兴趣问。

周小北才不会说,他赌气低头看手机。

“周小北,你谈过恋爱吗?”忽而,周小北听到温存殊这样问他。

周小北收起手机,眼睛笑眯眯:“当然啊,这么好奇我,你要和我谈啊?”

温存殊眼睛弯弯,身体前倾,手肘撑在桌子上,下巴搁在掌心,意犹未尽地瞧他,声音像人间芳菲天:“可以啊,不然我们来试试。”

周小北愣了一秒,然后果断拒绝:“妈的,你是gay啊?”

温存殊薄唇附上一层夜间的寒凉之气,说:“我是不是gay不要紧,你是就行了。”

周小北心里一咯噔,神情略显紧张:“神经病,死gay,滚远点!”

温存殊见他慌得不得了,心想,小北,你未免也太自乱阵脚了吧,好明显。

周小北起身离开,不想和他待一起。

温存殊拉住他的手腕:“生气了?”

周小北蔑视他,趾高气昂:“爷从不同畜生生气。”

温存殊:“……”

周小北回到他的房间,换了一套衣服又出来了。

温存殊以为他会去睡觉,没想到看他这阵仗,还要出去。

他看手机,此时已经是夜间1:45,很晚了。

“小北,你要去哪里?”温存殊拦在门口。

“君悦吾心酒吧。”

令温存殊意外的是,周小北直接告诉了他。

思考三秒后,温存殊急匆匆回房间,换了一双鞋,跟在周小北身后。

“跟屁虫啊你?”周小北走到电梯门口,头上已经戴好黑色鸭舌帽,黑色口罩遮住小脸。

温存殊手按住他的肩膀:“大半夜的,还去酒吧,我可不放心。”

周小北觉得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可笑,这温存殊还不知道他去酒吧的次数比回家的时候还多,就算喝醉了,哪个人敢动他?

他转念一想,露出一抹坏笑,凑到温存殊耳边,吐出撩人的气息:“小殊殊,你真好,等会儿你可得好好照顾我,不然我被人灌醉了,就完了。”

温存殊:“……”

他怎么觉得这丫的是个酒吧高手,而不是懵懂的小白呢。

思考间,电梯已经抵达,门开了。

“走吧,小殊殊。”周小北脑袋搭在他肩膀上,朝他露出坏笑。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哈哈算是放飞自我地写了,[坏笑][坏笑][害羞]

我想写得既轻松搞笑又暧昧拉扯,不知道有效果没[小丑][666][捂脸笑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温存殊:小北,你是处男吧。

周小北:[裂开][裂开][裂开]过来,我跟你好好“亲热亲热”。[愤怒]

339 小傻瓜

◎你太饥渴。◎

周小北内里穿一件黑色骷髅纹饰的短袖T恤衫,套了一件薄绒牛仔深蓝色外套,下身不怕冷地穿着破烂洞牛仔裤。

头发全干,扯掉扎上去的小揪揪,仍旧和平常一样张扬。

一条贼粗的纯金项链挂在细瘦白皙的脖颈。

温存殊上手摸他的项链,啧啧道:“真土。”

周小北没好气地翻给他一个白眼:“不识货。老子这是纯金的,你懂个屁!”

温存殊笑,手摸他的脑袋:“小北,你戴银色项链更好看。”

周小北伸手将他的手弄开:“不好意思,小爷我谁的话都不听,你看不惯就给我忍着。”

周小北下电梯后,穿过繁华的宁安街,现在虽然是凌晨,街上照样有川流不息的豪车行驶。

相较于宁安街,长明街则是清静许多。他在前,温存殊在后,两个人一起快步走过流水潺潺的天河桥,越过格林广场,直奔目的地而去。

〖君悦吾心〗酒吧,灯牌常亮。

周小北刚一进去,就有人喊道:“周小爷来了!”

接着更多的人跑到门口,齐刷刷地对周小北笑,其中大部分人都认识他,也是酒吧的常客。

“周爷,最近怎么没来啊?”

“周小公子,来,给我签个名。”

“周小少爷,来,里面坐,你的位置给你留着呢。”

……

乌泱的年轻男女围在周小北身旁叽叽喳喳,众星捧月。

周小北脱掉鸭舌帽,拿过旁人给他递来的一只黑色签字笔,逐一给他们签名。

有的人签在本子上,有的人签在吉他上,有的人则是签在肌肤上。

温存殊看这场面,没想到他在这里还挺受欢迎,一看就知道是常客。

“这个是温存殊吧?”一个男生朝周小北后面的男生看去。

温存殊摘掉头上的帽子,完全露出真实相貌,承认道:“嗯,我是周小北他队友和好朋友。”

君悦吾心酒吧是北都市最文艺的酒吧,齐聚众多年轻的歌手,任何最新音乐动态都会被他们捕捉并大肆传播。

自然最近最火爆的音乐男团〖ONE〗也不例外,他们眼光火热地盯着这位新进的歌手,羡慕又崇拜。

能在浪腾出道并且成名,是这里每一个年轻男女歌手的梦想。

“能给我签个名吗?”男生将签字笔递给温存殊,并将白色T恤衫下摆扯起,示意温存殊签在这上面。

“好,没问题。”温存殊毫不吝啬答应,纤细白皙的手握住笔,潇洒一挥,一个飘逸的名字栩栩如生落在衣服上。

众人见他如此好说话,一个接着一个地跑上前,蹭要签名。

酒吧的最中心设有舞台,此刻灯光虽在,却无人唱歌。

周小北问:“今天没有人唱歌吗?”

有人回:“周小爷,知道你要来,特地给你留的。”

周小北揪住这个拍马屁的人:“少来!”

凌晨两点的君悦吾心酒吧,各处台座坐着寂寥的人。

周小北很熟悉地到舞台,拿起麦克风,落落大方:“来个人帮我调个音,我要唱首歌。”

有人问:“你要唱什么歌?”

周小北:“《With Me》,调一个背景音乐就行,调子调低一点。”

酒吧里的人听他要唱歌,纷纷坐到座位上,这是这里所有歌手须遵循的礼节,是对献唱者的尊重。

温存殊找了一个安静的红色沙发上就坐。

一阵BGM响起,周小北手举麦克风,开始清唱:

前序:

This song is dedicated to all the broken heart。(这首歌献给所有心碎之人。)

正式唱:

看到你的手势,我就会很开心

听到你的声音,我就会很幸福

……

Cuz youre the one for me

(因为你是我唯一所有)

And Im the one for you

(我也是你的唯一)

……

三分半钟的清唱,周小北的声音久久不歇,回荡在酒吧深处各个角落。

“周小北,再来一首!”有人高声喊叫。

“是啊,唱得真好听,再来一首吧!”是个女生在大声乞求。

“好,既然你们想听,那就再来唱一遍吧。”周小北高兴地答应,他唱到动情处,还会将麦克风对着场下的观众,台下的年轻男女孩配合音乐节奏,和他一起唱。

温存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静静注视周小北。

他还是第一次听他站在舞台上清唱。

虽然他们本身就是男团音乐歌手,可大部分都是一起唱,更多的时候是边跳边唱,音乐的一半已经变成了工作。

他想起周小北手机里的歌单,和这首歌相似,也都是一样悲伤基调的歌,像梦游的孤行者,在浅吟低唱,诉说无法被懂得的孤独。

周小北唱完后,将麦克风豪气地一甩,吼叫道:“上DJ!嗨起来!”

果真嘈杂刺耳又超嗨的DJ轰轰响起,周小北跑到台下的人群中,狂魔乱舞。

温存殊点了一杯蓝色忧郁的汽水喝。

“来!一起!”忽然周小北跑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扯到人群当中。

年轻的男男女女在超燃的DJ舞曲中,兴奋地扭动身体。

周小北熟练地摇头晃脑,时而肆意地笑,时而伏在温存殊的胸前,笑嘻嘻地看着他,洁白的牙齿很亮,笑起来格外漂亮。

嗨完之后,周小北又拉着温存殊一起喝起了酒。

温存殊没想到他酒量还挺大,一下子连灌三瓶,眉头也不皱。

有不少人凑上前和周小北碰杯,转眼间,温存殊发现他又喝完了三瓶。

还要喝时,温存殊按住他的手,不让他拿酒瓶。

周小北脸上浮露晕红,脑袋晕乎乎的,身体往温存殊身上倒。

“我醉了,要吐了。”周小北眼角醉醺,迷朦。

温存殊摸他的脑袋:“真正醉酒的人不会说自己要吐的,好了,玩够了,我带你回去。”

周小北有力无气地趴在他身上,呼出的热气黏糊地顺着他的脖子游走,一阵酥痒。

温存殊嘴角浅笑,站起,将周小北往怀里一搂,扶着他走出君悦吾心酒吧。

“我胃里好热,想吐。”周小北的嗓音微颤,哀求温存殊,听着十分可怜。

温存殊转头四望,让周小北扶着栏杆站立一会儿,他跑到最近的自助无人超市买了湿巾和塑料袋子。

“吐吧。”温存殊将塑料袋子扯开,让他吐。

周小北转过身,拿着塑料袋子吐了起来,温存殊将湿巾递给他擦嘴。

“我好晕。”周小北脸色愈发红。

“谁叫你喝这么多,现在后悔了?”温存殊说,他将周小北吐过的袋子丢到垃圾桶。

周小北扶着栏杆微微喘气,舒缓胃部的灼烫感。

温存殊在一旁陪他。

“我好点了,你可以回去了。”周小北说。

温存殊拉住他的手腕:“赶我走?你这小孩,别强撑,我背你。”

“才不要!”周小北傲娇道。

温存殊微微一笑,双手一用力,将他拉到背上,抱住他的双腿,背着他走。

“你累不累啊这样?”周小北伏在他的背上,很舒服。

“肯定累啊,你比猪还重。”温存殊说。

周小北:“……呵,重你还不放我下来,你是受虐狂啊?”

温存殊停下脚步,将他放下来。

周小北没想到他真的将自己放下来,微微一怔。

“看你这样子,很享受我背你啊。”温存殊手抚他的鬓发。

“滚!”周小北像炸毛的小狮子,“别自作多情,爷让你背是你的荣幸,懂吗?”

温存殊只是笑,他从道路停放的共享电车取了一个过来,对周小北说:“带你去兜风。”

“不用,老子自己走回去。”周小北背过身,不理他,似乎在生闷气。

“别任性。”温存殊强势地将他腰一揽,像抱住小孩,让他坐在身后。

温存殊启动电车,速度不快,清凉的冷风拂过面庞,周小北吮/吸冷气,觉得特别舒服。

此刻快凌晨三点,街道愈发静寂。

温存殊慢速行驶,他感觉到腰间热热的。

他低头看去,周小北一双可爱的小手,很自然地抱住他的腰,紧紧地环住。

腰间的温度是他给的。

后背也感到一阵温热,他想也不用想,是周小北脸靠在他背上。

细微的雷电触感传遍温存殊全身,他竟然想,如果回去的路程再远点就好了,那么周小北就能这样靠着他更长一点。

穿过长明街,到宁安街,不足5分钟,温存殊已经回到宿舍楼下。

他将电车直接开到还车点。

周小北趴在他背上,像软体动物,浅浅地呼吸,竟然睡着了。

“周小北!”温存殊喊他。

“我想睡觉。”周小北直接倒在温存殊怀里,脸埋在他的颈窝,声音如顽童,呢喃,“我好困。”

温存殊见状,无奈,他弯腰直接将撒赖的周小北拦腰抱起。

周小北手圈住他的脖子,眼睛闭着,看模样,困倦得不行。

温存殊胳膊结实有力,平常练舞一练就是十个小时起步,周小北长得清瘦,在他的怀里不重,他步履平稳,将周小北抱回他的房间。

安顿好周小北后,温存殊起身到客厅烧了开水,泡了一杯极浓的绿茶放在周小北的床头柜。

温存殊在周小北的床边静坐了片刻,见他睡得还算沉沉,没有喝酒醉后的酒疯,他放下心来,准备离开。

起身的时候,衣角却被攥住了。

他眉头一蹙,是周小北的手拉着他不让他走。

“不要走,陪陪我。”周小北嘴里呢喃,脸上红晕一片,碧蓝色眼睛,浸润模糊的泪水,直勾勾地看他。

温存殊只好坐下来,问:“要喝茶吗,我刚泡的,很浓,喝了应该舒服点。”

周小北语气怯怯:“喝了你就不走吗?”

温存殊凝滞失神,缓缓道:“傻瓜,喝不喝,我都不走。”

周小北半坐起,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半,果然舒服好多,他卷起被子,让开一边,意思让温存殊和他一起睡。

温存殊:“……”

算了,看在你喝醉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陪陪你吧。

温存殊脱掉周小北的外套,让他睡得更舒服。

他则是半坐,眼睛觑向昏睡不醒的周小北。

他手摸周小北的耳朵,左右耳分别戴有黑色耳钉。

耳钉很细,质感平滑,是菱形耳钉,金色镶边,尖锐又豪气。

周小北突然转了一个身,将被子扯到一边,身体露出来。

黑色T恤衫向上卷起,露出他细瘦的腰。

温存殊瞥到他的腰,似乎看到一个纹身。

对于歌手这种大众明星来说,纹身是万万不可的,公司也有严格要求,不准他们纹身。

平常他们洗澡都是各自用各自的卫生间,故而温存殊还是第一次见他露出的腰腹。

他凑近看,是一个骷髅文身,不大。

他又仔细看了一眼,发现不对劲,于是上手去摸,摸到骷髅好像有胶的质感。

敢情这不是纹上去的,而是贴上去的啊?!温存殊恍然大悟,看着周小北,不禁笑出了声。

这小屁孩!真幼稚!温存殊想。

他又看到周小北锁骨下方有一个黑迹,他犹豫片刻,伸手直接掀开周小北的黑色T恤衫,果然他白皙的胸口处也贴了一个意义不明的纹身。

“你干嘛?”周小北手揉眼睛,蓦然看到温存殊掀开他的上身衣服,还盯着仔细看了好久。

“呃……”温存殊放下他的T恤衫,声音平静,“我说我只是单纯地想看看你的纹身,你信吗?”

周小北也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别解释,我懂,你太饥渴了。”

温存殊:“…………”

有病吧,这家伙。

周小北调戏完他,笑嘻嘻,转而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好困啊,我睡了,你可别趁我睡着,对我动手啊,不然我要咬死你。”

温存殊:“………………”

自恋狂!!!

【作者有话说】

温存殊:[裂开][666]

周小北:[坏笑][害羞]

340 爱哭小孩

◎哥哥,我想回家。◎

十八年前,一个名叫赛琳娜的女人千里迢迢从俄罗斯来到北都市。

她左手抱一个2岁的小男孩,右手牵一个7岁的小男孩,找到当时时任周氏集团总裁的周奉贤。

周奉贤认识这个女人,她是他去俄罗斯出差时结交的鱼水之欢。

赛琳娜身材高挑,皮肤薄白,五官立挺,正值花样年华,一头亮丽的金色头发飘扬,整个人性感且漂亮。

她来北都市的意图很简单,开门见山对周奉贤说:“这是你的两个儿子。”

周奉贤将两个孩子从她手上抱过来,仔细打量,眉头舒展,心里有了数。

自然他也是一个非常聪睿精明的人,他给了这个女人一辈子都用不完的钱。

之前在俄罗斯谈生意时,他一时兴起还给她买了两套豪宅。

赛琳娜临走时咬住周奉贤的嘴唇,脸色比花还灿烂,湛蓝色眼眸尽是遮挡不住的笑意:“谢谢你,你真是一个好男人,可惜我的本家在俄罗斯,不然我都想在北都市生活了。”

周奉贤戏谑一笑:“你还想赖着我?你已经得到了你要的,记住,以后不准再有任何其它的歪心思,否则你懂我的,我最讨厌不听我话的人。”

赛琳娜收起笑脸,转身便离开。

对她的两个亲生孩子毫不留恋。

当时7岁的周瑾风被父亲紧紧牵着手,他看向母亲离去的背影,眼睛一片白雾茫茫。

2岁的周小北在周奉贤的怀里,困得打了一个哈欠,又继续睡了过去。

当天夜晚,周奉贤将两个孩子带回家。

周氏集团是北都市除了白氏集团外,实力最强悍的经济体。

周氏集团以制造开发为主要业务,可以说几乎囊括包含了国内所有企业大小型零件设备供给。

集团创始人周奉贤自小聪慧,少年时便目光精锐,敢打敢拼,一路高歌,直至30岁,他的个人财产已富可敌国。

然而周奉贤并不自傲,他年少时就善于琢磨人心世事,自然知道财不外露,过分招摇必造人忌恨。

他的府邸大小只有白府的十分之一大,按照他的审美风格设计,典型的园林对称结构。

夜间吃饭,周奉贤将一脸懵懂的周小北抱在怀里,周瑾风安静地落坐在他的身旁。

除却他们,餐桌上还有三个女人和三个男孩。

坐在靠近周奉贤左手位的是他的第一任妻子,名叫陆锦秀。

挨着陆锦秀下座的有两个女人,分别是是周奉贤的第二个老婆和第三个老婆。

周奉贤的右手边三个男孩分别是这些女人给他生的儿子,依次是周衍,周通,周玖。

圆木桌已经摆满精致华贵的菜品,管家带着仆人站在一旁,随时静候命令。

周奉贤面目严肃,向坐在圆桌的这些人介绍今晚他带回来的两个男孩:“这是我的两个儿子,从今以后也是我们周氏的一份子,你们要好好相处。”

周奉贤眼神寒冷,格外朝他的第一个老婆看了一眼。

陆锦秀急忙接话:“是,我们会好好相处的。”

其他人也乖巧点头,应承。

周奉贤给两个男孩取名为周瑾风和周小北,尤其是周小北,深得他的喜爱,胳膊腿儿白胖白胖,满头金发飘扬,湛蓝色眼睛大而萌。

最重要的是很乖巧,不哭不闹,很是让他怜爱。

“吃饭吧。”

随着周奉贤的一声命令,其他人都开始动筷子。

周奉贤命令管家,将所有的菜各取一份放在盘子里,呈到周瑾风面前,好让他取。

他则是亲自喂周小北吃饭,香甜软糯的鸡蛋羹被周奉贤小心翼翼喂到周小北的小嘴里。

餐桌上的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面面相觑。

三个女人你看我我看你,露出诧异的神色。

大老婆陆锦秀惊诧之余,脸上浮现一层灰败的阴郁。

“小北,吃饱了吗?”周奉贤用卫生纸擦周小北的嘴唇,慈爱地抚摸他的脑袋。

“嗯,饱了。”周小北懦懦答。

周奉贤微微一笑,将周小北抱起,抱着他去庭院消食。

真是越看越喜欢,怎么这么可爱呢。周奉贤摸周小北的脸,圆嘟嘟的,白里透粉,小肚子涨得鼓鼓的,滚圆结实像一只小白猪,他忍不住摸他的小肚皮,嘴角露出笑意。

周奉贤专门安排了三个保姆照顾周小北和周瑾风的生活起居,他将两个小孩子安顿在东边的后院安住。

洗完澡后,周瑾风领着周小北到床上睡觉。

“哥哥。”周小北呢喃。

“小北,我在。”周瑾风摸他的头,转过身看他。

“哥哥,妈妈真的走了吗,将我们丢了吗?”周小北哭了出来。

“唉—小北,没有妈妈,我们还有爸爸啊,爸爸难道不是对我们很好吗?”周瑾风说。

“呜呜呜——”周小北哭得缩成一团,“可我怕这里,我想要妈妈,哥哥,求你了,把妈妈叫回来,好不好?”

周瑾风叹息地摸周小北的肩膀,他知道周小北暂时还没适应过来,时间长了就好了。

其实他也想妈妈,可小小年纪的他,已经认清事实,那个女人再也不会来见他们。

“乖,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周瑾风将周小北搂得紧紧的,渐渐,周小北不哭闹了,慢慢睡着。

周小北年龄太小,在家由保姆照顾,周瑾风被周奉贤安排上小学。

周小北睡醒之后,一直嚷着叫哥哥,保姆对他说,哥哥上学去了。

周小北啕嚎大哭,哭得撕心裂肺,嘴里喊“妈妈,我要妈妈!”

剧烈的哭声引来陆锦秀的不满,她一大早上最讨厌被人吵醒,于是带着起床气的她,扭着屁股来到坐在地上哭得一震一震的周小北旁。

她不屑地怒视这个小男孩,想起周奉贤对这个孩子的亲昵,心里一阵恼火。

这是她第一次见周奉贤对小孩子露出怜爱情态。

她作为周奉贤的第一个老婆,为他生的第一个儿子周衍,都没有这待遇!

哼,不知道哪里来的小杂种!陆锦秀越想越生气,弯腰揪住周小北的头发,骂道:“小杂种,哭哭哭,就知道哭!吵死了,知不知道?!”

周小北被弄疼,一望陆锦秀凶神恶煞的脸,更加害怕,哭得更大声。

“把他的嘴给我堵上!哭哭哭,没完没了!”陆锦秀命令保姆。

保姆唯唯诺诺,不敢真的堵周小北的嘴,转身将他抱到前院,不让他的哭声吵到陆锦秀。

怎么不死,死了就好了!陆锦秀歹毒地心里暗骂,一个两个的,生生生,生出一群臭/杂种!

当年周奉贤事业小成时,娶了她。除了正值青春外,她的家世背景也是其中很重要的因素。

当时她的父亲曾也是著名的企业家之一,家里财产颇丰。

正是这样优渥的家庭背景,使得她向来趾高气昂,从不低头。

后来周奉贤和他公司里的一个女秘书出轨了,那女秘书怀了孩子,周奉贤将她娶回家,这便是周府第二个老婆。

第三个老婆,是周奉贤玩着玩着就怀孕的女明星,母凭子贵,周奉贤又再次将这位女明星娶回家,好生供养。

一波接着一波,陆锦秀从原来的愤怒到现在的麻木。

她管不了周奉贤,现在的周奉贤已今时不同往日,无论是地位还是气焰,都比从前任何时候更甚。

她的父亲甚至在这个女婿面前还要谨小慎微,谦卑有礼。

陆锦秀冷笑一声,转身又回到房间补起早觉。

周小北哭了好长一会儿,哭累了,在保姆怀里睡着了。

保姆将他放到床上,去忙杂物活。

到了晚上,周小北焦躁不安,他害怕太阳落山,怕黑夜,一直嚷着哥哥和妈妈。

周家的第一个孩子周衍放学回家,听到周小北吵吵闹闹,于是大摇大摆地来到他的住处。

“哼,小杂种。”周衍不客气地朝周小北破口大骂。

周小北才2岁,自然听不懂他的话,但是可以察觉到这个高个子男孩来者不善,好凶,于是他的哭声变小了些。

“跟狗一样!”周衍不耐烦地一脚踢在周小北身上,将原本坐在地毯上的周小北一下子踢倒,并且踢到好远。

一阵钻心的疼痛袭遍全身,周小北小孩子心性,汹涌地大哭:“好疼啊,哥哥,我好疼啊!妈妈,我想回家!呜呜呜呜呜呜——”

周衍冷漠地提起周小北的头发,恶狠狠道:“小杂种,怎么还不死!我踢死你!”

“你干什么?!”忽然一声爆呵,打断周衍的暴行。

周瑾风急忙跑到周小北身旁,抱起这个一脸泪水的弟弟,心疼不已。

“小北,哥哥来了。”周瑾风摸周小北的脑袋。

“呜呜呜,哥哥,我好痛。”周小北眼泪鼻涕一起流。

“哪里痛?”周瑾风焦急问……

“背上。”周小北哭喊。

周瑾风掀开周小北的衣服,后背有一大块淤青。

他顿时怒不可遏,目光凶狠地瞪视周衍。

周衍13岁,比周瑾风大6岁,个子也自然比他高许多。

但周瑾风毫不畏惧,他捏起拳头,直接朝周衍走去。

“你再敢欺负我弟弟试试!”周瑾风眼神冰寒,怒视周衍。

周衍也不甘示弱,提起比他矮一个头的周瑾风,态度嚣张跋扈:“我就欺负,你拿我怎样,小杂种!”

周瑾风一拳头打在周衍胸口,使出了很大的力,周衍霎时疼得要翻白眼。

“你妈个逼养的臭/杂种,我今天非得弄死你!”周衍火冒三丈,撸起拳头直接甩在周瑾风脸上。

两个男孩子打得气势汹汹,把一旁的周小北吓坏了,哭得眼睛血红。

他小腿站起,踉踉跄跄,想帮哥哥。

周瑾风让他别过来。

“哥哥,你脸上流了血。”周小北害怕,小手不断抹眼泪。

房间里的东西被打架的两个男生,毁得体无完肤,噼里啪啦的声响,将回家的周通、周玖吸引过来,还有三个在家养尊处优的女人。

“小衍!”陆锦秀见自己儿子的脸被周瑾风抓破了,不禁怒火中烧,朝周瑾风大骂,“没娘养的东西!牲畜!恶心的杂种!”

周瑾风目光暗冷,刺向陆锦秀,这让陆锦秀更加恼恨,上去就给他啪啪几巴掌,将他的脸打得通红。

周瑾风冷冷地盯着她,手背抚过嘴角的血迹。

“我要告诉爸爸,你们打我。”周瑾风镇定,说。

“打的就是你!”陆锦秀吼道,提溜起周瑾风的耳朵,“因为你该打,谁叫你是臭/杂种!”

其他人站立一旁,都在津津有味地看好戏,另外两个女人巴不得他们斗起来。

“你说谁是杂种?”

一个凛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因为这声音对他们来说过于熟悉。

来人正是气势威严,面露不快之色的周奉贤。

陆锦秀被吓得手足无措,堪堪地垂下脑袋,不敢再做声。

【作者有话说】

这个章节和下个章节,都是周小北的小时候的一些事。

我的天,因为之前没想写这么多人的番外,所以后面的内容都是现想想写。

人设图不能白搞啊,所以还是想继续写下去。

哪怕肝3000字也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小北:呜呜呜呜呜呜

周瑾风:乖,哥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