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榻下的阿昜歪着小脑袋,乌溜溜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他,小模样严肃得很,倒像是在专职监督他这个阿父喝药。
文子端无奈,仰头一口气将药汁闷了下去,真苦。
“阿父,好喝吗?” 阿昜奶声奶气地仰起脸,两只小手抱着自己的小荷包问。
“不好喝,很苦的,所以阿昜也不能出去玩雪哦,否则也要和阿父一样喝苦苦的药了。”
温辞查阅着账册的手一顿,抬眼瞥了他一眼,他这风寒哪来的?还不是他自己心血来潮作的。
昨日,刚落了雪,他见庭院里银装素裹,非要拉着她去赏雪。
她早就备好了赏雪的暖阁,偏他说 “隔着窗户赏雪没滋味”,非拉着她往雪地里走,美其名曰 “踏雪寻梅”。
她都差点以为他是专程来折腾她的了,结果倒好,他自己当晚就发起热来,今日连朝会都没能去成。
“今日窗外雪景,倒不输昨日。” 温辞放下账册,转头看向他笑道。
文子端讪讪笑道:“如今看来,隔窗赏雪,倒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可真是从心,温辞不想理他,继续查着账册。
阿昜倒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从荷包里掏出一颗饴糖,踮着脚递给他:“阿父,吃,甜甜的。”
文子端接过饴糖含在嘴里,清甜漫过舌尖,心里也暖融融的。
他正想伸手把阿昜抱到榻上,忽然想起自己染了风寒怕过了病气,赶忙收住动作,只笑着揉了揉儿子柔软的头顶,又摸摸他温热的小脸。
果然,他比父皇会教养儿子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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