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谢禛还是那副清冷的模样,站在案几边,身着月白公服,衣袂飘飘,眼尾泛红,嘴唇却抿得死紧。
她比宁时矮上三分,可气势却一点也不弱她,品貌风流,实属当世无双。
可她肩膀微颤,指尖藏在袖中轻收,那点欲言又止的姿态,比最张扬的勾引还要诱人几分。
她太漂亮了。
漂亮得像一株结霜的白兰,光冷,香浓,骨子里却透着一点在夜风里摇摇欲坠的倦意。
那一点脆弱不是给人看的,是被人窥见之后才让人动心的。
她嘴唇紧抿,红得有些湿润,好像刚喝了药,又像刚被亲过。
宁时看得心头一紧,像是心口被什么无声地拽了一下,又像是这人一低头,她整个魂都被勾了去。
而她自己——则是拽着那人往后退,退到无光的内室。
她没什么犹豫,也没有多余的温柔,只是拦在榻前,低头咬住了那一截白净温软的耳垂。
她咬得并不轻,带着点牙痕,带着点赌气似的恶意,又带着满满的贪恋。
“谢大人,”梦里的宁时声音低得像哑了,带着点酒气似的散漫,“您可真好看。”
她一边说,一边从耳后一路咬到颈侧,在锁骨那处缓了缓,像是在细品,又像在刻意留下痕迹。
谢禛在梦里颤了一下,低低道:“......别......还有人睡着......”
她说得极轻,像是怕打破什么,又像是这句话并非拒绝,而是一点可怜的求饶。
宁时不听。
她吻得更深,手也不老实地探了上去,从后腰一路滑到前襟,指尖贴着肌肤,是细软的,是发烫的,隔着薄衣都能感到那份滚热又惊悸的悸动。
“你这样,”宁时低声笑,“该不会是在等我先动手吧?”
谢禛手指紧紧攥着袖口,眉头轻轻皱着,像是忍得太久,也像是怕一出声就会被拆穿。
她的眼睫颤得厉害,却偏偏不肯闭上,只一瞬不瞬地看着宁时,唇齿微启,竟是气得发颤:“......你放肆。”
“唔,可我就是放肆。”
宁时近乎贪婪地咬住她锁骨上方的凹陷,那一处温热柔软,带着心跳,她一口咬上去,听见谢禛轻轻“啊”了一声,整个人都在她怀里微微发抖。
“你比琉璃更温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