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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就有吧,女官和我说了我不能善妒。”

女官?

容长津抬起慕华黎的小脸,女官一句话,她气成这样?

“什么女官,孤立马就革了她的职。”

慕华黎任由他抱着,扳着小脸还是不理会。

容长廊又说了好些话,说自己绝对不会纳妾。

“我要是贪图美色,还会等到现在?”

慕华黎心里嘀咕,怎么没贪图美色,贪图她的美色啊!

不知为何最近脾气大了点,慕华黎转身,抚摸他的脸颊:“疼吗?”

两个人腻腻歪歪好一阵子。

容长津才说:“孤要出去打仗了。”

第63章 漱口

容长津双手脱下外衣, 抬腿去福室沐浴。

慕华黎抱膝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刚才太子说,容渊联合前朝余孽起兵造反, 他没理由躲在将士们身后, 不日将赶去战场。

战争。她想到了国破那日, 飞溅在墙上的鲜血。她像板上的鱼肉, 任人宰割。

再抬眸, 容长津从福室里走出来,结实的胸膛滚落水珠。

“睡吧。”他掀开被子,将她抱住。

安静片刻,慕华黎问:“你什么时候走?”

“就这几日。”

慕华黎哦一声, 没再说什么,闭上眼睛。

夜深人静,容长津陷入沉睡, 突然感觉胸口湿哒哒的。

他睁开眼睛, 看见慕华黎趴在他胸口哭。

“你不要死啊, 我不想当寡妇!”

容长津:“”

“你少咒我。”他为她擦掉脸上的泪水。

慕华黎骂道:“该死的容渊, 怎么还没j尽人亡!”

容长津勾唇,拍拍她的脑袋:“别太担心, 我会平安回来的。”

慕华黎威胁:“你不回来, 我立马改嫁。”

容长津脸一沉:“你再说一遍。”

“就嫁给婵意给我挑的那个男人。”

容长津冷笑一声, 把她的肩膀掰正, 翻身撑在上方。

慕华黎躲避他的吻,指责道:“你还有心情干这种事!”

容长津的声音含糊不清, 把她的衣服痛痛快快扒了。

他的视线在上面流连:“你都要和别人跑了, 那我们先把该干的都干了。”

慕华黎挣扎:“你先答应我会回来,我就不和别人跑。”

她喘气, 山峦起伏,白雪皑皑。容长津呼吸变重,把手放上去,刚好抓牢。她的脸快速飞起红霞,睫毛颤啊颤,“你你你动作轻点。”容长津滚了滚喉咙,动作更重了。慕华黎忍不住叫了一声,又羞怯地咬唇,贝齿陷入下唇,他看得眼热,低头含住。

他之后的行为让慕华黎更加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她想到一个确切的形容,像雄性动物在用某种方式占据地盘。

直到容长津握着她的手在咬,慕华黎捂着脸,难以面对:“你赢了,我绝对不和别人跑。”她已经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了……

“嗯?”他放下她的手,把她分开,视线落在中间。慕华黎大为羞赧,伸手捂住,可是他一只手就牢牢擒住两只手腕,她只能躺在床上仍他打量。他的视线很炙热,还有一丝不自然,似乎在思考某件事。

慕华黎往后缩,很快被他扯回来。他没有犹豫太久,低下头。他很强硬,她反抗不了,只能看见他宽阔的肩颈,肌肉在动作间舒展拉伸,乌发扫过大腿。可她很快就没功夫观察了,咬着手指忍住,时不时嗯嗯唧唧。

最终她松开手,拧眉大口大口喘气,小巧的足不停踩他的肩膀,“等等……”

她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失去了意识。

……

容长津漱完口回来,看见慕华黎还是一副双目失神的模样。

见他回来,背过身不理会,仿佛他方才对她做了罪无可恕的事情。

“你去清洗一下。”他抱她起来。

“你别动我,我自己去。”慕华黎红着脸,把恼怒写在脸上,挥开他的手自己下床,很快腿一软跪在地上。

最后还是他抱她过去的。

清洗完,慕华黎迫不及待把蜡烛吹灭,躺在床上,假装睡觉。

黑暗并没有让她脸上的热气消散。

居然还有这种事情!!那里……就这么好吃吗?!!

容长津没注意到她的小情绪,长臂一揽,“睡吧,很晚了。”

“你漱口了吧?”

容长津顿了顿,嗓音有异:“嗯。”

难以启齿,实在是难以启齿……她睁眼问:“你刚才在干嘛啊?”

……容长津脸色一沉:“哪有这么多为什么,睡觉。”

*

慕华黎的教导女官被革职了,新来的女官是个不爱多话的,本本分分,她很喜欢。

“娘娘就是基础功不好,奴婢先教您一些基础内容。”

先把地基打扎实,后面的内容自然而然容易理解了。

平日里上完课程,一整天就过去了,离容长津出征的日子越来越近。

“要不是我怀孕了,我也可以上阵杀敌。”容禅意与她闲聊时说道,“不过我的驸马也很厉害,可以将我的决心带去战场。”

“恭喜啊。”慕华黎为她感到开心。

容禅意道:“你们可得抓紧了。”

慕华黎微微蹙眉,“没成婚就怀孕,岂不是很尴尬?”

容禅意哈哈一笑。

“我父皇是真的老了,这次不出征,镇守皇城。”她道:“不过嘛,那些小啰啰不足为惧,你也不用太担心。”

容禅意左右看一眼,挤了两粒泪水:“要是驸马不在了,我也只能带着孩子再找一个爹爹了。”

慕华黎默默看向身后走过来的驸马。

……最后,容禅意被抗走了。

虽然很不情愿,出征的日子还是到了。

慕华黎给容长津穿上戎装,送他出城。

他低头碰了碰她的唇:“等我回来。”

慕华黎点头。

离开前,他又补充:“不准再找别的男人!”

慕华黎点头:“你也是。”

他笑了:“傻子,我当然不会。”

*

男人走了,被窝也凉了。

慕华黎忧愁地轻叹一声,回到了回去独居的日子。

这天,她坐在凉亭里,手执团扇。此处凉风习习,最有秋天的味道。

轻竹道:“估计殿下回宫后,便到了你们成亲的时候了。”

慕华黎点头,眼前一道倩影一闪而过,是慕有思。

“华黎。”女人叫了一句。

慕华黎颔首,没有继续交流的意思。

慕有思抿唇,从她的眼前离开。平日里她除了照顾五皇子,便是陪伴皇帝。五皇子是个纨绔不听话的,时常弄得她精疲力尽。

“有思,你来了?”皇帝坐在御书房的椅子上,提笔写字。

慕有思笑道:“陛下在写什么?”

皇帝没看她,手里的笔未停下,“给孟修寄一封信,容渊心思缜密,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可切莫掉以轻心。”

慕有思不说话,将手里的茶递给皇帝:“陛下,你润润口。”

皇帝笔一停,端起茶杯,放在鼻尖,忽而他说:“这茶,有些凉了,是你喜欢的,赏你了。”

慕有思微微张嘴,良久,她一口饮下:“陛下懂我。”

“朕大你十七岁,虽然老了点,阅历却比你丰富。”皇帝弯唇,“可朕不如你有冲劲,有韧性,这也是朕最喜欢你的地方。”

慕华黎轻笑:“能得到陛下的垂怜,是臣妾的荣幸。”

两个人在政事上见解统一,皇帝时常感慨:若有思是朕的臣子,必然是一个栋梁之材。

慕有思眼底微微亮起:“能做陛下的嫔妃,臣妾就满足了。”

在御书房待上一天,慕有思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突然走回来,低头亲了皇帝的唇。她低声道:“陛下今夜回来我这里吗?”

皇帝抚摸自己的唇:“有时间就会过来。”

“那臣妾等着你。”

皇帝唔一声。

待女人起身离开,皇帝低声道:“方正,将宁太医喊来。”

方公公道:“陛下可是身子不舒服吗?”

皇帝抬手,指了指这茶,神色冷淡。

方公公懂了,着人喊方公公过来。

“陛下,这茶没什么问题,微臣帮您诊脉吧。”

皇帝冷静道:“不必了,你退下去吧。”

“是。”

又过了一个时辰,到了歇息的时候,方公公端着绿头牌走进来:“陛下,今夜谁来侍寝。”

皇帝盘腿坐在炕上,手在一排绿头牌上划过,最后翻了一个牌子。

是才妃。

*

前方送来捷报,前朝余孽连连战败,不敌太子,已经撤回老巢了。

“可总不见元义王的身影,此事怕没那么简单。”

皇帝道:“那边既然无事了,就让孟修撤回来吧,一个容渊不足为惧。”

“先让他把婚事办了。”

“是。”

消息传到了东宫里,马玉喜气洋洋道:“娘娘,殿下要回来了。”

慕华黎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有成寡妇。”

马玉讪笑:“不仅没成寡妇,皇上发话了,准备些个时日,先把婚事给办了。”

慕华黎点头:“那敢情好啊。”

凯旋归来那日,宫里准备了庆功宴。皇城里,乌泱泱站了一群人,慕华黎就挤在里面。

容长津坐在高头大马上,一眼就看见了她。但此刻他还得同皇帝汇报军情,便先行下马,往皇帝那走去。

皇帝拍着他的肩膀:“做得好!朕为你准备了庆功宴,走!”

容长津挪开了他爹的爪子,看向慕华黎:“儿臣刚好有点事想问问华黎,就先过去了。”

“……”

前面这个人实在是高,慕华黎垫着脚才勉强看见容长津的头顶。

真准备再努力垫一垫,整个人突然被抱起来。

她啊一声,低头看见容长津的俊容,他的手臂托在她的臀下,整个人被高高举起。

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而来,慕华黎害臊地不行,捶打他的手臂:“哎呀,你快放我下来。”

容长津颠了颠她,笑道:“怎么还胖了呢?”

慕华黎含蓄道:“哪有啊,我都想你想得吃不下饭诶。”

容长津嗤笑,将她放下来。

人接回来了,一行人往里走去。

慕华黎本来被容长津拉着走在最前方,走着走着突然脚步变慢,落在了人群最后面。

“走这么慢啊……”她还没来得及感慨完,容长津拉着她到了一旁狭窄的小巷子。

外面熙熙攘攘,慕华黎被摁在墙上,男人的手摁在她的唇上。

她睫毛颤了颤,手搭上他的肩膀,下一刻,他低头含住她的唇。

第64章 容渊

这条小巷子他是怎么找到的?

昏暗, 逼仄,潮湿,……适合干这种羞羞的事情。

慕华黎的手搭在他坚硬的戎装上, 缓缓闭上眼睛, 承受他充满思念的亲吻。

此时小巷外, 一阵阵匆忙的脚步声。

“孟修和华黎去哪里了?”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

慕华黎猛然睁开双眼, 双手推着男人:“有人找我们。”

容长津勾唇:“怕什么?”又吻了上来。

慕华黎只好先和他接吻, 那个人的脚步声逐渐远了,她松了一口气。

这时,一道更加响亮的声音响起:“去这个巷子里找找吧。”

她心里一紧,再次疯狂地怕男人的肩膀。

男人不为所动, 越亲越热情。

慕华黎只好咬他的嘴巴,他嘶一声,松开了, 眯眼打量她, 抬手擦了一下唇。

下一刻, 方公公出现在巷子口:“殿下, 娘娘,你们可让我们好找啊。”

他笑眯眯的, 仿佛没看见两个人红艳暧昧的嘴唇, “快些过去吧, 陛下等你们呢。”

容长津若无其事道:“走吧。”

慕华黎咬唇, 红着脸往外走去。

到了宴席上,两个人才分开。容长津自坐下便没再休息过, 不断有人恭喜他, 与他敬酒。

慕华黎今天心情也不错,唇角自然而然地弯起。

容禅意怀孕了, 不能饮酒,百无聊赖地坐着,没撑多久便说:“我们出去转转吧。”她最近有些早孕症状,干呕频繁。在这种场合,胸闷气短,实在是不舒服。

见容禅意站起来,林锐立马注意到,他坐在对面,用眼神问她,要去干嘛?

容禅意指了指慕华黎。

林锐只好道:“别走太远。”

“好。”两个女人离开了宴席,外面夜凉如水,两个人找了个亭子,懒懒散散地坐在外面乘凉。

皇城的风水养人,慕华黎过上了她想要的生活,平日里与姐妹们打打叶子牌,唠唠嗑,不必为下一顿发愁,不必提防着对她满怀恶意的人。

她对现状很满意了。

容禅意道:“不知道我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她又笑了笑:“男孩女孩我都喜欢,反正是驸马带孩子,我在旁边为他鼓气就好了。”

慕华黎弯唇,刚想说话,突然她一顿,不远处,一道道火焰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拧眉,缓缓站起来,“那是什么?”

容禅意也收了笑容,神色凝重地观察了一会儿,开口道:“遭了”

是容渊。

消失了这么久,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没迟疑太久,慕华黎和容禅意起身,飞快地跑下阶梯,寻找躲避的地方,中途容禅意急得拌了一脚,她紧张地捂住小腹。

“我们不要站在显眼的地方,先躲起来。”就算现在过去,也帮不到任何忙,容禅意眼角泛红,“躲起来,等结果吧。”

林锐,太子都在里面,之后的事,只好听天由命了。

慕华黎咬唇,跟着她跑到了一座假山后面,容禅意不知按了什么按钮,居然出现了一条暗道。

她回头,看向慕华黎的眼睛。

“躲进去吧。”

“在结束之前,不要出来。”

*

半个时辰前,皇帝酒过三巡,摇摇晃晃地起身。

慕有思搀扶着他:“陛下。”

“朕去小憩一会儿。”皇帝吐了一口酒气,倚靠着女人。

“是。”慕有思搀扶着他,面无表情,若不是她在眨眼睛,会让人怀疑她是个死人。

可皇帝回头看向她,她又微微笑了起来,如芙蕖般动人。

两个人走到了内室,皇帝坐在了炕上,撑着头休息,神志不清。

慕有思拿来了醒酒汤,递给他:“陛下,喝点吧,会好受一些。”

皇帝睁眼看向她,她神色坦然。他又看了眼那醒酒汤。

他笑了:“朕信你一次。”他仰头喝下。

这个“信你一次”是什么意思,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慕有思面不改色,看着他喝下。

什么事都没发生,皇帝的神情略有放松,他笑着看向慕有思:“前朝余孽已尽数绞杀,盛世太平,有思,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前朝余孽?慕有思手指掐着掌心,关节发白,她心里讥笑,面上却温柔微笑:“好啊。”

皇帝笑着,又合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香炉袅袅。

慕有思起身,她转头,最后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

一望无际漆黑,明月高悬,她心里漫上舒爽的安宁。

愿盛世太平。

“陛下。”下一刻,她坐在了皇帝身边。

皇帝缓缓睁开双眼,嗯了一声。

慕有思抚摸他的面容,容家的男人历来没有长得丑的,眼前这个也是。

她本不在意这些东西,可是不得不说,这让这场以卵击石的复仇变得没那么恶心。

起码不是那么食难下咽。

可是,也让她的决心偶尔彷徨。

这种彷徨,或许是在某一次对于政事的谈论中;或许是在那一次她弹琴他吹箫的时刻;或许是在他违逆所有人也要讲她留在身边的时候。

她敬佩他的果敢,沉沦于他的温柔。

令她心生羞愧。

慕有思看着他的双眼,说道:“臣妾能遇见陛下,是三生有幸。”

皇帝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朕”慕有思打断了他的话,是用嘴打断的,她吻了上去。

唇舌纠缠,唇红得宛如鹤顶红。

渐渐的心,唇真的红了,是血涌了出来。

皇帝往后仰倒,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血也飞溅了出来,弄脏了慕有思的衣袍。

慕有思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她吐着血,连耳朵里也涌出鲜血。

“你”皇帝拧眉。

随即他反应过来,嘲讽大笑:“朕居然没看穿这种拙劣的伎俩!”

慕有思说不出话来,每呼吸一次,她的心脏都宛如刀割。

这药,真烈啊。她疼得要窒息了。

皇帝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神有些涣散了。

他突然拉住慕有思的手腕,狰狞问道:“你,有没有爱过朕!”

鲜血染红了慕有思的面容,她宛如一朵即将枯萎的海棠花,双目涣散。

爱过吗?

她脑海中闪过这句话,这是她最后的意识了

没多久,容渊带着大军攻入皇宫。

皇帝驾崩,正是人心惶惶,不堪一击的时候。

容渊一路顺通无阻,直击老巢。

容长津最先反应过来,出去迎战。

容渊笑道:“哈哈,慕有思那女人居然真的把他杀了。一个老东西,你一个小东西,成天情情爱爱,还做什么皇帝,不如让本王来。”

容长津面无表情:“你现在退兵,孤留你个全尸。”

容渊嗤笑道:“不如换个交易,你把慕华黎给本王,本王可留你一命,如何?”

“找死!”容长津杀意尽现,他身后涌出数千名士兵,城墙之上,出现三排弓箭手。

“杀,不要留活口。”他吩咐道。

*

这条暗道十分逼仄,慕华黎和容禅意在里面排排蹲。

两个人面色凝重,都没有说话。

容禅意突然开口道:“华黎,这条暗道的终点可以通向宫外,若是你走吧。”

慕华黎心情沉重,还是问道:“那你呢?”

“这里是我的家,我不走。”她的头靠着墙面,仰头望向上方。

慕华黎手指握紧裙摆,“别说这些丧气话。”

容禅意没吭声。

时间一点点过去,慕华黎的生物钟告诉她,现在是亥时。

这么晚了,外面仍旧闹哄哄的,还没结束吗?

慕华黎心烦意乱,闭上眼睛,想让自己睡着。

睡过去,就不会想这么多了。

容禅意坐太久了,动了动腿,转头却发现慕华黎蜷缩在一旁,闭上眼睛,呼吸均匀。

她哑然失笑,把肩膀挪过去,给她靠着。

密道的上方挖了几个小洞,泄露进来一道道光亮。

她睁着眼睛看,一动不动,眼睛都酸了。

渐渐的,照射进来的光越来越亮,她意识到,天亮了。

容禅意忍不住心烦意乱,想要知道外面的情况。

就在这时,附近传来一阵脚步声,她立刻屏住呼吸,静静听着。

“就算将这皇宫翻过来,也要找到太子妃和灵智公主!”

“是!”

容禅意浑身一僵,心里涌起巨大的悲哀。

输了?

她只觉得喘不过气来,过了一会儿,她转头看向一旁的慕华黎。

将华黎送走,然后,她将回到皇宫里,这是她作为公主的使命。

就在她准备将慕华黎推醒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嗓音低冷:“还没找到太子妃?”

容禅意眼睛一亮,把暗室的门推开,“皇兄,我们在这里!”

容长津快速赶了过来,蹲下来,看见了两个人的脸。

容禅意还要再喊,太子却意识她安静一点。

他的视线落在这个躲在暗道里面,皱着眉头,要醒不醒的女人身上,这种时候还睡得着这只有她了。

容长津忍不住笑了,然后他弯腰,将她抱了出来。她也没有反抗,就这么靠着他继续睡。

围绕在周围的士兵们都下意识保持安静。

容长津紧绷着脸,抱着慕华黎往东宫走去。

阳光照射在他沾着鲜血棱角分明的俊容上,从战场上带来的杀气还未消散。

外面的光线也照射在慕华黎的脸上,她睡意一点点散去,终究还是被吵醒了。

“天都亮了?”她蹭了蹭她的肩膀,迷迷糊糊道。

“嗯。”容长津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雪白的小脸沾满了灰尘,像一只花猫。

慕华黎看向他,口齿有些不清楚:“赢了吗?”

容长津垂眸看她,弯唇:“嗯。”

慕华黎也笑了,她放心地闭上了眼睛,嘟嘟囔囔道:“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