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托马斯老爷子跟着儿子团超人团进入传说中的多元宇宙反黑暗联盟, 他对于这个正义团队基地有一定的预设，虽然那个领头的超人看上去有点不靠谱，但他想布鲁斯们都在这个队伍里, 儿子们待的队伍和基地一定是蝙蝠味十足, 专业、高大、明亮、科技感十足。

我儿子就是最棒的, 他们待的队伍一定也是最棒的！——by戴上深厚儿子滤镜的老爹蝙蝠侠

然后, 进门后的所见所听，让托马斯老爷子明白了什么叫现实和想象的差距。

那个精神状态疑似有问题的超人站在传送门最前方, 所有人路线的终点，他背后是韦恩们都不会陌生的韦恩庄园, 庄园两边堆着许多明亮的建筑垃圾, 像两座山一样拱立着韦恩庄园。

小山环绕、中间庄园, 庄园门口一只超人, 多正好美好的元素。

可惜, 以上三个元素哪里的都不对。

超人站在门口喝血，眼神虚焦, 嘴角上扬, 时不时从喉咙里冒出低沉的笑声, 一副失去理智, 陷入内心世界的样子。

韦恩庄园像大号乐高，整体建筑有未知名建筑块, 一块一块叠加而成, 建筑外面漆成黑底红边，HAHAHAHAHA大写红色字母落在建筑外面撞进每一个观众的眼睛, 那些漆目测没有干，正在重力作用下往下面渗出一条条红纹。

庄园的尖屋顶上绕了一圈黑色尖刺，尖刺下面一个大大的红油漆上挑嘴角, 好好的屋顶远看像一个正在狂笑的疯子。

整栋建筑配色暗沉、涂装奇葩、漆味刺鼻，看得人心率不齐、血压失衡。

托马斯老爷子：布鲁斯们就待在这种地方对抗黑暗吗？这合理吗！

这不合理，先别急着生气，再看看，再看看，老爷子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观察。

庄园和庄园门口的超人如此抽象，庄园两边的建筑垃圾小山没好到哪里去，堆得倒是没问题，重点是队伍里的其他超人们惊叫。

“孤独堡垒，我们的孤独堡垒被拆了！”

托马斯：孤独堡垒是什么，基地叫孤独堡垒是否有点不吉利。

“有人拆掉孤独堡垒后在废墟上盖了一栋韦恩庄园。”

托马斯：能轻易被拆掉的建筑真的是堡垒吗，都没看见多少大型武器攻打的痕迹。

“是狂笑，是狂笑之蝠，我第二个出传送门，看见狂笑之蝠给狂笑超人扔了一瓶东西，看，就是狂笑超人现在正在喝的东西。”

托马斯：the batman who laughs……batman，蝙蝠侠基本都是布鲁斯·韦恩，那个狂笑，是不是又是一个我的孩子……我乖崽的审美是黑底红色尖刺装饰，品行是带领黑暗毁灭世界吗？？？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看看狂笑超人的情况，他心跳声音不对。”

托马斯：狂笑超人心脏不对，我的心跳更不对劲，感觉心率在上升。

超人们迅速交流完毕，留下及速子弹和排骨超，冲上去围在狂笑身边制止他继续喝血，那血一看就喝不得，有毒，狂笑超人就喝了几口，瞳孔颜色乱得像调色盘，什么都有。

超人们抢狂笑超人手里的血样，狂笑超人不让，超人们一定要抢，双方发生争执，然后不出意外演化成打起来。

一时间热射线满场乱飞，战吼充斥耳边，超人打超人，配上他们背后的韦恩庄园背景，看上去像真人快打现场。

托马斯老爷子自认为见过不少场面，但是这场面他真没见过。

要不是传送门已经没了，老爷子几乎想要掉头回家。

来都来了，反正也回不去，先喝口酒冷静一下，托马斯摸出身边的酒壶，开喝。

蝙蝠侠们发现了托马斯爸爸不安，试着开动自己并不熟练的家庭相处技能安慰他。

主宇宙蝙蝠侠：“爸爸，不用担心，这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

捣蛋鬼听到主宇宙蝙蝠侠的话，突然像被吓到一样浑身颤抖，哆哆嗦嗦飞远了。主宇宙蝙蝠侠说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那味道真的太狂笑了，捣蛋鬼表示自己狂笑ptsd犯了，他要离蝙蝠侠们远点，宁愿看超人们打架，也不想听蝙蝠侠们低着嗓子讲计划。

五维人的离开没有带走蝙蝠侠们的注意力，他们现在忙着给新入队的爸爸讲解设定以及安抚情绪。

欧米伽蝙蝠侠：“父亲，狂笑之蝠也是我们，他是黑暗多元宇宙的蝙蝠侠，也是我们将要打败的对象。”

本蝙欲言又止，最终没有说话，他的父亲是托马斯韦恩，但是，他爸爸的脸和闪点宇宙托马斯的脸不一样，属于爸爸的代餐能吃，但吃起来味道有点怪，现在，其他蝙蝠侠把重要事项说得差不多，他就不多嘴了。

极速子弹不理解蝙蝠同位体们的沟通方式，直接走到托马斯身边，上去一个大大的拥抱，再用不蝙蝠侠但很孩子的语气说：“爸爸，你看上去有很多疑问，这是正常的，我在这里，我在您的前面加入这个队伍，我知道的情报比您多，以前您指导我，现在轮到我引导您，我们一起学习、一起努力，搞清楚情况，给世界真正的和平和正义。”

直球，超人蝙蝠侠一体的极速子弹使用的直球攻击，不仅仅是直球，他还加入的父子情谊作为佐料，打得托马斯眼冒水光，撞得蝙蝠侠们嘴角齐齐下撇。

蝙蝠侠们：这小子，队伍里有爸爸后，他那属于氪星人的那一面真让人难以忍受啊，他每天起床都是被自己的阳光晒醒的是吧。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和极速子弹比起来，蝙蝠侠们显得过于拘谨了。也不能怪蝙蝠侠们，他们都是经历了太多事情的年龄30+蝙蝠侠，没有极速子弹这种不对30岁年轻人比起来，没有那种刚出道时的活泼开朗。

托马斯爸爸拍拍极速子弹后背，蝙蝠装里透出老父亲的慈爱：“是的，我们一起。”说完这些，他轻轻推开极速子弹，看向那些拘谨的中年、老年蝙蝠侠们，特别是那个看上去年龄比自己还大的欧米伽蝙蝠侠。

微笑：“孩子，我的儿子们，也许，你们应该给我好好介绍一下这里到底是什么事，之前的你们说的过于简洁，现在，给我好好说说吧，拯救世界这种事，大人动手之前，小孩子凑什么热闹。”

蝙蝠侠们露出不赞同的眼神，谁是小孩子了，大家的年龄加起来要比爸爸大好多呢，算平均数搞不好比爸爸死去时年纪还大点。

托马斯轻轻摘掉欧米伽蝙蝠侠的面罩，直视他的眼睛，笑着说：“布鲁斯，别板着一张脸，就是你了，好好给我说说你们这个队伍到底是怎么回事，狂笑超人、狂笑蝙蝠、多元宇宙，还有那个一直飞来飞去的叫捣蛋鬼的神奇生物，所有我不清楚的东西，统统告诉我。”

欧米伽蝙蝠侠努力在脸上拧出一个笑容，脸上的伤疤让他做动作时有点变形和扭曲，不过没事，在爸爸面前丢脸没什么问题。

他说：“好的，爸爸，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您，事情要从地球负22的狂笑病毒说起。”

超人们终于打完了自己的架，他们成功从狂笑超人手里抢走狂笑蝙蝠的血样，血样由大伙公认的靠谱主宇宙超人收好，狂笑超人由不义超看着，其他超人准备找各自的蝙蝠侠聊聊情况。

然后，他们看见原本传送们所在的地方，蝙蝠侠们围坐在新来的托马斯蝙蝠侠身边，他们都摘下了蝙蝠头盔，露出相似的脸，蓝色眼睛里蓄满名叫幸福家庭的玩意。

超人们停下脚步，一致认为这个时候不应该去打扰蝙蝠侠。

狂笑超人同样见到了这一幕，在后面大声：“这就是我拉起队伍的目的，我给我们的队伍取名勇者骑士团，对标狂笑之蝠的黑暗骑士团，我们的骑士团在讨伐黑暗的路上帮大家打破黑暗，弥补遗憾，走向爱与和平，呜呜呜，太好，这样的场景真是太好了，你们感动吗，我很感动。”

“勇敢的英雄应该得到最好的回报，我促成了这一切，狂笑之蝠促成了我，所以，待会我们去打狂笑之蝠，你们下手轻点，把他留给我，谁也不许抢。”

超超们不感动了，回头用看不省心队友的眼神看狂笑超超。

“解毒剂，1号解毒剂拿出来，虽然还没有成熟，先打一针，总不会比现在更差。”

狂笑超超嚷嚷着你们别想让布鲁斯留给我的礼物离开我之类听不懂的话，挣脱超人们的看守，强烈拒绝打针，再一次和超人们打起来，这一次，比刚刚的战斗激烈多了。

在超人大战超人的背景里，托马斯蝙蝠侠从在场蝙蝠侠们口中得知更详细的情报，他听完沉默许久，掏出酒瓶又喝了一口，嗓音压得很低：“你们是说，狂笑蝙蝠，地球2负22的布鲁斯，他的队伍里还有好几个像他一样的黑暗蝙蝠侠？”

出身黑暗多元宇宙的机械蝙蝠侠、战神蝙蝠、闪电蝙蝠侠点头。

机械蝙蝠侠向老父亲出示了狂笑蝙蝠的照片，皮革紧身衣，夸张的笑脸，以及头上的尖刺眼罩。

老父亲一巴掌拍在脑门上，过了很长时间才挤出一句：“我应该让玛莎和我一起来的，她做小丑时可没有给自己加尖刺元素。”

轰，身后超人们搞出了大动静，乒乒乓乓噼里啪啦，像极了托马斯此时的心情。

第72章

超超们最终还是逮住了满场乱蹿的狂笑超人, 不义超和登超站狂笑超人两边控住他的手臂，亨超站后面待命，主宇宙超人手上拿着一支注射器慢慢靠近。

狂笑超人眼神犀利, 红光闪现, 他板起脸表情严肃地说：“黑暗即将来临, 我们却在内讧, 这样不好，说不定狂笑之蝠在我们基地里放了摄像头, 现在正通过摄像头看我们的笑话，这不太好, 真的, 不好。”

主宇宙超人不为所动, 手指按压注射器后端排空空气。

不义超和登超控制狂笑超人的力量加大三分, 防止他暴起逃脱。

主宇宙超人手里注射器的针头碰到了狂笑超超的皮肤, 明明是氪石针头，但扎在狂笑超超身上, 像扎在钻石上, 硬, 硬得很, 根本扎不进去。

这种时候，超人们由衷觉得没有弱点, 不怕氪石、不怕红太阳什么都不怕的超人是巨大的麻烦。

狂笑超超见状, 大笑出声，尖声狂笑：“放弃你们无畏的努力, 任何努力都没有用，哈哈哈哈哈。”

超人们没有放弃，反而把他抓得更紧了。

不远处蝙蝠堆里的极速子弹听到超人群的动静, 飞过来，眼睛一扫，超级大脑加蝙蝠推理瞬间明白了事情缘由。

他示意主宇宙超人暂停行动，然后对狂笑超人说：“你应该知道我们私下里在研究狂笑病毒，我们希望研究出有效药物让狂笑之蝠恢复健康，但是，药物研发需要多次实验，我们找不到合适的实验者，克拉克，你是最适合的实验者，你不怕药物副作用，能我们提供最详实的一手数据。

你愿意成为我们研究狂笑病毒的实验者吗，为了你最好朋友狂笑之蝠的健康和理性。”

超超们用隐晦的眼神看极速子弹，意思很明显，狂笑超人脑子都成这样了，他能听进去长篇分析，大论畅谈吗。

极速子弹用坚定的眼神看回去，能，他能听进去，为了狂笑之蝠的健康，他一定会做的。

不出极速子弹所料，狂笑超人听进去了。

狂笑超人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睛里有浅浅的蓝色冒出来，他问：“给布鲁斯做的研究？超人和蝙蝠侠都参与了？”

极速子弹：“是的，超人的超级大脑，蝙蝠侠的智慧，我们聚在一起研究狂笑病毒。”

“你们不早说！”狂笑超人火速挣开不义超和登超的控制，再一把抢过主宇宙超人手里的针剂，二话不说，直接往脖子上扎。

注射器里初代解毒剂进入狂笑超人的身体，效果未知，超人们站在原地忐忑等待结果。

狂笑超人没什么反应，瞳孔颜色没有变化、皮肤也正常，超人们用超级视力看，没看出什么大的变化。

就在大家以为初代解毒剂完全没有作用时，狂笑超人转头身后看见造型奇特的韦恩庄园，他大声怒喝：“谁干的，谁漆的黑底红，我最讨厌这个配色！”

超超飞起来了，开热射线先烧油漆，再踹屋顶的尖刺装饰，行动同时没有哈哈大笑，反而是小声骂骂咧咧。

不狂笑，也不超人。

看热闹的捣蛋鬼点点头，摸下巴，对超人们说：“你们的那支解毒剂应该是起了一点作用，还记得吗，超人见狂笑之蝠时特意用黑底红字框通报情况，那时候他对这种配色没有一点排斥。

现在，他再次讨厌起黑红配色，他的审美回来了，审美回来了，理智还远吗，蝙蝠侠超人们，继续发挥你们的智慧，攻克狂笑病毒，还多元宇宙一个清净，哈哈哈哈哈。”

狂笑超人不狂笑了，捣蛋鬼笑起来，这大概就是队伍里的狂笑守恒定律吧。

狂笑超超很快搞定基地韦恩庄园的外设，油漆都烧成黑色，屋□□干净，再用黑暗能量把房子弄成黑漆漆版本，虽然物理黑暗了一点，但好歹不是伤害视力那种配色了。

狂笑超超对此十分满意，飘在半空中叉腰点头，然后落到超人群里，把超人们的手挨个握过去，最后双手握住极速子弹的手，满脸正常的笑容：“蝙蝠侠，我就知道蝙蝠侠和超人合作能带来最大收益，你们的解毒剂很有效，我感觉自己发生了明显变化，具体哪种变化现在说不上来，待会再说，现在，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要拜托你们。”

“请讲。”

“你们对毁灭日了解吗？我想让他加入我们的队伍。”

在场几个和毁灭日打过，并且经历过超人之死的超人：……

超人们怀疑狂笑超超并不是被解毒了，反而是更深了，不然想不到在队伍里引入超人天敌这种抽象事情。

幸运的是，极速子弹还没有见过属于他的毁灭日，对这个名词代表的怪物没有联想，他神态自然，用蝙蝠外形打出属于超人的直球：“你要毁灭日做什么，大家似乎不太喜欢它。”

“你们误会了，不是毁灭日，是毁灭日蝙蝠侠，克拉克。”狂笑超超拉过主宇宙超人，“你见过那个蝙蝠侠，把自己变成毁灭日的黑暗多元宇宙蝙蝠侠。”

主宇宙超人：“是的，我见过他，你要吸纳他，他好像对你十分抗拒。”

“那是误会，绝对是误会，我们两个关系非常好，真的，我说的。”狂笑超超拍胸脯保证，“你们一起合作研究狂笑病毒，可不可以顺便研究一下毁灭日病毒，让布鲁斯回归正常，以一个人类的身体变成毁灭日，会对他的身心都造成不可逆的伤害，都是布鲁斯，都是蝙蝠侠，即使是黑暗多元宇宙，他也不该成为那个样子，我研究才能有限，做不到帮他复原，你们一定可以！”

狂笑超人眼睛里露出期待的光芒，似乎很确信超人和蝙蝠侠合作能完成宇宙间一切难题，而他露出这种期待的缘由，是想让一个黑暗多元宇宙的蝙蝠侠恢复如初。

他真的，他不仅想救狂笑之蝠，还要救毁灭日蝙蝠侠，再看看现在队伍里那三个黑暗多元宇宙的蝙蝠侠以及光明宇宙的悲催蝙蝠侠，如果有机会，他哪个蝙蝠侠都想收集，哪个不幸蝙蝠侠都想救，他对蝙蝠侠的执念比任何一个超人都深。

有哪个蝙蝠侠能拒绝这种样子的超人呢，虽然他狂笑化了，脑子有点不正常，也经常做出无法理解的事，但是，他还记得蝙蝠侠，记得帮助蝙蝠侠。

别的蝙蝠侠不知道，反正极速子弹是顶不住。

极速子弹代表超人和蝙蝠侠两方接受了狂笑超人的委托，研究毁灭日病毒，帮他的朋友恢复正常。同时，他表示，基地被狂笑拆了，实验室应该也没保住，大家需要一点时间重建实验室。

“没事。”狂笑超超听完大手一挥，“这个基地本来就只是跨越世界时的临时基地，有个落脚地方就行，要专业实验室，我带你们去我真正的后方，哪里你们想要的东西都会有，药物、试剂、资金、助手，什么都有！”

极速子弹很高兴，而跟着狂笑超超走过好几个世界，见识过他灵机一动我寻思能行的氪石超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不详的预感成真了，狂笑超超说：“走，我们去地球负22，我和狂笑之蝠诞生的地方。”

氪石超连忙拦住狂笑超人：“不行，光明宇宙的人去黑暗多元宇宙会被黑暗能量影响，你忘了上次过去，其他超人们失去理智的样子吗？”

那一次，跟着一起去的几个超人都发生了情绪失控，莫名暴躁的情况，现在去的人更多，这要是失控，不用打狂笑之蝠了，直接投降。

狂笑超人略一思考，露出自信微笑：“我先用黑暗能量污染你们就不怕被地球负22的黑暗能量污染了，哈哈。不用担心，我和你们交流这些时间，我已经用黑暗能量把你们都染了一遍，现在，我们随时都可以去地球负22，我的家园，我的后方，我和狂笑之蝠诞生的地方！”

最后那句话你可以不说的，超超。

超人们：！！！

难怪这家伙中针剂后看上去正常了，结果他并没有正常起来是吗，完蛋。

狂笑超超无视超人们的警惕和抗议，招呼捣蛋鬼，立刻准备传送，同时，拿出全部口才说服超超们。

当然，也包括蝙蝠侠们，他们在刚刚的时间陆续走过来，站成一排听超人辩论超人。

狂笑超超：“相信我，我对黑暗能量的运用十分科学，能在不影响你们理智的情况下屏蔽黑暗多元宇宙对你们的污染，你们可以不相信狂笑之蝠，但要相信我的超级大脑。

待在基地做不出什么成就，我们需要更多资源，要帮氪石超解除身体里的氪石、帮从未见过阳光的实验室超人成为健壮的氪星人、帮欧米伽蝙蝠侠治愈身体里的暗伤、帮托马斯蝙蝠侠戒酒戒烟戒一切不良生活习惯，一切的一切，我们都需要一个大后方。”

这说得还挺有道理的，超人们收起抵抗，将信将疑，蝙蝠侠们低头思索，不予反对。

众所周知，不反对就是同意。

狂笑超超见胜利在望，大喜，补充说明：“地球负22有一个狂笑之蝠非常讨厌的人，就算他在地球负22留有什么后手，也会被那个人拔除，相信我，我的地球现在我主宰，它很安全。”

事情说到这个份上，再争论下去没有必要，带大家去地球负22总比去在场任何一个超人所在世界好，前者只是大家有风险，后者是世界更危险。光明多元宇宙不想让狂笑之蝠来入侵，难道就想让狂笑超人来入侵吗。

去，去他的地球，光明多元宇宙反向入侵黑暗多元。

捣蛋鬼见队伍商议完毕，打个响指搓传送门，光芒笼罩大家。

眨眼功夫，大家换了世界，极速子弹随口问道：“你说的那个狂笑之蝠很讨厌的人，是谁？”

狂笑超超：“莱克斯·卢瑟，现任地球球长，我第二好的朋友！”

极速子弹，氪星人身份的蝙蝠侠，他的小丑名字叫莱克斯·卢瑟。

第73章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狂笑蝙蝠诞生地，一切开始的地方。”狂笑超超沉浸在回家的喜悦中，没有发现超人队伍里有几个超人脸色有一点点异样。

没关系, 这些超人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 多元宇宙的莱克斯·卢瑟也不都是超人的敌人, 狂笑超人的好朋友既然是卢瑟, 大家可以控制住自己对卢瑟的反感，维持礼貌。

“虽然是黑暗多元宇宙, 但是我的世界很有活力。”狂笑超超带着大家边往大都会飞边介绍基本情况。

如他所说，这个先后诞生了狂笑蝙蝠和狂笑超人的世界竟然异常安居乐业, 看不到一点黑暗多元宇宙应有的废墟、衰败和绝望, 比在场好几个光明多元宇宙超人蝙蝠侠的世界都要阳光。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上一次短暂来过地球负22的几位本次更加详实的了解了狂笑超人的世界, 并对此产生许多疑惑。

不义超, 还是我们最会推动剧情的不义超，他指着飞行途中, 脚下安宁祥和大自然、闲适安逸人类活动、完备整洁公共设施, 问狂笑超人：“狂笑蝙蝠不可能放过他的世界, 你做了什么？”

狂笑超超秒回, 脸上的疑惑比不义超更浓：“当然是阻止他，我之前说过。”

之前说过, 之前哪里说过, 不义超噎住，他的超级大脑开始快速检索, 找到了，在欧米伽蝙蝠侠世界时，狂笑超人大致提过他对狂笑之蝠的干预和阻拦。

当时狂笑超人怎么说来着……哦, 想起来了，他说：狂笑蝙蝠改造家人未遂、毁灭世界未遂……

不义超看狂笑超人的眼神开始不对劲起来，你只说未遂，没说具体怎么做的，你也没说你的世界阳光向上、生机勃勃、一派祥和……

狂笑蝙蝠、狂笑超人两个多元宇宙最黑恶头子诞生的世界，竟然是最光明向上的，这合理吗？

“很合理。”狂笑超人回复，“我拦住狂笑蝙蝠，剩下的事情自然有专业人士来处理，专业人士在没有邪恶干扰的情况下将世界变成现在的样子，有什么问题？”

狂笑超超的话听上去非常有道理，破坏世界的源头被控制住，剩下的当然是往好的方向走。但是，但是现实不是游戏，打倒大坏蛋就能变好，现实往往是没有过分突出的邪恶，大家都差不多，但世界就是乱七八糟，到处冲突。

所以，狂笑超人的世界一定还有其他原因，最大的可能是，有一个组织在狂笑超人不在的日子里管好了地球。

“谁在统治现在的地球？”

狂笑超人：“莱克斯·卢瑟，他是现任地球球长。”

意料之外，推测之中。

不义超沉默片刻，然后他说：“你将世界交给莱克斯·卢瑟，并且认为他是你的好朋友，如果有一天他背叛你怎么办？”

不义超曾经和卢瑟也是好朋友，甚至是最好的朋友，但是，最终，他们以一方亲手杀了另一方作为终结。

狂笑超人：“那有什么关系，卢瑟是人类，就算他背叛我他也不会背叛人类，他还是会带领人类建设世界、走向更美好的未来，随便他背叛，只要不影响世界局势，他的一切行为对我都没有影响。”

不义超听到了从未想过的答案，再次沉默，这一次，他过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再说话。

队伍终于飞到了大都会区域，毫不意外，所有人都能一眼看见城市中最高最大最醒目的卢瑟集团大楼。

“卢瑟大楼楼上为什么有个巨大的超人s标？？？”极速子弹大受震撼，相当不解。

狂笑超人解释：“卢瑟本来想在楼顶放我的雕塑，被我以雕塑不安全为理由制止了，看来他还是没有放弃，换成了s，不过，一个标志还好吧，安全措施做好，不会掉下去给行人造成危险。”

“这不是安全不安全的问题。”极速子弹面无表情，看上去心里的冲击比较大。

超人队伍里几个和卢瑟关系不太好的超人表情和他差不多，蝙蝠侠们倒是感觉良好，卢瑟对超人的极端情绪总不会比小丑对蝙蝠侠多。

闪电蝙蝠侠嘴里冒出巴里的声音：“酷，说起来，黑暗多元宇宙蝙蝠侠有那么多种风格，为什么没有融合卢瑟的蝙蝠侠，双倍富豪，双倍智力，一定很有意思。”

“不，巴里，停下你的联想，多元宇宙不需要这样的蝙蝠侠。”亨超提出意见。

“抱歉，酥皮，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朋友们，暂时先停停，我们到了，卢瑟的秘密基地，他的基地大门一直对我打开，走，我们进去。”

狂笑超人带着他的队伍飞过楼顶放超人s标的卢瑟大厦，降落在大都会郊外一座山的面前，山底装饰着一扇看着就很高科技的大门。

城市郊区外的山、科技门，门前空地，这些元素，完美符合文学作品里刻板印象秘密基地形象。

不过，印象刻板不刻板无所，基地好用就行。

狂笑超人在大门口刷了个脸，大门打开，一群超人蝙蝠侠鱼贯进入。

最后一个人进入后，大门关闭，不出意外的话，此时刷新一堆持枪小兵，有极低概率干掉这群没有准备的蝙蝠侠和超人。

还好，世界还是讲逻辑的，没有刷新小兵出来，反而刷新一只莱克斯·卢瑟，他站在走廊尽头，慢慢向狂笑超人走去，在他身前一米距离外站停。

“超人，你回来了。”

在场的蝙蝠侠和超人很多，但是，地球负22莱克斯·卢瑟眼里只能看见狂笑超人，也只有狂笑超人。

他嘴角微微上挑露出自豪的表情：“你交给我的那些人我都治好了，现在，他们在哥谭打击犯罪，一切都像蝙蝠侠还在时那样。”

狂笑超人眼睛亮起来，上前给卢瑟一个大大的拥抱，紧接着是灿烂的笑脸：“谢谢你，卢瑟，我就知道以你的智慧，你能做到，现在，我带回了更多朋友，他们之中有中氪石毒的超人、长期虚弱的超人，你能治好他们吗，我的朋友。”

我的朋友几个单词一出，轮到卢瑟的眼睛发亮，他一眼锁定人群中眼睛发绿的氪石超，还有瘦弱的闪点排骨超，表情燃起来：“给我十天，不，三天，我还你健康强大的氪星人。”

他的用词是氪星人，而不是超人，很显然，卢瑟心中的超人只有一个——现在正给他拥抱的狂笑超人。

“谢谢！”狂笑超人松开卢瑟，给他最直白的感谢，“方便的话，今天开始，我们时间很紧。”

“不，现在开始。”卢瑟打了个响指，整个基地的灯光立刻有正常的白炽灯变成了暖黄色，照在氪星人身上，给他们暖洋洋的能量感。

“这是……太阳……”排骨超抬头看头顶的灯，其实他进类似实验室的地方有轻微ptsd，不过看大家都没反应，他克制住了自己心理上的不适，现在，理应是心理阴影的实验基地里到处是明亮的黄太阳灯，温暖舒适、冰冷不适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在排骨超心里斗争。

最终，黄太阳灯战胜了那些对实验室的ptsd，超人是乐观向上的，排骨超虽然还没有做超人，但是他内心深处依旧和大家一样，对世界抱有希望。

“超人，虽然不知道你在多元宇宙经历了什么，但我想你们肯定需要能量补充，我的基地，地球负22所有的卢瑟基地，都布置了完善的黄太阳灯。”

卢瑟带着大家往基地深处走，向狂笑超人介绍他的布置。

狂笑超人竖大拇指，其他超人们互相用眼神交流。

“你的卢瑟给你装黄太阳灯了吗？”

“怎么可能，他造了一整座氪石岛打我。”

“我怀疑这个卢瑟是假的。”

“黑暗多元宇宙真的能有这么友好的卢瑟吗？”

……

蝙蝠侠们不关注超人们的沟通，他们忙着记下卢瑟基地的构造，收集信息，制定计划，优化计划，完善计划，忙，忙得很。

卢瑟专属实验室终于到达，不出大家意外，里面布满超人元素，到处都贴着s标，配色也很超人三原色，墙壁上画超人海报，柜子里放超人手办，真正的超人之家。

狂笑超人停下脚步，脸上的笑容缓缓收起。

超人们立刻停下眼神交流，默契地等狂笑超人说出第一想法。他们一致认为地球负22卢瑟这种搞法实在是太极端了，极端到让其他宇宙的超人有点受不了，异样在看到实验室的装修时达到顶峰，卢瑟，你不是这样的啊，卢瑟。

狂笑超超，快发表你的震惊和疑惑，做大家的嘴替。

狂笑超人张嘴了，他出声了，他真诚地说：“实验室放这器材之外的东西会不会违反实验条例？”

超人们脸上齐齐露出失望的表情：你就只关心实验条例吗，想想这些装饰背后代表的含义，被人类用极端情绪注视，不会觉得浑身难受吗？

卢瑟回答：“不会，我修改了实验条例。”

狂笑超人啪啪鼓掌，脸上重新挂上笑容：“这样我就放心了。”

完全不知道他放心了什么。

卢瑟对自己把实验室装修成超人妙妙屋的事实很淡定，狂笑超人见到超人妙妙屋也很淡定，他们过于正常的反应反而显得惊诧不已的超人们不正常了。

就在超人们快要开始反思自己和卢瑟的关系哪里不对时，一直以来对什么都不在意的狂笑超人突然发出尖锐爆鸣。

“莱克斯，我回来了。”

陌生的声音从实验室深处传来，声音发出者绕过一件仪器，将他的样子暴露在众人面前。

狂笑超人就在此时大叫出声：“卢瑟，他，他，他是谁？”

新人是谁，超人和蝙蝠侠们看过去，穿超人制服的少年。

主宇宙超人试着出声：“康纳？”

第74章

“康纳？”狂笑超人像抓到了救命稻草, 转身死死抓住主宇宙超人的手，用期待的目光盯着他，“你认识他, 告诉我, 他是谁, 用最客观的描述, 不要加一点修辞和形容。”

名为康纳的少年表情迷茫，他认识超人, 卢瑟给他科普过，但是现场这么多超人, 他真没见过, 他看向卢瑟, 希望能得到答案。

卢瑟哪里还有空给康纳解释, 他对狂笑超人说：“超人, 你听我解释。”

狂笑超超不理卢瑟，继续用期待的目光看主宇宙超人。

主宇宙超人感觉压力有一点点大, 早知道他就不出声了, 现场其他超人一定会忍不住说出来, 他凑这个热闹做什么。

“呃……”主宇宙超人小心翼翼用眼角余光看身后的蝙蝠侠, 希望能得到一点点暗示，结果, 蝙蝠侠们不仅不暗示, 反而后退了一小步，以此脱离超人余光范围。

#%*&！（大都会脏话）

没事, 主宇宙超人安慰自己，卢瑟和超人基因造出来的孩子罢了，狂笑超人和卢瑟是好朋友, 和好朋友多一个孩子这种事情很正常，一定打不倒狂笑化的超人。

心理准备构建完毕，主宇宙超人挺起胸膛，带上微笑，用恭喜你当爹的语气说：“他是康纳·肯特，在我的世界是莱克斯·卢瑟用他自己和超人基因做出来的克隆人，康纳最后成为了我家族的重要成员，我们是父子关系。”

康纳适时非常上道地对狂笑超人喊道：“父亲，很高兴见到你。”

狂笑超超悬着的心终于死了，他松开握住主宇宙超人的手，双眼失神，脸上失去笑容，后退两步自言自语。

“我知道卢瑟在做我和他的克隆人，布鲁斯给我说过，我没放在心上，以为一定会失败，没想到，竟然成功了，没想到孩子会这么大，克隆人不是应该也从婴儿状态开始吗，多利也没有一开始就是亚成年羊，更没想到他会穿上超人制服。”

说是自言自语，但是狂笑超人的声音并不算小，在场众人都能听见，当他说到最后一句时，卢瑟绷不住了，他的直觉告诉他，有些事情不解释清楚，大概率会走向不利于爱与和平的剧情分支。

他打断狂笑超人的自言自语，说：“超人，我让康纳穿上制服并不是为了通过他看你的样子。”

狂笑超人：“我没这么想，我只是觉得有点突然，我知道你在做克隆人，我没有阻止，就是默认同意。”

卢瑟才不听超人鬼扯，他的直觉还在疯狂报警，面对超人可以用谎言欺骗，超人不会介意，但是，面对狂笑超人，最好是警惕点，狂笑超人虽然没有狂笑蝙蝠那样黑暗，但是他并不是那个阳光善良的超人，他身上也有黑暗面，惹恼他，后果很严重。

“我是为了你和蝙蝠侠。”卢瑟说出违背他本心的话，心里很痛苦，面上没有任何破绽。

狂笑超人有点高兴，却没有被情绪冲昏头脑，他按住卢瑟的肩膀，问道：“仔细说说，你用我和你的基因做出的克隆人，怎么和蝙蝠侠扯上关系。”

卢瑟的本能预警稍微安静了一点点，他知道，自己用蝙蝠侠做借口来狡辩算是找到了正确路线，接下来就是把理由编的圆满无缺。

片刻后，卢瑟给出了完美答案。

“蝙蝠侠的罗宾们康复了，他们在哥谭打击犯罪，其中一个穿上了蝙蝠侠的制服，让哥谭和哥谭人以为蝙蝠侠还存在，蝙蝠侠有了，超人也不能落下，正好康纳成功诞生，我让他穿上制服飞上天空，告诉地球上所有人，超人还在，我们的希望还在。”

狂笑超人从卢瑟大堆长句里抓住一个重点：“蝙蝠侠有，超人也不能落下……”他重复一遍，再重复一遍，突然一把抓住卢瑟的手，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谢谢你，卢瑟，让最佳拍档重新回到地球，我代表地球负22的人类感谢你！”

卢瑟：……

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我不想因为这种事情收到你的感谢，能不能把那个破蝙蝠侠忘了，不是他，你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该死的蝙蝠侠，还我超人。

“你能做出康纳，技术一定成熟了，能不能做一个我的蝙蝠侠基因的孩子出来，不用这么大，幼儿甚至婴儿都可以。”

主宇宙超人听见，大受震撼，没忍住往后走了几步，撞进一个坚实的怀抱里，他转身道歉，发现是主宇宙蝙蝠侠。

立刻用非常小声的声音在主宇宙蝙蝠耳边说：“我没想过做一个我们两个的孩子，露易丝才是我的爱人。”

主宇宙蝙蝠：“现在是解释的时候吗？”

氪星人能不能明白一点，有些时候，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本来没有的事情，被他一说，其他蝙蝠侠和超人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主宇宙超人不说话了，手指划过嘴示意自己不会再说话。

他的眼神快速扫过其他蝙蝠侠和超人，发现大家都比较淡定，一副不把狂笑超人胡言乱语当真的样子，超人都狂笑了，说什么都不奇怪。

不过，其中欧米伽蝙蝠侠的情况有一点点不一样，他在思考，并露出怀念和恍然大悟的表情。

主宇宙超人脑补出了一种奇怪的可能，蝙蝠侠抱着长相酷似超人婴儿站在末日前的场景……

惊悚，太惊悚了，主宇宙超人迅速删除脑中记忆，把表情和脑回路调整得和大家一样——狂笑超人干什么都不奇怪，冷静，淡定、尊重、祝福。

对于狂笑超人的问题，卢瑟的回答很简单：“不行，做不到。”

“为什么，你能做出我和你基因的孩子，说明氪星人和人类之间没有生殖隔离，最重要的问题解决了，基因样本是哪一个人类都行。”

卢瑟深吸一口气，脸上拧出个微笑，说：“狂笑蝙蝠现在身体有病毒，以我的技术无法净化，用他的基因和你做克隆人，会做出一个疯狂的天生罪犯，最好的结果是罗宾王，最坏的结果是另一个狂笑之蝠。

我们的世界经不住在一个狂笑。”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狂笑超人信了，真的信了。

“好吧，等蝙蝠侠回复正常，我再带他来。”

卢瑟：我现在就把机器销毁，资料也销毁，绝不允许地球上再出现拥有超人基因的克隆人，尤其是蝙蝠侠基因的半氪星人！

狂笑超人读蝙技能满点，读卢技能就逊色很多，他无视卢瑟激动到几乎溢出的心理活动，转身看向康纳，现在，他对这个cos超人，和隔壁蝙蝠侠cos组队的克隆人很有好感。

他面色和善拍康纳的肩膀。

“不用叫我父亲，从外表看，我比你大不了多少，我允许你在我不在的日子里做超人，有超人，地球就不是黑暗多元宇宙，你或许是我们世界转到正序编号的重要因素，加油！”

康纳没想到自己轻易就得到了超人的认同，十分激动，忍不住给了狂笑超人一个拥抱，狂笑超超抱回去，算是正式接纳。

“去忙吧，孩子，地球需要你。”

“我会的！”

康纳飞走了，带着狂笑超人对他的认同和期待。

捣蛋鬼看着这感人的一幕，小声感慨：“地球负22变成现在的样子真是难以想象，这一切在狂笑蝙蝠的计划中，还是狂笑超人的计划中？”

管他谁的计划，世界还没灭就行。

康纳走后，队伍的研究计划正式开始。目标是逼出氪石超身体里的氪石，让排骨超养成在场超人们那种双开门身材，再把蝙蝠侠们都体检一下，身体里的暗伤该治的治。

前两条超人们和当事超都没什么反对的，安然接受。最后一条，卢瑟和蝙蝠们都很排斥，卢瑟不想自己的实验室里出现超人最爱的蝙蝠侠，蝙蝠侠也不想自己的身体信息被卢瑟知道。

双方互相看不顺眼，最后在狂笑超人和众多超人的见证下，礼貌散伙。

卢瑟搞自己的方案，蝙蝠侠们去本世界韦恩庄园下面的蝙蝠洞，狂笑之蝠偷了狂笑超人的基地，现在，也该轮到狂笑超人带着人去偷他的基地。

地球负22的蝙蝠基地也是基地，偷，都能偷。

狂笑超人自告奋勇带蝙蝠们去蝙蝠洞，他说：“狂笑之蝠一定留下了机关，我不怕，我给你们一一破解，还有庄园里的孩子们，他们见到你们，可能会比较激动，那时候现场需要一个会说话的人调节你们之间的气氛。

我觉得我适合担任这个气氛组。”

“到了，我去敲门。”

狂笑超人示意蝙蝠们站在庄园大门外面，自己飞进去哐哐砸韦恩城堡的大门，感觉他不是在敲门，而是想把门卸下来。

下一秒，蝙蝠们发现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狂笑超人发现久久没有人来开门，真的把大门卸掉了，掉了，了。

“阿福，罗宾们，你们在哪，我给你们带来了蝙蝠侠，很多很多蝙蝠侠，各种各样的蝙蝠侠！”

第75章

韦恩庄园的大门被拆掉之后, 兴许是动静太大，也可能再不出来家会都会被拆掉，屋子里的人终于出来了, 一二三四, 陆续走出来四个蝙蝠侠, 堵在客厅入口, 不让任何人进入。

他们三个高个一个矮个，接着他们之后走出来两个阿福, 一个机器人阿福，一个人类阿福。

六个人整整齐齐, 韦恩庄园常驻人口数量和之前蝙蝠侠还在家里时人数完全一样, 可喜可贺。

“只有你们吗, 卡桑、杜克、芭芭拉、斯蒂芬妮那些人呢？”狂笑超超嘴角上扬向他们打招呼, 同时对于蝙蝠家族少了些人很困惑。

他的超级视力能看透面前四位“蝙蝠侠”制服下面的身份, 不是别人，正式曾经狂笑化又被卢瑟治愈的蝙蝠家族前罗宾、现罗宾们。

不过, 要说前罗宾, 斯蒂芬妮不在, 因此超超有点疑惑。

四个蝙蝠侠都不说话, 一个赛一个沉默，比蝙蝠侠还要蝙蝠侠。

超超对此十分理解, 任何一个经历过狂笑之蝠的人, 都会希望蝙蝠侠能安静点，他真是, 狂笑化之后实在是太话痨了。

机器人阿福给超超端上茶水，和狂笑之蝠还在庄园里时完全一样。

人类阿福向超超解释他提出的问题：“卢瑟先生用丰厚的报酬雇佣了他们，因为现在的地球十分缺少蝙蝠侠一样的正义人士。”

狂笑超超挠头, 机器人阿福和以前一样，但人类阿福说话的遣词造句怎么感觉怪怪的，一定是狂笑病毒治疗后遗症，对，没错，一定是这样。

没关系，蝙蝠家族变成现在的样子，和蝙蝠侠有关，现在，超超想，自己带来了这么多蝙蝠侠，一定能治愈蝙蝠家族的失去蝙蝠侠后遗症，不说痊愈，治个七七八八肯定是没问题的。

想到这里，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身体往旁边侧让，露出身后的蝙蝠团们，用介绍圣诞礼物的语气说：“铛铛铛铛，我给你们带来的蝙蝠，很多蝙蝠侠，他们都是不同多元宇宙的蝙蝠侠，只有蝙蝠侠才能对付蝙蝠侠，只有蝙蝠侠才能治愈蝙蝠侠，他们为了治愈狂笑之蝠而来。”

蝙蝠团们往前走，在社交距离之外默契地停下脚步。

四个沉默的‘蝙蝠侠’让出通路，虽然还是不说话，但肢体动作表明，他们对多元宇宙的蝙蝠侠们持友善态度。

机器人阿福死机了，它的程序还没有智能到能识别如此多的蝙蝠侠，因此他当场卡在原地，头顶隐隐冒出代表运行失误的烟雾。

还好还好，蝙蝠队伍里有一个同样是机械的蝙蝠侠，他放出许多机械阿福，让他们带着韦恩庄园的机器人阿福玩去了。

机器人阿福得到了同伴，机械蝙蝠侠他人可真好。

人类阿福则对如此多的蝙蝠侠感到欣喜，眼睛不知道该看哪一个，总之，看到多元宇宙还有这么多正常的蝙蝠侠，他感到希望在心中升腾，对于一个老人家来说，没有什么比希望是更重要的了。

“都别客气，当做自己家，进来，都进来。”狂笑超人帮着招呼蝙蝠侠们，仿佛他才是韦恩庄园的主人。

好像确实也能这么说。

韦恩庄园是狂笑之蝠的家，狂笑之蝠和狂笑超人是队友，狂笑的家就是狂笑的家，既然如此，韦恩庄园也是狂笑超人的家，逻辑完美！

如果以上逻辑不通顺，狂笑超超还有另一个版本。

韦恩庄园是领主的家，作为领主的骑士，在领主不在的时候代理城堡很正常。

总之，在狂笑超超的引荐下，狂笑蝙蝠幸存的家人们见到了来自多元宇宙的蝙蝠团。

人数太多就很难沟通，蝙蝠侠们在超超没注意到的时候，用眼神决定出了此次沟通主导人。

主宇宙蝙蝠侠代表现场所有蝙蝠侠与狂笑之蝠的幸存家人们展开沟通。

“我们想借用蝙蝠洞。”

代班蝙蝠侠们没有出声，仿佛都成了哑巴。

主宇宙蝙蝠侠读出了这些罗宾们沉默的意思，他说：“卢瑟正在研究如何让狂笑之蝠复原，我们也是为此而来，对于狂笑之蝠的研究数据，我想，落在我们这些蝙蝠侠手里可能会更合适。我们终究会离开这个世界，而莱克斯·卢瑟，将一直存在。”

穿蝙蝠装的罗宾们互相对视一眼，最小的‘蝙蝠侠’开口：“你们能完整的将他带回来，而不是只有头颅吗？”

“我们不杀人，你们应该知道。”

“他开始杀人了。”体型最壮的代班蝙蝠侠接话，“狂笑超人并不清醒，他找来的蝙蝠侠，很难说都是什么样的人。”

主宇宙蝙蝠侠沉默，万万没想到，蝙蝠侠还有向自己家族证明自己有不杀原则的一天。离谱，但联系狂笑之蝠前例，他的家族成员抱有警惕再正常不过。

自证清白是最难的，即使对蝙蝠侠来说。

因此主宇宙蝙蝠侠不予自证，他选择另一条路，抬手指向旁边的狂笑超人：“他确实不太清醒，但是有一件事你们可以相信他，他曾经对我们再三强调，他可以付出一切，只为了获得处理狂笑之蝠的权限。有他在，没有任何一个人，一个坏蛋，能夺走狂笑之蝠的性命。”

狂笑超人面对罗宾们的目光，挺起胸膛，骄傲地说：“是的，我对他们强调过，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狂笑之蝠，他会活着回来，还能恢复成健康人类的样子，我说的，我正在为此而努力，我保证，向你们保证。”

狂笑超人固然不靠谱，但比跑路的狂笑蝙蝠可能还靠谱一点，再加上事情已经到这一步，再没有什么恶化的可能，任何转变都可能是触底反弹。

四位‘蝙蝠侠’里年纪最大的那个起身，目光扫一遍蝙蝠侠们，最后在主宇宙蝙蝠侠脸上久久停留，这群蝙蝠中，最像过去狂笑之蝠的人就是主宇宙蝙蝠侠，面对他的时候，罗宾们仿佛看见蝙蝠家族里最重要的人仍然存在。

可是，再怎么欺骗自己也做不到，曾经的蝙蝠侠是真的不存在了，留在地球负22的是那个比小丑还要疯狂的狂笑之蝠。

“蝙蝠洞就在那里，我们没有动过，你们自己去吧，洞里可能还有狂笑之蝠留下的攻击手段，你们自己搞定。”

主宇宙蝙蝠侠：“迪克，谢谢你们的同意。”

穿蝙蝠装的迪克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很顺利地接下后面的话：“因为你们是蝙蝠侠。”

是的，因为他们是蝙蝠侠，这里有很多蝙蝠侠。

蝙蝠侠们在代班蝙蝠侠们的引导下去往曾经属于狂笑之蝠的蝙蝠洞，场景看上去很离谱，实际也很离谱，但是其实很合理。

原本热闹的客厅瞬间空无一人，人类阿福跟着蝙蝠们一起去了，他想第一次时间服务多元宇宙来的老爷们，这能让他的心情变得放松些。

客厅里只剩下狂笑超人一个人，一直假装自己是空气暗中观察的捣蛋鬼现出身形，飘在狂笑超人面前，对他说：“你不跟着去吗，狂笑之蝠的蝙蝠洞。”

狂笑超人反问：“他洞里那个破洞修好没？”

“什么洞？”

“我从池子里抢走狂笑罗宾们时撞出来的洞。”

捣蛋鬼思考片刻，说：“应该没有，后面的剧情没说狂笑之蝠在家里搞装修了，你也没去修，应该是还没有补起来。”

狂笑超人顿时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捣蛋鬼：“那我为什么要跟着去，被那些蝙蝠侠发现洞还没补起来，会当场让我赔款，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之前欠狂笑之蝠的钱都还没有还清呢。”

捣蛋鬼思考了整整一分钟，终于理清了狂笑超人的逻辑，然后他又用5秒钟反思自己为什么要跟着狂笑超人的逻辑走，他脑子乱成这个样子，根本没必要去接他的话。

“就是因为这个？”

“不全是。”狂笑超人用狂笑经典表情露出不好意思的情绪。

这混搭的表情，相当惊悚，捣蛋鬼当场后退数步：“正常点，把表情控制好，你的超级大脑是摆设吗！”

“我的超级大脑在运行其它更严肃的问题。”狂笑超人反驳，然后继续他之前的话题，“我没有跟着一起去的原因很简单，蝙蝠侠和蝙蝠家族的会面，我为什么要去凑那个热闹，要给他们留出足够的私人空间，真正的好搭档不会去干预搭档的隐私。”

捣蛋鬼冷笑：“你用狂笑之蝠的健康发誓，你没有用超级听力听他们谈话。”

狂笑超人龇牙笑：“是的，我没有偷听蝙蝠家族私人谈话，布鲁斯们知道这一点，他们一直都很懂我的意思。”

捣蛋鬼露出牙疼的表情，狂笑超人对蝙蝠侠的滤镜，似乎已经蔓延到狂笑之蝠之外的蝙蝠侠身上，替那些被狂笑之蝠盯上的蝙蝠侠们默哀。

捣蛋鬼飞出去了，打算用地球负22的生机活力洗一洗受伤的心灵。

他走后，狂笑超人没忍住冲动，给韦恩庄园肉眼能看到的木质家具都用热射线刻了小小的s，备注，都刻在很隐蔽的地方。

反正他力气大，什么样的家具都能扛起来。

做完这些，他心里的莫名冲动大大减少，坐回原来的地方，脸上带着轻松愉快的笑容在手心写日记。

边写边想，狂笑之蝠新招纳的那个超人，一定不会在狂笑之蝠基地里到处刻s，一个正常的超人要怎么控制狂笑之蝠呢，不行的。

不过，我可以，一定可以。

狂笑超人在韦恩庄园，对着空空的屋子，对着满屋子韦恩的家具，对着家具里那些小小的s，心里想着狂笑之蝠，露出了标准狂笑表情。

无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76章

超超日记：

我静静品尝布鲁斯留给我的血样, 是熟悉的味道，一点癫狂、三分布鲁斯·韦恩、四份蝙蝠侠、最后两段我最好朋友对我的问候。

“克拉克、超人、我的骑士。”我的耳边一直在响起布鲁斯的低语，很明显, 他并不在这里, 其他蝙蝠侠也没有在我耳边说话, 但我就是能听见。

也许是加料狂笑病毒带来的幻听, 管它呢，我爱听, 多说点。

我又喝了一口血样，让这份拥有布鲁斯dna和最原始狂笑病毒的血样给我更沉沦的体验。

声音在我耳边低笑, 闭上眼睛, 会感觉布鲁斯就在我身边。

说真的, 没有品尝过的人根本不知道血样带来的效果有多迷人。

我眯起眼睛, 尽量理性地分析血样, 布鲁斯一定往里面加了东西，他用血样告诉我他很健康, 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中, 然后用血样和我隔空玩了品血play……

我们没有真实见面, 但我感觉我们正在见面——通过一份血样。

停下, 停下，我对自己说, 保守一点, 表情和情绪别太外放，多元宇宙的超人和蝙蝠侠都看着呢, 他们都是敏锐的人，发现我的异常一定会做出应对，然后, 我就没有那么自由了，说不定还会失去队伍的领导权，这种假设可太糟糕了。

我收拾理智，让自己冷静下来，从幻想和幻觉中挣脱出来，看见超人们都围在我身边，他们看我眼神很不对劲，一副想打架的样子。

主宇宙超人站在我正对面，劝说我：“你心率偏高，瞳孔颜色不对，克拉克，放下那瓶血样，它对你有害。”

左边的不义超说：“你的眼神颜色一直在变，捣蛋鬼告诉我，那代表你的理智处于波动状态，你不清醒，你非常不清醒，把狂笑之蝠的血样交给我们，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右边亨超建议：“理智被控制时会感觉不到，这个时候需要外界干预，我有这样的经验，放下那瓶血样，我们一起努力。”

我翻了个白眼，这群超人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

同时，我握紧瓶子，把盖盖上，后退一步：“我感觉很好，我本来就能控制自己的瞳孔颜色，那和理智没有任何关系。”

主宇宙超人叹了口气，其他超人们互相对视一样，然后他们像有个单独排除了我的私聊群一样，默契得冲上来抢我的瓶子。

果然是来打架的！

不仅想打架，还抢布鲁斯留给我的礼物，我和他的品血play还没结束呢，打断别人的私人联系，太邪恶，太坏了！

我可从来不干预这些超人和他们蝙蝠侠之间的交流，虽然我很想把他们的蝙蝠侠都抢过来，挨个从头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