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孔子出生时,他的父亲已经六十多了,而且孔子三岁时,孔子的父亲就没了。”
“丘生而叔梁纥死,葬於防山。防山在鲁东,由是孔子疑其父墓处,母讳之也。孔子为儿嬉戏,常陈俎豆,设礼容。孔子母死,乃殡五父之衢,盖其慎也。陬人挽父之母诲孔子父墓,然後往合葬於防焉。”
“因为孔子的生母不是正妻,所以就被赶了出去,两人并没有分到财产,只能回到曲阜。”
“所以孔子的开局并没有那么好,出身有争议,而且家里也不富裕。”
“不过有一说一,孔子不愧是儒家的创始人,非常有骨气。”
“其他的落魄贵族整天想着怎么夺回家产,但孔子不一样,每天都读书学习,这是用自己的能力来进行阶级跨越。”
“孔子十七岁时,孔子母亲去世,在孔子二十岁时,按照当时的情况,应该可以当官了。”
“只不过这个时候的孔子只是一个低级贵族。”
(这里必须说一下,孔子不是草根出身,那是贵族,包括他的学生,那也是贵族。)
“所以孔子只能从小官开始。”
“在当官的时候,孔子看了很多书,也正是因为读书多,让孔子认识到了知识的重要性。”
“六年后,孔子开办了私塾,把过去贵族才能掌握的知识普及下去。”
“也正是因为如此,等孔子三十岁时,他就是一位非常厉害的学者了。”
“起景公去鲁国时,孔子甚至可以与齐景公谈论治国问题。”
“所谓的三十而立,就是孔子的人生轨迹,三十岁的时候形成自己的价值观。”
“而且孔子之所以没办法超越,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前提。”
“那就是孔子绝对不是一个书呆子,和后来的儒生完全是两回事。”
“孔子三十岁时就掌握了君子六艺。”
“不止能用道理教育学生,也能用物理批判学生,属于那种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的那种人,文武两开花。”
朱媺娖不理解:“那为什么过的憋屈?”
“其实鲁国也明白要重用,但世事无常。”
“孔子年三十五,季平子与郈昭伯以斗鸡故,得罪鲁昭公。”
“昭公率师击平子。平子与孟孙氏、叔孙氏三家共攻昭公。”
“昭公师败,奔于齐。齐处昭公于郓邑。其后顷之,鲁乱。”
“因为鲁国乱了,而且孔子因为推崇周礼,自然要跟着鲁国国君走,只不过没毛的凤凰不如鸡。”
“所以也没有国家把他们当一回事,所以孔子只能又回到鲁国专心搞教育,直到那个出逃的国君去世,鲁国有了新的国君,孔子才重新被启用,成了大司寇。”
“孔子刚当上官就打算帮国君对付鲁国的三个大家族,但被三个大家族反推了。”
“孔子虽然一直想往上走,但运气实属不好,这才有了后来的周游列国。”
“如果不看孔子的语录和后世改变的儒家思想,孔子这一生其实还挺艰难的。”
“开局不好不说,一生还走被字,但孔子却很顽强,这也和华夏一样,都很顽强。”
“关键是在春秋战国时代,各大国都在互相攻伐,反倒是孔子开始推行教育,成了后来教师行业的老祖宗,单凭这一点,就超越了大部分人了。”
朱媺娖深以为然:“确实,当时只有孔子想到了普及教育。”
“其实孔子之所以无法超越,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后来的儒家那一套太适合君主了。”
“因为适合,所以历代君主都会扶持,这也是儒家起来的根本原因。”
李丽质看向张彦:“这也是后世不重视儒家的原因?”
“也不是不重视,只不过是去其糟粕,取其精华。”
“不能一味舍弃,儒家也是有可取之处的,后世说白了就是集百家之长,在后世,你可以看到战国时期百家的影子。”
“再说了,古代也不是一味只重用儒家,历代也有其他学术的一席之地。”
“就像律法,还有各朝代的技术突破,如果一味用儒家,华夏早就没了,汉武帝也是如此,独尊儒术并不代表把其他的学说灭绝。”
“这个所谓的罢黜百家,只不过是以儒家为主,本质上还是为了维护权力。”
小主,
“好像是这个道理。”李丽质想了想,历代在技术上,尤其是军事科技上,那是非常重视的。
朱媺娖也点头:“对,就像我父皇统治时期,大明的技术也有突破,火铳火炮什么的,只要是好的,就拿来用。”
朱由检感觉很稀奇:“唉?不容易啊,你也想缝缝补补了?”
朱媺娖白了朱由检一眼:“我帮理不帮亲,父皇,我不会只看你的缺点不看你的优点的。”
“虽然听着很刺耳,但朕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了。”
朱媺娖眼前一亮:“父皇,那我的月例银子,就从崇祯十七年的四月份开始算吧。”
“我想想啊,我那个时空是……”
“停!打住!”朱由检赶紧拦住朱媺娖:“你去找你大哥要。”
朱由检捂着自己的钱包,他就这点钱了,不能再被扣走了。
“小气。”
朱媺娖扭过头不搭理朱由检了:“不给银子就算了,还偷偷拿我的私房钱,我攒那些钱容易吗。”
。。。。。。。
朱由检同样扭过头,顺势瞪了小媺娖一眼:“你看看你,都学坏了,”
小媺娖一头问号:“父皇,你柿子挑软的捏是吧?”
朱由检轻哼一声,他不愿意再把小媺娖惹毛了,不然两个漏风闺女,惹不起。
虽然小媺娖也漏风了吧,但还没有漏的那么厉害,还能接受。
李丽质看了看朱由检:“夫君啊,我觉得可以涨房租了。”
朱媺娖眼前一亮:“好主意,我同意。”
朱由检差点被噎死:“你可真行啊,就盯着朕的钱袋子了是不?”
随后朱由检瞪了李丽质一眼:“这是我们朱家的事,你李家就别说话了。”
李丽质表示无所谓,不就是被瞪了一眼嘛,现在她也习惯了:“我只是提一个意见,我很民主,投票表决。”
“你快拉倒吧。”朱由检一头黑线:“你一个公主讲什么民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