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他说话,便是在逼死他,这怕是魔怔了。
若此女不能与太子在一起,长此以往,太子恐也无心再做他事。
这并非好事,因情误国,前朝便是前车之鉴。
凌叙白在傅奇跪下时已经冷静下来,俯身扶他起身,“傅大人快请起。”
傅奇起身后,神色凝重的注视着凌叙白,“殿下,恕臣直言,若是您心悦此女,此女却无意于您,还请殿下早日斩断情根,勿要步前朝后尘。”
凌叙白脸色铁青,都让他放弃,都能拿前朝来为例说他,可是前朝之事与他何干?
“前朝之事非孤之过,他们在感情的事上处理不好,就不能说孤也处理不好,你们总说前车之鉴,可正因为有前车之鉴摆在那里,孤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步这个后尘。”
傅奇内心长叹,这说了跟没说一样,看来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傅奇后退两步,微微颔首,“臣还是让殿下见一见这两人,再议此事吧!”
傅奇拍了拍手,邻间门开,走出两名头戴帷帽的白衣人,两人打开房门,进到他们这间屋来。
在凌叙白疑惑的眼神下取下帷帽。
凌叙白仔细辨认了一番才认出这两人是楚景珩跟傅尚卿。
两人鼻青脸肿更甚昨日,就连眼神都颓废了许多。
傅奇指了指他们二人,“因着昨日一事,他们登门赔礼道歉,门都没进,但挨了一顿打。”
楚景珩跟傅尚卿连话都不想说,昨晚回家,薛衾莲得知是登门被打了,非但没关心两句,还说自作自受。
而且今日开口时,发现自己顶着这张脸,发出的声音都变得可笑了。
凌叙白走近二人,再一看两人躲闪的眉眼,他还是头一回见二人如此狼狈模样,一时间脸上挂着欲笑不笑的神色。
“赵姑娘动的手?”
楚景珩哼了声,“门都没让我们进,司晏礼出来揍的我们。”
凌叙白听到司晏礼三个字,彻底笑不出来了,司晏礼在,自是见不得她受委屈。
语气瞬间寡淡了许多,连带着关心都显得没那么真诚了,“你们,没有反抗?”
怎么可能没有?
但是两人都不愿意承认。
反抗了,所以脸被打了,而且被打的很惨。
两人默契的统一口径,因为是登门赔礼,所以抱着让他们消气的想法,没打算还手。
“本就是去赔礼道歉,跟人动起手来岂不是本末倒置了,挨一顿打,自己也心安些。”
凌叙白听在耳里又开始心慌了,“赵姑娘很生气吗?”
楚景珩气哼哼的道:“气定然是气的,但更多的是要与我们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