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他心中已经有了怀疑人选,凌叙白,或是凌言叙。”
赵九笙原是只当这是一件普通命案,现下听苏砚尘一说,也知道事情不简单了。
“你的意思是,这次的凶杀案就算凶手不是他们,七皇子也会将此案的疑点指向他们?”
苏砚尘点头,“嗯。”
赵九笙冷冷一笑,“同室操戈,不见得谁能讨到好处,但可能会放过真凶。”
苏砚尘也是同样想法,“他们积怨已深,如今凌叙白无婚约在身,其他皇子自是把暗地里的心思都摆在了明面上。”
“他们斗得如何,我不在意。”
赵九笙看着他,告诉他自己的看法。
兄弟相残,与她无关,甚至他们斗得两败俱伤,反而利于她查她的事。
“但是我想,你肯定会去查,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了解清楚,确保不会冤枉了好人,放走了真凶。”
苏砚尘与她面对面坐着,此刻就这么看着她,眸光伴随着烛火跳跃浮沉,但眼神又是那么的柔和。
片刻,唇角轻扬,“殿下对砚尘,还真是非常了解呢。”
司晏礼掀起眼皮看了过去。
苏砚尘的语调在赵九笙面前,大多都是温和带笑,认真的,还是第一次有了不同的区别。
“此案是府上之人所为。”
赵九笙心下感叹好快,“查出来了?”
苏砚尘轻轻点头,“说起来,这名凶手还是心思缜密,计划杀人已经长达数年,可谓是隐忍蛰伏至今日。”
“凶手是谁?”赵九笙问。
苏砚尘答:“他的妻子。”
赵九笙眼神有一瞬的凝滞,任瀚的妻子?
那便是闻思语之前认识的夫人,若她知道真凶是那位夫人,怕是也会难过吧!
到此,她彻底被这件案子勾起了好奇心跟探索欲。
“杀人原因也查出来了吗?”
苏砚尘没有错过她方才眼中的情绪,那瞬间她的眼神仿佛在说怎么可能?
“你认识那个女人吗?”心下好奇,苏砚尘便脱口问了出来。
赵九笙摇头,“不认识,闻思语与她有过几面之缘,给她开过药。”
苏砚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任瀚死于毒杀,精妙绝伦的毒杀。”
赵九笙心下一惊,有一个模糊的想法一闪而过,她需要验证。
“杀人原因查出来了吗?”她再次问了一遍。
“尚不明确,我的人是暗中在查,真凶确定是她,动机还需细查。目前凌云尧还在查,不过他追查的目标直指凌叙白,凌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