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景轩立于旁,轻声道:“你终于允许自己,不是所有人心里的答案。”
我的心忽然一轻,仿佛放下了重担。
然而,那个梦中的“我”却依旧挥之不去,她在梦中的笑容,仿佛在告诉我,一切才刚刚开始。
范景轩拍了拍我的肩膀,眼中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你做得很好。”
我微微点头,心中却在想,这究竟是一条正确的路,还是一场更大的博弈?
夜幕再次降临,我闭上眼睛,心中默念:“无论答案是什么,我都会坚持走下去。”
然而,当夜,我再次入梦,对面的“我”放下笔,将纸递来:“这是你心中的答案。”当夜,我再次入梦,熟悉的白雾缓缓弥漫开来,对面的“我”依旧端坐,执笔不动。
她轻启朱唇,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你不必同意我,但请承认——我也是你。”我心头一震,凝视着她的眼神,仿佛在另一个时空的自己。
我缓缓接过那张纸,上面赫然写着:“你是おすすめ(最美的风景)。” 手中的纸片冰凉,却透着一股让人说不出的压迫感。
我不由得苦笑,心中默默念叨:“是啊,你确实是我,但你不是全部。”
我将纸片轻轻撕成两半,双手颤抖,仿佛在撕裂某种无形的束缚。
火焰忽然腾起,白雾中火光跳跃,照亮了我们共同的记忆。
我将半张纸投入火堆,火焰欢快地舔舐着纸片,渐渐将其吞噬。
“你是我的一部分,但不是我的全部。”我坚定地说道,仿佛在与另一个灵魂对峙。
她微微一笑,眼中带着一丝赞许和释然,缓缓消散在雾中。
我长舒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清晨,微光透过窗棂,我从梦中醒来,心中却依然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淡淡的火焰余温。
盲童捧来一块新陶片,放在我的案前。
上面浮现出昨夜“无主碑”上最深的一道刻痕:“我不想当英雄。”手指轻轻抚过刻痕,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范景轩立于旁边,凝视着我,眼中竟有释然。
我转头对他说:“合籍诏,暂缓。”他微微点头,声音温润:“我明白。”
就在我欲离去时,陶片忽然发烫,仿佛有股热流从掌心传来。
我惊讶地翻过陶片,背面浮现一行极细小字:“她撕了纸,但梦还在写。”
心中一凛,我回望言命坛。
昨夜的风雨已将碑面冲刷得模糊不清,可就在这模糊之中,竟有部分字迹交融成一幅地图。
那地图指向皇宫地底,一处从未标注的密室。
我紧握陶片,心中默念:“无论答案是什么,我都会坚持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