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皱眉：“您这是把金融当儿戏？”

“金融本来就是儿戏。”刘邦咧嘴，“你们买基金，不就图个心理账户平衡？现在我给你们个实物账户——每投十万，送一斤狗肉。年终分红，发的是汤券。这不比K线踏实？”

会议室的气氛，像被这股子肉香悄悄解了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轰隆声，像是拖拉机在爬坡。接着，门被猛地推开，一股浓烈的肉香如潮水般涌进。

樊哙推着一辆改装过的手推车进来，车上架着口直径两米的大铁锅，汤面翻滚，油花如金箔，几块酱色肉块在浪尖沉浮，香气直冲鼻腔，勾得人胃里打鼓。

“来咯！”樊哙嗓门震天，“秘制狗肉汤，免费试喝！”

他麻利地摆上碗筷，盛汤，动作行云流水，像在战场上分发军粮。第一碗递到红杉项梁手里，对方本想推辞，可那香气一钻鼻，手就自动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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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口，眼睛睁大；第二口，喉结滚动；第三口，直接把碗底舔了。

“这……这汤里加了啥？”有人颤声问。

“十八味香料，文火炖八小时。”樊哙咧嘴，“最关键——得用刘邦啃过的骨头打底。”

全场哄笑，紧绷的神经彻底松了。

张良在后排默默掏出手机，打开财经直播平台，镜头里，樊哙正给一位女投资人盛汤，对方笑得花枝乱颤，弹幕疯狂刷屏：

“求购狗肉汤包邮！”

“这比比特币香！”

“汉朝科技，改名叫狗肉集团吧！”

不到一小时，线上订单突破五千单，预付款涌入账户，红色箭头开始调头。财务总监冲进来，声音发抖：“刘总，咱们……回血了。”

刘邦没看数据，只看着锅里翻腾的汤花，慢悠悠道：“看见没？人心是肉长的，也得肉喂。”

韩信站在窗边，望着楼下排起长队的投资人，低声问：“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们靠狗肉救市，传出去岂不成了笑话？”

“笑？”刘邦喝了口汤，烫得直哈气，“你懂啥。当年我在沛县当亭长，靠一碗狗肉拉起三百弟兄。现在有三千投资人抢着喝，我还嫌锅不够大。”

他放下碗，袖口一抹，沾了点油星：“金融的本质是信心，信心的本质是味道。你那算法再精，算不出人闻到肉香时，肾上腺素飙多高。”

韩信还想说什么，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十几个未接来电，备注全是“投资意向”。

他关掉铃声，抬头看向那口大锅。汤面映着晨光，像一片沸腾的黄金。

樊哙掀开锅盖，热气冲腾，他抄起长勺，狠狠搅动。

汤花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