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他,手却没闲着,她一处处摸过去,确定他的确没受刑,这才终于止住泣声,却仍攥着他衣摆不松手:“你……吃饭没?”
“中午吃了。”他捏捏她尖得硌手的下巴,“晚饭让四哥给你炖鸡茸粥?”
曾白芷摇头,紧张地抓他袖口:“四哥别走……”
“不走。”曾国宇知道她还怕着,立刻安慰,索性把椅子往书桌边挪了挪,让她能蜷在自己怀里,“让厨子送来,四哥陪你吃晚饭。”
白芷点头,又往他怀里缩了缩。
他哄着她轻拍后背,眼角余光却瞥见书桌上的木雕——那尊他亲手刻的裸身人像,此刻竟套了条雪纺芭蕾舞裙!
“你——”曾国宇突然掐住她下颌,指尖点向木雕,“就给我穿这个?”
曾白芷懵懵的顺着他的手指望去,这才想起自己前几日心血来潮的“改造”,没忍住“噗嗤”一笑:“挺…挺好的呀。”
“好个鬼!”曾国宇咬牙切齿,惩罚似的咬她指尖,抄起木雕就要撕裙子。
“哎!别——”曾白芷扑过来抢,“送你的就是我的,你管我给他穿什么!”
话未说完,木雕脖颈间突然坠出个小荷包。
曾国宇捏着绣“平安”二字的锦囊,眉心拧成沟壑:“这又是什么?”
曾白芷耳尖通红,声音细如蚊呐:“平安符……”
曾国宇叹口气,揉乱她头发:“傻不傻。”
“你才傻!”她以为他在说那套衣服,“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