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碧茹指尖划过他领口的勋章,"但只要不是她,其他女人,我通通不在意。"
审讯室的外的风呼呼的响。
曾国宇斜睨她,“哦?你如今又拿的出什么筹码让我就范?”
陈碧茹笑,“自然是——”她贴近曾国宇耳朵,“您从军火库运往黔山的那批军火。”
曾国宇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面上却不露声色,“夫人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陈碧茹摇了摇头,“督军啊!您以为我在诈您?”
曾国宇不承认也不否认,“那你想怎么样?”
陈碧茹眼神有些痴迷的望向他,“我能让督军解了这软禁。况且督军也不必这样防我。我在督军府时,什么时候传过对您不利的消息?”
曾国宇冷笑,“夫人的意思是……”
陈碧茹微有些动情,“我不过想像个寻常的妻子那样,好好跟督军过日子。”
曾国宇不屑的觑她一眼,“我要是不应呢?”
陈碧茹微笑,“督军说笑了,我手里有什么把柄都和您交了底,我拿出来,不止您要保的“匪”保不住,您自己,只怕也再出不去了,到时候您的心肝儿,可连个安排都没有啊!
"夫人好手段..."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冰碴,"我竟成了你的瓮中鳖了!"
陈碧绾的翡翠镯子磕在桌沿上,清脆的声响让两人同时僵住。
她眼底闪过刹那的痛楚,旋即被笑纹取代:"督军言重了。"她指尖抚过他藏在衣领下的喉结,"我不过是个想得丈夫一点关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