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他还摸着她的小肚子,顺手捏了捏说,“吃的太少,都没鼓起来。”
白芷打他的手背,“别捏,刚吃完,再捏吐了。”
曾国宇好笑的摸了摸说,“跟养个猫儿似的。”
白芷见他心情不错,往他身上又靠了靠说,“四哥,我想去黔东。”
曾国宇原本心里轻松,闻言,脸色立时冷了,声音也镀上一层寒霜,“共党都散了,你还去做什么?”
白芷轻声说,“那里还有学堂,他们走了,没人教了。”
曾国宇皱眉拍她,“我安排人过去,不用你操心。”
白芷轻叹一声,“已经这样了,你还要圈着我吗?要圈到什么时候呢?”
曾国宇冷笑,“曾白芷,你是不是觉得,只要离了我,到哪都是好日子?”
白芷不说话了。
和他犟,从来都是没结果的。
曾国宇叹气,“你想教学生,就去你自己的小学堂,黔东我自会安排,等那一带太平了,我带你去。”
白芷把脸别向窗外的月光,赌气不和他说话。
曾国宇的叹息比她想象中更轻,像夜色里一片被碾碎的枯叶。
他叹息着让步,“想去也行,我跟你去。”
"你疯了吗?"白芷抬头看向他,"现在黔东的娃娃们看见你,比见阎王还躲得远!"
“所以呢?”曾国宇冷笑,"曾小姐该不会以为,他们看见你,会像看见观音菩萨?"
他眼底却结着冰,"小幺儿,你好像总也不明白,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外人眼里,你我总是一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