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曾国宇的回应是收紧手臂,一条腿直接压在她腰侧,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
这个姿势充满侵略感和占有欲,像在宣告:?她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白芷睡的很沉,曾国宇却始终带着军人的警觉,再累也会被一点风吹草动就惊醒。
正午时分,下人轻手轻脚推门进来,想看看他们醒没醒,要不要备饭。
曾国宇立刻睁眼,却见白芷睡颜安稳,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
他屏住呼吸,像怕惊扰她似的,连手指都不敢动。
晚饭时,下人又来查看。
他依旧装睡,直到确认她呼吸平稳,才悄悄松了口气。
屋里没点油灯,黑暗里只有她的呼吸声,和他胸腔里压抑的心跳。
直睡到半夜,白芷身体都睡僵了,她轻轻动了动,头顶立刻传来他低哑的嗓音:"饿了?"
她迷迷糊糊点头。
曾国宇翻身下床,对着门外喊了声:"来人,备饭……"
白芷立刻跟下来捂住他嘴:"别喊,太晚了,都睡了。"
他笑,眉眼舒展:"好。不喊,小幺儿想吃什么,四哥给你做。"
白芷点头说,“也别太麻烦了,煮碗面就好。”
曾国宇点头,“听你的。”
两人推门出来,蹑手蹑脚溜进厨房,他连外袍都没披,自己穿的单薄,却把她捂了个严实。
油灯的火苗在灶台上跳跃,映得曾国宇的眉眼忽明忽暗。
他单手解了衣扣,露出一片胸膛,另一手已经麻利地掀开陶瓮——
"小幺儿,帮四哥剥蒜。"
白芷踮脚从架子取下竹编的簸箕,里面躺着几块灰扑扑的腌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