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她起了床要练字,连鞋袜都不肯穿,赤着足就要往书桌去。 曾国宇怕她冻坏了,强给她穿上袜子,抱起她走至书桌边。 她坐在他膝头练字,小脚晃荡着踢他的玄色西裤。 曾国宇眼尾含笑,任她踢出细密的褶皱。 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