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香袅袅中,他想起小时候他躲在二哥房里看他习字的场景,当时二哥总说:"写字如做人,要留三分余地。" 如今想来,真是讽刺。 在曾国宇的刻意粉饰下,白芷的生活简单得近乎透明。 她终日蜷缩在疏影馆里,除了偶尔进出曾国宇的书房,就是窝在房里临摹曾国宇的字帖度日。 或许是察觉到他眼底游移的警惕,她从不打听他的公务,连晨昏定省都掐着秒表般精准。 这倒成全了曾国宇,他有了大把光阴来豢养她,看她像只倦懒的猫儿般,天一黑就犯困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