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宇坐在她身旁,军装笔挺,面容冷峻,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失控从未存在。
车厢内一片死寂,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声在耳边回荡。
良久,白芷轻声开口:"你要带我去哪儿?"
曾国宇没有看她,只是淡淡道:"回家。"
汽车越过盘山道,抵达督军府时天已大亮。晨光刺破云层,却照不进疏影馆阴森的庭院。曾国宇抱着白芷大步穿过回廊,军靴踏碎一地晨露。
白芷在他怀里猛然僵住——柳临峰被绑着双手吊在槐树上,军装破碎,裸露的后背布满血痕。
"放我下来!"她挣扎着要扑过去,却被曾国宇铁箍般的手臂死死禁锢。
副官迅速搬来一把黄花梨圈椅,曾国宇大喇喇坐下,双臂如铁链般将白芷锁在怀中。他漫不经心地抬了抬下巴:"打。"
马鞭破空声骤然响起,柳临峰后背炸开一道血痕。他闷哼一声,咬紧的牙关渗出血丝。
"住手!"白芷尖叫着挣扎,指甲在曾国宇手背上抓出数道血痕,"曾国宇!你这个禽兽!畜生!你放了他!"
曾国宇低笑一声,捏住她下巴强迫她转向受刑的柳临峰:"曾白芷,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
他声音温柔得瘆人,"你这心里装了多少男人?霍锡辙,柳临峰,还有谁?都说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