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分开击破。”霍锡辙捻着袖口的线头。母亲吃软不吃硬,不如先透个话风,说白芷是南洋华侨之女,反正她父母双亡,身世难查;父亲那儿……干脆等婚事定了再报,横竖他懒得过问。
想到白芷,霍锡辙喉头泛甜。她与霍宅里那些浑身绫罗的姐妹都不同——她独立上进,坚韧如竹。那场天一起观看的卓别林电影时,她惊讶的张着眼睛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偷瞥她垂睫时颤动的睫毛,像蝴蝶扑在心尖。
他想到烤红薯摊的木炭焦香混着蜜糖味,独轮车上铁皮桶里煨着的红薯皮裂开琥珀色的糖汁。
玫瑰饼摊飘来蒸笼揭盖时的花香,苦豆子与玫瑰酱的甜涩在蒸汽中弥散。
白芷嗜甜,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