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开看时,我险些惊掉下巴——里面是整套文房四宝:狼毫笔锋如紫电,端砚砚池凝着水光,墨锭刻着“轻胶十万杵”,连宣纸都是玉版宣,透着淡淡的竹香。 “公、公子,这太贵重了……”我慌忙推拒,粗布袖口蹭到砚台,立刻惊得缩回手。 我如今是沾着药渣的痴女,要这等雅致物什做什么? 【我】却将包裹塞回我怀里,笑意漫过眼角:“无妨,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