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送了那支银簪后,药铺的空气便裹了层微妙的暖。 陈婶看我的眼神总带着“心照不宣”的笑意,像含着块化不开的蜜糖,烫得人坐立难安。 而【我】来的愈发频繁,有时竟带着书卷在药碾旁静坐,说是“读书”,目光却总似有若无地飘向捣药的我。 我被看得如芒在背,只能把自己埋进药草堆里,假装与苍术、陈皮较劲。 这天薄暮,【我】又踏进门,手里拎着个蓝布包裹。 “阿楚,这个给你。”【我】将包裹递来,月白袖口拂过药柜,带起一缕若有似无的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