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俩要去做什么!从曲非烟和刘箐那羞红脸颊,已经不难猜出。
良久......良久......良久......
衣衫略显不整、云鬓微微散乱的桑三娘,眼波流转间尽是慵懒与满足的媚意,在令狐冲搀扶下,步履轻软地从洞内深处走了出来。
一男三女,整排盘坐洞口,望着崖边云卷云舒。将山洞的情形和外界的变化,细细道来。
至于相隔不过十步之遥,那抹静静躺在石块上、气息微弱、始终昏迷不醒的红影,四人默契地选择了忽视!
原来, 东方不败那惊天一跃,绝非自寻死路。他早已知晓,在这万丈绝壁三十丈处,隐藏着一个极其隐秘的天然洞穴!
黑木崖之险,正在于其刀劈斧凿般的垂直陡峭,深逾三百丈!任你功夫再高,坠落下去也是粉身碎骨,觉无生还可能,故而任我行才深信不疑其“粉身碎骨”!
就说这三十丈处的山洞。对刘箐、曲非烟乃至桑三娘而言,若非有令狐冲在洞口拼力地施展轻功凌空接住,她们纵使不死,也必落得骨断筋折、终身残废的下场!
此地虽暂保性命,却无异于另一座囚笼。 洞外绝壁,光滑如镜,寸草不生,更无借力之处。以令狐冲此刻之功力,想要重新攀上后花园,已是痴人说梦! 更遑论还要带上三人?
当世或许唯有巅峰状态下的东方不败,才能凭借那惊世骇俗、超越凡俗理解的速度与身法,逆天而上!
可是!此刻的东方不败,胸口赫然洞开着一个触目惊心的血窟窿!气息奄奄,每日清醒的时间不足一个时辰!莫说攀崖,便是动弹一下,都恐要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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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现在怎么办?” 桑三娘听完,焦急之色溢于言表:“外边五岳派与圣教冲突倒是消了,可岳姐姐临盆在即!等这东方不败养好伤?要到猴年马月?”
她忍不住又瞥了那角落的猩红一眼,忧心忡忡: “更何况我们是他的死敌!他若醒来非但不会带我们走,只怕第一个就要将我们碎尸万段!”
东方不败躺在一块大石头上,桑三娘这角度,压根看不清她的容颜。否则定会惊呼:“这不就是圣姑嘛......”
令狐冲苦笑着摇头,带着几分无奈与暧昧: “实在不行,咱们也只能四人轮番修炼。待我内力浩瀚如海,抱着你们纵身下崖咯。”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浓浓自嘲: “只不过这过程没个十年八载的‘勤修苦练’怕是达不成!”
“唉!” 刘箐幽幽一声长叹,脸颊微红,半是娇羞半是无奈地低语:“此刻,倒真希望天上能多掉下几位姐妹,好助哥哥提升功力。”
噗嗤! 曲非烟闻言,眼珠滴溜溜一转,狡黠的目光不怀好意地飘向角落那抹猩红,凑近令狐冲耳边,用只有他们几人能听见的气声,促狭地问:“哥哥,性别相同,真的就不能提升内力修为吗?”
令狐冲:“......”
刘箐、桑三娘:“......”
众人议论纷纷,愁眉不展,终究没商量出个切实可行的脱困良策。
令狐冲无奈,只得领着三女来到并不宽敞的洞口,如鹰隼般紧盯着崖外稀薄的云雾。
饿了!自坠崖至今,他们仅靠令狐冲以雄厚内力隔空击毙、吸附飞过一只倒霉山鸟,烤熟后分食了一次,腹中早已饥鸣如鼓!
崖洞周围寸草不生,野果、树皮,皆是奢望。唯有这不知何时再会撞上来的空中飞鸟,是他们苟延残喘的唯一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