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下的手指攥紧又松开,语气染上几分恼怒,“你看看把我们的身体折腾成什么样了?是谁整天念叨医者要爱惜身体,自己却累到住院?要不是我出来接手,你打算把这副躯壳耗到报废?”
内心深处的那位洛保轻声说道:“其实你很想拥有这些,不是吗?被人关心,被人记挂,还有这份难得的温暖。”她的声音像是春日里最轻柔的风,拂过宫野志保内心最深处的角落,“你拿的盒饭来这里吃,怕别人看到啊?”
“啰嗦!”宫野志保在心底不耐烦地回应,可手中握着的餐盒却不自觉又紧了几分,鳗鱼饭的热气氤氲而上,在她的镜片上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她抬手擦拭镜片的动作,却比往常慢了许多。
“你知道吗?”洛保的声音带着神秘的意味,“另外一个世界的小兰也爱着你,她的情感融入了这个小兰的身体里。所以,你感受到的那些温暖与爱意,都是双倍的。”
宫野志保握着筷子的手微微颤抖,一颗晶莹的糖心蛋从筷间滑落,在米饭上留下一抹金黄。她强压下内心的波澜,冷声道:“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你可以为了病人累死自己,我可不会。”她的语气带着尖锐的刺,“你根本不知道,为了帮你调养回身体,我耗费了多少精力,那些在实验室调配药剂、研究身体机能的日夜,累得连站都站不稳!”
“是我们的身体。”洛保纠正道,声音里满是心疼,“我知道你付出了多少,每一分疲惫,每一次坚持,我都感同身受。就像你懂我面对病人时的无法割舍,我也懂你在实验室里的执着与坚守。”
宫野志保沉默地咀嚼着鳗鱼饭,咸香软糯的口感在舌尖散开,却比不上内心翻涌的情绪复杂。她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影,想起那些在黑衣组织里饥寒交迫的日子,那时能吃上一口热饭都是奢望,更遑论这般饱含心意的美食。
“其实,我们都在寻找一个答案。”洛保的声音渐渐低沉,“关于爱,关于归属,关于我们究竟想要成为怎样的人。而这些答案,或许就藏在这些看似平凡的温暖里。”
宫野志保将最后一口米饭送入口中,轻轻合上餐盒。她特意放缓了脚步,“下不为例。”宫野志保突然开口。
“什么?”洛保有些疑惑。
“下次再把身体搞垮,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接手。”她嘴上依旧强硬,心里却早已放下了防备。
洛保在意识深处笑了,那笑声带着治愈的力量,缓缓流淌在她们共同的心底:“好,一言为定。以后,我们一起守护这份温暖,一起成为更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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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野志保站在医院的安全通道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白大褂上的云纹刺绣,冰凉的金属门把手贴着后背,意识深处的质问却滚烫:“我们是可以在这里做医生,可以换一种生活,但是你别忘了组织的事情还没解决掉,那日本那个里面的那边事情也没解决掉。我们是在中国,你确定我们不会有任何危险吗?”她想起那些惊心动魄的瞬间,声音不自觉发冷,“你看一下上一次,我们被撞过、被捅过,甚至被枪打过。只要离开中国,他们就会有动静,他们不想把我们抓回去研究药物吗?”
洛保的回应带着沉静的力量,像是冬日里的炉火:“这点你就别担心了!凭你的恢复力,之前那么多险境不也扛过来了?”她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别忘了我们身体里的小家伙,它可不会轻易让我们出事。”
“不确定?”宫野志保冷笑一声,镜片后的目光扫过走廊尽头的应急灯,猩红的光线映得她瞳孔发颤,“小兰也在身边,你能保证她绝对安全?要是他们故技重施,用人撞、用车撞……”
“你不会心软,更不会善罢甘休,不是吗?”洛保打断她的话,声音里带着了然的笑意,“以你的性子,定会追查到底。而且现在的我们,身后站着的不只是自己。”她的语气逐渐激昂,“我们是中医科的医生,是被患者信任的救命人!谁敢动我们,就是与千万人作对,等着被唾沫星子淹没吧!”
宫野志保的呼吸陡然一滞,眼前闪过黄轩母亲康复时颤抖着递来的感谢信,想起明昊、夏宁挡在她身前对峙权贵的身影,还有外婆连夜缝制的护心香囊。洛保的声音继续在心底回响:“这是中国,不是任由黑衣组织横行的日本,也不是充满资本博弈的美国。这里是我们的故土,是生养我们的地方,祖国母亲会保护她的孩子!”
“保护……”宫野志保喃喃重复,记忆突然翻涌——初到中国时,是大舅洛正国连夜疏通关系,将她从国际刑警的追捕中护住;上次被袭击住院,院长林鹤年亲自调派全院最精锐的安保力量;甚至那些她曾救治过的普通患者,自发在医院门口为她祈福。
“你看,”洛保轻声道,“我们从来不是孤军奋战。”
宫野志保抬头望向窗外,月光洒在医院的防护栏上,折射出细碎的银光。她深吸一口气,白大褂下的云纹随着动作起伏,宛如翻涌的暗潮。“希望你是对的。”她终于开口,语气里少了几分尖锐,多了一丝期待,可是打脸来的太快,等一会儿就会发现。
洛保的笑声如清泉叮咚:“这才是我认识的宫野志保,走吧,3号病房的患者该换药了,还有小兰……她还在等我们。”
洛保睁开眼睛深吸一口气,推开消防通道的门,宫野志保(洛保)握着车钥匙,白大褂下摆被夜风掀起。停车场旁的河水,她刚从河边的沉思中抽离,便听见地下二层传来压抑的呜咽。循着声音拐过消防通道拐角,眼前的景象让她瞳孔骤缩——三个染着黄发的少年将一名瘦弱男孩抵在墙角,其中一人正用弹簧刀抵住对方咽喉。
“欺负同学算什么?小小年龄不学好!”她的声音手机早已开启录像模式,“我都拍下来了,要不要交给警察叔叔?”
持刀少年猛地转身,刀身折射的过她胸前的工作牌:“你谁呀!多管闲事!而且我们这是闹着玩。”
“你是谁呀!闹着玩,都拿刀了?”宫野志保将手机镜头对准他们,白大褂下的手指微微收紧,“重要的是这段视频,明天会出现在警局,也会登上新闻头条,你看看到时候你的爸爸妈妈或者老师会怎么样?”她扫过刀刃边缘暗红的锈迹,心底警铃大作,“持刀威胁、校园霸凌,足够让你们进少管所了。”
蜷缩在地的男孩突然哭喊:“他们说要杀了我!因为我举报他们考试作弊!……”
“闭嘴!”染黄毛的少年踹向男孩腹部,刀尖擦着宫野志保的衣角划过天际。她眼疾手快扣住对方手腕,如果你们现在滚,还可以放!给我滚!在肢体接触的瞬间闻到浓烈的酒精味——这些未成年人竟喝了酒?等那几个人走后,
“想动手?”她将夺下的弹簧刀塞进白大褂口袋,转身时语调放柔,“别怕,能站起来吗?我带你去医院了,你叫什么名字?”话音未落,后腰突然传来刺骨剧痛,另一个少年不知何时绕到身后,生锈的刀刃,温热的血顺着白大褂内侧蔓延,宫野志保(洛保)踉跄半步,却死死护住身前的男孩,那个男孩有点惊慌,染黄毛的少年趁机抢夺手机“照片呢?视频啊!屏幕碎裂声中,她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删吧,云端自动备份!”
“姐姐!”男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刺破黑暗,“宫野志保(洛保),时时的护着身下的人,用两人只能听到的声音说的,“这里是监控死角,他们敢杀人……”话未说完,第二刀扎进她左肩,剧烈的疼痛让眼前泛起白雾,她却用尽最后力气将男孩抱着小男孩,成年人不是对付不了他们,不是要保护身边的人,防止那个小男孩被拳打脚踢,那天打完后便离开,,她却用尽最后男孩推进消防通道:“往保安室跑!快,去找大人们,姐姐,在这里等你,警笛声由远及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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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野志保(洛保)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地“烂好人,打脸来的太快了吧!恍惚间,她摸到口袋里小兰送的鳗鱼饭餐盒黑暗吞噬意识前的最后一刻,
“患者刀刺伤,右侧肾脏破裂,左侧肩部贯通伤,伴铁锈感染!”急诊室的无影灯骤然亮起,洛承轩扯掉听诊器的手在发抖。他看着手术台上面色苍白的表妹,白大褂早已被血浸透,云纹刺绣晕染成可怖的暗红色,耳边还回荡着护士急促的汇报:“血压持续下降!血氧饱和度82%!”
“备血!联系骨科、感染科会诊!”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手术刀在指缝间转了半圈才握紧。作为神经外科的“一把刀”,此刻却觉得每一个动作都重若千钧。监护仪尖锐的警报声中,他突然想起下午表妹还调侃他新理的发型像“卤蛋”,怎么不过几个小时,就躺在了自己的手术台上?
凌晨两点的洛宅,儿童房门口,赤井秀一轻手轻脚将女儿小安滑落的被子掖好,
转头看见妻子宫野明美(洛溪)还在电脑前核对工藤优作的小说稿件。
打印机嗡嗡作响,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油墨味。
“你手机响了”赤井秀一拿起震动的手机,屏幕上“洛承轩”
“好像是你表弟打过来的。”
洛溪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这么晚……”她接过手机,瞥见一旁茶几上小兰发来的消息:“姐,鳗鱼饭保保已经拿了,我刚到家~”“秀一,明天优作先生的稿子还得再校对一遍,你记得提醒我……”
“姐!”洛承轩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炸开,“是保保出事了!”
洛溪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声响
赤井秀一立即转身将儿童房门关紧,防止惊醒熟睡的小安,
“去地下停车场旁边的河边吹风,监控里只看到她出去,几个小时都没回来,
然后她把盒饭拿到那边去吃……那里的话她经常去,我们想也没什么!
但是我们有个小男孩子,跑过来找我们说,有一个姐姐被捅伤了,我赶过去的时候,
急诊室的无影灯下,洛承轩的手术刀悬在半空
他的手在发抖,不是因为紧张——作为神经外科最年轻的主任医师,他曾在台风天为在地震现场完成断肢再植。此刻的颤抖,是因为手术台上那抹熟悉的云纹白大褂,正随着麻醉机的节奏起伏,像极了妹妹最后一次穿上的那件。
"血压80/50!"护士的惊呼刺破耳膜。
洛承轩猛地咬破舌尖,血腥味在口腔炸开。他扯掉被冷汗浸透的口罩,露出左脸那道狰狞的伤疤——那是三年前保护患者时留下的,
此刻这道疤仿佛在灼烧,提醒着他自己也曾是那个"挡在刀口前的医生"。
"准备自体血回输!"他低吼,"感染科的陈教授,我要你最擅长的抗生素配比!
“我查过监控。”洛承轩不知何时走到众人身边,手术帽下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保保在河边消防栓旁靠了很久,监控显示她闭眼休息了近四十分钟,起身时还对着河面笑了笑。听到地下二层的声音后,她是从停车场东侧消防通道绕过去的……”他的喉结剧烈滚动,“那里确实是监控死角,连保安巡逻都很少经过。”
明昊突然想起什么,声音沙哑:“我下午见她时,她说‘最近夜班太累,想吹吹风清醒清醒’……”
“他们还说‘让成年人别多管闲事’!”赵云生突然抬头,眼神中带着恐惧与愤怒,“带头的王浩总说自己表哥是……是……”少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洛溪立刻扶住他:“别急,慢慢说。”
“他表哥在……在市政厅工作!”赵云生抓住洛溪的手腕,“他们经常在校外打架,上个月还把隔壁班女生推进河里!我举报后,他们就约我来这里,说要‘教教我怎么做人’……”
走廊突然陷入死寂,只有监护仪的滴答声格外刺耳。苏缘清手中的护心香囊掉落在地,洛正国握紧的拳头微微发抖:
“不管背后是谁,必须给小保一个交代!”
冰冷的意识深处:
宫野志保(洛保)抱臂而立,说好的安全呢?
“咳咳……我哪知道会这么衰?”洛保捂着心口现出身形,
苍白的指尖却透着奇异的微光,“别慌,蛊虫正在修复身体
这次真不是我们找死,是它主动护主。”她伸手触碰宫野志保肩头的伤口,
竟有细密的金纹顺着皮肤蔓延,“感受到了吗?它在加速细胞再生。”
宫野志保浑身一震,方才在现实中剧痛难忍的伤口,此刻竟传来酥麻的温热
她别开脸冷哼:“少拿这些说辞糊弄我。不过是……顺手救个人罢了
”话虽如此,赵云生蜷缩在墙角恐惧的眼神却不受控地闪过脑海。
“是吗?”洛保似笑非笑,指尖拂过宫野志保记忆的碎片,“那为什么上传视频时,特意把‘见义勇为’四个字设成了公开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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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啰嗦!”宫野志保耳尖泛红,
突然转身望向意识空间的出口,“你不是说要出去沟通?”
洛保却摇摇头,发丝间飘出几缕蛊虫的幽光:“我出去只会更拼命——
你忘了上次为救病人,直接跳进江里捞落水者?”她顿了顿,掌心浮现出两人融合的虚影,
“这次换我们并肩,你负责清醒应对,我用蛊虫稳固伤势,如何?”
宫野志保盯着虚影中交叠的双手,沉默良久才嗤笑一声:“下次换你来承受这些疼
”她主动握住洛保的手,意识空间顿时泛起金色涟漪,“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功劳归我,挨骂归你。”
微晃动,“不多聊几句?还学不学医啦?”她故意拉长语调,吓得赵云生缩了缩脖子,脚步却不自觉加快。
少年偷偷回头,嘟囔着:“明明刚才还凶巴巴让我背那么多书……”
“你说什么?冷漠的小姐姐?”洛保眼睛一亮,突然板起脸,镜片闪过一道冷光,活像换了个人。可下一秒又噗嗤笑出声,伸手揉乱赵云生的头发,“我当然能冷漠,不过现在……本小姐心情好!”
她冲呆立在推车旁的小川摆摆手:“辛苦你俩把书搬回去啦!”
“老师!你这是做啥?”小川苦着脸望着小山似的古籍,“费老大劲搬过来,又要弄回去?”
“我又没说真要用。”洛保狡黠地眨眨眼,指尖勾着绷带轻轻一扯,“这不是吓吓小朋友,让他知难而退嘛!效果不错,看他跑得多欢快。”她突然正色道:“不过这些书都给我好好收着,少一本就罚你们把《千金方》倒着背!到时候请你们吃‘大圆满’——熬夜背书大礼包!”
周围护士们忍不住窃笑,洛保立刻瞪圆眼睛:“看什么看?
没见过这么活泼的病人 医生吗??告诉你们,之前我在实验室炸烧杯、
给流浪猫办‘义诊’的时候,比现在还热闹!”她突然凑近一位小护士,压低声音,“别被我个那副冷冰冰的样子骗了,
偷偷在值班室养多肉,还取名叫‘救命仙草’呢!”
劫后暖阳
洛保晃着吊瓶支架从病房溜出来时,正撞见洛溪端着药碗迎面走来。白大褂松垮地挂在她瘦了一圈的肩上,后腰渗出的血渍在云纹刺绣上洇成淡红的花。
“还伤着就下床!”洛溪的声音陡然拔高,药碗里的参汤晃出几滴,“你知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整整两个月!”
“有那么久?”洛保吐了吐舌头,指尖戳了戳姐姐泛红的眼角,“姐姐干嘛这么凶嘛……小兰呢?我想喝她买的鳗鱼饭了。”提到爱人的名字,她苍白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却因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陈晏梨举着体温计追出来,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体温39度还乱跑!重症监护室的仪器是摆设吗?”她伸手要扶洛保,却被对方灵活躲开。
“没事没事,发烧说明在恢复嘛!”洛保晃了晃吊瓶,针头在血管里微微晃动,“我肌肉好着呢——对了,工藤那小子帮我恢复手机数据,到底要不要报酬?”她突然抓住洛溪的手腕,“我手机卡没坏吧?姐姐带我去补办卡买手机好不好?我没钱啦!”
走廊里的护士们看得直笑,小川抱着病历夹凑过来:“洛医生,您这精神头,哪像刚从鬼门关爬回来的?”
“那是!”洛保得意地扬起下巴,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那个被欺负的小男孩呢?我护着他的时候……他有没有受伤?”
话音未落,毛利兰抱着保温桶从电梯里冲出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还知道问!”她一把将洛保揽进怀里,动作却轻得像捧着易碎的琉璃,“知不知道又被送进抢救室三次?”
洛保把脸埋进小兰颈窝,闷闷地说:“兰,抱抱……我想工藤叔叔阿姨了,还有二舅娘煮的汤、你爸爸做的菜……”她突然抬头,“外公外婆不知道吧?别让他们担心。”
“知道了知道了。”小兰哭笑不得地帮她理好衣领,瞥见她手腕上的针孔,心疼得直皱眉,“先回病房好不好?工藤君说手机卡他已经补办好了,报酬什么的……”
“他不要钱就算了!”洛保立刻来了精神,“反正之前欠他的早就两清了!”她突然想起什么,拽着小兰的袖子晃了晃,“对了,我昏迷的时候,工藤爸妈有没有来看我?我都认他们当父母了,怎么能不来嘛……”
洛溪无奈地摇摇头,对陈晏梨使了个眼色:“先把她哄回病房,我去办出院手续——这丫头,怕是一刻都待不住了。”
病房里,洛保捧着小兰喂的热粥,突然指着窗外:“兰,你看!工藤老弟在楼下跟小川说话呢!”她放下碗就要往窗边凑,却被小兰按住。
“好好吃饭!”小兰用勺子敲了敲她的手背,“工藤君说手机已经买好了,就放在床头柜,报酬他说……”
“他说什么?”洛保眨着眼睛追问,嘴角还沾着米粒。
小兰忍俊不禁,伸手帮她擦掉:“他说你醒了请他吃柠檬派就行——不过嘛,”她故意拖长语调,“你昏迷时,他可没少帮你处理实验室的数据呢。”
洛保的脸颊瞬间红透,低头猛扒拉粥:“知道了知道了……等我好了,天天请他吃柠檬派,撑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