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雪地里肆意地玩儿了几个小时,其实主要是江辞在弄,除了一个憨态可掬、活灵活现的常见雪人,江辞还在椅子上堆了个身形纤瘦、风姿卓约的女人。
那是极美的一幕,孤独寂寥的女人安静地坐在金属长椅上,腿型修长优美,双手自然放在膝上,穿着一条薄薄的前短后长拖地裙。
江辞没有画五官,只浅浅勾勒了流畅的脸形和高挺的鼻梁,其他的被头上的帽毡遮掩,很完美的留白,留给人的想象空间很大。
灰色的天空和漫天的飞雪下,在人迹罕至的树林里,镂空的长椅上坐着一个忧郁的美人。
傅斯年沉默地看着江辞心满意足的模样,心里又酸又涩,无论是圆润的肩膀还是突出的锁骨,它们都在告诉傅斯年,他依旧不了解江辞。
江辞对女人很熟悉,能熟稔地处理难以完成的身体部位,对他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