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神枪化作一道红色的闪电,划破客厅的奢靡光晕,精准地洞穿了巴夕的咽喉。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像斩断一根腐烂的藤蔓。
“嗬……嗬……”巴夕的眼睛瞪得滚圆,双手死死抓住脖子上的枪杆,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汩汩涌出,染红了昂贵的真丝衬衫。他想喊,却只能发出漏气般的嗬嗬声,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甘。他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明明有钱有势,怎么会突然死在这里。
怀里的女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尖叫卡在喉咙里,脸色惨白如纸,瘫在地上瑟瑟发抖,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周卫国拔出弑神枪,枪尖的血迹瞬间消散,依旧红得纯粹。他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和吓破胆的女人,转身向外走去。
巴夕这样的人,只是开始。
走出别墅,夜风吹起他的红发红衣,猎猎作响。他的红眸扫过城市的万家灯火,那些亮着灯的窗户里,不知还藏着多少“巴夕”。
那个在酒局上强迫女下属喝酒,仗着职位占尽便宜的公司总监;那个已有家室,却伪装单身欺骗年轻女孩感情,骗财骗色后消失的“暖男”;那个靠偷拍女性隐私牟利,将别人的羞耻当成炫耀资本的无赖……
他们都在周卫国的感知里,像黑夜里的萤火虫,清晰得无法藏匿。
他的脚步没有停歇,身影在城市的街巷间穿梭。心念所至,咫尺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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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家高档酒店的套房里,一个油腻的富商正撕扯着一个实习生的衣服,周卫国的身影凭空出现,弑神枪洞穿了他的心脏,实习生吓得闭上眼,再睁眼时,凶手已倒在血泊中,而那个红衣红发的身影早已消失。
在一条阴暗的小巷里,一个惯犯正尾随独行的女孩,手中握着沾了乙醚的手帕。周卫国的枪先一步刺穿了他的手腕,随即洞穿了他的眉心。女孩茫然回头,只看到地上的尸体和一缕消散在风里的红影。
在一间办公室里,某领导正对着年轻的女下属动手动脚,嘴里说着“从了我,以后前途无量”。弑神枪无声无息地穿透了他的太阳穴,他脸上的猥琐笑容瞬间凝固,女下属惊得打翻了水杯,抬头时,办公室里只剩下她和那具逐渐冰冷的尸体。
杀戮在继续,没有呐喊,没有张扬,只有一次次精准而冷酷的终结。周卫国像一个沉默的屠夫,清理着世间的毒瘤。他的红眸里没有丝毫波澜,心中没有半分动摇——这些人,该死。
他们用欲望践踏尊严,用谎言摧毁信任,用权势掠夺纯真。他们的存在,是对“情”字最恶毒的嘲讽。而周卫国,便是来执行这场清洗的修罗。
夜色渐深,城市的喧嚣渐渐平息,但周卫国的脚步仍未停下。他的身影掠过灯火阑珊的街道,掠过寂静无声的小区,掠过每一个藏污纳垢的角落。
只要这世间还有好色如命、烂情不堪之徒,他的杀戮,就不会终结。
因为他的心中,早已没有了情感,只剩下那片熊熊燃烧的杀意,焚尽一切该杀之人。遇见他,是这些人的劫,也是他们注定的结局——一个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