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还是问大哥吧。”
虞盛年果然沉不住气了,额头上有青筋暴起,“你对旎旎做了什么?”
母亲和虞柔的下场就是警告。
虞景西心里虽有不满,在这件事不敢拿前途去赌。
他从身上取出发簪,递给了旎旎,“事故发生突然,旎旎撞上了方向盘磕到的,父亲要不放心,我找医生过来看看。”
“不必了。”
虞盛年让两人都去休息。
虞旎颔了个首,扶着楼梯去了阁楼。
虞景西就跟在身后,压低了声音,“你也要毁掉我才甘心?”
“怕死就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她就是故意露出脖子上的痕迹。
虞盛年那么多疑的人,必然有所猜疑。
虞景西倒是聪明,竟然一句话化解了危机。
不过没关系,虞盛年从不是那么好糊弄之人,心里肯定留有芥蒂。
这对父子的关系,只会越来越糟糕。
等到对立之日,便是虞家的死期。
虞旎那一簪子刺得不轻,虞景西总要吃点苦头的。
回到房间后,虞旎拿着发簪打量几眼,随后拿出工具打磨起来。
这次用这支发簪伤了虞景西。
下次,她必要让它成为最好的武器,刺入虞盛年的心脏!
……
慕千爵估计对她有了防备,这几天没让虞旎去在水一方,就连一条信息也没发过来。
虞景西和虞盛年都想在公司笼络势力,早出晚归的,虞旎几乎也见不到他们。
清净了两天,刚好到了母亲忌日这天。
虞盛年早早回来,手里还捧着一束母亲生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