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净草也放弃了思考,愉悦地完全用身体感知去体会地脉的走向、体会敌人的经脉的结构,并且沉浸到了舞蹈的节奏之中。 唵、嘛、呢、叭、咪、吽! 这让她想起了童年时白江江边码头上见到的卸货。 码头苦力工三五成群,十几个人成群,喊着号子:“唉嘿、唉嘿、唉嘿伊儿、唉嘿。”把一件件沉重的包裹从驳船上卸下来。 与庞大的驳船、包裹相比,那些体重二百的壮汉都显得像娃娃。 他们喊着号子,像是唱着歌,是与戏腔不同的、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