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运费业逆天战绩(2 / 2)

烈日当空,青铜擂台被晒得滚烫。荧光盾单膝跪地,银甲上十四道胜利刻痕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缓缓抬头,两米高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住三公子运费业。"赌上我全部胜场,"他的声音像磨刀石般粗粝,"与你一决生死。"

运费业油光水滑的脸上罕见地没了笑意。他肋下的三道旧伤突然渗出银光,与荧光盾甲胄上的刻痕产生诡异共鸣。"怕你不成?"他猛地撕开锦袍,圆润的肚皮上浮现出九道血色纹路——正是他全部胜场的印记。

荧光盾的银矛突然刺出,矛尖在空气中划出七道残影。运费业不躲不闪,从烧鹅腹中掏出一把油脂弹。"啪!"油脂弹在空中爆开,形成油雾屏障。银矛刺入油雾的瞬间,田训的折扇适时一扇,烈焰顺着矛杆直扑荧光盾面门。

"雕虫小技!"荧光盾怒吼着甩动银矛,火星四溅中突然变招——矛杆裂开,射出三支淬毒短箭。运费业肥硕的身躯意外灵活,一个后仰躲过两箭,第三支被他用牙齿咬住。"还你!"他喷出短箭,箭身竟裹着层油脂,在空气中燃成火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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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费业突然滚地前冲,袖中甩出十个烟雾丸。紫学治老太医的银针精准刺破其中三颗,爆开的毒雾立刻形成三才阵型。荧光盾急忙屏息,却见运费业在雾中如鱼得水——原来他早用烧鹅油脂在鼻腔涂了解药。

"看招!"荧光盾猛地跺地,震起满地沙石。沙粒在空中组成微型箭阵,每粒都反射着剧毒光芒。运费业不慌不忙,掏出酒壶仰头猛灌,喷出的酒雾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毒沙箭阵竟被这酒雾彩虹尽数化解。

"你那些下三滥招数..."荧光盾冷笑,突然撕开胸甲。甲胄下赫然是十四道深可见骨的旧伤,每道伤口都嵌着不同暗器。"老子是从地狱爬回来的!"他狂吼着捶打胸膛,嵌在肉里的暗器叮当作响。

运费业瞳孔骤缩。他缓缓撕开自己肋下旧伤,三道疤痕里竟流淌出银光。"巧了,"他声音突然冷得像冰,"我也是。"银光落地成丝,在两人之间织成张诡异的大网——网上每个节点都挂着个微型烧鹅模型。

荧光盾突然暴起,银矛化作漫天流星。运费业却盘腿坐下,慢条斯理地啃起烧鹅。最诡异的是,他每咬一口,空中就有一根银丝断裂。当最后一口鹅肉下肚,荧光盾的银矛突然寸寸碎裂。

"不可能!"荧光盾跪倒在地,看着陪伴自己十四场胜利的银矛化为齑粉。运费业站起身,油光水滑的脸上露出标志性的憨笑:"你输在不懂享受。"他拍拍肚皮,十四块银矛碎片竟自动吸附到他肋下的伤疤上。

青铜沙盘上的血迹还未干透,秋马忍已一脚踢开破损的兵俑。他缠着绷带的右手重重拍在案几边缘,震得象征森林的松针纷纷坠落。"再来一局!"沙哑的嗓音如同砂纸摩擦,胸前那道旧伤随着呼吸起伏,皮下隐约泛着金属冷光。

三公子运费业悠闲地品着蜜酒,指尖在沙盘上留下五个油亮的指印。"让你三招。"他轻吐酒气,雾气在空中凝结成微型云团,内里闪烁着与白衣蚊毒液相似的幽光。

秋马忍率先发动攻势,青铜兵俑组成楔形阵直扑黑铁军阵。运费业不紧不慢地从烧鹅腹中取出油脂包,指尖轻弹间,油脂划出优美弧线落在象征森林的区域。田训适时挥动折扇,霎时烈焰腾空而起。

"雕虫小技!"秋马忍冷笑未落,却见火海中飞出数十只铁制火蛾。这些精巧机关翅膀沾满硫磺粉,精准落在敌军粮草区。更令人心惊的是,每只火蛾腹中都藏着半只白衣蚊尸骸,遇热爆裂后散发的毒雾让前排青铜兵俑迅速锈蚀。

"第二招。"运费业啃着鹅腿含糊道。秋马忍的骑兵刚冲出浓烟,地面突然塌陷——原来运费业早用鹅骨在沙盘下设置了暗格。陷坑中布满细密铁蒺藜,每根尖刺都涂抹着发光的萤火虫体液。

秋马忍急令转向,却撞上突然升起的荆棘墙。这道用林香发丝编织的屏障挂满铜铃,震动时发出刺耳鸣响。更绝的是荆棘缝隙中爬满红火蚁,正是秋马忍最厌恶的虫类。

"最后一招。"运费业突然扯开衣襟。他圆润的肚皮上不知何时绘满狰狞伤口,特制颜料在阳光下诡异地流动。当秋马忍视线被吸引时,沙盘上的黑铁兵俑突然集体"复活",每个都摆出运费业标志性的啃鹅姿势。

"不死铁军!"耀华兴适时惊呼。她金步摇反射的强光直射秋马忍双眼,使其未能察觉兵俑背后连接的银丝——正是红镜广轮椅上的机关丝线。

秋马忍的主将刚要撤退,运费业突然弹出一粒鹅骨。骨粒精准击中传令兵,藏在骨髓腔里的红磷爆开,形成血色"逃"字。与此同时,沙盘边缘升起三面黑旗,旗面荧光粉描绘的正是秋马忍家徽。

"你!"秋马忍怒拍桌案,却见己方祭司俑突然转头——原来是紫学治用银针操控。那尊祭司高举的圣器上,赫然刻着运费业刚啃出的牙印。

当青铜军阵彻底崩溃时,运费业轻打响指。沙盘四周弹出十面铜镜,将阳光聚焦至中央——高温瞬间熔化了残余青铜兵俑。熔化的铜汁流淌成"胜"字,与运费业肚皮上渐褪的"伤口"交相辉映。

"承让。"运费业拱手时,袖中滑出半截鹅腿。秋马忍正欲发作,突然发现鹅骨排列的形状,竟与自己胸前伤疤的走向分毫不差。

正午的铜锣声尚未散去,沙盘上的青铜兵俑已被烈日烤得发烫。葡萄氏寒春的指尖在沙盘边缘轻叩,每一下都让代表森林的松针微微震颤。"公平对决,"她绛紫色的唇勾起冷笑,"但战场由我定。"

三公子运费业慢条斯理地啃着烧鹅,油光水滑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紧张。他随手将鹅骨丢向沙盘,骨头在落地前突然爆开,细碎的骨粉在空中组成微型沙盘——赫然是寒春最擅长的峡谷地形。

当双方兵俑就位时,紫学治老太医启动了日晷机关。沙盘上方的铜镜阵列开始聚焦阳光,温度计的水银柱肉眼可见地攀升。寒春的毒匕在沙盘上划出幽蓝轨迹,匕尖带起的毒雾竟在高温中凝结成冰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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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运费业舔掉指尖的油脂,突然将整壶酒泼向沙盘。酒液在触地瞬间汽化,形成笼罩全场的湿热雾气。观战的田训立刻展开折扇,扇面上"暑"字的墨迹竟开始融化滴落。

寒春的青铜重甲兵率先出击,却在冲锋百步后集体踉跄。甲胄在烈日下已烫得能煎蛋,内部温度高达50℃。前排士兵的皮肤黏在铁甲上,撕扯间带起阵阵血雾。运费业却早有准备。他的黑铁军每人都穿着特制纱衣,甲片间留有三指宽的散热缝隙。更绝的是每个士兵背后都绑着水囊,细竹管延伸至头盔内部,能持续滴水解暑。

"控制水井!"寒春的传令兵刚喊出口,沙盘西侧的水源地突然塌陷。原来运费业早派工兵挖了暗渠,将水流引向东侧的伪装水坑。当寒春的先锋队冲到水坑前,埋伏的弓弩手突然掀开草皮——箭头上都绑着吸水的棉絮,射入水坑后瞬间吸干存水。

寒春冷笑挥手,她的祭司团突然开始跳祈雨舞。诡异的是,天空真的聚起乌云——直到运费业用烧鹅骨头射下只机关木鸟,众人才发现所谓乌云竟是鸟群背负的煤灰袋。当战况陷入胶着,运费业突然命令全军卸甲。寒春的士兵看到敌军赤裸上阵,士气顿时崩溃——那些黑铁武士身上竟纹满诡异符文,在阳光下泛出与运费业伤疤相同的银光。更可怕的是,这些符文会随着体温升高而变色。当寒春的部队因恐惧驻足时,符文已从银白转为赤红,远远望去如同万人浴血。战至未时三刻,寒春军已减员三成。突然有士兵发现,那些倒下的"中暑者"伤口里爬出白蚁——正是运费业提前在敌军水囊中投放的虫卵。这些白蚁疯狂啃食皮甲缝线,让寒春军的装备成片解体。当寒春亲率精锐做最后冲锋时,运费业吹响鹅骨哨。沙盘四周突然弹出数百面铜镜,将阳光聚焦到寒春的帅旗上。丝绸旗帜瞬间燃烧,火星引燃了旗手盔缨里藏着的硫磺粉。紫学治老太医的验伤报告令人心惊:寒春军的水囊内壁涂着催汗药,加速了脱水运费业的符文是用白衣蚊毒液混合荧光粉绘制那些"白蚁"实则是吃金属的机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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