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桢心底有些复杂。
她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突然感觉师父对母亲的感情似乎超出了朋友。
当年,母亲在南边看到她,想为她请个武学师父,一封信寄出,师父很快就赶了过去。
且为了兑现对母亲的承诺,多年来隐居庵堂,对她尽心尽力。
叶桢暗暗咬了咬舌尖,阻止自己的思绪。
师父是她敬重在意之人,她不该胡乱想她。
饮月却没想那么多,问道,“师父,那您的家业继承了吗?”
她记得师父那些年一直陪着他们身边,不曾离开。
殷九娘摇头,“没有,后头觉得争得没意思,让给我兄长了。”
饮月听她这样说,一句您的家业是什么,生生咽回了肚子。
师徒仨再没说话,踏着轻功到了叶家。
先是去了叶惊鸿从前的院子,院子多年无人居住,已有荒废迹象。
三人在她闺房和书房都翻了翻,没翻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殷九娘退回房门口,眼睛似雷达般将整个房间扫射了一遍,最后挪开床,在墙上仔细检查,发现有松动的砖块。
三人面色一喜。
撬开,露出里面的暗格来,可暗格是空的。
“我只记得惊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