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动作很快,寥寥几笔就勾勒出来了。
洛栖注意到云为衫好几次都看向了上官浅的方向,但是上官浅一直目视前方,端着个大家闺秀的姿态。
就只是刚刚在洛栖坐下的时候对着她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就再也没什么动静了。
等画师画完,洛栖刚出房间就看见了回廊处站着的宫远徵。
回女客院落的路上,宫远徵和她八卦,说着刚刚在大殿上的争执。
等听完老执刃和兰夫人的故事后,洛栖感叹:“这老执刃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没错。”
旁边传来一句义愤填膺的回应,洛栖转头看着宫远徵带着求夸奖表情的脸,抬起手揪了揪他的脸颊。
给他先打了一个预防针,“你可不能学他啊,我要是想走你就得放我走。”
宫远徵下意识就想点住的头顿住了,他有了不好的预感,“走?”
“对啊。”
洛栖理直气壮的点头,她就是如此的光明正大。
“你要走?为什么?”
洛栖看着宫远徵泫然欲泣的样子,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用着夸张的语气说:“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要哭吧?”
宫远徵已经盛满眼眶的眼泪因为她这看热闹的恶劣话语直接给憋了回去,“我没有。”
他可以控制住自己。
洛栖看着他因为用力而发红的眼眶,凑上前在宫远徵诧异的眼神种伸手点了点他的眼尾,“红红的,很漂亮。”
以为洛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