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自觉扫雪的“义举”会换来府上管事大串铜板的赏赐,莫法,府里老爷高兴,得大大的赏。
若是碰巧那些贵门老爷喜上加喜,碎银子作赏银不是不可能。
雪与“血”同音,有人主动上门扫门前雪,可引申为有人帮忙,帮忙主家消去那“血光之灾”。
每逢下冬雪,京城里那些权贵的府上管事要早早起床,深怕府上老爷出门时积雪皑皑,那可不是好兆头。
甚至某些家风不正的权贵府上大门有积雪时,管事还要派家丁穿着破烂的衣服装扮乞丐来清扫门前积雪呢。
那权贵高门又不能同京城里的乞丐们置气,毕竟自己高高在上,他们却是烂命一条,惹急了趁夜往贵府的高墙上摸粪,来个“发粪涂墙”就更难堪咯,虽然不识字,但不缺会画小动物的民间艺人。
虽颜料是黑黄色米田共味道呛人些,但不耽误“民间艺人”涂画乌龟王八小狗草鸡等等憨态可掬的小动物。
一袋子百两碎银子不消片刻便没了,有些年老色衰的老丐连眼都没睁全呢就喊着财运滚滚来的吉祥话,什么金步莲花开,玉手把把财,财神正堂坐,聚宝又生财。
把撒银子的小书生当成是赌瘾冒力要赶“早市”的赌徒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麻子将袋子里最后一块碎银子掂了掂,约莫一两多些,扭身望着对街白蒙蒙里的大红灯笼。
唯有“壕气”的赌坊敢让自己门前的大红灯笼整日整夜的亮,这可象征着红红火火的财源日夜不停呢。
要不,就拿这碎银子去试试?
输了便是输了,赢了的话,嗯,再给他们撒点银钱。
决心已定,闲着也是闲着,麻子转身将那空袋子塞回怀里,在几位吉祥话不绝的背景音下去赌坊“大杀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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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儿那个飘,大红灯笼轻轻摇。
赌坊大门两侧的“门神”早扛不住瞌睡虫的催眠,正缩在门后面呼呼大睡呢。麻子撩起半截门帘抬足来到一处名曰善义坊的赌坊。
大厅里有几张大桌子却无人赌耍,熬夜的赌徒再精力充沛也敌不过后半夜的困倦。舍不得花钱睡床又身无分文的赌徒们便在大厅里“将就”半夜。
赌坊里还有暖炉呢,后半夜冬雪飘,不提京城外城宵禁,光那股寒风就能把人吹哆嗦。
“来人,怎么没人接客?”麻子见几位烂赌鬼瘫坐赌桌前正酣睡得鼻涕吹泡泡呢,无赌坊小厮在大厅侍候。
“来了,贵客正是赶早啊。”二楼雅间推开窗正赏无定河雪景不时还滋一口香茶的管事儿忙放下手壶来到走廊里客气道。
作赌坊掌柜的这类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