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炽听到人已离开,才心满意足的放开陈不易。
他笑的愈发肆意,“阿郎,好听!我的小狐狸叫什么都好听!好啦,人走啦!”
陈不易挣开他的怀抱,看着笑的肆意张狂的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坐到桌边自顾自的斟茶自饮,“怎么回事?”
拓跋炽靠坐在床头,“老子不想任人摆布,就用了司徒南的名号。你是我拐走的小郎中,就叫阿郎。”
“亏你想的出来!”
“老子用他的名字是给他长脸!他光有个臭名声,哪有老子眼光好!”
陈不易放下手中的茶杯,“接下来怎么办?”
拓跋炽双手抱头好整以暇,“阿郎,我想多住一段时间!”
“住不了!郭少辰和那些重臣都见过我!”
拓跋炽侧过身单手支头,“就你事多!没关系,阿郎风姿万千,只要稍作改变自然又是别具一格!”
陈不易白了他一眼,气不打一处来:“说好了把你卖进来,又特么把老子给绑了进来!”
拓跋炽嘿嘿直笑,绑来了不好吗,正好又可以腻在一起。
“谁叫我家阿郎生的俏!走到哪儿都能勾走人的魂!”
“怪我?明明就是你非往人少的地方钻!老子都是你害的!你赔我!”
“陪!阿郎想怎么陪我就怎么陪!”
陈不易知道这家伙又在耍心眼,“正经点!以前老子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多心眼子!狗东西越来越不老实!”
“阿郎抱抱我亲亲我,我就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