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
陈不易进了拓跋炽的屋,看到他躺在浴桶里似乎是睡着了。
他轻轻走到他的旁边,探了他的脉,脉相气涩瘀阻。阿越哥走了,对他的打击和伤害太大。而皇帝杀他的理由,伤他也太深。
他像头孤狼,看似冷血无情,无需他人。可他明明就有父有母,出身显赫,却从来到这世间的那一刻里,就遭受最大的不平,最毒的恶意,最惨的遭遇!
他探了探水温,让人再打些热水,用毛巾轻轻的擦他的脸,他的手。
拓跋炽突然睁开了眼睛,看见他的阿易无比温柔细致的替自己擦着手心手指,心中升起股股暖意。
“你醒了呀!多久没好好休息过了!困成这样!”陈不易一边抱怨一边心疼。
“去那边等我!”
陈不易背对着他坐在桌旁,“等师傅回来再给你诊脉,我先写个药方,你要好好按时喝!听到没有?”
“嗯。”
“还有,以后不许动大怒!要平心静气!”
“嗯。”
“等淑妃他们好了,我们就走。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