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易不可置信的望着他,满脸委屈。
“过来!倒酒!”拓跋炽一声高过一声,一声冷过一声。
周景泰腾的站起身来,萧越赶紧压住他的肩头,怒斥道:“阿蛮!你又要发什么疯!”
“他不是启国进贡的易美人么!本将军不允谁能带他走!”拓跋炽双眼森寒,身上的戾气隐隐爆发。
众人皆望向陈不易,只见他自嘲的笑了笑,双眼盈满水气,“好!”
陈不易走过去,替拓跋炽倒了杯酒。
“将军请!”陈不易一字一顿从唇齿间挤出三个字。
拓跋炽颤着手一饮而尽,陈不易再倒。
拓跋炽双眼如刀狠狠的剜着陈不易,“有酒无舞怎么可以!易美人不是长袖善舞么!不如跳一个,让启国使臣开开眼!”
陈不易把脸别向一边,不听也不理会。
“来人!为易美人换舞衣!”
立即有人去捧来舞衣,赫连嫣儿接过舞衣让人退了出去。
“阿蛮,你不要为难陈公子!妾身献舞一曲便是!”
拓跋炽瞪向赫连嫣儿:“给我滚!”
他起身捏住陈不易的脸,拉着他来到中间空处,用力扯开他的衣领,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和狰狞的疤痕。
他又抢过舞衣狠狠砸在陈不易的脸上,怒吼道:“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