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份上就压了他们不止几个头。
先前的一大爷易中海,掌控95号院那么多年,从未失手过。
可却在短短几个月时间,被林默搞的毫无还手之力,现如今还被冠以了一个谋杀的罪名,送了进去。
这辈子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两说。
易中海都不是林母的对手,如今换成了他们这些土鸡瓦狗,那岂不是寿星公上吊,活腻歪了。
一想到林默的手段和狠辣,众禽脸上满是惊恐之色,纷纷开始朝两边避散,将路让了出来。
见自己好不容易聚集起来得虾兵蟹将,就这么被林默的一两句话给吓退了。
聋老太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厥过去。
“你个没有尊卑,没有教养,不知礼法的混账玩意!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聋老太举起手中的拐棍,作势就要指向林默,可忽然间貌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又急忙将刚刚用顺手的拐棍背到身后,一脸戒备的看着林默。
林默可没空和这老妖婆掰扯,他直接看向了站在亲娘身后,有些无从下手的王主任道:
“王姐,诸位街道办的同志,你们可也都瞧见了,这死老太婆一把年纪了,不找地方等死,却要带着这么一群遗老遗少过来闹事,这明显就是有组织有纪律有预谋的行动。”
“再怎么说,我贾哥他也是轧钢厂的人,为轧钢厂流过汗,流过血,这一身伤残也是在轧钢厂内落下的。”
“说其是轧钢厂的功臣,为国家建设抛头颅洒热血是一点都不为过的。”
“如今虽说贾哥的离世是遭奸人所害,但其依旧是轧钢厂的功臣。”
“这死老太婆带着一群封建余孽,遗老遗少前来闹灵,明显目的不纯,王姐,我看这事你可不能简单的将其当成是邻里纠纷,应该重视起来,提高警觉,免得堡垒从内部被敌人攻破。”
林默这话一出,本就有些心惊胆战的住户们顿时差点晕厥,一下子就炸了。
“小林,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怎么就成封建余孽了,怎么就是遗老遗少了,你可不能胡乱冤枉人,给我们扣帽子啊!”
一个年纪较大,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