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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和螺旋桨的瓮鸣谱起欢送曲。
青年得意的勾起嘴角。
然而下一秒,下坠的速度一滞,琴酒抓住单手扣在舱门边缘,不仅撑住他们两个人的重量,甚至还有余力反手扣住川岛江崎。
“不是你抓住我,而是我抓住了你。”
川岛江崎眯起眼,试图消除重影:“你猜到了?”
琴酒还是那副能吓哭小孩的森冷表情,不过帽子早在他们扭打时掉落,一头银发被风吹起,露出成年男性深邃冷硬的面容,反倒没有阴影遮住眉眼的恐怖感。
他脸上有伤,淡淡点评,“哼,小动作太多。”
柯南的充气气球膨胀的很快,已经在飞机下方形成小湖泊一般的求生气垫。
川岛江崎此刻有两个选择。
一是继续尝试让琴酒跟他一起坠落。但直升机开始往远处迫降,如果超出了求生气垫的范围,那他只能被琴酒反向捕获。
系统恍然大悟:……原来琴酒说的别想活着离开,是打算把他的宝一起带走??
什么犯罪组织成员妄图囚禁身段绝赞的帅气男公安戏码。
好好好。
玩这么脏是吧!
川岛可没时间向系统一样发散思维。
如果不想冒被反向捕获的风险,那就只能姑且先放过琴酒。
黑衣组织首脑被擒,大势已去。
组织里的内部成员,公安卧底这些年不说尽数掌握,也算了解了七七八八,剩下的审一审基本都能撬出来。
这种情况,琴酒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最多也就是花点时间,猫抓耗子一样慢慢逼他现身。
下面的观众看着两人风中摇晃的身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安室透神经紧绷到极致,肾上腺素大量分泌。反而镇静下来,老师的想法他能猜到。如果赤井秀一还能狙击倒是可以试试,可惜光线不够,再顶尖的狙击手也派不上用场。
脏兮兮的金发公安从轰炸成废墟的摩天轮上往下跑。
时而借助凸出来的钢管抄近路,往下飞跃时衣摆会被风卷起,露出小麦色劲瘦的腰腹。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疲累奔波了一天的人,该有的精力。
体力猩猩绝非浪得虚名。
安室透一边跌跌撞撞靠近硕大的充气足球,一边抬头往上看。
这一眼。
他真是望的心都要碎了。
四肢不知道是不是过呼吸,产生了强烈的麻痹感,重重摔倒后爬起来,安室透双手撑着膝盖,拼劲全力吶喊,“老师——”
“跳吧!”
zero的声音传到天上,被消磨的只剩下隐隐约约的回声。
川岛江崎还在犹豫。
一连串事情犹如电光石火,完全没给他思索考虑的时机。他尝试挣了挣,被琴酒握住的手腕像铁钳锁住一般,只剩下疼。
系统也跟着劝,“宝,算了算了,都八年前的事了,哪来这么大气性。不是你亲手逮捕的又怎么了,都是打工人,还不许同事刷点KPI?”
“老师!”
“你忘记答应过我的事了吗?!”
川岛江崎猛然抬头。
对啊,他承诺过要跟zero在一起一辈子了。
黑发青年抬头,发现琴酒正在注视他。
漠视一切、只顾着追寻刺激的兴奋感迅速从体内褪去,川岛江崎另一只手也抓住琴酒,腰腹发力,身体卷起腾空,双脚蹬在琴酒肚子上。
“不跟你玩了。”
琴酒铁打的人都禁不起这么折腾。
身体又往下滑了一截,晃动中,抓住川岛手腕的手不禁松了力道。
“啊啊啊!掉下来了!”
“有人从飞机上掉下来了!”
黑色人影面朝天空坠落,四面八方的夜风齐齐赶来,化作手掌想要托住他,凌乱的头发尽数往上涌,拍打着俊朗无暇的脸颊。
他手脚无力,像一个「U」字型坠入黑暗。
直到——
“砰!”
人影准确无误的砸在充气足球上,足球没有充满气,柔软的像填充了鹅绒。
川岛江崎气血翻涌,弹了好几下才停下来。
“啊。”
他说。
不知道哪里的骨头断了,还是全身的骨头都断了,总之川岛江崎浑身都疼,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zero连滚带爬过来的样子好好笑。
嗯……
不是吧,他脏兮兮的金毛大狗狗好像要哭了。
川岛又看向天空。
琴酒已经回到机舱,似乎在俯视他,川岛江崎咽下嘴里的铁锈味,他可不会在琴酒面前示弱。
冷笑着冲直升机比中指。
赤井秀一站在川岛后面,举着枪不知道在瞄谁。
就这可见度歇歇吧,充其量只能起到一个威胁的作用。
直升机渐渐滑翔出离开视线范围。
降谷零不敢乱动,用手指背摩挲他的冰冷的脸,“老师,我叫了救护车,你感觉怎么样。”
川岛江崎主打一个嘴硬。
明明视线都开始变黑,还坚持说出「很好」才肯失去意识。
黑衣组织boss乌丸莲耶落网了!
一场轰动全国,甚至波及到其他国家的抓捕行动正在展开。
日本警察厅、警视厅里的警察们,喜气洋洋好像在过节,明明一天的工作量是过去的三倍。但谁也没抱怨过一句,恨不得这种喜大普奔的好事多多益善。
那可是数个国家都在抓捕的犯人啊!
最后在他们手里逮捕了,其他国家都只能干看着!
爽!
“原北老弟,又抓了不少人回来吧?”
被同事拉住挤眉弄眼,新上任不久的警视厅搜查课原北组长笑起来。
“都是些外围的小喽啰,跟着沾光了哈哈哈。”
原北话说一半就开始笑。
他也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刚升职就有这好事等着他。
“发奖金要请客吃饭啊。”
“一定一定。”
内山秀明正好抱着数据过来。
库拉索窃取情报那天,他的车被同事征用了,后来时田管理官通知他车被拖去维修,让他有时间去提车,费用报销。
那时候内山秀明还没多想。
后来没几天,他又接到了一个公共电话亭打来的电话,那头的人听见他的声音后,诡异的沉默了几秒。
接着跟他打听借车的同事的信息。
内山秀明会告诉他?
笑死,他自己也不知道好不好。
内山毕竟是个任职多年的老警察,虽然是文职工作,但敏锐度还是有的。
挂掉电话后,他觉得这件事不同寻常,再加上那天晚上的人他也感觉有些熟悉,睡前琢磨着,将要入眠时,一道身影突然涌入脑海。
“对了!像他啊!”
内山秀明参加过川岛江崎追悼会,甚至还经常去墓园看他。
之前想不起来,是因为没往这方面想。
现在越想越觉得是他。
声音像,轮廓像,给人的感觉也像。
而且把他拽下来,喝了一半的咖啡塞给他,话也不说清楚开了车就跑的事也像那个天才公安能做出来的。
内山秀明激动的一晚没睡好。
第二天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去上班,好在他还有几分理智,心道川岛出事本来就没找到尸体。如果上面让他假死,借此机会去执行秘密任务,也不是不可能。
然后他就真的等来了跨国犯罪集团boss落网的消息!
通知上虽然没说卧底是谁,可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以至于对随处可见聊天的同事都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哼哼,他们还不知道沾了谁的光呢!
内山秀明抱着资料从原北身边擦肩而过。
两天后。
米花市中心医院。
降谷零吊着手臂过来看护病房。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主色调是干净简洁的白色,有一面很大的窗户。
清晨的阳光透过白色窗帘洒进来,将整个房间照的透亮。
从窗纱罅隙处溜进来的光斑,落在床头柜明黄色灿烂的花束上,最后又停在闭眼沉睡的青年脸侧,似乎在疑惑青年为什么没有任何反应。
他是如此安静。
身体陷进柔软的床褥中。
冷白色的皮肤没有血色,白的几乎跟身上的被子有的一拼,被阳光一打好像都变透明了。
不知是不是卧底的工作太辛苦,青年很久没剪过头发。
鸦黑的头发长得有些长,这会儿散乱的搭在额头和枕头上,黑白分明的刺目。
降谷零去拉好窗帘。
不让阳光打扰老师安睡。
那天川岛江崎掉在充气足球上晕倒,他跟着救护车一路到医院。医生检查过后说老师头部受到外力撞击,轻度脑震荡,全身多出软组织挫伤、扭伤,脚踝脱臼,现在正在由护士上药包扎,叫他不要太担心。
降谷零听完这个消息,终于松了口气,一脸庆幸和疲惫的靠在墙上。
医生这才发现他胳膊不太自然的垂下,拖去拍X光片。果然是骨折,降谷零被人带去打完石膏,吊着一只胳膊坐在川岛江崎病床边时才后知后觉感到疼。
后来时田一郎从鸟取县赶回来。
降谷零回家清洗完,收拾好自己和老师的东西又跑去医院,这些天他都是在医院住的。
“咚咚——”
“请进。”
是巡查病房的医生。
降谷零看他拿个小灯照青年的眼瞳,又重新设置仪器,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还不醒。”
医生笑了一下。
“别担心,轻度脑震荡不会变成植物人。他睡了两天是因为身体和大脑都太疲惫了,需要休息,便借着病情一起爆发出来。”
看了看时间,医生沉吟片刻,“今天应该会醒了,最多到今晚。”
降谷零便露出笑,“好,辛苦了。”
时田那边实在太忙,老实说,连降谷零也是因为胳膊受伤,加上井浦隆史知道川岛江崎不醒,他是没心思工作,才让他这么悠闲的在医院照顾老师。
风见裕也作为降谷零的下属,都快累吐了好不好!
赤井秀一和柯南倒是来探望过一次。
但也没待多久。
景光、松田和萩原那边他还瞒着的,准备等老师醒了再告诉他们,省的他们也跟着担心。
“老师。”
金发学生用完好的手抓住青年手背,将他的手抬起来,贴在自己脸上。
灰蓝紫色的眼瞳仔细描摹他的面容,近乎叹息的呢喃——
“快醒过来吧。”
新一轮的赶榜又开始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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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
“太阳晒屁股啦!”
“睡什么睡,起来嗨!”
“哇,青山老贼出公告,说即将完结这段时间一周三更要爆肝哎!我的天吶,他终于不当神神秘秘、遮遮掩掩的谜题人了吗?”
“我的宝,感觉等他画完你就要火了。”
“我爱人气值,人气值爱我。人气值从四面八方来,时时刻刻来,铺天盖地来!”
川岛江崎呼呼大睡,宝贝统原地坐牢。
逼逼赖赖了两天,系统也累了,托腮看了两天瑟瑟同人文,它终于受不了了!
“啊啊啊——”
“睡美人也要有个限度吧——”
“吵什么?”
清冷的声音充斥着不耐,满地打滚的系统一个激灵,一跃而起眼睛闪闪发光,“你醒了?”
“不然你在自言自语?”
系统默默地想,好像他这两天也没少自言自语。
“嘿嘿-开心——你都睡两天了,要不要跟你说说最近听到的好消息呀?”
川岛江崎:嫌弃.jpg
“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好恶心。”
系统:“……”
就是说,有些人为什么要长嘴巴。
川岛江崎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抓住,贴在一个温暖的事物上,他能认出zero的气息,挣扎着睁开眼。
降谷零也感觉到老师的手指动弹了一下。
黑皮男人灰紫色的眼睛瞬间亮了。
鸦色睫羽颤动,安静又乖巧的睡了两天,让大家一边忙碌又一边替他担心的坏蛋终于醒了。他的眼神还带着茫然,黑曜石般的眼睛仿佛山间常有小鹿出没的树林里,一口常年蒸腾雾气的泉水。
好无辜好无辜的看向降谷零。
降谷零:“!”
怎么回事,感觉手不受控制的想要把老师搂进怀里,把他包裹的密不透风,想要亲的他不能呼吸。
他已经喜欢这个人,喜欢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老——”师——
降谷零心潮澎湃,感觉表明心迹的话已经到了喉咙。
结果刚开口说第一个音节。
川岛江崎看着他,慢慢伸出手,捂住嘴,露出痛苦面具的表情,瓮声瓮气的说,“——垃圾桶。zero,我好想吐。”
金毛大狗反应了半秒:“是!”
“想吐是正常的,轻度脑震荡还可能会产生头痛、全身无力、记忆力无法集中等症状,静养一段时间久好了,症状基本都会消失,不会留下后遗症。”
医生推了推眼镜,很温和的对两人说。
川岛江崎穿着蓝白条住院服,因为穿空调开的很高,坐在床边也一点都不冷。
刚刚他头晕反胃想吐却吐不出来,激的眼圈都红了,闻言,撩起眼睑看向医生:“静养?可以回家吗?”
降谷零插嘴,“老师,还是多住几天医院观察比较好吧?”
医生说,“回家静养也可以。”
川岛江崎就用「看吧,医生都这么说了」,「医院我反正是不想住,你要是愿意就一个人住这里吧」的表情看降谷零。
降谷零回了一个无奈的眼神。
老师我行我素惯了,真叫人犯愁。
医生好似看不见他们的眉眼官司,“想要出院的话现在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有什么问题再叫我。”
降谷零把医生送出门,靠在门上装作生气的盯着川岛江崎。
川岛江崎心说装模作样。
做出一副想吐的样子,冲他伸手,“抱。”
就一个字,金发学生立刻丢盔卸甲,满脸心疼的过来,让青年靠在他怀里,还用手摩挲老师后脑勺。
系统叹为观止。
一个字,绝。
两人抱了一会儿,降谷零开口。
“时田昨天来看了你,说你的身份恢复了,上面大概要给你升职。这次就多休息一段时间再去报道吧,不然忙起来就没办法休息了。”
川岛「嗯」了一声。
环住金发学生的腰把头埋在他肚子上,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川岛准备出院回家。
松田一个电话过来,超级大声的控诉,“zero,你想霸占老师到什么时候?老师昏迷住院竟然不告诉我们??要不是我从同事口里得知,东都水族馆晚上有个人从飞机上掉下来昏迷进医院,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降谷零捂住耳朵,“松田,你小点声。”
“我小声?好好好,我现在就在米花中心医院,快告诉我老师住在哪间病房。”
川岛江崎接过手机,“A503,快来。我要出院了,正好开车帮我搬东西。”
劳动力get。
“老师,你没事吧?”
川岛江崎说,“我能有什么事,你以为你是怎么叫我老师的?”
还不是因为他比一般人都要出色?!
挂掉电话还没两分钟,病房外出来脚步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带墨镜有些吊儿郎当的卷毛推门进来,眼睛一扫,忽视站在旁边碍眼的黑皮,直接扑像川岛江崎。
“呜,老师!”
川岛江崎低头一躲,看松田阵平扑了个空,摔到病床上还弹了两下。
他眼疾手快,扯过一边的被子捂住他。
骑在松田身上把他死死压住。
“说,刚才想干什么,是不是想以下犯上,挑衅我。”
医院里的被子床单一人一清洗消毒,川岛江崎在这张床上躺了两天,早就浸透了他身上淡淡的清冽的香味。
松田阵平被压制在这一小块昏暗的地方,又没有新鲜空气,越呼吸越觉得进入鼻腔的全是老师的味道,而且老师还骑在他身上「严刑逼供」。
天啊。
饶了他吧。
“不是,我、我没有!”
松田在被窝里反驳,就是听起来断断续续有种心虚的味道。
川岛江崎隔着被子打他,“撒谎!”
“没有撒谎,”松田都开始叫降谷零了,“zero,快把他弄走。”
降谷零看着跟学生互动(而十分开心的老师,因为躺了两天骨头都酥了,现在欺负欺负人,一副眉飞色舞兴高采烈的样子,谁舍得去阻止?
换时田一朗来说不定还会帮忙。
他围观就已经很看在好朋友的份上了。
更可况……
更可况,松田你真的没办法掀开老师吗?恐怕不是吧。
“哼哼,zero不会帮你的,小阵平,认命吧。”
川岛江崎低下头,恶魔低语。
系统默默补充一句: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松田阵平真的忍到冒青筋,虽然不想打扰老师的好兴致。但再这么下去他非得出大事不可,说不准还会被叫变态,只好用力将老师连同被子一起掀开,利用力量和体重压住他。
两人位置转换,面面相觑。
松田阵平咽了口口水,衣服和头发全都乱七八糟,脸和脖子红成一片,藏在卷发下的耳朵发烫,他看着老师近在咫尺的脸张张嘴说不出话:“……”
川岛江崎直接懵了:“……”
黑发青年像是没料到,他会这么轻易就被学生掀翻。
脸色一秒钟变化好几次,最后定格在羞怒上。
正当川岛江崎准备一脚把学生踹开之际,一条小麦色肌肉线条很完美的小臂从松田阵平身后伸过来,一把勒住卷毛刑警的脖子,zero左手还打着石膏,笑眯眯的带着松田从他身上爬起来。
“咳、咳咳……要死了要死了,咳,没办法呼吸了zer……”
“小心一点哦阵平,毕竟老师昏迷才刚刚醒来。”
松田阵平心说他又没有把重量都压在老师身上,zero明明就是吃醋了,这个霸占老师不肯让其他人接近的家伙,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联合其他人在老师面前上眼药。
在警校的时候,他才是最喜欢缠着老师的人不是吗?
后来在废弃实验室发现老师,他也没有比zero晚很多,怎么会一点机会都没有!可恶!
降谷零也不是真的想对松田阵平做什么。
他跟老师的关系。
他跟阵平的关系。
阵平跟老师的关系。
本来就不是想分开就分的开的。
不过是警告他一下,亲近老师可以,不要太过分了,他只是没出声,又不是死了。
“咳咳。”
松田阵平捂住脖子咳了两声,委屈巴巴的跑去找老师安慰。
他还不知道要不是zero打了个岔,川岛江崎会亲自让他滚下去,不过zero出手,川岛江崎气消了很多,看松田过来,还敷衍的帮他摸摸脖子。
你别说,喉结在手心滚动还挺痒的。
松田:“老师。”
川岛点头:“乖。”
摸了两下,川岛江崎收回手,东西不多,三人收拾完正好搭松田的车回家。
zero的手开不了,川岛时不时头晕也不能上路。
松田阵平倒没觉得当司机委屈,载着两人到小区。
他又戴上了墨镜,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香烟,等旁边一辆白车离开停车位时,降下玻璃伸手搭在上面。
“原来换房子了啊。”
降谷零坐在副驾驶。
“嗯,为了掩人耳目买的,怕黑衣组织发现我们的关系,就没告诉你们地址,下次有机会一起来聚一下吧。”
川岛低头玩手机,“等什么下次,今天正好庆祝我出院。”
说来他也很馋hiro的手艺,之前还说要找他一起吃饭。
而且川岛江崎也不准备休养很久,他有个想法,想趁吃饭时间跟时田一朗说说。
“我问问时田来不来。”
嘴巴说问问,心里想的却是不来也得给我来。
那家伙工作起来不要命,正好让他请假休息一天。
降谷零:“那我叫hiro。”
松田阵平:“我去叫hagi和班长。”
突然感觉又回到了警校时期。
俩人对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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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和班长还好说,一个是爆炸物处理班一个是强行犯杀人犯搜查三系,没怎么被黑衣组织抓捕行动影响,工作量多,但也不至于整天泡在警视厅。
诸伏景光就有点忙了。
他也是卧底,事情发生的时候被警视厅派去外国执行任务,根本联系不上。
等他恢复卧底身份回国的时候。
好嘛,boss都被抓了。
降谷零翘班,川岛江崎昏迷,他一回国就被拉去辅助公安、刑警抓人,忙的吃饭时间都是硬挤出来的。
现在人抓的差不多,他终于能喘口气了。
降谷零电话来的时候,诸伏景光刚好走到警视厅门口,准备开车去米花中心医院探望老师。
“嗯,已经下班了,阵平也在?庆祝老师出院啊,放心我会到的。好,好。那待会儿见。”
与此同时,时田一朗也接到川岛的电话。
“请假有点难。”
不等电话那头的人开口,时田一朗又笑,“不过是你邀请的话,那就不难了,想要什么,我顺手给你带过去。”
川岛按住太阳穴,“带条毛巾吧,我一会儿吐你脸上。”
“那不是委屈你了,吐我嘴里好吧。”
川岛江崎额角直冒青筋:“……”
这个男人真是十年如一日。
能噎的他说不出话的人没几个,时田一朗绝对算一个。
他手枪呢!
早晚毙了这家伙!
时田一朗低声笑,“开玩笑,你不愿意我也不能强迫你啊。”
“别废话了,迟到要你命。”
川岛江崎还没平息情绪,柯南不知道从哪得知他出院了,发消息问能不能来找他。
黑衣组织的威胁虽然已经解除,但他和灰原哀的身体还没有复原!
灰原哀只研究出了暂时恢复身体的药剂,想要完整版解药,就得给她组织里APTX4869的全部数据。
可那些数据现在已经到了公安手里。
柯南有点急。
他感觉再不恢复身体,小兰就该不喜欢他了。
所以去医院发现川岛江崎已经清醒,并且出院回家后,就立刻联系后者。
川岛心想,多一个人吃饭多一个人干活。
便把地址给了他。
之后时田一朗又来电说路上碰到个同事,叫内山秀明,也想一起,川岛毕竟用坏过他的车,忍住脾气答应下来。
五分钟后,柯南吞吞吐吐的告诉他,住在他家的研究生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