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柏珵瓷敢玩,他就有办法灌醉他。
路子祁看他就讨厌,而说起讨厌的人,当然还有一个。
于是,路子祁又看向徐蕴知,就差把不怀好意四个字写脸上了。
他问:“徐蕴知,你玩不玩?”
徐蕴知正在看消息,闻言抬了下头,没什么好脸色地嫌弃道:“不玩。”
说完,他又对身边的人说:“珵瓷哥,你也别和他玩,他一肚子坏水。”
路子祁当场就着(zhao)了:“你说谁一肚子坏水呢?”
徐蕴知冷笑了下:“谁应说谁。”
路子祁本来就喝了点酒,现在听见徐蕴知这话,怒气就蹭蹭蹭的往上冒,他攥拳咬牙:“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是吗?”
徐蕴知没有说话,只是给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
“我操你大爷。”路子祁骂完就作势要去打人。
周围的公子哥见状,酒也醒了大半,连忙上前拦住他,打圆场道:“哎,别啊,都是朋友,好不容易聚一次,动手就不好了。”
路子祁冷笑道:“谁跟他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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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玩笑说:“那不是朋友你们还是什么,总不可能是情敌吧。”
路子祁:“……”
徐蕴知:“……”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其他,路子祁从脖子到脸瞬间就涨红了。
徐蕴知的脸色更是差到了底。
两人之间的氛围剑拔弩张,旁边更是一群看热闹,假意劝架的人。
而趁着众人不注意,柏珵瓷倒是默不作声的走到了江席玉跟前,然后轻轻坐在了他的身边。
他的坐姿很规矩,离江席玉的距离也不算太近。
江席玉侧首看了他一眼,眼神似是在问:谁让你坐这里的?
柏珵瓷眸光微顿,随后低了下头,神情恹恹的,像是有些不舒服。
江席玉用脚尖踹了他的小腿一下,压低声音说:“坐远点。”
柏珵瓷垂着头想了想,然后屁股又轻轻地往他的方向挪了挪。
“……”江席玉:“叫你坐远点!”
柏珵瓷想了想,“哦”了声:“你声音好小,我有些听不清。”
江席玉:“……”
柏珵瓷又偏头看他,眼神直勾勾的,像是那次醉酒一样的黏人起来,问:“我喝醉了么?”
醉没醉,你心里没数?
江席玉冷着脸没有看他,只是看向不远处互相打嘴仗的路子祁和徐蕴知。
柏珵瓷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然后就想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酒杯。
那酒杯是江席玉的,喝了一半,还剩一半。
柏珵瓷还没拿到,江席玉就攥住了他的手腕,问:“你干什么?”
柏珵瓷抿了抿唇,说:“我渴。”
江席玉气道:“渴你还喝酒?”
柏珵瓷神色坦然:“我要喝水。”
他像是丝毫不知道自己拿的是酒,江席玉怀疑他醉了。
然而还不等他说什么,下一刻,柏珵瓷就微微凑近盯着他的唇,像是要吻上去似的,喉结滚动两下,语气很轻,似是撒娇道:“好渴,你亲亲我好么?”
江席玉:“……”